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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话(近代现代)——山引

时间:2020-12-08 10:20:46  作者:山引
  我太后悔了,我心疼他,他却不会手下留情,我不过是他养的一条狗,他开心了就逗一逗引一引,扔个小球让我乐几天,不开心了就扔出去,连块破布都不留给我,让我淋着雨滚蛋。
  谭疏业站在我身后,一只手却绕到前面来掐着我的脖子。
  “我是不是惯着你了。”
  明明他嘴里吐出来的话像冰渣子,可他这胳膊环的太有技术了,即使在这种场景下都能叫我生出一种他其实在拥抱我的错觉,我刚才还感觉自己气到头脑发昏,牙缝里都能挤出来血了,却又在某一个瞬间被他神奇地治愈了一些。
  于是从下流地馋他的身子变成了紧张地馋他的身子。
  “谭失煊,你胆子可不小。”
  他说话从来没个重音,说什么都觉得轻飘飘的,跟狐狸哈气似的,我太受不了他贴着我的耳边了,故意勾搭一样,手和阑尾还疼的要命,大脑都被疼得只剩下一片苍茫的黄色,我却感觉我更硬了。
  我感觉我他妈迟早死在谭疏业的美色上。
  “是,哥,我错了。”我说,声音都带上了因为疼痛而颤抖的尾音,这不是我装的,是真的疼。
  我把身体尽量放松,好让他感觉到我深深的悔意,“哥,你轻一点,疼.....”我自己都觉得我要哭了,说话流里流气的,跟野生的水娃一样。
  “哥,我...我有个首要自。”
  谭疏业也不全是拿我当狗的,或者他对狗其实还是挺好的,我喊完疼就感觉到了谭疏业两个手腕同时而起的微淡的松动感,然后听他淡淡地呼了口小气,说:“自吧。”
  小腹攒着狠狠一团火,我吸了一口气,暂时两眼朦胧地老实认错,“哥,我错了,我不该%$%^%^%&&^,以至于&*&*&*(&*”
  “什么?”
  他对我这稀里糊涂的措辞有些不悦,眼看就要又一把力撒下去了,我放出了哭声,认错认得心诚,“我错了,哥,我不该...”
  我声音突然变小,我哥听不清我带着哭腔叽里呱啦放什么屁,不得已稍稍靠近了我一些,我就在他微微放松警惕的瞬间猛地勾腿将他往肩上一摔,胳膊肘毫不客气地向后猛捶过去,坚硬的骨头就落在他身上最柔软的肚子上。
  谭疏业闷哼一声,我乘胜追击外加打击报复,冲着一个地方连顶了三下,比他打我那一下不知凶狠迅速了多少倍,我看到他蹙着眉咬牙,大概差点吐出来,我明白我如今还能这样反击,大概就是没吃饭的好处。
  谭疏业不是铁做的,他其实比我金贵多了,他忍了半天,终是脸色青白地干呕了一下,接着就难以承受地弯下腰去,我扶住了他,趾高气扬。
  我完全是靠着力量征服他的,我猜的对,谭疏业今天状态不好,不,应该说是非常差,反击的那一下也只能靠着速度和技巧。
  我给我们弄了个情侣创伤后,又仿照着他用一模一样的姿势将他掼在墙上,撑着他别往下滑,只不过他是面朝着我的,我不像他,我崇尚美,所以舍不得他这张脸对着厕所的墙。
  腿面被我的膝盖压得死死的,我用了那天压江城的三倍力量,他终于挣扎不起来了,头靠在墙上喘着粗气,脸色白到吓人。
  但我现在不心疼他了,我之前心疼他的后果一点儿都不叫我满意。
  我把他的两只手腕压到墙上去,空出来一只手掐着他的下巴,就像他刚才掐着我的脖子,若不是害怕亲他时被他咬断舌头,我也会掐那里的。
  可能会一不小心掐断了气,因为谭疏业的一切总让我癫狂。
  “哥,没听清吗?”
  “我再说一遍给你听。”
  他被我掐的合不拢牙,津液便顺着嘴角向下流淌,我以前看我妈跟别的男人做这个时居然会觉得这个动作恶心,我可真是太年轻了,这画面简直是人间达芬奇。
  我低下头去把他的津液舔干净,看到他的瞳孔微缩,应该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还是活的好啊,他每次大醉或者睡着的时候我也爱亲他,但绝对收不到这样令人血脉喷张的回应。
  “我说,我不该在想着上别人的时候看着你,因为...”
  “我会忍不住扑过来,把你干死。”
  
第五章 白木香
概要:别吵,蟹黄揉进包皮里了
  09
  谭疏业在那里盯着我看了半晌,看到我背后有点发毛,才听到他忽地冷笑一声。
  “你是不是憋疯了?”他问我。
  我老实回他,“是,哥哥,我可真的是憋得魔怔了。”
  “那你想怎么着?”
  鉴于我自己的亲身经历,我就算跟他闲聊也没将他放开一点,他太毒了,不防就会被咬一口。
  “我说了,哥哥给办吗?”
  谭疏业舔了下他那发白的嘴唇,头抵在墙壁上扬起下巴来,因为疼痛而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喘得很性感。
  “那得看程度。”他笑着说,手下却没在和我拧着劲,我一时不知他是在做戏还是真的精疲力竭了。
  我用指腹摸着他的嘴唇,眼睛总是忍不住往他的胸前看去,他极少穿这么艳的红色,跟枉死女鬼似的,便衬得他皮肤越发白,白到甚至有些病态了。
  我感到惊讶,我居然谭疏业这样的人跟病秧子这个词连接在一起。
  太不搭了。
  可细想来又觉得合适,他这几年风调雨顺的,确实把自己养的跟温室花一样。
  “哥,你跟我好吧。”我说。
  谭疏业细细看着我,居然不诧异我这只狗崽子说出的话,而是挂起浅浅的笑来。
  “我对你不好吗?”他问。
  我低头吻住他的唇,把他的舌尖卷进嘴里狠狠吮吸了一下,然后把额头抵在他的眉眶上说:“是这种好法。”
  “哥,你对我,有这样好过吗?”
  谭疏业吐了口气,这么刺激的场面,他却没像所有狗血桥段里那样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不顾人伦的货色,哭天抢地向我解释我们是兄弟,他只是淡淡地跟我说,“你姓谭。”
  我反倒被绕进去了,“你不也姓谭吗?”
  他笑起来,连带着肩膀小小的颤动,我的手指甚至能摸到他手腕上的脉跳。
  “你也知道啊,破孩子。”
  “啊....”我突然有些无话可说。
  “放开,手疼了。”
  他这个狐媚子居然给我撒起娇来,还软乎乎的。
  “不放,除非你答应我。”
  “我答应你什么啊?”他有些无奈。
  “给我操。”
  我真的是个简单的人,你看,我的目的多么渺小。
  谭疏业笑着看了我会,我等得不耐烦了。
  “说话!给不给操?”我恶狠狠地看他,还拿下身顶他,火热的性器碰到他的大腿,我哥挑了挑眉。
  “我就这么教你的吗?你在外边也这德行。”
  “不是,”我摇头,“我就对你这德性。”
  别人也配?
  我哥微微低下头来,细发遮住他的眼睛,我没法看清他的神情,但我知道他在笑。
  下身弄得我发疼,我终于顾不上脸了,急急往我哥那里抓去,捏到他微微起身的东西莽撞地搓了几把,我可太要脸了,一边搓一边数落他,“哥,你居然没我大。”
  大概被我暴躁的动作揉疼了,我哥嘶了一声,“轻些,你当这是玉米棒子?”
  他话是这么说,但却在我手里勃起了。
  我有点亢奋。
  我去亲他,咬着他的下巴哄他,“哥,我给你舔好不好,我叫你舒服,你也叫我舒服一次。”
  我想着我还得给我哥软硬并施做一阵传销,结果他张口就答应了。
  我脑子转不过来了,又听我哥说,“好啊,但这地方被那小东西含过,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无所谓。”
  这还叫我如何不介意,我脑子瓦特了吗?
  我又去亲他,偷偷摸摸酒弄的技术娴熟,正大光明亲过一次后胆儿就肥到一百五十斤了。
  “那我们回家弄,好不好?”我感觉我现在就像那种明明硬成了闪电,还腆着脸跟人家说我就蹭蹭不进去的流氓。
  “你不是要上学吗?”
  “请假。”
  
 
  
  “请假理由。”
  “身体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海绵体胀痛。”
  
 
  
  “....狗崽子。”
  “好不好,哥,我腿可疼了。”我都不知道我还能发出这种声音来,要吃奶的孩子一样腻的心口发慌。
  他才想起来我的这幅烂模样,盯了我下边好久,我看这事儿有望,就疯狂开始扯谎,管他说什么,到时候还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哥,我就憋得慌,外边不干净,我又怕手下没轻重弄坏了人不好交代,我不做,你就帮我含一含好不好?我也帮你。”
  他半天终于叹了一口气,说好。
  我欣喜若狂,又听他讲条件,“但要先去医院,把腿上处理了再回家,好不好?烫伤很严重的,你也不想以后顶着一腿的红疤穿短裤吧。”
  他说对了,我真不想。
  但我还有更不想的。
  “哥,那你含我的,我这里除了左手还没被别人弄过。”
  谭疏业的眼睛太漂亮了,像狐狸又像狼,我有时候不知道到底什么动物才适合他,每样都像,每样又都不像,他既是大自然所有美好馈赠的缠绕,又是人世间所有矛盾集合的场地。
  可他不该总那双眼睛俯视着我,仿佛我就是大地上一颗沾染了土腥的垃圾,叫我暴躁,还叫我燃起一股无法消解的凌虐感,只能把这种残忍的精神寄托在狂热的性事上。
  他看起来完全没有做这件事的打算,我准备踢疼他的膝盖叫他跪下来,这样我就可以在控制他的同时将我的性器塞进他的嘴里,把他的喉咙捣到发红。
  我刚曲起膝盖,却又忽然听他说:“我不爱吃蟹黄。”
  多么朴素的请求,我几乎脱口而出,“我可以现场洗一下再来。”
  我没时间跟他耗了,抽下他的腰带将他的双手捆起来,还把他的裤子褪到了他的脚踝,这样他就是想耍花招也没时间了。
  我哥意外地很配合,我脱他裤子的时候忍地指尖发颤,他居然还眼里带笑地问我,“要不要把内裤也脱了。”
  我看到他白色内裤里包裹着的臀肉,几乎窒息,“你可别骚,一会儿有你哭的。”
  我哥听完更骚了,居然哼起了巴赫平均律,哼哼唧唧的,行,我让他骚,我一会儿操的他给我哼个命运交响曲出来。
  我迅速扑到洗手池旁,脱下大裤子和小裤子搓洗我的鸡鸡,色欲熏心忘了疼,扯下裤子的一瞬间差点原地去世。
  万幸的是盆豆腐泼过来的时候角度有些偏,而且也没想象中那么烫,看着厉害,但也没真受那么重的伤,只是大腿处一丁点是真的被烫到了,一块瓢虫状的红斑,看起来怪恶心的。
  我查看伤势,内裤的一点边沾到了皮肉上,可就那一点儿细肉,碰一下鸡鸡都有疼软的趋势,我面子丢不得,余光瞅了眼靠墙上哼曲子的我哥,低下头去把那点皮慢慢撕开。
  “还没好吗?”我听我哥问,感觉自己脸上啪啪响。
  “别吵,蟹黄揉进包皮里了。”
  我听我哥没忍住在那边呵呵笑,刚刚一下被疼到烦躁的心情又略微轻了一些,心情好了人就会平静,手下仔细起来,那点皮终于叫我含泪撕下来了。
  “好了哥,我...”
  我兴致勃勃地抬头报喜,刚一抬眼就愣住了,镜子里,我那刚还哼着曲子问我好没好的哥哥,如今站在我的背后,左手温柔地抱着我,右手拿着一把刀划在我脖子上,正仰着眼角冲我笑。
  刀刃在下移,他像酒店的厨师宰兔子一样玩弄着我,用刀尖挑开我的衣领,深情地注视着我,然后在我的锁骨用那利刃划破皮肉,一笔一划,用血做润滑,给我刻了一朵小花。
  那是他最爱的白木香。
  血珠涌了出来,染红了我白色的衣领,我感觉刀尖不是刻在我的皮肉上,而是刺进了我的心里,疼的叫我眼睛发红。
  “这是最后一次,下次还敢犯。”
  我哥看着我,把刀尖抵在我的胸口,轻轻敲了敲。
  “我刺的,就是这个地方。”
  
第六章 游乐园
概要:我去会一会这个碰碰车
  10
  “煊煊啊,”江城望着我,“伤口要崩开了,你别动。”
  “贴什么贴!”
  我把他刚给我贴上的创可贴一把撕下来扔垃圾桶里了,我就是要流血!就是要伤口溃烂!就是要病危住院!这样谭疏业才能良心复发知道他都对我做了什么!
  居然敢拿着刀子挑我的皮,居然还敢威胁我要把我的心脏挖出来,该死的谭疏业!
  “拿盐水来!我要冲洗伤口,我要加速它的腐烂!”
  江城他真会往枪口上撞,“它烂了也没用,除了我没人疼。”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他迅速离我三米远。
  “煊煊啊,你听话,去校医室看看吧,上边不看就算了,下边别再耽搁了。”
  “不去,给我滚!”
  我这样子估计很疯,要是生成女儿家江城可能就报警说有人要自杀了,他叹了口气,劝我,“那先把裤子换下来好不好,我知道你不怕疼,但是总不能穿着这个去学校里吧。”
  他说的也对,人已经丢够了。
  江城见我有所松动,喊个小领班过来,说去外边买件干净裤子来,领班说早就托人去买了,但是这周围一圈都是饭店和写字楼,没什么服装店,所以速度有些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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