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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偷(近代现代)——一把锈

时间:2020-12-12 09:33:22  作者:一把锈
  这回他无论如何都硬不起来了,至少在短时间内不行,他在一个半小时内射了四次。
  郑西把夏立春抱到凳子上,让他坐在于涉跟前。万崇山和郑西围着他的身体又是摸又是亲的,男人因为生理原因,就算不想硬,可当你给够阴茎足够的外界刺时,它还是可以硬的。
  夏立春这次硬度不够,阴茎没有完全勃起,半硬半软着。
  昨晚,于涉和他做的时候动作很轻,他怕弄伤夏立春,所以连一个印子都没舍得在他身上留下。可被万崇山和郑西玩弄的这两个小时里,他的身上全是暧昧过后的痕迹,腰上青紫,大腿内侧被吸得红肿,乳头被咬破,锁骨上一个渗血的牙印。
  同样是性,于涉对他说,不想要可以不来。但万崇山和郑西就不会问他,也不会在意他痛不痛。
  同样也是性,昨晚他对于涉说“我想要的”,可如今的他只想逃。
  第五次射出来的东西,稀的好似一滩水。夏立春体力不支从凳子上摔了下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不是爽是疼的。他的整个茎身红肿,就像被架在火上炙烤着,又好似无数的钢针在密密麻麻地扎它。
 
 
第三十六章 
  夏立春之前哭得太狠,再加上短时间内被强制射精了五次,终于体力不支,失去了意识。
  万崇山脱下自己的风衣盖在他身上,一手搂着他的肩,一手穿过他的膝盖,抱起他转身下楼进了车里。等了好一会,郑西才下来,拖着一个受伤的于涉。于涉手上的血走一路滴一路,几楼的台阶上全是。郑西把他扔给了保镖,擦干净双手后才开门坐进车里。
  万崇山皱着眉头丢了个眼神给郑西,“什么意思?”
  郑西有自己的思量,他说:“我觉得夏夏今天哭得很不正常,先把人带着吧。”
  万崇山不屑道:“呵,怕什么?我还收拾不了一个夏立春了?”
  “是是是,你不怕,我怕。”郑西懒得跟他争论,“行了吧。”
  万崇山从民宿回来之后,找了夏立春快两个月。照理说两人没用身份证,连手机号码都不是实名制的,茫茫人海想找到他们就好比海底捞针,但偏偏就在这时他们给小群打了个电话。
  于涉之前在网上买了很多张异地手机卡,每周他都会给他爸回一个电话报平安。打完一个,卡就作废。万崇山暗中监视着他父母和他一帮狐朋狗友的通话记录。这个叫小群的,是真的能聊,一天有几十个电话。昨天看电影前,于涉用公用电话打给小群叙旧,让万崇山查到了号码,又打回来问这个小卖部的老板要来了地址,这才一路杀了过来,找到了他们。
  小城镇的好处在于,外面来的人,随便找一个当地人打听打听就能知道。
  夏立春在郑西的床上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情况果然不出郑西所料,他的状态不太好。
  夏立春缩成一团躲在墙角,保姆喊他,他不搭理,让他下楼吃饭他也不吃,连水都不肯喝,急得她赶紧联系郑西,说人已经醒了,但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愿搭理人。
  郑西扔下手头的事情,立马开车赶回来。
  回来后郑西直奔卧室,推开门就看到了那个大冷天穿着单薄秋衣,躲在角落里的夏立春。就算有暖气,但暴露在空气中的双手双脚依旧冻得通红一片。郑西接近他,他没躲;郑西抱他去床上,他也没躲,只是在他怀里一个劲地发颤。
  郑西塞了个枕头让他靠着,又给他盖了一层被子。拉过他的双手揣在怀里捂着,轻声细语地问他:“是不是保姆做的饭菜不合胃口?想吃什么告诉我,我让她们去做。”
  夏立春没有回答,就像一个精致的,没有思维的瓷娃娃,不哭不笑也不躲,任由郑西抓着他的手,只是眼神中流露出的恐惧出卖了他。
  “说句话好不好,嗯?”郑西自顾自地说道,“燕窝粥你喜欢吃吗?我去给你盛一碗。”
  他把夏立春的手塞进被子里,掖好两边的被角才起身下楼。他下去端碗粥回来的功夫,夏立春又跑到了床的最里面,郑西再次把他抱过来。他舀了一勺子的粥放到嘴边吹凉,等确定不烫了才喂夏立春喝。
  只是夏立春一直低着头不看他,紧抿双唇以示抗拒。
  郑西尽量放低自己的语气,温柔地哄他:“喝一口好不好?嗯?熬得还不错,你试试。就试一口,要是觉得不好吃我们就不吃了,嗯?”
  但不管郑西怎么哄他,夏立春就是一动不动,呆呆地坐着。要不是偶尔还会眨眨眼,真会让人以为这是一座雕塑。
  郑西无法,只好使出杀手锏,他说:“你把粥喝了,我就让你见于涉。”
  夏立春听到名字的霎那,心不由地颤了颤,闻言抬头看向郑西。他太久没有喝水了,说话时好似被扯着的喉咙一阵阵地发疼,就像抓了一把沙子往嗓子里扔,涩到不行:“于……”
  郑西点头道:“对,于涉,他在隔壁房间。”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让他溃不成军。郑西抽了一张纸巾,擦掉他脸上的泪,扔了一个饵给他:“喝了这碗粥,就带你去见他。”
  *
  当面ntr这种事情,一定得在万分清醒的状态下,让他睁大双眼看得清清楚楚,你们说对不。所以后面再写。神志不清的时候ntr,会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我替你们回答:你说的对!
 
 
第三十七章 
  郑西没有骗他,等夏立春吃完了粥,果真带他去隔壁看于涉。
  于涉睡得似乎不太安稳,连睡觉都皱着眉头。鞋子没脱,外套也没脱,床单上有几滴已经成暗红色的血渍。手上的伤是他清醒的时候,扯了根布条随便缠的。
  万崇山赶着出差,一下车就直奔机场去了,把人扔给了郑西。郑西带着他俩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他把于涉丢这儿后就没管了。
  但郑西也没想过让他死,所以当夏立春求他找个医生时,他没多说什么,直接打电话让胡医生过来一趟。
  哪怕夏立春提前做足了心理准备,但当他亲耳听见胡医生说“手伤得太重,又拖了这么久,得拍个片再做个全面的检查。至于能不能恢复,恢复到什么程度这都不好说,也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他的手也可能就这么废了”时,他再也坚持不住,沿着墙滑落到地上。眼泪一颗一颗地掉,每掉一颗他就抬手擦掉,可不管他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他要拿什么还他?
  一只手,他如何还得起?
  他不该去招惹于涉,他不该拉于涉深陷这泥潭,他自己待在这地狱就好,为什么要拉上于涉?他千不该万不该,是他的错,他有罪。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想去看一眼于涉,他想守在高烧不退的于涉身旁,可是郑西堵在门口不让他进去。
  夏立春整个人浑浑噩噩的,他低着头,转身回了自己房间。他不能闹,不能任性,郑西不会拿他怎么样,但是他会对付于涉,他只能作罢。
  他就像一具行尸走肉。
  整个下午郑西一直陪着他。郑西让他吃饭他就乖乖地吃饭,郑西让他喝水他就听话的喝水,郑西晚上要给他洗澡,他也温顺地靠在郑西怀里。
  洗完了澡,郑西抱着他站到马桶前,扶着他的小东西让他小解。夏立春一点一点慢慢地尿。尿尿让他好疼,疼得他整张脸都白了。
  郑西亲了亲他的脖子,隔着西装裤磨他的屁股缝,他想要。刷完牙后,他把夏立春抱到床上耳鬓厮磨:“夏夏,你走了之后,我都禁欲两个月了。”
  郑西也不敢碰他的前面,那里还红着的。单方面的性对于承受方来说是很疼的,可他还是选择挤了一大坨润滑剂,耐心地为夏立春做扩张。
  郑西第一次见到夏立春是在他十九岁那年,并且当天晚上他就把他拖上了床。当时郑西去找万崇山谈生意,在他书房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万崇山衣衫凌乱地从隔壁的卧室出来。郑西一脸坏笑地冲他吹了声口哨。
  五分钟后,书房的门被拉开一条缝,万崇山正在看合同,没有留意到夏立春的小动作。碰巧郑西抬头和他打了个照面,吓得夏立春直接把门关上了。郑西正想问问这人是谁时,万崇山的手机响了,听对方说完后,万崇山没什么表情地说道:“自己进来拿。”
  打电话来的正是夏立春,万崇山拿了他的课本,他刚才推门进来的时候不知道万崇山和郑西在。他急着用,只好打电话问万崇山能不能帮他把课本拿出来。
  夏立春进来时不敢正眼看郑西,拿了东西匆匆忙忙地就走了。走路的姿势不自然,郑西看出来了,他挑眉调侃起对面的万崇山:“金屋藏娇?”
  万崇山头都没抬地翻着手里的合同,满是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郑西没抱什么希望地打趣道:“借我玩玩?”
  “随便。”
  “真的?”
  万崇山说:“分成我六你四,人晚上就送到你床上。”
  郑西这笔被敲得心甘情愿。拐夏立春上床的那天凑巧是星期天,万崇山是不是故意把郑西喊到家里去谈生意的,没人知道。是不是故意把夏立春带到他面前的,也没人知道。
  那晚万崇山确实把人带来了。郑西把人拖上床的过程中曾想过,如果夏立春敢反抗,他就用暴力镇压他,也会用无数的手段让他屈服。
  可是夏立春没有。郑西当时真的觉得他好乖啊,乖到郑西以为他是心甘情愿的。如果没有摸到他脸上的泪的话,他是这么以为的。
  就好像今晚一样,哪怕再不情愿,他也只能在黑暗中默默地承受着一切。郑西射过后,亲了亲他的眼尾,说:“夏夏,别哭。”
  睡到后半夜时,郑西醒来发现怀里的人不见了。他下床去找,最终在于涉的卧室,找到了趴在床边的夏立春。
 
 
第三十八章 
  郑西没惊动里面的人,转身回了卧室。天将破晓时,夏立春才蹑手蹑脚地回来。他闻到了空气中浓烈的烟味儿,隐约看见靠坐在床头等他回来的郑西。
  郑西突然开了灯,夏立春抬手挡了一下亮光,等眼睛适应后,他看到郑西扔了套东西到他脚边。里面是一套玉器,郑西之前特地为他定做的,那套粗细不一的阳具玉器。
  郑西说:“玩给我看,我就不生气。”他指夏立春半夜去找别的男人这件事。
  夏立春没说话也没有多做犹豫。他俯下身,选了一根中等大小的玉器。他身边没有润滑剂,只好伸出舌尖舔了一口上面栩栩如生的饱满龟头。等到他一寸一寸地把整根舔湿,舔得水光粼粼之后,他脱了自己的裤子,正打算当着郑西的面自慰时,被郑西一脚踢飞了手里的东西。
  郑西怒从心头起,搬起凳子把剩下的十几个玉全砸了,他气疯了!他真的要气疯了!当初他让夏立春玩给他看,夏立春怎么说的?
  他说,不可能的。
  他当初宁愿挨那一顿鞭子也不愿意玩给他看,他跟他讲尊严。可是现在呢?还是那套玉还是同个人,是怕再次挨打吗?不是,他不怕被抽鞭子,他是因为于涉。
  尊严?他可以不在乎。
  夏立春居然愿意为了一个混混,一个贼,一个小瘪三,为他受这种折辱。原来尊严对他来说,也可以是一文不值的。为了一个于涉,他可以不要脸。
  郑西扪心自问,他对夏立春不好吗?是,在性方面他一直在强迫夏立春。可夏立春要什么他都愿意给他,但他从来没问他要过任何东西。
  郑西也想让夏立春成为他一个人的,可是万崇山不同意。他跟夏立春说过“喜欢”,他以为只要他说过,只要万崇山肯放手,那夏立春喜欢他就是迟早的事。可于涉呢?为什么半路会杀出来一个于涉?于涉算个什么东西?
  他掐着夏立春的脖子,一把提起他压到墙上,大声质问他:“你是不是喜欢他?”
  夏立春是喜欢于涉,可他不能承认。他不能说喜欢,也不能说不喜欢。就像那套玉一样,夏立春当初说不愿意,气得郑西抽了他一顿鞭子。现在夏立春愿意了,郑西还是生气,气得要掐死他。
  无论怎么做怎么回答,夏立春都是错。可明明他才是最无辜的那一个。掐着他脖子的手劲是那么大,他快要窒息了。
  郑西终于放手了。失去了支撑的夏立春摔倒在地上,求生本能让他一直咳个不停。眩晕时,他听见郑西问:“为了于涉你什么都愿意做?”
  答案毋庸置疑。
  “穿个乳钉吧。”郑西说,“如何?”
  郑西起身出门拿了一套工具回来。他打开工具箱,带上橡胶手套,再拿酒精片消毒,最后用固定夹确定穿孔的位置。
  夏立春当初给郑西磕头时,他曾说过,只要肯放过于涉,郑西想怎么玩sm他都愿意受着。那么粗的针穿进肉里,疼吗?不疼,跟于涉贯穿手掌的伤比起来,这怎么能算得上疼。
  郑西干脆利落的给他左胸穿了个乳钉,一根1.2厘米长的金属钉子,两边镶有宝蓝色的钻石。
  夏立春听见了楼下开车的声响,郑西走了。他坐在地上缓了会儿神,起身回到了于涉卧室。
  夏立春看着床上那位肿成猪头,脸上颜色丰富多彩的于涉,自言自语地说:“睡了一天两夜了,还不打算醒吗?”
  “烧退了就醒过来呀,胡医生还给你开了药,你不醒怎么吃药。”想了想又补充道,“就算不吃药,难道你也不渴吗?起来喝口水再睡啊。”
  “你要赶紧好起来。等你醒了,我就求他们放你走。是我对不起你,我跟你道歉。你醒来之后,打我骂我都好。”
  “你的手我还不起,我赔你一只好不好?”
  “我不想吃饭,可是郑西用你威胁我。醒了之后你要走得远远的,忘记我也好,恨我也好。等你走了,他们就威胁不到我了。可是你走了,我要怎么办?”
  “我还没有见过你爸妈,我想他们肯定不会喜欢我了。你也不会喜欢我了是不是?”
  夏立春趴在床边嚎啕大哭,一遍遍地说着:“于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于涉,对不起……”
  哭得累了,夏立春双手支着下巴,两眼通红地望着眼前的人。于涉也肿着两只眼睛和他对视。片刻后夏立春终于反应过来,于涉醒了!并且一直在看着他!
  两人长久的对视,一时间无人开口说话。最后还是夏立春打破这沉默:“我……我去给你倒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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