没办法,我哥今天已经到了极限了,我只能去浴室里自己解决生死难关了。
开了荤不好办,鸡鸡抬着头根本压不下去,我就只能肖想着谭疏业在那里自己撸。
我小时候真不爱看童话书,总喜欢带点颜色的东西,所以启蒙起的有点早,这方面天赋异禀无师自通,我抓着阴茎开始今日份对我哥的意淫,把他安置在我的性幻想空间里,用粉色的泡泡和黄色的海绵彻底淹没他。
我想象那天厕所里他其实没能跑掉,我特别牛逼,顶着伤二话不说把他拉进了厕所,我把谭疏业如愿压在了厕所门板上,然后隔着裤子去摸他的穴口,谭疏业实在是个色厉内荏的家伙,刚还耀武扬威要杀了我,结果此刻却安耐不住地扭动着身子求我别碰。
我当然不听,我把手指插了进去。
柔软的布料包裹着我的手指捅进了那个狭窄的甬道,谭疏业的刀子掉到了地上,他抬着头喘息,酒红色的衬衫像是他身上隐约的血管,他的小腿在发抖,只能把力量全部寄托在我的身上,有意无意地将屁股往后顶了一顶,指头就进入的更深了。
谭疏业一边晃动着身子吃我的手指,一边骂我是个不听话的狗崽子。
“狗崽子,再深一些。”
“狗崽子,手指往上翘一翘。”
“狗崽子,把手指动一动。”
“狗崽子,认真操我。”
我把他的裤子扯下来,踩在脚底,从后边拥着他,一边用手指认真插他,一边捏着他的龟头,谭疏业把脑袋后仰到我的肩上,身子微微发颤,却抓着我的手俯在他整个阴茎上一起撸动,
“操进来,狗崽子,把阴茎...操...进来。”
他太骚了,我咬着他的耳朵,把手指从温暖的穴里拔出来,湿着手拉开拉链放出自己发硬的性器,将他按在墙上重新插了进去。
“呃....”
我操....
我看着墙上一团白污,实在接受不了我他妈刚一进去就这样交代了。
真是奇怪了,对着真人能操那么久,换了个假的就这么匆匆射了出来。
我仔细想了一下,大概是因为这个假的他太假了。
谭疏业翘着屁股主动让我操,等下辈子吧。
我拿下花洒,冲洗自己鸡鸡前先把墙洒了一遍。
等冲完澡回来,谭疏业已经睡得很稳了,我远远看了他几眼,直接回了自己卧室,我没敢再和他近距离接触,一来我再跟谭疏业处着容易把快剩下半条命的他操死在床上,二来我还是长脑子的,我怕谭疏业睡一觉养精蓄锐,醒来直接把我杀了。
我前面说我就是死了也无憾,我说错了,我不想死,这么爽的事情,我还想来第二遍。
我把卧室的门上了三重保险,还顶上了两把椅子。
万事俱备,可以睡觉,等收拾完这些回过头,我才发现我的床上居然放着一个黑色的磨砂礼盒,上边的蝴蝶结俊俏挺立,让我想起谭疏业那天的衬衣。
卧室里静的出奇,我听到自己的心跳在忽忽狂跳。
我快步走过去,咽了咽口水去拆它,扯蝴蝶结的时候我手都是抖的。
我终于拆完蝴蝶结,掀开礼盒的盖子一看,里面躺着一副黑色的皮质手套。
我是个没出息的狗崽子,我含泪挪开了自己布下的所有路障,然后无耻地爬上了我哥的狐狸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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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三口血
概要:那居然是谭疏业的眼泪
14
怀里抱着那副手套,我哥大概醒来了也没能狠下心杀掉我,然而我却自爆了。
我真厉害。
坐完过山车的时候我其实有点咳嗽,但大小伙子谁还在乎这个,我没管,在浴室自己搞的时候又咳嗽了好一会,还咳出了点血,但我本就血气方刚的,真男人谁在乎这个,我还是没管。
早上醒来的时候紧紧抱着谭疏业,手套在我们两小腹前夹着,捂的热热的,我去抓的时候就抓到了谭疏业晨间自动勃起的小弟弟,顺便一撸,把谭疏业撸醒了。
他晚上必定醒来过,知道我睡在边上,不然睡醒发现身边有人,他早就抽出抽屉里的管制刀具送我上天了。
他刚醒来的样子生的很迷人,那股凌厉之气淡了不少,整个人毛乎乎的,我凑过去亲了一口,刚要说一句早安我的哥哥,结果一张口吐了我哥一脸血。
谭疏业微微阖着的眼瞬间睁大,他一定很着急,我想多看看,但眼前有点花,血腥味一点不好闻,弄得我还想再吐一吐,我不想弄脏谭疏业的衣服,那是他最爱的一套睡衣,襟口还刺着一朵白木香。
他一手把我揽进怀里,够到床头柜上的备用手机给韩琦拨了个电话,我听不太清他在说什么,但我能感受得到他的嗓子到底有多哑,真是奇怪,昨晚他明明没怎么叫啊。
挂电话前我听到了一句韩琦的怒吼,说我又怎么了,他看来挺不乐意管我的,但我自认我这些年其实挺乖的,我起码没叫我哥因为黄赌毒而去派出所捞我。
只是今天这事确实是我做得不对,搞脏了谭疏业不说还搞脏了他的床。
我得安抚安抚他,我本来想直接把头埋在他腹部跟他说话,但考虑到我的胸前还有血,便只能先放弃了。
谭疏业扔了电话后就抱紧了我,他说一句什么,我没听清,大抵是老公求求你别死之类的吧。
看把孩子吓的,我拽了拽小可怜的袖子,把嘴上的血抹了抹,清了下嗓子想跟他说没事。
男人嘛,得强劲一些,就装个逼什么的,说你别怕,这都小意思,每月有那么几天我就会按时吐一吐,结果一张口,又是一大口血呕了出来。
日。
床单和被子都湿了,一片狼藉,我眼前有点糊,再去看谭疏业,却发现我已经看不清他的脸了。
还是想叫一声哥安慰一下他,结果气都没运上来就又一口老血吐了出去,我以为谭疏业会哭着把我抱紧一些,但我迟钝的神经却发现他居然是僵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石头一样。
我想象了一下谭疏业此刻的样子,居然觉得心梗,我发现原来比起我死,我其实更害怕他伤心,我不记得在哪儿记过,见过他痛苦至极却毫无办法的样子,那副模样真的太招人疼了,我恨不得把这颗无忧无虑的心换给他。
“哥.....”
为了避免张口吐血,我把嘴闭起来了,轻轻抱着他,用嗓子模模糊糊发了一句音,不知道他听懂了没,于是又哼了几句你别怕。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牡丹花下风流过的都会死,都这样了,想来唯一后悔的一点,居然是没早点把我哥做了。
“疏业啊....”我哼哼着叫我的小遗孀,却没有什么留给他的,他比我富多了,聪明多了,没了我可能他还活的自在。
我期望死前他能抱一抱我,最后亲一亲,说句昨晚我不后悔什么的,可他没有反应,我努力聚焦瞳孔想再看他一眼,可眼前越来越黑,最后连他的一片衣角都扯不住了。
晕过去的最后一刻,脸上掉了点温温热热的东西,我在睡梦里想了好久,才反应过来,那居然是谭疏业的眼泪。
第十一章 打个火
概要:狗崽子,生日快乐
15
畸形肺血管受撞击破裂,气管被血块堵塞,止血凝打了没反应,吐血吐了1500多cc,急诊科大夫调血加手术,忙得不可开交,我连一句我哥在哪都说不出来,一点力气都没有,能睁开眼都是为了看我哥最后一眼,他却不在我身边。
大夫在下病危通知,我被打了麻药送进手术室,之后就没有知觉了,外边兵荒马乱,我却陷入一个梦里。
“你是他的亲儿子?”我看到十三岁的谭疏业又倚在墙壁上抱怀看着我。
不然哪,没看到我跟他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吗?
我看到他又在那里静了很久,就那样看着我,眼神却涣散着,我知道他其实没在看我。
我觉得他在捉弄我,因为我总听见下人们闲话,说我来了他的继承人地位就不保,他们想多了,我根本没有抢什么的意思,只是他那副样子让我很不舒服,仿佛我是个没人要的耗子。
“你管得着吗?”我跟他说,然后看到他眼皮轻轻跳了一下,随即鄙夷地弯了下嘴角,那不是在笑,那是在讽刺和挑衅。
“管不着,”他说,“我没时间浪费在旁人身上。”
听他说的这屁话,那他现在在干嘛?
“旁人?我告诉你,你可是我哥哥。”
他看了我一眼,转身直接走了,“谁爱当谁当去。”
丢下这么一句话。
我总是把谭疏业的一切记得很清楚,他的怒,他的笑,他的狂,甚至他的一声嫌弃,一具背影,他就是这么一副讨人嫌的模样,我都记得好清。
记得越清就越不舒服,家人应该向我走来,而不是离我远去,所以我想给他找点麻烦。
我开始捉弄他,起初只是嘴上功夫,后来就变本加厉了,往他鞋子里塞剥了皮的橘子,往他牛奶里加三大勺的食用粗盐,往他洗干净的内裤上泼上草莓味的红药水,往他书包里扔几个仿真的蛤蟆玩具....
幼儿园和小学里所有小男孩能用来折腾同桌的手段我都使尽了,谭疏业跟没事人一样,刚开始还瞪我几眼,后来都不屑于和我算账了,脏了的重新换,看不下去的直接丢,再不济躲着我走。
太没意思了,他活的跟入了定的僧人一样。
我从小就被传输在哪儿跌倒就在哪儿睡一觉的思想,所以我不认输,我憋了个大的,他不是对什么都没反应吗?
那我哪?
他既然讨厌我就得拿出证据来。
我把他的被子丢了,脱光了衣服呈大字型直接躺他床上,有本事他盖着我睡觉好了。
我乐呵呵一晚就等着他来,尿急都没来得及处理一下,夹着双腿等着他,结果等到了第二天早上,我也没等到谭疏业,只是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一件衣服 。
香香的,散着玫瑰的气息。
大概就是那时候变的吧,小孩的臭性子,不想玩他了,就想把他拉过来跟我一起玩,但我这厢装着一腔家和万事兴的慈母心,他却躲我更远了。
“谭失煊,离我远一点”。
这是醒来前,他跟我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护士进来冲我笑的时候,我已经在急诊icu过了两天了,嘴里插着呼吸机,鼻孔里全是管子,药物和流食全从里面进。
我自始至终没有看见我哥。
等检查完所有项,我实在憋不住了,就用纸笔写给护士看,我问她,有没有一个看起来很帅很多金的短发男人送我过来,可能穿着染了血的香槟色睡衣。
我以为我天不怕地不怕,在这一刻却是胆怯的,我怕她告诉我,除了钱交的利索,这几天根本没人管我,没人在乎我的死活。
我真的怕,我怕活成我妈的样子,她跟无数个男人纠缠,但最后死的时候,都没有人给她在病危通知书上签字。
护士看着那几颗字辨认了好久,终于点头了,“见过啊,你哥是吧,真的很帅啊,迷了我们护士医生一大片,天哪,说起来你们一家子颜值真的高的吓人,你躺床上这两天都有我们小护士从窗子里偷偷瞄,抢着给你换药。”
我没空听她彩虹屁,问她那他人去哪了?
总不能看了一眼就走了吧。
“在病床上躺着。”
怎么他还在病床上躺着?我一听就急了,直挣扎着起身,谭疏业怎么回事,被我操的?
吊瓶和管子被我晃的叮当响,她立刻把我压下去,急急道:“你别急啊,他又没病,就是太劳累了而已,两天没合眼,可不倒下嘛,本来送你来的时候就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摇摇欲坠?
你他妈还不如不解释。
我心急火燎就要下地,她按着我,差点就按铃喊护士过来压我了,“他又不在我们这里的病房里,你急也没用啊!”
我一脑袋问号,僵在那里,她见我安定下来,立刻检查了一下我身上的管子,拨了拨旁边的仪器,缓了口气说:“他没事,但你别闹我就具体说好不好。”
我给她打了个yes ok的手势,她吐了口气,这才开始耐心解释,“来了一个男人,把他接走了。”
我问她那男人什么样,她描述了一下,接着说啊,呀,就你刚说的那样,一个长头发的帅哥。
我蓦地安心多了,帅不帅不知道,但长头发确实是男的,那是韩琦,我哥的秘书,跟闺蜜一样的那种,一块缠个十年也弄不出孩子来。
我又给护士写字,“他还哪里出问题了,就只是被...”
被操的太狠了吗?
我抬头看了看护士,发现她正姨母笑地望着我,我多心了,这句话我就是全部写完她也不一定能认得出来,但我还是把“被”字划掉,改了一下,“只是劳累过度吗?”
“啊,因为没在我们这儿做检查,所以我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但看他那样矜贵的人,应该不会放任自己的身体出现大问题的。”
她说的也有道理,我点点头,又问:“他没出血吧?”
护士笑了,“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她没理解我的意思,但我也不想跟她废话了,我静静躺下来,又觉得有点难受了。
就算劳累过度晕倒了,可就在旁边床上休息不行吗?和我一起。
我好难过,我都这样了,都吐血了,都切了一片肺了,都昏迷不醒了,他怎么就走了。
他才跟我上过床,才摸过我的头,才跟我有肌肤之亲,就冷漠成这样。
我觉得没法活了,还不如死了算了,死了起码还能叫他记住,以后酒桌上抽起烟来,还能震慑旁人一下,说你们别打我的主意,打我主意就不得好死。
不知道谭疏业到时候会不会边说边流两滴泪下来,感慨我英年早逝实在可惜,望着窗外吐一口薄烟,在白雾散尽时悲痛地告诉旁人,我记得那天的雨很大,我家狗躺在病床上,再也没能抢救过来。
“对了,你是这几天过生日吗?”她在值班册子上填写涂画,突然问。
我不明所以,内心还在自愈,轻轻点了点头。
“你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吗?”
我看着天花板,并不想问她是怎么知道。
“你睡着的时候你哥趴在病床边守着,有时看看你,有时抓抓你的手,那天我过来值班,不小心打碎了一瓶针剂,去你这里的卫生间洗了个手,结果出来就看他在病床边静悄悄地玩打火机,打一次火就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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