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小偷(近代现代)——一把锈

时间:2020-12-12 09:33:22  作者:一把锈
  夏立春慌得想跑过去,但被绊倒了。他顾不上膝盖上的伤,跌跌撞撞地爬起来,他跑到于涉身边,搂紧于涉的脖子,用自己的身体护着他。
  夏立春还没开口,眼泪就先下来了,他搂着他,哭着说:“别打他,别打他……”
  于涉在他怀里,想跟他说“别哭”,可肚子上的伤让他痛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万崇山看见夏立春出来了,也不着急,踱步来到沙发前坐下,翘着二郎腿,手指点着膝盖,命令道:“去把人拉开。”
  保镖得了命令,上前想把夏立春拉开,但夏立春搂得紧,嘴里一直嚷着“滚开”,保镖也不敢用蛮力,怕伤着他。
  郑西蹲下身,抹了一把夏立春满脸的泪,哄道:“夏夏乖,收拾完他就带你回家。”
  “滚!”夏立春还是死死地搂着于涉的脖子,他拿脚去踢眼前的人,骂道,“滚开!滚!”
  郑西说:“夏夏,别不听话。”
  夏立春哭是因为心疼于涉被打,而不是怕郑西。他瞪着一双眼,气势强硬:“你要打就打我。”
  万崇山走到夏立春面前,和郑西并肩蹲下,嗤笑道:“春春,几个月不见,怎么变得这么不乖了。”
  万崇山握着夏立春的手腕暗中使力,越握越紧,疼得夏立春脸都白了,但他还是不放手。
  他语气软下来,不再那么强硬,他哭着求眼前的人:“别打他,别打他……万崇山,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跑的。我跟你回去,放了他,放了他好不好。求求你,万崇山求求你……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你,我一定带回去。可人,我也要收拾。”说着万崇山便两手其上,用蛮力把夏立春的手掰到背后。
  夏立春在万崇山怀里挣扎,一边哭一边喊:“放开我——于涉——于涉——”
  郑西从保镖手里接过四个钛钢的打架指环,一个一个地套到手指上。
  他转着中间的指环,笑着说:“上次偷我钱包的也是你吧?”
  说罢,直接一拳抡到他脸上。
  于涉被打得偏过头,弯着腰吐了一大口血。
  “骂我?呵。”郑西一拳接一拳,拳拳到肉,打得累了直起腰喘着粗气说,“骂啊,接着骂啊,你不是挺能耐吗?”
  于涉抬头看了一眼郑西,吐掉嘴里的血,说:“郑东西。”
  “呵,确实挺有种。”
  郑西生气了,发了疯地往死里打。最后一拳打到了他的太阳穴上,又一脚把他踹翻在地,力道之大,连保镖都没能压住他。
  于涉躺在地上,脑海中有一瞬间的晃神,他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听不见。他被打得两眼乌青,嘴里全是血,连眉角都破了皮,血顺着脸颊流下来,看着好不瘆人。摔倒在地时,衣服被撩上去了一些,袒露出来的肚皮青紫交错,没一处是好的。
  夏立春能明显地感到心一阵阵地抽,抽得他好疼好疼。
  他用尽浑身解数,他踢万崇山,咬万崇山,他胡搅蛮缠,他发了疯,他拳打脚踢挣开万崇山的钳制。
  他跑过去拦在于涉面前,一把抱住郑西,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得泣不成声:“郑西……不要打……不要打他……”
  夏立春死死地抱住郑西,他不敢放手,他怕他会打死于涉,他泪如雨下地求他:“放了他吧……我们走好不好……你带夏夏走,都是夏夏不好,都是夏夏的错,夏夏跟你说对不起。夏夏以后再也不跑了……”
  郑西搂着夏立春的腰,说:“夏夏,你当着我的面为别的男人求情,会让我伤心的。”
  夏立春头摇得像拨浪鼓:“不求了,不求了……我们现在就走,好不好?你带夏夏走。”
  郑西笑着在他耳边说:“走不走,你得问万崇山啊。”
  夏立春闻言猛地回过头去看,保镖把于涉带到茶几前,抓着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掌放在桌子上。
  “不要——”他想冲过去阻拦万崇山,可郑西和另外两个保镖合力把他压在地上。
  他身上压在三个人,他挣脱不开,他号啕大哭,哭得脖子上青筋尽显。他够着一只手想去摸一摸头脑发懵,眼前一片黑的于涉;他想去抱一抱满身伤痕的于涉;他愿意替他,是他对不起他,让他遭受这无妄之灾。
  万崇山丝毫不手软,手里刀落狠狠地把刀刺穿于涉掌心。不清醒的于涉痛得闷哼了一声,痛得他胡乱挣扎,可身后有保镖压着他,他动弹不得。
  万崇山看着他肿得睁不开的眼睛问:“这刀眼熟吗?”
  手底下的茶几是木制的,旁边放着一个烟灰缸。烟灰缸的材质是青石,是夏立春和于涉一起逛街时,在地摊上买的。万崇山把烟灰缸倒扣,把里面的烟嘴扣到桌上,然后拿起烟灰缸一下一下地敲,把多余的刀身一点一点地全部敲进桌子里。
  等敲完后万崇山扔了手里的烟灰缸,拿手指弹了一下刀柄,刀纹丝不动:“这是你伤我的那一把,现在还给你。”
 
 
第三十四章 
  夏立春屏蔽了周围一切的声音,他听不见万崇山说话,他听不见郑西嘲讽,他只能听见于涉粗重的喘息。
  他屏蔽了周围一切不相干的的人,他的眼里只有一个于涉。郑西已经没有再限制他的活动,保镖也没有再压着他。他想站起来,可是他腿软,他站不起,他只能四肢着地爬到于涉身边。
  每爬一步,豆大的泪珠就顺着脸颊,无声无息地滴落在瓷砖地上。泪水模糊了视线,可他知道于涉在哪,他终于爬到他面前了。他想碰一碰他,可于涉的身上全是伤,他不敢乱碰,他怕他疼。
  他跪在于涉面前,哭到喘不过气,哭得涕泗交流,眼泪一颗一颗地顺着下巴掉落在胸前的衣襟上,湿了一片。
  万崇山在说话,可夏立春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直到万崇山那只擦得锃亮的皮鞋出现在他眼前时,他才反应过来。他的鞋尖正顶着于涉的下半身,夏立春的心吓得漏跳了半拍,他整个人都在抖,他连连摆手:“不要……不……不要……”
  万崇山抱臂,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在地上的人,嘴角噙着笑,笑容里盛满了恶意:“那我问你话,你得答啊。不答,这就没了。”
  夏立春逼自己冷静,逼自己不要哭,他抽搭着鼻子说:“我答!你问什么我都答!我没有不回答,你千万不要……不要……”
  万崇山打断他:“跟他说说,我们什么关系。”
  夏立春仰着一张满是泪痕的脸,说:“哥哥,你是我哥哥。”
  “转过去对着他说。”
  夏立春听话地转过身,看着垂着头的于涉重复道:“他是我哥哥。”
  万崇山说:“哪种哥哥?”
  “亲哥哥。”
  万崇山又说:“再告诉他,你和亲哥哥第一次几岁。”
  夏立春难堪道:“十七……十七岁。”
  万崇山有一种成功破外美好事物的快感,残忍道:“再告诉他,你和我们是怎么玩3P的。”
  夏立春突然噤了声,这要他怎么说?要他如何当着于涉的面说那些龌龊事。这无疑是在于涉的心口挖上一刀。
  结了痂的伤口,万崇山要他当着于涉的面亲自掀开它,让它流血流脓,永远好不了。万崇山抓着夏立春的头发,大力地推到于涉面前,两人近在咫尺,充满恶意地讥讽道:“告诉他,我们是怎么玩你的。”
  夏立春的心真的好痛好痛,眼泪成串地往下淌,泣不成声地说:“他们……一起……进来的……”
  夏立春的话音刚落,于涉也跟着哭了,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于涉很多年没有哭过了,要说上一次哭,还得追溯到孩童时期。他大了以后再也没有为任何事情哭过,哪怕当下被打得一身伤,哪怕手被钉在桌子上,他也没有哭。
  夏立春曾经对他流露过自杀的念头,如今亲口听夏立春将自己的伤疤揭开,赤裸裸地呈现在他面前,那是怎样的一种锥心之痛。于涉此刻想安慰他,想跟他说一句“没事了,已经过去了”,可是他现在连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都做不到。
  他伸出自己的小拇指,轻轻地碰了碰夏立春撑在他眼前的手,是他没有护他周全。可夏立春被万崇山拽走了,他这次连手都碰不到了。
  于涉恢复了一点神智,他听见万崇山的声音在上方响起:“他碰过你吗?如果碰过你,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废了他?”
  夏立春不承认:“没有,他没有碰过我。”
  万崇山好笑地看着夏立春像个小孩似的,撒着一戳就破的蹩脚谎言,加重了脚下的力道,说:“你确定你要撒谎吗?”
  “啊——别别——”夏立春跪在万崇山面前哭着说,“是我勾引他的,是我不要脸,我……我主动的,跟他没关系。”
  “求你,我求你——”夏立春对着万崇山一边磕头一边求他:“不要,不要废了他。是我的错,你罚我好不好,我不要脸,我犯贱……”
  夏立春磕得响头一声大过一声,磕了十几个后脑门上显了一个红色大包。可万崇山一直没有离脚的意思。夏立春膝行向走,抓着踩在于涉身下的那只脚放到自己下面,泪眼婆娑地仰视着万崇山说:“废了我,我替他行不行?”
  “我以后……我以后一定乖,我以后一定只当你们两个人的性玩具。”夏立春说,“你废我,我替他受。我以后再也不乱来了,再也不跑了,再也不找男人了。”
  郑西看不下去了,上前想扶夏立春起来,嘴里哄着:“夏夏,你先起来说话,别伤到自己。”
  夏立春推开郑西伸过来的手,跪着后退了一步,拉开彼此间的距离,然后他给郑西也磕了一个头。他哭得嗓子也哑了,眼睛肿得像个大核桃:“郑西,不要这么对他,夏夏也给你磕头!”
  他不等郑西回话,就一个接一个地磕,磕得地板“咚咚咚”直响,边磕边求:“郑西,求求你放过他吧。夏夏跟你们回去,以后会听你们的话,只要你们放过他,要我做什么都行。”
  “以后你们让我接客我就接,你想怎么玩sm我都愿意受着。”
  郑西强制性地把夏立春抱进怀里,手顺着他哭到抽噎的后背道:“都伤着自己了,乖,不哭了。”
  万崇山不知何时坐回到了沙发上,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命令道,“夏立春,过来。”
 
 
第三十五章 
  夏立春走到万崇山身边,郑西让保镖去楼下等着,屋里只留了他们四个人。万崇山让夏立春坐到自己腿上,他的手顺着睡裤摸进去,摸上了那个小东西,一边揉一边问:“走了几天算过没?”
  夏立春背对着他,摇了摇头。
  “五十八天。”万崇山刮着夏立春的铃口,又问他,“你说,这五十八天你要怎么还我?”
  “不说话?”夏立春没有回答,万崇山接着道,“补回来好不好,嗯?”
  夏立春不知道万崇山想让他怎么补回来。他在万崇山的撩拨下硬了,没有多久就射了,精液射得万崇山满手都是。
  第一次射过后万崇山没急着把手抽出来,而是握着射精过后,还没来得及软下去的阴茎继续撸。
  他脱了夏立春的衣服,和身旁的郑西对了个眼神。郑西了然,俯下身和夏立春接吻,舔咬他敏感的耳垂,吃他胸前的乳粒,挑逗他的情绪,带动他的性欲。夏立春在万崇山和郑西的攻势下,他的第二次射精要比第一次时间长。
  第三次,夏立春被放倒在沙发上,万崇山和郑西位置对调。郑西脱了夏立春的裤子,架着他的两腿放到自己肩上,低下头有耐心的一寸一寸地舔他大腿内侧的嫩肉,把玩着他的附睾。握着他已经射过两次的疲软阴茎上下撸动。
  万崇山把夏立春的指尖含进嘴里,轻轻地咬了一下。再一寸一寸地沿着手指往上舔,舔到锁骨处时,重重地咬了一口。他的唇上带了一点血,那是夏立春的。夏立春锁骨处一个明显的牙印,伤口深的地方渗出了一滴血珠子。
  他吃痛,但他不敢反抗。郑西直起身怪万崇山:“别咬啊,好不容易有一点抬头的趋势,被你一口咬软了。”
  万崇山舔走了那滴血,结果又渗出来一颗:“你技术不行,还怪上别人了。”
  郑西骂道:“靠,射过两次了,短时间内硬第三次,是技术的问题吗?做鸭的都没这本事吧?”
  万崇山用两根手指捏着夏立春的乳头往外扯,看都不看Q-2240<726.766郑西,讥讽道:“别那么多废话。”
  躺在沙发上的夏立春没有反抗,带着泪痕的脸上因为前两次的情欲,透着一点红,任由他们为所欲为。
  第三次射的时候,夏立春已经感到刺痛了。
  第四次的时候,万崇山起身去卧室找到了摆放在床头的润滑液,他挤了一点到手上,颇有耐心地揉着夏立春的穴眼,在周围打着转儿。等穴口软下来之后,他插了一根指头进去,顶着他的前列腺来回抽插。
  郑西把夏立春因为揉搓过度导致的发红阴茎含进了嘴里,他吸吮龟头,用舌头反复顶弄着马眼,手里玩弄着他的两个睾丸。
  夏立春这次硬得很慢,但总归还是硬了。硬称不上痛苦,射才是最痛苦的。万崇山和郑西这回花了半个小时才让他射出来。很疼,没有一点快感,只剩下疼。睾丸疼,阴茎疼,龟头也疼。
  可他们还不肯放过他,被蹂躏过度的红肿阴茎,一碰就火辣辣地疼。夏立春知道自己不该躲,可当郑西把手伸过来的时候,他还是出于本能地躲了一下。而后想起于涉还在他们手里,他没有权力说“不”。他只能颤巍巍地又爬了回去,让郑西的手覆到那可怜的小东西上。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