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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话(近代现代)——山引

时间:2020-12-08 10:20:46  作者:山引
  我得击垮他,不然我就回不了家。
  像两只野兽相互搏斗,我打得他毫无章法,他打的我措手不及,最后他被我一脚踢怒的时候终于下了狠手。
  不知一拳砸到我哪个不堪重负的地方,我感到喉间丝丝腥甜,眼前彻底陷入黑暗,而在这愣怔的一瞬间里,他呼啸而来的掌风便狠厉地落在我的后颈上。
  我失败了,像个懦弱的鸡仔一样被摔在地上,骨骼和意识一样脆弱。
  “谭失煊!你太有种了!!把你们辅导员给我叫来!!”
  他在我耳边怒吼,看热闹的人群挤满了藤萝攀爬的窗口,我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想不起,望着本该是星罗棋布却宛若汪洋深处的天,脑子里只剩下谭疏业那虚弱的喘息和无奈的笑。
  谭疏业,谭疏业,谭疏业……
  十指抠进了大地,痛苦和悔意沿着土壤传播了几万公里,我想替自己卑贱的灵魂捎一封信,在黎明破晓前劝诫那躲在黑暗里痛苦不堪的王子。
  别再等我了,你的弟弟,是个彻头彻尾的傻逼。
  
备注:看不懂不要紧,到大结局懂了就行
 
第十九章 不会醒
概要:我输了,我又一次输了
  “真是麻烦老师了过来一趟了,您慢走。”
  韩琦陪着笑送走小蘑菇,看着刘峰的车消失在路口,回头就放声骂我:“谭失煊你吃熊心豹子胆了!殴打同学殴打教官,你还想干什么!”
  我体内那股冲劲不知道死哪儿去了了,我只觉得累,“韩琦哥,我要回家。”
  他一巴掌呼起来不敢落下,看着我一身伤,将手掌恨铁不成钢地举了半天,最后敲到了自己大腿上,“你哥惯的你好毛病!”
  “我想回家!”
  “你就算想你哥你也不能...”
  “我他妈说了我想回家!”
  我看着韩琦在那一瞬间骤然睁大的双眼,忽然间才反应过来我此刻居然掐着他的脖子。
  手上的纱布又渗出血来,我把手松下去,求他,“你让我见见我哥吧,我想他,韩琦,你让我见他。”
  我知道我哥就在家里,公司离得这么近,我直接跑回去就行了,可我想从韩琦那里得一个指示,因为我知道我哥有事瞒着我,他接电话不回信息,那就一定不会喜欢在今晚看到我,但若是韩琦同意了,我应该还能在合适的场景下看到他。
  韩琦在那里看了我许久,终是叹了口气。
  “上车!”
  他拉开自己那辆车的车门把我推上去,这辆车前不久才急急在这里停下,驶来的方向,是我家。
  合适的场景...
  我错了,根本不需要合适了。
  车在往我家里开,韩琦一声不吭,我把手上的纱布一层层剥下来,到了家门口时,用它们打了个红色的蝴蝶结。
  “谭失煊。”
  “嗯。”
  “你哥今天有点累,跟我上去后就乖乖睡你的觉,有什么事就明天再说,好不好?”
  我乖乖点头,听着他对我的调遣,即使这里是我的家,我跟我哥的家。
  韩琦从裤兜里找到钥匙打开了我家的门,门开了一条缝,他说,“你要听话。”
  是,我要听话。
  听你妈了个逼。
  我抓着他的胳膊将他一把甩进了花丛,而后拔了钥匙进门,将他反锁在外边。
  “谭失煊!”
  他终于不再是笑嘻嘻的样子,反应过后气急败坏地扑上来砸门,嘴里跟我一样不顾辈分地咒骂,火气都能顺着门缝蔓延开。
  我不知道他哪里来的立场教训我,到底为什么所有人都想要往我家家事里掺上一脚。
  “你要是想把我哥吵起来,你尽管闹。”
  他低声粗喘,收了手不再拍门大叫,但同样大动肝火地咬着牙骂回来,“谭失煊,你他妈个疯子你敢碰一下你哥试试。”
  “我日都日了,你还说碰不碰。”
  “谭失煊!”
  我说过了我不能受疼,疼起来就发疯,可他们都不听劝,总来往我心上扎刀子,还问我为什么不能笑着善待他人。
  “你他妈...你他妈就是个畜生!”
  他在门外气的乱颤,我都不知道是他太过直男还是我太过含蓄,我以为我和我哥的事已经天下皆知了,结果好像谁也没看出来。
  “我就是个畜生,你还给畜生开了门。”
  我没再理会快要气到原地爆炸的韩琦,忽视他那些直言不讳的训诫和孤注一掷的劝导,直接上楼去。
  我感觉自己很累,像走了万千里的路,却依旧找不到那条路的出口。
  我抓着扶手摸着墙,万分艰难地走到我哥的卧室前,似乎还能记起来我走的那天早上谭疏业在这里给予我的温度,可我感觉它们现在凉凉的。
  或许从来就没有暖过,是我自己不相信,一遍又一遍的麻痹自己,却总在天明的时候忽然清醒,所以反复确信,又反复怀疑。
  生日那天,中午的时候韩琦说他还在国外,让我不要等他,可晚上他却忽然回来了。
  高考那日,隔着十二个小时的时差,可我问他吃早饭吃了什么,他却毫不犹豫地回答了,天气不好,他还叫我记得打伞打伞。
  相拥而眠的那个早晨,我把血吐在了他的身上,手术台上某一刻意识回炉时还在想这辈子是不是再也看不见他了,醒来后真的连着十几日没有现身。
  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特别多,有关于谭疏业的所有我其实都在疑惑,从小就看不透,到现在还麻木着。
  他忽然消失的那三年,他前后剧烈的性情变动,他随心所欲的神出鬼没,他时不时无理由的大醉,他卧室里从不肯灭去的灯,他欢爱后执意要空出来的半张床……
  还有,还有他左手上那条恐怖的,蜿蜒的,泛着粉红色的疤痕。
  我有时候贪图那点温热,就总喜欢做一个什么也不操心的二货,好叫他放心一点,欢喜一点,想要丢下我时能够因为我的愚蠢和可怜犹豫一些。
  所以我接受了他的反复无常的,忍受他的阴晴不定,默认他的同床异梦,他有事想瞒着我,我就不好奇,不怀疑,不追究,因为我明白,谭疏业要是不想让我知道的话,我就不该知道。
  这是我一贯讨好他的方式,装在我叛逆表面下卑微的不值一提的。
  可我现在真的受不了。
  或许他还会丢下我,在不久的将来,让我跟一束白木香过活。
  谭疏业不该这样对我的,他从来不知道抛下我的那些日子里我是怎么过的,他只知道家里的弟弟其实很听话,很多时候给一颗糖就哄好了。
  但现在我不想要糖了,我想要他的心。
  我拧开门把手,看见谭疏业真的静静躺在床上睡觉,遮光的窗帘一点亮都透不进来,他却把床边的一盏小灯开着。
  我坐在他的身边,床垫上的海绵轻轻陷下去一点。
  他肉眼可见地消瘦了些,也如同韩琦所讲,疲惫都能从眼角溢出来。
  我看着谭疏业苍白的脸,想摸摸他,伸出双手去,却不可控地,一点一点,握住了他的脖子。
  我摸着那细嫩脆弱的地方,那里温度适宜,想必皮肉下的血液也是以这样的方式存留在这具躯体里,供养着他呼吸生活,让他可以骗我。
  我发现我并没有掐他,即使发着疯,即使手已经放在了完全可以掌控他的地方,我依旧凭着本能护着他。
  我甚至舍不得用一点力,可谭疏业的额头上出了很多汗。
  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梦,梦里有没有我,我又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出现的,我只知道那个梦境一定像恶鬼一样缠着他,叫他一时半会脱不开身。
  我缓缓放开了他,站起身来脱自己的衣服。
  我没有洗澡,我今天身上很脏,但我想弄脏谭疏业的床,再弄脏谭疏业的身体,他这会儿太干净了,我总不放心。
  我脱得精光,掀开被子就跨在他身上,我解开了他的扣子,一颗一颗,看着他的皮肤慢慢暴露在我的视野里,我觉得自己的暴躁有那么一瞬间会被安抚到。
  但远远不够。
  我猜得对,谭疏业就是被那个梦拖住了,直到我撕下他的裤子将他赤裸裸地摆在我的面前,他还没有醒来。
  我扶着自己的阴茎,将它撸硬,然后架起谭疏业的双腿,破开穴口硬生生将肿大的性器塞了进去。
  “呃.....”
  谭疏业在睡梦里疼的揪起了床单,脚趾在空中下意识地蜷缩了起来。
  阴茎因为生涩而难以动作,往里挤的时候疼痛不堪,我把他的腿分得更开了一些,捏着他的屁股大力操起来。
  没有任何润滑,阴茎艰难地在穴口里抽插,几个来回,我看到有血丝从那里慢慢冒了出来。
  我继续挺腰抽着,生理刺激下趋于求安的肠液慢慢被带了出来,终于和那点血液一起滋润着谭疏业被崩裂的穴口,我静静看着他紧闭的双眼,依旧躁动且愤怒。
  我想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又到底是谁,能够让他在这种疼痛下都不愿转身离开。
  下体逐渐湿润,我发着狠把阴茎一下又一下顶进他体内深处,囊袋和他的股沟碰撞在一起发出淫糜的响声,穴口一阵阵的紧缩将柱体夹的发颤,我却找不到一丝做爱的畅快。
  我只觉得眼睛有些湿润,嘴唇在不住地颤抖。
  我不想看见他这幅样子,我宁愿他起来打我,骂我,往我心口上划刀子。
  “谭疏业……”
  我想让他醒来,想让他睁开眼看着我,看见我为他疯的样子,看见我离了他究竟能不能活。
  “谭疏业……”
  我想让他和我解释一下这些年奇奇怪怪的所作所为,告诉我他到底在隐瞒着什么,为什么不肯告诉我。
  “谭疏业……”
  我想让他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他再也不会丢下我,那时的噩梦不会再重复,我不会成为没有人喜欢的孩子,从今以后他会一直陪着我。
  可他还睡着。
  “你他妈醒来,你给我醒来!”
  我拼了命地抵着他的臀肉顶撞,低下头疯狗一样在他肩上乱咬,咬出一个又一个显着血色的印。
  他没有醒来,即使我把他折磨成这个样子。
  愤怒又虚化成了胆怯。
  “你醒来,哥,你醒来看看我,我回来了,你看看我……”
  “我受伤了,哥,你看看我,我受伤了……”
  “哥……你又丢下我了吗?”
  ……
  我输了,我又一次输了。
  性器也和主人一样懦弱,在那充满血腥味儿的地方挺立了不久,便被迟来的痛苦击得溃败。
  精液从他的穴口露了出来,黏在我阴茎的根部,像打碎的盘子上糊了无数层的胶。
  我躺在他的身侧,将指甲抠进额头上的伤疤里。
  我把染着血的手伸出去,从背后慢慢抱住他,然后将他拉进怀里,谭疏业的枕头在动作中被推到了地上,有什么东西落在地上叮咣作响。
  我不用看,我其实知道的,那应该是一个白色的瓶子,上面的字我见过好多次。
  是这样的。
  我把他抱的更紧了一些,好让他在睡梦里,也体会到我对他一丁点的怜悯。
  我的哥哥,他没有生病,却又病了。
  
第二十章 奈何桥
概要:天堂和地狱好像连着,中间的桥是我哥
  我给他涂好了药,帮他把新的睡衣穿好,然后站在浴室里,让冷水从头顶劈头盖脸地浇下来。
  回到卧室的时候我看到我哥缩成了一团,就快要从床边上掉下来了,我几步上前去,躺在另一侧把他拉到怀里。
  我哥不知是被那个梦境绕住了,还是被我无耻的强暴刺激了神经,一直微微颤抖着,我不得不把他抱紧些,拍着他的背说对不起。
  可能太久没人这样抱他了,他起初还是抗拒的,可没多久就自己缩过来了。
  平时那么强劲一个人,此刻却像刚刚出生的幼鸟窝在我胸前,仿佛抓一把就能让他窒息,我连大点的喘息都不敢发出,只是觉得心脏疼痛难忍。
  “谭疏业,你别怕。”
  “我不会说的,就算有人拿着刀子逼我,我也什么都不说。”
  “我会把这个秘密带到棺材里去,埋起来。”
  我亲了亲他的额头,用温柔的亲吻缓解了他的颤抖,然后抱着他睡,一觉睡到了天明,直到六点的时候谭疏业动了动睫毛,我才跟着他一起醒。
  “早安,哥。”
  我在他明显错愕的表情下笑了笑,按着他的后颈亲了口他的小脑瓜,我哥还在迷糊,任由着我亲,三秒后却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怎么回来了?”
  他果然一点儿也不记得昨晚的事。
  我把他拉回我的温柔乡,亲一口继续闭上眼睛睡,“别闹,让我好好抱一会儿,我都困死了。”
  我哥没再动,只是还在试探着问我:“军训结束了吗?不是还有几天?”
  我感觉我哥早上是真的是有点蒙,放在平时这种事情他靠脚指头都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我想你,就回来了。”
  “胡闹。”
  谭疏业鼻音有些重,我感觉昨晚我把他弄感冒了。
  我把头往他脖子里凑凑,吸着他身上的味道居然犯起瞌睡来了,“哥,我想你了。”
  他静了一会儿,终是没有脾气地叹口气,懒得动身子,就拿脑袋撞我,“请假了吗?”
  “嗯,请假了。”
  请他妈的假,我都快被开除了。
  我哥老老实实让我抱了一会儿,措辞措了许久,终于忍不住问道:“今早回来的吗?”
  “嗯,今早请了假跑回来的,本想昨晚回来,结果没找到老师。”
  他大概也是想起昨天不接我电话不回我信息的事情了,找了个借口,摸着我脑袋安慰我,“昨天给我打电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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