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佼人僚兮/贴身男仆竟是天外飞仙(玄幻灵异)——法华未雨

时间:2020-12-10 10:21:42  作者:法华未雨
  项苍与乔柔见雷狮妖尊败走,相望一眼,会心一笑。
  项苍道:“剑客乃性情中人,果然好欺负一些;若是猎人,今日一战,难有善终。”
  乔柔道:“他今日败走,究其因,是疾风剑中多了一丝惆怅——嵇圣归隐的惆怅。有这一丝惆怅在,即便剑势融合了决心、斗志与战意,也是玉存瑕疵,道不圆满。”
  梁、方二人车中观战,目睹廉成一身电光从天而降,又见他在乔柔琴音之下,收敛锋芒,从猎人变身剑客;再到“风卷云上水,电挟雷泡茶”,直至乔柔与项苍化解三杯风暴,以双修之道合力退敌;诸多环节,精彩纷呈,只看得二人心潮澎湃,兴奋不已。
  此时廉成败走,二人便忍不住从飞掣车内走出,围着项苍与乔柔,不停讨教先前战斗细节。
  初战胜利,一行人心情畅快,在潭边休整半晌,正待上路,忽见一只山雀急促飞近,口吐人言道:“主公当心,敌袭!”
  山雀正是顾婴所化,众人没来得及作出反应,一杆血色红幡倏忽而至,如末日残阳一般笼罩峡谷深潭。
  乔柔见罢,面色大变,惊叫道:“定魂幡!”
  余人犹在惊疑,却见一匹骏马飞奔而来,马上坐着两个清秀少年,他们十一二岁年纪,身形相似,容貌一般无二,竟是一对孪生双子。
  方泉认出二子,心中一凛:“这不是黑石山上无故找我麻烦的奇怪少年么?”见骏马飞来,欲闪身躲避,不料稍一挪动,便觉神魂撕扯,疼痛难忍。
  余人亦是如此:乔柔不敢挪动;项苍挪动几步,已是面色苍白,大汗淋漓;梁安稍好一些,却也一动不动,定住身形。
  却听乔柔道:“这是至尊灵宝定魂幡,在它血光笼罩之下,不动则已,一动便会撕裂神魂,便是道成境也难以抵抗。”
  方泉听闻,心下骇然。
  须臾,骏马一声嘶鸣,昂首顿足,停了下来。两个少年下马,其中倨傲少年取出一捆绳索,说了声“缚”,便见绳索一头窜起,游走众人之间,将一行人分别捆绑,连顾婴所化的山雀也未能幸免。
  众人被缚,一挣扎,内气灵力便被绳索吸走,再也使不出半年力气。
  乔柔面色惊疑,吐出一口鲜血,委顿道:“这是缚灵索,一旦被缚,使一分灵力它便抽走一分灵力,亦是至尊灵宝……”
  众人先前还在胜利喜悦中,下一刻便被两个莫名其妙的少年袭击。奇的是,这少年竟有两个至尊灵宝,便是项苍与乔柔也没有丝毫反抗余地。
  这两个少年,正是灵冶三公子皇甫逸的童仆,无衣和同裳。
  庚申日那天,无衣同裳在黑石山偶遇岚公子驯服白狼王,同裳无故挑衅,被岚公子一耳光拍走。事后,同裳不断挑唆皇甫逸,说岚公子如何超凡脱俗、俊逸出尘,只说得天花乱坠,好求皇甫逸赐予至尊灵宝,报那一耳光之仇。
  皇甫逸熬不过同裳耳边聒噪,又恰巧对银月祭司传承有兴趣,便赐下定魂幡与缚灵索,命他二人捉拿项苍,并对同裳道:“把岚公子抓来,他若当真是个尤物,我赏你惊魂剑,否则,打烂你屁股!”
  无衣同裳取得宝物,暗中调查一番,岚公子毫无线索,项苍一行人却浮出水面,于是乘此机会,祭出宝物,将项苍等人一网打尽。
  同裳见偷袭得逞,抚掌笑道:“事成一半,再抓到岚公子便可回去交差啦!”
  一旁无衣却走到乔柔面前,欠身道:“末学无衣,见过前辈。”
  乔柔已恢复镇定,正寻思对策,见这少年行礼,一边对梁安使了个眼色,一边与这少年周旋:“你是大学士?几重楼了?”
  梁安见乔柔眼色,便知该行动了。
  先前定魂幡落下,众人神魂皆受禁锢,梁安便燃起魔火自成宇宙,一试之下,果然不受影响;可惜内在宇宙不能挣脱外在束缚,一提内气,仍被缚灵索抽走。
  这时,自称无衣的少年向乔柔行礼,梁安心下盘算:“这少年既是大学士,当无法炼精化气,且看他脚跟虚浮,便知没有修为,极易推倒……”
  无衣听到乔柔问话,回道:“是,晚学四重楼大学士,比前辈还是差了些。”言辞之间,看似谦虚,实则自负。
  乔柔继续周旋:“你才多大,竟已四重楼了!想当年……”
  便在这时,梁安就地一滚,一身蛮力撞倒无衣,并扣住他咽喉,转头对同裳道:“解开绳索,否则捏碎他喉咙!”
  无衣受制,一声惊呼。同裳吃了一惊,想不到定魂幡下有人敢如此挪动身形,他眼疾手快,取剑抵住乔柔眉心,亦狠狠道:“放了无衣,不然我杀死她!”
  两人相持数息,互不退让,方泉见情势危急,忽灵光一现:“我不是可以使出腐朽术么?”
  他心神浸入黑鱼灵识,感受梁安肩前云门的晦涩之力,暗中运诀,将其转化为一道道浊流。这浊流一经形成,便被缚灵索吸走——这仿佛是开门揖盗、惹火上身,缚灵索吸入浊流,道韵立毁,法力全失。
  项苍见乔柔被长剑威胁,内心煎熬,正着急时,身上绳索被一股晦涩之力侵蚀,他心下一喜,提气挣扎,整条绳索断裂,众人皆摆脱了束缚。
  项苍不顾神魂撕扯,陡然窜起,一掌震碎同裳手中长剑,又制住他周身大穴,叱道:“收了定魂幡!”
  同裳一脸惊骇,却不作答。一旁无衣见形势逆转,心知反抗无用,吱吱呜呜想说些什么,却被梁安锁住喉咙,什么也说不清。
  梁安稍稍松手,无衣便道:“云霄妖尊息怒,我来劝他。”又对同裳道:“快快收了定魂幡!云霄妖尊看在灵冶剑炉面子上,或许会放我们一马。”
  无衣特意提“灵冶剑炉”四字,是想给项苍提个醒:见好就收,莫要太过分。他年少轻狂,以为灵冶剑炉得势,天下人都得让着他。
  项苍面无表情,冷冷看着同裳。
  同裳心道:“哥哥说得有道理,大势已去,且先收了定魂幡,不然惹恼他们,就当真没命了。”心念一动,说了声“归来”,那定魂幡便化作一道血光,飞入他丹田之中。
  众人禁锢解除,皆松一口气。项苍见罢,对着无衣同裳各震一掌,两个少年便七窍流血,昏迷过去。
  项苍这才露出痛苦神色,方才他不顾神魂撕裂,闯出禁锢,这时神魂重创,再也支撑不住,嘶哑着声音道:“不行了……”话未说完,一头栽倒。
  梁、方二人大惊,乔柔为项苍把脉,缓道:“不必慌张,他神魂受损,但未伤及根本,一会儿便能醒来。”
  方泉宽心少许,却又暗暗自责:“这两个死小孩,莫不是我在黑石山上招来的麻烦?”
  约莫过了一盏茶时间,项苍悠悠转醒,出神半晌,叹道:“近日怕是无法战斗了。”
  众人闻言,皆感压抑,这才过了雷狮妖尊一关,后面还有银月岭七妖尊、驭兽宗四首座,项苍无法战斗,后面的路该如何行走?
  顾婴所化的山雀亦变为人形,守候一旁,沉默不语。
  项苍忽道:“方才有一股冥力侵蚀缚灵索,是谁使出的?”
  梁安听罢,一头雾水;方泉心中一凛,面色纠结。乔柔观他二人神情,心中有所猜测,信口胡诌道:“是我前世看过的偏门奇术,正好用来对付缚灵索。”
  方泉松一口气,向乔柔投出感激神色。
  项苍怔了怔,不再追问,转头对顾婴道:“我半年前进入黑山沼泽,庚申夜才回,近日可有灵冶剑炉的大人物到访妖域?”言下之意,是想验明无衣同裳的身份。
  顾婴道:“回主公,暗龙少主以帝流浆换取《洪荒解构》,从而请来灵冶三公子皇甫逸,这两个少年,应当是皇甫逸身边的人。”
  项苍沉吟半晌,苦笑道:“这么说,还真不能动他们。”又问:“前方动静如何?”
  “前方六百余里,乃醉香谷,受心狐峰管辖……”顾婴顿了顿,露出疑惑神色,“奇的是,心狐妖尊并未现身,其弟子厉飞扬却守在那里……”
 
 
第92章 饮鸩止渴
  众人听闻, 各自惊奇,项苍道:“你确定心狐妖尊未现身?”梁安则忍不住问道:“厉飞扬守在前面?”
  顾婴道:“此事千真万确,属下化身白鹤,东行千里有余, 整个醉香谷只有厉飞扬一人。再往前, 翼蛇妖尊已在潜龙渊盘踞,就等与主公一战了。”
  项苍眉头一皱:“此事蹊跷。”
  顾婴忽想起什么, 又道:“是了, 心狐妖尊十九姨娘产子, 莫不是忙着操办喜事, 所以没来?”
  项苍怔了怔:“那派一个弟子前来作甚?”
  梁安适时道:“那弟子叫做厉飞扬, 语冰前辈曾打得他落荒而逃, 我亦用黑羽鞭将其征服。此人不足为虑,我们且过去看一看再说。”
  项苍点点头,乔柔看着一旁昏迷的无衣同裳, 问道:“灵冶剑炉的两个少年如何处置?”
  项苍道:“他二人六识皆封,过了三天自然醒来,不必管他们。”又对顾婴道:“你去吧, 继续刺探消息。”
  “是, 主公!”顾婴领命,化作一只白鹤飞入虚无。
  众人上了飞掣战车, 项苍一声喝令, 风狼拖着战车重新启程。约莫过了一个时辰,战车东行六百余里, 进入云溪谷中段,醉香谷。
  其时日薄西山,天边丹霞似火, 谷中鲜花烂漫——若非花香有异,倒是难得良辰美景。
  众人在花香之下,血气滞行,倦怠慵懒,风狼亦是如此,仿佛喝醉了一般,拉车速度减慢许多。又行一盏茶时间,忽听车外一男子声音道:“心狐峰弟子厉飞扬,拜见云霄妖尊。”
  项苍喝令战车停下,却见一只红色狐狸拜倒车前,口吐人言道:“晚辈厉飞扬,在此恭候多时。”
  除非战斗、狩猎或潜行,半妖很少变身,众人见他以心狐形态出现,皆感奇怪,项苍道:“你为何这般模样?”
  红狐看了梁安一眼,低声下气道:“晚辈人格卑贱,羞于示众。”
  众人皆糊涂,梁安却听懂他的意思,淡淡道:“贱人还知道羞耻了,你等候云霄妖尊作甚?”
  红狐匍匐地上,浑身战栗,忍不住哀求道:“求……求主人鞭笞……”
  项苍和乔柔对望一眼,既惊讶,又无语;方泉翻一个白眼,心道:“这又是什么奇怪的花样?”
  梁安喝道:“混账东西,问你话呢!”
  “是,是,主人听我道来。”红狐被骂,心底涌起一股久违的愉悦,谄媚道:“乾元祭坛与众妖尊密会,以太上钟作饵,原本极具诱惑,可师尊近日好事连连,一是云顶大会夺魁,二是姨娘喜得麟子,如此盛事,师尊便不想大动干戈……”
  项苍点点头:“心狐妖尊取了十九房姨娘,终于诞下一子,可喜可贺。”
  红狐道:“美中不足的是,幼子验血,竟是潜脉,师尊便想求一份极品沅水琼浆,正好晚辈得空,便请了这一趟差事。”
  众人恍然,乔柔道:“原来玄机在此,我若没有沅水琼浆,将如何?”
  红狐露出为难神色,看了梁安一眼,低声道:“师尊说,若是求取不来,定是嫌他诚意不够,到时亲自前来讨教。”
  “混账,这是威胁么?”梁安怒喝。
  “贱奴不敢,贱奴这是转告师尊原话。”红狐连忙求饶。
  乔柔微微一叹:“罢了,一瓶沅水琼浆闯过一关,也算幸事。”取出一个玉瓶抛给红狐,红狐收起,拜道:“谢乔大学士成全。”
  梁安见交易完毕,骂道:“贱货,还不快滚!”
  红狐一哆嗦,却趴伏地上,摇着尾巴祈求道:“恳请,恳请主人鞭笞……”
  梁安嘿嘿一笑:“你拿什么请我?”
  红狐迟疑少倾,一咬牙,认真道:“贱奴可以魅惑石鳌妖尊,令他不会为难主人一行。”
  “哦?”梁安原本随口一问,不想得到如此好处,“你当真有把握?”
  红狐点点头:“贱奴有传承媚术,那石鳌妖尊又是色中饿鬼……”
  梁安眉头一皱,取出黑羽鞭狠狠抽在红狐背上,骂道:“说你贱,果然贱!滚吧,若石鳌妖尊当真不为难我们,再赏你三鞭!”
  红狐受梁安鞭笞,全身毫毛竖起,忍不住一声悠长嘶鸣,声音极度舒爽。项苍与乔柔听闻,掩面回避;方泉听闻,耳根子红透,心道:“这,这是什么鬼叫法。”
  “谢主人赏赐……”红狐得偿所愿,匍匐退走,须臾消失无踪。
  梁安收起黑羽鞭,见方泉与两位前辈以异样眼光看着自己,讪笑道:“诸位不要见怪,鞭法就是这么教的,越骂他越开心。”
  项苍与乔柔抬头望天,方泉却道:“那叫声是怎么回事?有这么叫的么?那日黑石山上他也是这么叫的?”
  梁安有些头大:“这不重要……”
  众人沉默半晌,项苍一声喝令,风狼便拖着战车向东驶去。
  红狐奔走花海,几个纵跃,在一个小山丘上驻足停下。一道残阳穿越云隙,落在山丘,红狐心有所感,化作一个红衣男子亭立夕阳残照之下。
  男子身形高挑,肤白貌美;眼角一颗泪痣,颊上两点殷红;一身罗衫猎猎自舞,两袖香风馥郁迷人;乍一看,还以为是哪个勾栏名伶、青楼魁首。
  这男子正是心狐妖王厉飞扬,他站立山丘,遥望远方飞掣战车,一行眼泪落下。
  “饮鸩止渴,何日是个尽头?”
  ……
  日落西山,夜凉如水。
  飞掣车内亮起荧光石,忽明忽暗,引得众人心绪起伏不定。
  乔柔道:“苍哥,车里荧光阵该修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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