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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话(近代现代)——山引

时间:2020-12-08 10:20:46  作者:山引
  还想把舌头伸进去。
  我觉得我疯了。
  我是疯了,我去舔了。
  谭疏业弓起了腰,他不再呜呜的叫,也不是试图挣脱我的束缚,反而紧紧抓着那残留在手里的半截浴袍带子,仿佛马上就要溺水了,而我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
  我忽视他的一切面部表情,甚至把我脱下来的短袖盖在了他的脸上。
  我是个傻逼,润滑没做完,我却把那里的精液都吃完了,我用手指碰着那里,发现他太紧了,根本塞不进去,手指都进不去的地方,能容纳我的鸡巴吗?
  我可以进去,我完全可以直接进去,但我曾听江城说他之前去一家酒吧玩时听调酒师说店里一个小男孩昨天被客人玩死了,死因是失血过多,因为小男孩有凝血障碍。
  谭疏业没有这个问题,但我还是小心的,我就这么一个哥哥。
  没办法,我趴下来,毫无尊严地跪在他两腿间,一边用津液给他湿润,一边自己将性器撸的射出来,我硬的已经太久了,况且有意放松了精关,没有控制的情况下五分多钟,我对着谭疏业的穴口射了出来。
  我不像他有人纾解,我的精液多的无法想象,简直把他的屁股都糊掉了,我粘着自己的东西又在穴口处按摩着,一边把自己又悲催地撸硬,一边慢慢插进手指去。
  谭疏业抖得更厉害了,可我顾不上他。
  我费了这么大劲,效果还是有的,三根指头很快就全部塞进去了,可他还夹得特别紧,我指头都感觉要被他夹断了,兴奋的同时生出一种极其荒唐的想法来,谭疏业在害怕。
  我把手指全部拔出来,肠液完全弄湿了我的手指,我都能想象它们含住我的性器的样子,单是看着差点叫我直接射出去。
  我发现他早就不那么挣扎了,不是喘气就是发抖,但以防万一,我还是用左手将他的腿压住了些,我扶住我的性器,咽了口唾沫,迫不及待将它插进了已经微张的那个小口里。
  那股快感简直要把我弄到眼前发黑,人也变得更加暴躁,谭疏业在进入的那一瞬间猛地动一下,我立刻压住他,一点儿没有顾及力道。
  我把谭疏业的腿拉起来架在臂弯里,开始抓着他的屁股深入浅出,但我没有听到传说里那种细猫儿一样的呻吟,也没听到酒店里常有的那种大叫,我有些不满,开始抓着他冲刺。
  囊袋拍打在他的屁股上,发出激烈的碰撞,那声音比得过一切美妙的音乐,像撞击在我的心上一样,我感觉我快要被谭疏业夹死在这里了,弯着腰插他,一刻也停不下来。
  我亲眼看着自己的性器在他那发红的小穴里不停地进出,肠液和先前的精液混在一起,把他那里涂的一片沼泽,这一幕在眼前直观放大,被快感刺的脊柱发麻的一瞬间里,我竟然有些想笑。
  我依旧是城隍庙下连碗汤都没人送的野鬼,可谭疏业也已经从云端跌下来,和我媾和,变脏,变浑浊,翅膀上的羽毛稀疏如冬日花,我却更喜欢他了。
  体内有什么东西烧的狂野,将我的神经鞭笞在脏污的冥河,我像个野兽一样大开大合干着他,不听到响声就不高兴,不听到回应就不舒服。
  我撞的越来越深越来越猛,可谭疏业始终不理我,若不是听到那些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细碎的声音,我差点以为我把他彻底干死了。
  我在他身上驰骋了近两个小时,一直到那股精液完全射进谭疏业肠道深处,我才伴随着谭疏业松下去的腿,倒在他身上。
  谭疏业也出了好多汗,肚脐周围都汪着细汗,我仔细舔掉,然后抱着他趴在他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终于慢慢静了下来。
  “哥。”
  “好舒服啊。”我说。
  我是真心的,发情是一件浪漫的事情,只要你瞳孔里的那个人是活的。
  “哥。”我在他心口的位置上亲了一口,摸了摸他的乳粒,拍着他的肩膀说:“乖,不疼了。”
  “会好的,过几天就没事了。”
  我简陋的安抚像极了每一个不买套就上床的渣男,连开放的费用都是对方掏的,还在想着临走能不能兜上些什么。
  我其实还是想听的,想听他叫我一声狗崽子,在这没有人期待我降生的一天,笑着和我说一句生日快乐。
  啊,应该没有机会了。
  我爬起来往他身边够够,还是不敢看他,于是抬手蒙着自己的眼睛,隔着我的T恤在他唇上落下重重的一吻。
  享福真好,但享完了就该承受结果了,我深吸了一口气,彻底松开了他。
  我闭上眼睛趴在他身上,任他恢复元气后对我进行宰割,狗生已经达到圆满,我心甘情愿地考虑起自己的后事来,只是期望死的不要太难看。
  “哥,我...”
  行程太过仓促,我想抓紧说几句话作为遗言,张口却不知道逼逼点什么,真正到了这一天,我发现我除了谭疏业,没什么放不下的。
  “哥,你要好好吃饭啊,不要挑食,挑食了就会营养不良,营养不良就会被人压在地上打,像我这样,不过你放心,我就是变成鬼,也会护着你的,谁打你的主意,我就去他祖宗的坟前唱你终于做了别人的小三。”
  “水也要多喝,你嘴唇老是没点血色,一咬就干裂了,我不求你一天八杯,你膀胱也受不住,一两杯就好了,要不放点枸杞吧,对眼睛好,或者玫瑰,美容养颜,实在懒的话就白开水也行,别总喝咖啡和酒,自己注意点身体。”
  “对了,虽然现在马上要到夏天了,但秋冬的事我也要说,天寒了你要早点穿秋裤,不要为了表面工程耍清凉,穿那么两件在寒风里跑,膝盖会受损的,你老了连厕所都上不了,你一个gay可怎么办啊,算了,你又不听,我还是去给韩琦托梦好了。”
  “还有,你要好好睡觉,睡眠要是不能保持充足,精神就会不好,精力分散了就容易出事,你有时候总神游了一样不在状态,跟这个怕是也有联系,那个....两个人睡得话...很容易睡不着,我觉得你以前习惯很好,要保持独睡,千万别让人上你的床。”
  话是这么说,可我一想到以后可能真的会有人顶替我的位置做他的狗崽,我的心就突突突疼个不停。
  “哥...”
  “哥....”
  “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这是我这十七年的时光里,过的...最快乐的一天。”
  我以为我说不出这样的话来,这世上酸甜苦辣甚者,仇恨居多,爱意低下,袒露心意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可现在我很想再蠢一些,麻痹神经,疼痛自己,看一下谭疏业这三个字到底是以什么样的姿态刻在我骨头上的。
  “你不知道....我今天有多高兴。”
  “哥,我...”
  “我真的....”
  “真的...好喜欢你啊”
  我感受到发丝旁有微风拂来,心甘情愿地闭着嘴坦然地面对着这一切。
  可当我心死如灰,默默等待着他的反击和凌迟时,那只带着微凉的手落在我脸上,却只是轻轻帮我擦掉了眼角的泪。
  太宰治说胆小鬼连棉花都会害怕,他说的没错,我在这一刻才知道,原来幸福这东西,是真的会叫人退缩的。
  
备注:@重山引
 
第九章 蝴蝶结
概要:哥,你这东西怎么这么可爱
  13
  我可真厉害,那么抒情的画面,我居然趴谭疏业身上睡着了,一觉睡醒衣服还在他脸上盖着。
  软香在怀,我就是没长鸡鸡我也能把幻肢发动起来,何况我长了,又粗又长又壮,还埋在他的穴里,我思想和身体蓄势待发,又开始不老实,感觉自己被温暖包裹着的鸡鸡又肿胀了一圈。
  如果实在不想活的话我是可以一鼓作气把他再奸上一回,但撑着身子起来看了他一眼,又不舍了。
  他看起来确实很累,呼吸都乏得厉害,大腿和小腹上全是两人的精液,肌肤上也都是我因为克制而留下的红痕,他血管极浅,平时洗个澡都能看见皮肤下埋着的红线,此时皮肤青一片紫一片,像刚刚出生的小鸡被强光照着几近透明的身体里砰砰跳动的心脏。
  我他妈看的鼻血横流。
  尽管我还没尽兴,射完精的性器埋在他体内硬得疼起来,但我不敢再折腾他了,我是个人,我不是东西。
  我把阴茎从他屁股里褪出来,拔出的时候精液跟着全冒了出来,穴口被大力操久了,即使拔掉性器也没有迅速合起来,那些粘腻的东西就从那个小眼里冒了出来,顺着他的股缝流到了他的微微发红的睾丸上,看起来像哈根达斯里朗姆酒和车厘子的混合口味冰淇淋。
  我感觉口干舌燥,匆匆替他擦了擦就不敢再看了,把T恤从他脸上掀走时我还堵了把自己的脸,我好怕他突然一口啐过来,那样的话我大概会把他的唾液还回去,从下边还。
  所幸谭疏业睡着,脸色很苍白,但脖颈还是发红了,我把内裤从他嘴里拔了出来,却发现那白色的布料上全是细碎的血迹,我赶紧扒开他的嘴巴看,发现舌头和内壁都没伤到,牙缝里却还在渗血,应该是使劲咬东西给震出来的。
  他也是能忍,亏得先见之明,不然我怕他一个不小心直接把舌头咬没了。
  我谭疏业往怀里带了带,活动了下筋骨将他抱上了楼,我一边抱着他一边给浴缸里放满了水,感觉自己像个辛勤的爸爸。
  水温调到合适,我抱着他坐了进去,他摸起来有些烫,这种事做完发烧挺正常,我也没多在意,专心给他洗起了穴口,洗到第四十八下的时候谭疏业微微睁了睁眼,有气无力地捏了下我的手腕。
  “要洗好好洗。”
  抹眼泪已经让我受到惊吓,但我把那个当做护犊子的下意识表现,我哥看不得我哭,不管是因为谁,但如今他在清醒的状态下居然还能这么平和地跟我说话,这着实叫我没有想到。
  “给你抠出来,不然不舒服。”我摸着他发肿的穴口说。
  他没怎么动,只是闭着眼问:“那你射进去干吗?”
  “因为爽。”
  我实话实说,看到他闻言抖了下睫毛,跟鸡窝里的小宝宝似的,我真是越看越可爱,凑过去又亲了好几口,手指也慢慢塞进小道里,那里才被我侵略不久,还是软的,进去的比较容易,我不是个东西,我插着插着又开始心猿意马了。
  “不好好洗就滚出去。”谭疏业闭着眼睛说。
  “奥。”
  我只能乖一些了,毕竟我还欠他一刀,不知道什么时候来,说不定哪天饭桌上吃饭吃得好好的,他突然就给我心口上插一刀,问我今早的牛奶甜不甜。
  我还能说什么,肯定是甜的。
  等把后边洗完,我又挪去了他的前边,我咬着他的耳朵,慢慢搓着他的性器。
  “哥,你这东西怎么这么可爱。”
  “你要是想夸自己大,也不必含蓄成这样。”
  哎,他猜错我的意图了,虽然这是事实,但我真没有这个意思。
  “没有,我是说它怎么也白白嫩嫩的,不是说用多了就容易发黑发紫吗?”
  “那你的黑了吗?”他反问我。
  “没有,”这点我还是比较自豪的,“我的是大可爱。”
  我哥卡住了,我特稀罕他今天的样子,一点都不伶牙俐齿,说的气了也就闭上眼睛抽嘴角。
  “除了自己的手,我就用过今天这一次,所以不黑。”
  我哥慢慢睁了缝,瞄了我一眼,又闭上了。
  “我只有哥这一个男人。”我俯身亲在他额头上,强调了一遍。
  他沉默了几秒,淡淡地说,“知道了。”
  “唉?怎么,这就结束了?”
  我不饶他,躺在浴缸壁上,紧紧把他固在我的胸前,“你不给我也来一句吗?”
  “来什么?”
  他问的我气气的,我低头咬了他的耳朵一口,“你说来什么?”
  “奥...”我哥长吁一声,“你硌到我了。”
  我简直生气,我把勃起的性器顶在他的屁股上,恶狠狠地问他,“就只有这个吗?谭疏业,你给我好好说,就只有这个吗?”
  他觉得我好笑似的,淡淡笑了一下,然后抓着我盘在他胸前的手慢慢摇了一下,语气虚弱,“别闹了,哥哥有些累。”
  我一下就蔫了,他确实有些累。
  “哥哥。”
  “嗯?”
  “祝你生日快乐。”
  谭疏业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又把眼闭上了,“今天不是我的生日。”
  “那哪天是你的生日。”
  “不知道。”
  “所以就定在这天好了,哥跟我一起过吧,这样哥就能和我一起长寿了。”
  我看到谭疏业的睫毛动了几下,却没有再睁开眼睛,他没再和我说话了,我不知道我说的哪里不对,但我不敢扒开他的眼睛叫他告诉我他几个意思,我只能低头好好给他洗着,也不敢洗的太认真,因为看着看着就会忍不住把他压在水里来一遍。
  我洗的安安静静,结果等我洗完,我发现谭疏业已经睡着了,真的睡着了,水温已经被我们折腾得有些低了,我怕他感冒,顾不上自己裸着了,急急把他捞出来擦干了身子,就裹在大大的浴巾里迅速抱到床上去。
  这是我第一次在他没有喝大的情况下这么光明正大地抱他,不知为什么,我发现他越来越轻了。
  明明灌了那么多精子进去。
  我把他抱到他的卧室里,他的屋子里总飘着一股淡淡的白木香味儿,特别销魂,我灵光一闪忽然有了个不太成熟的猜测,我哥这么喜欢白木香,那把它刻在我的胸前,是不是因为稀罕我。
  那我可太他妈开心了。
  我低头摸了摸自己那结疤的伤口,欣喜之情溢于言表,虽然神经系统还能回忆起那日的疼痛,但现在那股疼痛好像也变得甜蜜了。
  该怎么夸我哪,我可真是个乖崽子啊。
  赤裸的乖崽子给哥哥换了一套干净的睡衣,然后趴床头看了他好久,忽地肩膀一抖打了个喷嚏,谭疏业轻轻动了动,我立刻拍着他的肩哄他,“奥,奥,没事没事。”
  等他呼吸又平稳了下来,我才吐了一口气,挪出空来看了看自己,狗真的是个神奇的物种,我都冻成这样了,我那亢奋的鸡鸡还没降下去,我看了看谭疏业安静美丽的睡颜,又望了望我那不成气候的海绵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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