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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话(近代现代)——山引

时间:2020-12-08 10:20:46  作者:山引
  我这么可怜,可我哥根本不在意我,他甚至看也没多看我一眼,当我不存在似的,只是依旧抽着他那支未燃完的烟。
  我仔仔细细看着他,发现那个真实谭疏业终于又回来了,那个冷血的,浑身上下长满尖刺的,不愿人靠近也不想靠近人的,我的哥哥。
  在经历了一段时间的好哥哥人设后,他又觉得乏味,熬不下去了。
  谭疏业把吸了一口烟吐在那个受到惊吓的小服务员头上,完全没有在意我的目光,说话时嗓子还带着低低的哑,不知道小东西给他来了几回,或者这是他今天的第几个小东西。
  “继续。”他淡淡道。
  我有个特别不好的毛病,天生的,痛觉神经异常敏感,几乎是神经病态的那种程度,所以我从来都耐不了疼,我疼起来就发疯。
  疯起来,就想让别人疼。
  
第三章 我就不
概要:还能硬的起来吗
  06
  “滚出去。”我跟那个不经吓的小垃圾说。
  “先生...我……”他跪在那里扭扭捏捏个不停,像残疾了一样,还两眼含泪地望着我,我心软,只能弯下腰帮帮他。
  “啊!”他痛叫出来,我掐着他的脖子,又耐着性子向他重复了一遍,“我叫你滚出去,听得懂吗?”
  他可真是水捏的脆娃子,我不过轻轻掐了一下,他立刻带着他的两泡秋水可怜兮兮地瞧向谭疏业,那眼神别提多无辜了多害怕了,跟我刚才杀了他肚子里的孩子一样。
  而谭疏业依旧抽着他的烟,不置一词。
  他可真是个小可爱,居然还想叫这阎王替他求情,我一个弟弟他都不心疼,你算什么东西。
  小水娃从他那里得不到好,又不知道我到底什么来头前科多少,扬着一张水灵灵的巴掌脸只能结结巴巴求我,“先生,您...求您...放了我,我..错了。”
  “你错哪了?”
  “我....”
  他又说不出话来了,就睁着那双鹿眼望着我,眼泪啪嗒啪嗒掉,跟我故意找茬似的,这绿茶绿的,连心眼都给染了,谭疏业却就喜欢这样的,软了吧唧,操晕过去了拎都拎不起来。
  “唔.....谭....救...”
  他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了,他连完整的呼吸都接不上。
  “够了,”谭疏业终于吸完了那支烟,把烟头扔进了专用垃圾桶里,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低声道:“放开他。”
  他开口了,说五个字了,居然为了一个小东西凶我了。
  我这大腿烫成这样你瞎了?
  我看着那小服务生快要发青的脸,也不在乎自己腿上那些污秽了,“放开?你叫我放我就放?”
  说完居然被气笑了,抬头问他:“帅哥你谁?”
  等烟雾彻底散干净了,我才看清谭疏业那张脸。
  明明昨晚睡了半晚,可今天他眼里的红血丝却还是很重,绕到了整个眼白,嘴唇比往常更加苍白,我昨晚咬出的那些血色一点儿也没留下,跑的干干净净的,大概根本没去过公司,头发凌乱地散在眼前,黑到发亮,看起来却还是潮的。
  乍看起来人鬼不分。
  谭疏业曲起右手,把眼前的碎发往旁边拉了一拉,菜市场买白菜似的,叫我放手,这颗白菜不适合你吃,你寻根绿的去吧。
  我就不。
  “多大了。”我把手下的力度松了些,望着那小服务生笑道。
  他跟见了鬼似的,发着抖跟我说,他今年十八。
  那可真是发情的好年纪。
  因为半蹲着,我那粗糙的校服裤子直接绷在腿面上,来回擦着我的烫伤处,我被疼得大脑发懵,连平日里那副假兮兮的奶狗样子也忘了装了,就在我哥眼皮子底下犯着混,还感觉挺爽的。
  我越看这小东西越气,这种货色也能爬我哥的床,厕所里都快脱光了粘我哥身上,进了房还不得给他生个七胞胎。
  我把小服务员拉近了,一只手摸着他的肚子,嘴唇几乎都要挨上他的脸颊,他以为我要吻他,吓得往后咧,他可真不够替自己尴尬的。
  “跟我说说,你这里装了多少个男人的东西?”
  他听完后脸色煞白,受尽了屈辱一样瞪着我,眼泪又跟水龙头似的往下刷刷掉。
  奇了怪了,我就纳闷了,我他妈怎么他了,这就又哭上了?
  难道跪在厕所里给谭疏业舔的不是你?
  “谭失煊。”
  但我哥他妈的就吃盲人摸象这一套。
  “把人放开。”
  他在警告我,谭疏业居然为了一个外人又一次警告我。
  我应该是气到没朋友的,但我居然想笑,谭疏业又分裂了,跟往常一样,装几天好哥哥就忍不住原形毕露,开始对我置办起小时候那一套。
  我莫名很喜欢,我就好他这口,刺激。
  想了想我都不怕自己在他面前露馅了,我们两个跟没爹没娘似的凑一起过了这么久,对方是人是妖早就心知肚明,要装一起装,要散也得一起散,不然对我不公平。
  他凭什么说我是只乖狗子。
  我将那水娃一把丢了出去,他连站都站不稳,身形一个不稳直接往谭疏业腿上倒。
  你他妈可太会装了。
  我赶在他那掉了遮掩物的皮肉挨在谭疏业之前又一把将他揪了回来,结果他哭哭啼啼地扑过来,直接就啃我裤裆上了。
  “我日!”
  我他妈觉得他铁定是故意的,他这磕过来的是门牙啊!
  我气疯了,真的疼,上头那种疼。
  “呵...”
  我捂着裤裆疼得嘴唇,谭疏业却笑了,我龇着牙跟恶犬一样朝他望去,却在瞬间有些呆住了,他笑的时候崩开了上嘴唇,边角上露出了一丁点血丝。
  看来他的嘴唇没被水娃滋过。
  我有点高兴,鸡鸡都没那么痛了,刚想要教训一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就听谭疏业温声细语地训了我一句话。
  “破孩子,又骂脏话。”
  
 
  
  07
  
 
  
  戒不掉,没办法。
  早年生长环境太丰富,以至于脏话这东西已经刻在我骨子里了,几乎跟我血肉连在一起,要我不说脏话,就好比扒下我一层皮,割掉我半身肉,再将我的心头血放干净。
  我侧着脸哼哼两声,并不想对此做出应答。
  水娃不知所措地坐起来,又赶紧坐直了看着我,嘴里说着对不起,脸上还沾到着直观感受非常奇特的粘稠汤汁与稀碎豆腐渣,两眼水灵灵,身上光兮兮。
  但可惜我对着这种型号硬不起来。
  “滚出去吧。”
  他终于看不下去我这阴晴不定的神经病了,得了赦免一样,抓起衣服就连滚带爬跑了,门嘭的一声被带上,我听他还好心好意把小牌子又给支棱起来房门口了,未免太过贴心。
  卫生间只剩了我和谭疏业两个,我再去看他时他却不笑了,又是那副生人勿近的嫦娥样。
  鸡鸡又有点痛了,跟针扎了一样,我可太后悔昨晚没办了他,我昨晚要是狠狠心,今天还有这小水娃什么事,就是谭疏业,他到现在都不一定能醒的过来。
  这种自信简直来的莫名其妙,我于是想当场给他个教训,不然他收不回来心,不上班也不知道家在哪儿。
  “谭疏业。”我叫他。
  他睫毛微微颤了一下,然后居高临下地斜睨过来,我感觉那一瞬间里几乎连空气都是寒的。
  他那股眼神足够叫刘峰屁滚尿流,但我看太多了,小时候把这东西当一日三餐吃,我不但不怕,还有点上头。
  “谭疏业。”我又叫他。
  谭疏业沉默了几秒后终于开了口,语气还是很冷,却弄得我都热了。
  “你皮痒了。”
  “哥!”我突然糯乎乎地叫他。
  我真的很狗,谭疏业一天到晚狗崽子,喊的我都跨物种适应天性了,他一扔球我就忍不住屁颠屁颠跑去捡。
  他被我这脆生生一句哥叫的挑眉,沉默了半晌,居然也恢复了正常。
  “不好好上学,在这儿胡闹什么?”
  他听起来还没消气,但是说起话来太软乎了,让我忍不住又摇起了尾巴。
  “我出来吃午饭。”我说。
  他望了眼我的裤子,才问怎么回事。
  你可终于注意到这个了。
  “被服务员烫的,”我委屈死了,但我不说。
  “也没多烫,就一百来度吧。”我从地上慢慢站起来,扯了扯我糊在腿面上的裤子。
  谭疏业又笑了,双手揣在兜里,嘴角微微上弯着,很克制,但很真实,不是他平时和颜悦色时对我那种虚情假意的笑,却很像那年我捧着一团狗屎到处炫耀时他那副忍俊不禁的模样。
  更招人。
  我真想扑过去,一不做二不休地将这个冠冕堂皇的兄弟局打破,直接抱着他进隔间,我要让他趴在墙上,拉起他那挺翘的屁股肆无忌惮地玩捏,我要踩在洁净的马桶盖上,摸着他的胸前的两粒红点尽情地揉弄,我要抓着他的胯骨,按着他的脖子,以兽类媾和的姿态直接从后边操射他。
  或者操尿他,反正厕所里就该做点上厕所该做的事情。
  但我又忍住了,因为他笑的太好看。
  像独尾草上独立生出来的一个小花苞。
  “过来我看。”他向我伸了下手。
  我走近他去,鼻尖不小心嗅到一股不属于他的香水味,那是不同于玫瑰的、掺着浓烈的胡椒味的皮革香,并不是刚刚那个小东西身上的味道,我一点好心情啪叽一下全摔地上了。
  他到底招了多少人,你他妈那么大个公司都不上班的吗?
  谭疏业似乎看到了我的皱眉,又把手揣回兜里去,“过来跟供应商吃个饭。”
  他居然向我解释,那....那我也能理解,供应商嘛,对吧,吃个饭很正常,他脸那么好看,身材又跟男模似的,跟供应商吃个饭.....
  操!
  他脸那么好看,以至于我把注意力全放在他的笑上,忘了他下半身还是个什么状态。
  内裤虽然提上去了,但拉链还没拉起来,腰带也开着。
  简直荡得不像话。
  “哥,他弄得你舒服吗?”我阴阳怪气地问他。
  他不再冷眼相对,而是彻底恢复了平时那个好哥哥的形象,微微歪着头跟我说,“舒服,你要试吗?”
  我当然要试,我也冲着他笑,“嗯,哥哥同意吗?”
  谭疏业觉得我智障似的,但还是纵容了我,他看了看我下边,耷拉着眼睛,问的温良无害的,“还能硬的起来吗?”
  本来我是不想让他沾上这种脏东西的,但我现在脑壳就是昏,腿面上的伤烧的我太阳穴增增跳,我感觉我血压都高了。
  “不知道。”
  我捏住他的胳膊,礼数也不顾,轻重也不在乎,就拉着他的一只手摸到我那里,笑嘻嘻的。
  “不然你试一试?”
  
第四章 干死他
概要:我是不是惯着你了
  08
  谭疏业在那里怔了几秒,然后一把甩开我,那冷淡的模样一瞬间就让我回到了我刚见他的那一年,仿佛我们之间这牵牵绊绊的十多年终究没有存在过。
  我记忆里的那个身影就是这样,依墙靠在那里,冷着一双眼看我,却不像别人那样来来回回打量。
  我没从他眼里见到讥讽,也没从他脸上瞧见谄媚,他就那么盯着我,我感觉蓦地浑身发冷,像被毒蛇缠上了身。
  我在那里和他对峙了将近三分钟,然后他转身走了,只丢下一句话。
  “好自为之。”
  我不知道他这个好自为之是几个意思,但那样的他已经成为了我在谭家这个偌大的宅子里牵扯着全部神经的人,那种印象简直刻到了骨子里一样,我不管多久后想起他那时的样子,还会觉得背后有一双暗色的眼睛在盯着我看。
  大概就是那一刻,天生反骨的我想把这个人踩在脚底下,父亲让我叫他哥哥,我却想让他叫我爸爸。
  而他现在又在这样瞧着我,冷冷的,恹恹的,却又带着我那时还没有看懂的悲悯。
  不,我现在也没看懂,很可悲吗?
  因为母亲是个上不了台面的陪酒女,我生在酒吧长在酒吧,出身低贱至此,所以就算到了家大业大的谭家,我也是个这个家里奇奇怪怪的一份子。
  我只是单身主义的谭风岳被人算计后流落旅馆留下的野孩子,旁人口里来路不明的杂碎。
  我这样的人很可悲吗?
  可我觉得他也没什么得意的,他比我还不如。
  即使我妈低贱如泥,我起码还有妈,他连自己是什么地方来的都不知道,仿佛天生地养,每次有下人长舌起来,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堵他们的嘴,因为他底气不足。
  “滚开。”谭疏业盯着我说。
  我指定了他昨晚宿醉加熬夜所以状态不好,而且此时脑袋发热顾不上其他,只是恨极了他这副看不起人的模样,索性放开疯,可劲欺负他。
  我把掌心俯在他的手背上,十指强行扣进他已经弯曲成利爪的指缝里,夹着他的每根指骨,放肆地放到我已经灼热的东西上。
  我还是忽视了谭疏业的能力,哥哥还是哥哥。
  他几乎在碰到我的瞬间就抓着我的另一只手腕猛地使力,屈膝往我阑尾上一记狂顶,在我下意识疼的弯腰的时候再绞着我的胳膊将我反手掼在了墙上,将我固地死死的,已经完全没有了挣脱力。
  我那只夹着他手骨的手被他猝不及防反向上又折又扭了半圈,那个形状崎岖到可怕,放在平时我能疼到想杀人,但此时我却感觉不到如何,因为我阑尾那里的劲还没缓过来。
  我大概已经疼到麻木了,感觉自己不是痛感神经过于敏感,而是失去痛觉了。
  谭疏业把我压在墙壁上,冰凉的触感和强烈的痛意在延迟之后扑面袭来,我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愚蠢。
  我居然因为心疼他而没将他一击敲昏。
  我他妈真是被他养久了就变成他的宠物了,居然还能担心自己粗糙的爪子会不会挠伤那鲜嫩的皮肤,明明有这样的机会,敲晕他,脱了他的胳膊,或者直接捏断他的手,疼一些而已,又死不了,却错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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