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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话(近代现代)——山引

时间:2020-12-08 10:20:46  作者:山引
  我估计他们都会觉得我这种富二代能考个一百都算感谢天地,我不怪他们,人们对美丽的事物总是带着偏见的,但我没想到的是,老黄一个高三才带上我们的半截子老师对我居然有着迷之自信,高考前一天去学校举行祭孔仪式,他拍着我的肩膀神神秘秘地问我,你准备进A大还是B大。
  那是全国最好的两个大学,我一时感动,干脆就想问他,你觉得斯坦福怎么样。
  宋姨在厨房擦消毒碗柜,擦了把手跑出来看时间,嘱咐我:“时间快到了,小煊你们收拾收拾赶紧走吧,别路上堵车耽误了。”
  小时候要么在学校混日子,要么在公司跟着我哥转,很少独自回家来,长大了虽然不再那么粘着我哥,但也不喜家里有外人在,所以宋姨虽在我家做饭很多年了,但其实我跟她没有很熟。
  今天早上也没叫她,她却突然跑来了,说一定要给我做个高考爱心餐,祝我考上心仪的大学。
  我没啥心仪的大学,我只想蹲在我哥怀里头。
  宋姨在听到韩琦这个副总居然连高考都没参加过时连忙洗了手来查我的东西,将我的证件里里外外检查了三遍才放心交给韩琦。
  韩琦执意送我上考场,说我哥不在他就代替我哥,扯淡吧,你何德何能。
  走了大概三分钟的时候韩琦在前边副驾驶上打了个哈欠,问刘峰,“你不能放个歌吗?我快睡着了。”
  刘峰顺手就按了巴赫平均律,韩琦咦的一声,“谭疏业都不在,你就不能放点有节奏感的?”
  “谭疏业不在,我还在的吧。”
  韩琦见了鬼似的,转头看我,“你听这个?”
  “不像吗?”
  韩琦晃了晃他的头发,“你大概不记得了,你小时候经常带着耳机在车里睡着,我给你摘耳机的时候发现里面没一首歌是听的过去的,想不通,年纪轻轻的,你怎么就在非主流的路上一去不复返哪?”
  “我看你那微卷的头发丝最非主流。”
  韩琦哼了一声转过去了,干脆闭着眼催眠去。
  我小时候确实有那么一段时间只听那种非主流的流行歌,越俗越闹越有味儿,古典乐很好听,但听起来太宁静了,仿佛世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即使是圆舞曲和波尔卡那些比较欢脱的舞曲,我听着也丝毫开心不起来。
  我从来没跟人说过这个,有谁会傻兮兮地相信谭家那个吃喝不愁的小少爷活在谭疏业温暖的手心里,还会觉得孤独,他们看到的是谭疏业掌心的温度,而我看到的是他掌心的高度。
  他把我捧那么高,倘若有一天翻了脸,我会摔死吧。
  考点在离家里十公里外的一座中学里,交警一直在纾解路况,没出现让大家害怕的堵塞状况,刘峰到的时候才八点二十。
  “你两回去吧,我这就进去了。”我有点轻微晕车,我哥不在我就不爱在车里待着,看了眼手机,确认没有任何信息发来,我就把手机扔韩琦怀里下了车,准备去考场微微睡一觉。
  “好好考啊,给你哥争口气。”韩琦降下窗子说。
  “小煊,搞个清华回来。”刘峰下了车冲着我喊。
  我感觉有那么一瞬间周围候场的人全都朝我看过来了,我简直没脸回头看,加快步子往学校里走。
  韩琦却突然叫住我,“等一下,你哥电话。”
  我百米冲刺跑回来,一个刹车急冲冲接通。
  “喂。”
  “嗯。”我冷静了一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酷炫一点。
  “唉,谁惹我家崽子了,听着蔫蔫的。”
  这人坏不坏,明明心里明镜似的,还在那里拿捏我。
  “没有,长了痔疮。”我说。
  谭疏业嗤嗤笑了起来,不知道为何,我听着他的声音总觉得很虚弱,只是他又在舟车劳动,这种情况实在难免。
  “你吃早饭了没?”我问他。
  “吃了。”
  “吃了什么?”
  “全麦司康,燕麦卷,黑咖,奥,还有一份沙拉。”他事无巨细的报告让我心里有些甜腻腻的,大概是因为我是唯一一个敢叫他上报隐私的人。
  “嗯,那你中午也多吃点。”我刚说完话就看到韩琦趴在车窗上摇着头望我,刘峰在那里乐乎乎傻笑,我顿时又有些不好意思。
  谭疏业倒是自在,又问我现在到考场了没,证件是否带好,天气不好有没有带伞,昨晚叫韩琦给我买来了感冒药,今天体温是不是正常,我一一答了,三三两两一扯就扯到了八点四十,韩琦给我打手势说该进去了。
  “狗崽子,进考场了,你考试那个楼在最里边,还得走一走的。”
  “嗯,知道了。”
  “好好考,考完我就回来了。”
  “嗯。”我总想说点什么,像别家孩子一样给家里人安心,说放心我一定会考好的什么,但我说不出来,我觉得有些面子真的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拉下来。
  “给哥哥考个清华吧。”
  我向刘峰看去,很难不怀疑这话谭疏业其实早就跟刘峰讲过,说我想我们家孩子考个清华来玩玩。
  “清华有什么意思,我给你考个华清池,怎么样?”
  谭疏业笑了,笑到中途还被呛了一下,咳的有点可爱,我心情变得超级好,我喜欢听谭疏业笑,真的也好,假的也罢,只要他笑,我就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张牙舞爪地生长着。
  “那更好,”谭疏业说,“放心,你考个什么都行,哥哥不会把你丢出狗窝的。”
  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差点两眼一湿。
  这大概是他给我最高级的许诺了。
  我那天昂首挺胸走进了考场,并且把这个全盛的鸡血状态连续了两天。
  最后一门考完的那一天谭疏业真的回来了,没带刘峰和韩琦,就靠在那辆黑色迈巴赫上等我,卡其色的短衬衣称得他皮肤发光,戴着一副巨大的墨镜遮住了眼睛,手里拿着一株很艳的独尾草。
  我冲他跑过去,接过花的时候混在嘈杂的人群里紧紧抱住他,发狠地咬了咬他的耳朵,他什么也没问,但我很高兴他来接我了,于是还是给了他一个应该能叫他开心的答案。
  “哥,华清池有望了。”
  
第十四章 小公主
概要:预产期到底是几月
  “哥,你是真的...狐狸吧。”
  我一边喘着气吻他的肩头,一边用力地顶弄他,我哥坐在我的怀里,双手紧紧捏着我的腰,被我操的说不出话来,仰着脖子的时候还要被我衔住喉结,连声呜咽都发的断断续续。
  我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次和他做爱了,从我养好伤并且询问医生可以正常生活后我就开始肆无忌惮地发情了。
  谭疏业从不拒绝我,也不教训我,他总是有气无力地趴在那里,或者仰面躺着,将头垂在床边,嘴边叼着一直未燃的烟,骂着狗东西真的不是个东西,然后我会把他嘴里的烟扔掉,挤进舌头去尝他。
  我是挺狗的,起码在床上是这样,对他格外狠一些,喜欢在他受不了的时候加速冲刺,听着他偶然的咳嗽只当那是高潮的前奏,也依旧会在兴奋头上捏着他的下巴骂着下流的脏话,将那两粒红点咬到破了皮才肯放过他。
  谭疏业的嘴唇最近被我咬的红润了许多,我看着越发馋了,总是忍不住去亲,感觉亲的都有些肿了。
  “狗崽子,你轻些。”他掐着我腰上一块软肉,我却插的越狠了。
  “要想让我轻一点,哥,你就别说话,也别做出这幅浪荡的表情。”
  我不知道曾经叱咤风云的谭疏业究竟是怎么样能在我的床上变成这样的,有时候开心到想要哭,有时候又被莫名其妙的愤怒刺激到睡不着觉,我常神经质地想,若不是我,若这个人不是我,谭疏业还会不会在那人面前软成这样。
  我抓着他的两瓣臀肉使劲往里边顶,谭疏业那本就夹在我们肚皮上间的阴茎被这一刺弄得抽搐,将白白的精液一股脑全部喷在了我的胸膛上,他额上冒着细汗,眼神都是虚的,不聚焦地望着我,像要勾引一般问:“你又发什么神经?”
  我还能发什么神经,我就是想把他圈起来,变成我一个人的而已,我那脆弱不堪的不安几乎存在于身体每一个细胞里,只能用性爱去补上,可越补却越害怕。
  “谭疏业。”我叫他。
  他眯起狭长的眼看我,叹了口气,将喷在小腹上的精液刮了一指抹在我的唇上以示威胁,“重叫。”
  “谭疏业。”
  我不改,不但不改,还把阴茎又快速插了两下,谭疏业嘶了一声,刚要微微抬起身来就被我抓着屁股又深深坐下。
  那一撞有点猛,我都差点射出来,谭疏业烦躁地望着我,却忍不住还是弓了下腰,“崽子,哥哥已经没存货了,改天吧。”
  “谭疏业,你只有我一个对吧。”
  他低着头,我就强行捏起他的下巴来,“你跟我说,说你只跟我上床。”
  他打掉我的手,笑着,“幼不幼稚。”
  他这行为让我非常恼火,这怎么可以用幼稚来形容,我起身把他一下压在沙发上,抬起他两条腿使劲干他,干的他忍不住叫起来求我轻一些,他受不住了。
  “你说了我就饶过你。”
  他咬着牙不说,我压着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插了十几下,直到我的阴茎退出时瞧见了一点血丝,他才回我话,“好好好,就你一个。”
  我停下来,趴在他身上抱住他,“哥哥,说定了好不好,我们就说定了,你可别骗我。”
  谭疏业笑得很无力,却还是摸了摸我的头,“嗯,说定了。”
  我的阴茎似乎也在等着一句话,前边还硬的能再干个几小时,一听见他这话,精关立马就松了。
  鉴于上次经验,我立马将阴茎退了出来,精液射了他一屁股,他在我身下嗤嗤笑着,我亲了一下他的耳朵,说你笑个屁,你平时挺几秒自己没点数吗?
  他说有数,我就是累了。
  我抱着他缓气,又跟他谈起那个问题。
  “哥哥,我们不要工作了不行吗?我好好上大学,出来随便找个工作,或者我们就开个小店,西餐店,蛋糕屋,咖啡馆,你坐前台收账就好了,后厨都我来,对了,你不是喜欢花吗?我们开个花店好不好?只卖白木香。”
  谭疏业淡淡地呼吸着,说:“不要独尾草了吗?”
  “要,那就只卖这两种,多的一样不卖,还要捆绑销售,不准单买。”
  谭疏业笑了笑,然后说,“那不就要倒闭了吗?”
  “倒了再开一家。”
  “你可真是财大气粗啊。”
  是,他说的对,反正是谭风岳留给我的钱,我不心疼。
  “那公司倒闭了怎么办?”
  我说不出来了,谭风岳的钱我可以随意挥霍,因为他对我有责任,他生了就得管我,可谭疏业不欠我的。
  谭疏业静悄悄地待着不说话,我惴惴不安,就怕他来一句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然后擦擦鸡鸡直接起来走人。
  我有点慌,看着他的脸赶紧解释了一下,“公司确实不能倒闭,这...钱很重要,那...哥,我也要进公司,既然是我的公司,我得进去盯着。”
  谭疏业听着笑了,不知是乐的还是气的,“正想跟你说这事,等学校里稳定了,你就把时间调一调,过来学点东西。”
  “好,那你得天天在岗,我要是哪天查过来发现你不在,我就罚你。”
  “怎么罚?”他勾着嘴角笑,我他妈又硬了。
  我往他屁股上顶了两下,“这么罚。”
  我还是有些难受的,想要见谭疏业就非进公司不可,可我打心眼里讨厌那个地方。
  谭疏业笑了会,张开胳膊要我抱,“带我洗澡去,累死了。”
  他如今倒是自然,把自己弄得小公主一样,我抱着他上楼清洗,他闭着眼睛,然后说:“一些事儿我尽量交给韩琦去做,但还是会有避免不了的,而且最近一年很难做到,业务排的比较满,一时半会儿根本腾不开。”
  他揪着我一缕头发,语气柔柔的,“再等等吧,狗崽子,再等等,快了。”
  我上楼的脚步忽然一顿,琢磨了一会,低头问他:“预产期到底是几月?”
  
第十五章 兄弟情
概要:不说今天叫你下不来床
  “下面有请新生代表谭失煊上台发表演讲。”
  主席台上念叨这一句的时候我还在跟我哥商量晚上吃什么,他说哪家的饭好吃,我说什么东西适合往屁股上抹,我们各司其职,乐得自在,直到旁边的同学不停地推我,我才反应过来,好像是有那么一瞬间,我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干嘛推我?”
  “帅哥,你该不是不知道你今天要代表新生上去演讲吧。”左边一个不知道是不是我们班的女孩子睁着大眼睛问我。
  我迷茫地摇摇头,谁他妈闲着没事去做演讲啊,是床不好睡还是爱不好做。
  “谭失煊哪,在哪儿?”我还没接受完来自周围同学的关爱与同情,辅导员匆匆从后边猫着腰一路找上来,抓着我的手跟社区送温暖似的,“谭失煊,你干嘛哪,快上场啊。”
  我那终于睡醒的邻座睁眼看看老师,再看看我,一下拍着脑门抱起腿来,“我的天啊我忘了通知谭失煊了.....”
  有诈,有诈....
  邻座跟女朋友丢了一样哭丧着脸辩解,“谭失煊他虽然跟我分到一个宿舍了,但他不住校啊,我一时就给忘了,导员我错了!”
  嗯?还怪我喽?
  辅导员是个小妹妹,白白净净一萝莉,大概就到我胳膊肘这么高,好像是优干保研的学生,也就大我们四岁,别人背地里都叫她小蘑菇。
  小蘑菇卷个空气刘海,平时挺新鲜的,这会儿听完这话人都傻了。
  新生代表迟迟不上台,台下有些坐不住了,纷纷转头看来看去,连台上的主持人都在左顾右盼,我看小蘑菇快要抓着我滋出水来了,影响实在不好,只能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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