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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话(近代现代)——山引

时间:2020-12-08 10:20:46  作者:山引
  “打了,你一个没接。”
  “我手机丢了。”
  “你就不能找根绳拴脖子上吗?”
  我哥笑了出来,“我拴裤腰上行不行。”
  我摸着他的要轻轻掐,“不行,那地儿是我的。”
  “哥。”
  “嗯?”
  “和我做爱吧。”
  我本以为谭疏业会找几句随意的话将我打发了去,可谁知他却亲了下我的下巴。
  “去浴室做吧。”
  我从床上起来,拦腰抱起他往浴室走,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两之间的氛围会忽然之间变了,但这种变化自然顺畅,仿佛就是我和我哥之间不约而同的某个规定。
  谭疏业在解睡衣的扣子,我昨晚就只穿着一件内裤,脱了这唯一一件就在那里看着他,他面无表情地把睡衣脱了扔在地上,将自己剥个精光,然后抓着洗漱台赤脚踩在衣服上。
  镜子里泛着他疲惫冷清的脸,他背对着我,说就这样做吧。
  我在那一刻忽然感觉心中刺痛,因为他现在就像是一个无所畏惧的婊子,而我被迫成为了无情的嫖客。
  我把他大力拉转过来,抱在洗漱台上,台面冰凉,谭疏业坐上去的时候抬了下腰,我挤进他的双腿之间,掰开大腿时看到了他的穴口因为昨晚的撕烂而残留下的血丝又渗了些出来。
  台面上没有放任何润滑剂,我想去里间取,可刚一动作就被谭疏业抓住了手腕,“就这样进去。”
  我抓着他的胳膊将他从台子上拉下来,按着他的后颈将他紧紧压在了墙上,墙面一样冰凉,可谭疏业没再出一声,他像个死人。
  我掰开他的股缝,掌心覆在他的小腹上往后一按,让他的穴口更清晰地呈现在我眼前,然后粗暴地将性器撸硬插了进去,没有停顿地探到了底。
  伤到的穴口比昨晚更容易进入,也更容易插动,谭疏业把额头抵在冰凉的墙上,扶在瓷砖上的手骨节凸起,指尖发力。
  我把阴茎插得更深,咬着他肩上我昨晚落下的印,让它重新发红。
  下体在碰撞,肩头在流血,我发狠得惩罚他,折磨他,每一个动作都比之前狠厉,可他连喘息都是淡淡的,不但不愿意看着我,他现在连声音也不想出。
  我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转过头来,以一种奇异的姿势凶猛地吻他,他允许我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牙关里甚至有血腥味,呛得我鼻头发酸。
  “谭疏业。”我叫他。
  下身被我刺的发抖,可他的眼皮耷拉下来,不看我,不看任何东西,只是没有聚焦点的涣散在周围,像个漂浮在人世间的游魂。
  我知道他又在想别的了。
  我把他的舌尖狠狠咬了一口,从他体内退出来,然后粗暴地拉着他进到浴室里间,把他摔在墙上。
  谭疏业被摔地晃了下头,却也只有那么一秒。
  我打开花洒,将冷水直直浇在他脸上。
  雪白的身上起了一层细细鸡皮疙瘩,肩头大大小小的牙印像是一树繁花,没闭着的眼睛被冷水冲的发红,水珠在发丝上不停地滴落,又砸到他高挺的鼻梁上。
  我不喜欢他这样,像冬日窗子上马上就要融化消失的一片雪。
  我把他的一只腿夹在我的臂弯里,微微托起他的屁股将阴茎插了进去,刚刚做出的粘液被水冲洗掉了许多,穴口又变得干涩,进去的时候我看到谭疏业踩在地上的脚趾蜷缩了一下,将地板抠出轻微的声响,混在水声里又立马不见了。
  我开始猛烈地顶撞着,次次探到最深处,再几乎全部拔出,来回几下,大量肠液分泌出来,让我进入的更加顺利,可我不需要顺利。
  我将花洒取下来,冲着我们的连接处大力冲洗,粘液被水流带走,我脏污的暗心有那么一瞬间随着这些活物被捎去远方,可当新的水珠从花洒的顶端冒了出来,我的体内又会产生新的憎恶。
  我把花洒扔在地上,它哐啷一声垂下去,像个不得好死的罪人,就对着谭疏业的脚背大口大口吐着血,谭疏业终于不可抑制地微微发起抖来,我就在他的颤动里暴躁不堪地大力干他。
  他微微阖着眼,脸色几近与他身后的白瓷混为一体,嘴唇紧闭,多余的一个音节也不肯吐给我,宛如一具保存良好的尸体,而他那可怜的阴茎从开始到现在,也几乎就没勃起过。
  我一边操一边看他,那一丝丝剩余的理智就在这疯欲里逐渐消退,我像只不会思考的禽兽,只知道把苟延残喘的猎物捏在掌心撕扯,填饱肚子后舔着他破碎的身子把玩。
  我咬着牙关在他体内大力冲刺,心中那些残忍的东西终于在无数个来回后和阴茎一起涌上高潮,让我在射精的最后一刻将双手掐在他的脖子上。
  阴茎埋进了穴道里的最深处,精液在他体内喷洒,我随着温热的流动,将那双握着脆弱皮肉的手慢慢收拢,看着猎物依着本能将爪子伸开,晃动,又缓缓落下,却再也惊不起心中一点波澜。
  一起去死好了,这么彼此折磨何时是个头,一起死了重新开始好了,在一个没有秘密没有隐瞒没有猜忌的地方互诉衷肠,然后白头偕老。
  可我又怕死了后,就再也找不到他。
  谭疏业,你理理我吧,你理理我。
  说一句疼,念一句冷,随便什么,只要你喊出一声我就停手,我就试着温柔一点,让我们都能疲惫却眷恋地活下来。
  我哀求着去看他,可他无声无息,眼珠像是被砸破了一角的猫眼石,苍白的脸上逐渐发出诡异的红,又在一分一秒里慢慢变成了青紫,那只像是被剜去了骨节的手却从头到尾都藏在身侧,不肯落在我身上,也不曾抵抗一毫。
  我知道他想死,他想死在我手上。
  “谭疏业!”
  拳头擦过他的耳垂重重砸在墙面上,我几近绝望地嘶吼,声音刺在狭小的空间里爆裂开,明明是困兽破天的长吟,却被悲哀局促成寒冬里纷扰的雪。
  谭疏业打湿的睫毛微微颤了一下,嘴唇微微起开,却又茫然地闭上。
  我无比憎恶痛恨地看着他的脸颊,被血染红的手再次宠宠欲动,我想我决定了,我已经下定决心掐死他然后自杀,可就在手指伸开的那一刻我却看到那黑色的羽翅忽然随着一滴温热的泪闭合了。
  我毫无出息地在那一瞬间把他拉进怀里猛烈地吻他,大掌在他肌肤上不停地游走抚摸,我一边亲他一边摸他。
  “你叫叫我,哥,你不是听见了吗?你不是清醒了吗?你叫叫我。”
  “哥……”
  “谭疏业...”
  “老婆!”
  我伏在他肩头痛哭流涕,双手不停地将他环紧,可越用力就越无力。
  为什么会这么难,爱上自己的哥哥,再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哥哥。
  糟糕透了,糟糕透了。
  “……狗崽子……”
  谭疏业发丝上的水滴答滴答的落,带着血腥的安抚和冰冷的吻相接。
  “哥哥……听到了。”
  以为自己将死在那个痛苦的清晨,可天堂和地狱好像连着,中间的桥是我哥。
  
第二十一章 白眼狼
概要:谭疏业是可以骗我,因为我乐意
  韩琦脸跟吃了屎一样,坐在老板椅上看着我,桌前标着副总裁三个大字的职位牌闪着金色的光芒,我一想到我哥这么个大宝面前也供着这俗气的东西,不禁想把后勤部拉过来整治一顿。
  “韩琦哥。”
  我给他买了杯他最爱喝,不是,谭疏业最爱喝的咖啡,推到他跟前去,扯着脸赔笑。
  “别这么叫我,啊,受不起。”
  他装逼一样从旁边的烟盒里拿了支烟夹在手里玩,顺道往嘴里送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不抽这东西,于是就当着我的面撕烂了扔垃圾桶里。
  尽管他动作很潇洒,但我看了眼他今天的整体形象,真的不太行,我在山上那段日子都比他现在光鲜亮丽,不知道他昨天一晚上时间都干什么了,该不会就在我家门口蹲着吧。
  “韩琦哥,你昨晚没洗头吧。”
  韩琦拿纸的手一顿,随即绷着眼将那张纸揉巴成一团直接砸我脸上,“你还有脸说!”
  我没躲开,他有气我就得叫他撒够了,不然他心中郁结就会精神恍惚,精神恍惚就会干不好工作,干不好工作就会牵连到我哥。
  这哪行。
  纸团砸到我眼窝后掉下去,没什么痛感,我弯腰捡起来捏在手里,坐在办公桌一角笑着问他:“韩琦哥,出气没啊。”
  他就是个纸糊的老虎,昨天还气的能把我撕了,今天叫我这么忽悠两下居然也信,动了动喉结后装模作样地看着墙角一株植物问我:“你哥哪?”
  真是今时不同往日,想不到我的这句贴身名言有朝一日还能用在别人身上。
  “家里睡觉哪。”
  韩琦冷哼一声,“你昨晚那德性回家去,他还能好好睡觉?”
  “我什么德性了?我忘了。”
  韩琦如今不比从前,毛头小子似的挑拨上几句就扛不住,他从纸盒里抽出一张纸准备砸我,却心急要整我所以没来得及揉一揉,结果一片纸轻飘飘地飞出去一点后就又被空调风一带,啪叽一下糊到了他脸上。
  我想笑,但是我憋住了。
  韩琦把那张纸气急败坏扯下来,揉成一团又啪叽一下砸墙上,转头指着我大骂:“老子就应该给你录下来!让你这狗东西清醒了好好看看你昨晚什么疯样!”
  我点点头承认我是狗东西,韩琦看了更不爽了,还要继续骂,我听着烦了,赶在他开口前先堵住他的嘴,“我哥没事你放心。”
  他一口气憋的嘴角扭曲,呼吸了两下又怀疑地望着我,你觉得我能信你那逼样。
  我无奈地摊摊手,“男人在床上那点事叫事吗?”
  我说话办事总看心情,心情好了我能做你妈,心情不好我能掘了你家坟,可他不是,他干什么都是以谭疏业为先,凡是觉得会对谭疏业造成不利的事情,他永远都要不管不顾地插一脚,所以听完我说的话就直接拿起了职位牌往我头上砸。
  我一直很厌恶这个,仿佛他才是谭疏业最亲近的人,所以我也在他伸手的那一刻捏着他手骨阻止了这个多余的、令人烦躁的动作。
  韩琦幽幽地看着我,一字一顿道:“谭失煊,他是你哥。”
  “是,他是我哥,又不是你哥,所以你管得着吗?”
  我看到韩琦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嘴唇抿成了一条线,这幅样子倒是有几分示弱,我想想他这些年在公司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又任劳任怨跟在我屁股后边拾了十多年的烂摊子,最后善心大发,还是把手松开了。
  不过我能看在我哥的面子上给予的耐心和优待已经达到顶峰,便仰着头最后一次重复了遍我的决定。
  韩琦一言不发,垂在身侧的手微微聚拢,用他那双锐利的眼睛凝视着我,像盯着什么罪犯。
  “我哥大概会在家修养很久,公司你来作坐镇,我过来帮忙。”
  他再也无法忍耐,双手在桌面上拍得一震,厉声问我到底把我哥怎么了。
  我就纳了闷了,我是长了一张铁窗泪的脸是怎么的。
  “他在家好好的,没...”
  “没事你凭什么顶替他!”
  啧。
  “韩琦哥,这公司,是在我名下吧。”
  韩琦下颌线咬的死紧,愤愤不平地望着我,跟我抢了他家的祖传企业一样。
  “你是不是信了外边那些话?”
  “嗯,信了,怎么着?”
  “你个白眼狼!”
  我把手里的纸团扔进垃圾桶,再也不想跟他废话,没完没了一堆破事弄的我烦死了,我只想快点弄完手头这些破事然后回家抱着谭疏业睡觉。
  “反正就这样,你爱听不听。”
  我转头就走,韩琦却突然炸了毛一样从椅子上一蹦而起,几步追上来就从后背撕住了我的T恤,“谭失煊,你别那么对他。”
  我从他语气里听出了几分悲哀,却不由地更加烦闷,我会对我哥怎么样,我从小到大像个没奶吃的小孩一样跟着他跑来跑去,我那么喜欢他那么依赖他,我只是想让他好好休养在家,补补他那虚弱的精气神,结果在旁人眼里,我就是在夺权害他。
  “韩琦,有一件事我想问问你。”
  他没有说话,我压着胸腔里一口气,淡淡盯着他看。
  “我爸他...真的是死于心力衰竭吗?”
  窗外的LED巨屏上播放着某位富二代用来拉风表白的某某我爱你,大厦底部车流与人群你来我往纷纷扰扰,繁华的都市在青天白云下喧闹不息,万物繁盛地生长绽放。
  空气里静的落针可闻,韩琦抓在我后背上的手猛地垂下。
  “韩琦,我允许谭疏业骗我,因为我乐意。”
  “但其他人不行。”
  
第二十二章 谭风岳
概要:白木香确实是种不吉利的花
  谭风岳死的时候,我十一岁。
  那天正好是我的生日,但依旧没人记得,傍晚的时候下过暴雨,宅子里陈旧的一切被洗刷掉了斑驳的污迹,那日的泥土闻起来比往常更加鲜活,草木生长的也更加有力。
  消失了三年的谭疏业回来时,我正从院子里那树白木香上摘下水珠最多的一只来。
  谭疏业和我迎面碰上,他越发好看了,高出我一截,身形修长,窄腰直肩,穿着一套白色的骑马服,像是从童话故事的封面里走出来的人物,但褪去那一身稚嫩的少年气,他眼里总散着一丝被岁月阉割出来的犹豫和彷徨。
  我知道他这三年应该过得不好。
  我以为他会说句什么,解释解释,结果他只是看了眼我手里的花,然后默默转过身走了。
  “哥。”
  我叫住他,看到他脚步一顿。
  “我想你。”
  谭疏业的鞋子很干净,他的一切其实都很干净,而我不是,我的鞋子旧旧的,白色的边框翻着黄黑的印记,脚底的缝隙里还藏着土腥味浓郁的旧泥。
  谭疏业垂在身旁的手动了动,我分明看到了他的手指颤了一下,可定睛望去,他又僵硬的宛若一座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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