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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偷(近代现代)——一把锈

时间:2020-12-12 09:33:22  作者:一把锈
  手被人拉住了,于涉不让他走:“别去,让我看看你。”
  夏立春听话地趴回原位,于涉坐起来不方便,他让夏立春靠近一点。他抬起那只没有受伤的手为他擦掉脸上的泪水,而后轻轻地抚过夏立春脖子上的掐痕,问他:“疼吗?”
  “不疼。”
  “对不起,是我没能保护好你。”
  于涉因为夏立春受了这无妄之灾,到头来他却对夏立春说“是我没能保护好你”。
  状态很差。
 
 
第三十九章 
  胡医生一大早就来了,帮于涉打吊水输液,又为他量了体温,最后叮嘱他一些需要忌口的食物,和需要注意的各类事项。
  胡医生走后,夏立春打了一盆温水,帮于涉洗脸,擦手,擦身体。衣服都被汗湿了,夏立春拿来一套自己的保暖内衣裤让于涉换上,裤子袖子均短了一截。
  原本是不打算让于涉刷牙的,因为他嘴里都是破的,但于涉不肯,非要刷,他说不刷牙吃不下饭。洗漱完后,夏立春端来一碗粥放到于涉面前。于涉左手拿勺,搅着粥里白色的不明物质,问:“这什么?”
  夏立春跟他吃的是同样的早餐,解释道:“燕窝粥。”
  “燕窝?”于涉尝了一口,说,“这就是燕窝啊,还真是第一次吃。”
  “燕子的口水,营养价值还不如一个鸡蛋。”
  “你这么说就有点恶心了。”于涉觉得别扭,“有别的吗?”
  “没有,明天早上帮你换一样。”夏立春问他,“中午想吃什么?我让他们给你做。”
  于涉说:“想吃有味儿一点的。西红柿鸡蛋面吧。”
  吃过早餐后,夏立春端了杯温水让于涉吃药。于涉精神不济,吃过药后又接着躺下睡了。夏立春昨天没怎么睡,但他睡不着。他守在桌子上就这么看着于涉,一直看一直看,怎么看都看不够。于涉的眉眼,他想刻在脑海里。
  夏立春担心郑西晚上回来又要发火,晚饭过后也没敢在于涉房间久留,早早地回了卧室。结果郑西整晚都没有回来。
  夏立春连过了两天提心吊胆的日子,后面几天郑西一直家寇贰而丝零柒尔刘漆留溜进群没有回来,夏立春的胆子也就大了些,时时刻刻陪在于涉身边。
  于涉这几天的首要任务就是养伤。伤口的炎症总算下去了,不会再发烧了。脸上的伤口结了痂,肚子的淤青看着也没有那么瘆人了。
  胡医生在给于涉的手换药时,夏立春就在一旁看着。那狰狞的伤口,外翻的红色皮肉,看在夏立春眼里直想哭,但他强忍着让自己别哭。这几天他哭得太多了,眼睛没有一刻是不红的。
  胡医生走后,夏立春随便找了本故事集读给于涉听。读着读着,“啪嗒”一声,眼泪掉在了书页上,晕染了书面上的字。
  “怎么了?”于涉说,“读的难道是个伤感故事?你已经知道结局?”
  夏立春放下书,泪眼婆娑地抬起头反问他:“你会不会恨我?”
  “不会。”
  “怎么可能不恨呢?”夏立春说,“都是因为我……”
  “嘘——”于涉打断他,拍了拍自己的腿,说,“过来。”
  夏立春听话的把脑袋搁在于涉腿上,于涉用左手抹掉夏立春脸上的泪水,说:“喜欢你都来不及。不要自责,跟你没关系。你哭,我会心疼。”
  “于涉。”
  “明天你就走吧。”
  “我走了,还能再见到你吗?”于涉说,“我走了,你会不会被他们藏起来?我以后要去哪里找你?”
  “我不走。”于涉低头亲了亲夏立春的眼尾。
  “可……”
  于涉低头堵上了他的唇,截了他的话,和他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啪啪啪——”万崇山不知来了多久,他靠在卧室门沿上抬手鼓掌,嘴角挂着一副看好戏的笑容。
  万崇山转头看向并肩站着的郑西,讥诮道:“何必呢,被一个夏立春气得在宾馆住五天。人家小情侣打情骂俏笑得正欢,没有你郑西,更好。”
  郑西走进来,眼神阴狠地盯着拦在于涉面前的夏立春,一把将他拉进自己怀里。夏立春起先在他怀里没挣扎,当郑西开始脱他衣服,意识到郑西想做什么时,他抓着下衣摆弱弱地求他:“别在这里,我们……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郑西咬他的脖子,“夏夏,这是我家,这不也是我的房间吗?”
  夏立春躲着他的唇:“别……”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郑西原本就气了好几天,如今阴着一张脸,大力地甩开夏立春阻拦的手,不容拒绝的直接脱了他的毛衣和里面的内衫。
  于涉一眼就看见了夏立春那颗小巧的粉色乳头上多出来的小玩意儿。万崇山也看见了,他抬手刮了一下,引得夏立春阵阵颤栗,“新整的?”
  郑西埋头舔了一下,问他:“好看吗?”
  “没这爱好。”
  郑西对万崇山说:“夏夏以前可是不让穿的,我怎么哄都不让穿。你猜这次,他怎么同意的?”
  万崇山看热闹不嫌事大,挑拨道:“因为夏立春不喜欢郑西你,所以不让穿。”
  万崇山说夏立春不爱玩sm也好,或者说于涉在我们手里也行,他说什么都好,却偏偏捡郑西最不爱听的讲。
  听得郑西很不爽,气得他把夏立春压在墙上不知轻重地吻,带着一股子怒气。
  夏立春这下求也不敢求了,他不敢回头去看于涉的表情,他这么脏,这么不堪。
  郑西气归气,但至少还记得为他扩张,甚至还颇有耐心。万崇山抱臂坐在椅子上看了五分钟的前戏,最后实在是等得不耐烦了,从郑西手里拽过夏立春,解了自己的裤子,露出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让夏立春对准后一坐到底。
  万崇山从来不为他做扩张,他上夏立春不是为了让他爽的,是让他疼的。
  “帮你肏松再换你。”他调侃郑西,“还整扩张,你倒是心疼他。”
  六年间,夏立春在万崇山身下从来没有高潮过,只有疼。郑西偶尔还会照顾照顾他前面,让他射过几次,而万崇山是一次都没有过。
  万崇山和夏立春之间的性,不是做爱,是酷刑。他喜欢看夏立春疼得在他怀里打颤,喜欢他紧咬下唇,疼得满头冷汗。
  他们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当着于涉的面干夏立春,郑西还挑衅地问于涉:“好看吗?”
  于涉何止是手被捅了个对穿,连心也被捅了个大窟窿。他捧在手心的人,他们就是这么糟蹋的。夏立春不说疼,也不说求饶的话,因为那是无用功。
  于涉靠在床头,眼里透着森森寒意,他气,他愤怒,可他无能为力。他就这么死死地盯着他们。
  万崇山打桩似地在夏立春身后进出。夏立春疼得坐不住,两腿直往下滑。郑西在前面掐着他的乳钉,解了裤链掏出自己的东西,捅进夏立春嘴里,“夏夏,好好舔。”
  郑西挡了夏立春的视线,他看不见于涉的表情。看不见也好,他觉得自己好脏。妓女至少还有选择接不接客的权力,他没有。
  他连最低贱的妓女都不如。
  万崇山在他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掌,夏立春下意识地夹紧了嵌在他肠道里的巨物,万崇山说:“春春,叫两声,助助兴。”
  夏立春除了初夜那次挣扎过,后来他清醒的时候,在床上再也没求饶过。求饶没有,呻吟也没有。他叫不出来,他只有痛苦,要他怎么呻吟。
  郑西下身没停,一个劲地往夏立春嘴里怼,他颇有闲情地回头笑着问于涉:“你们上床,他叫不叫?”
  和于涉的那两次,他也没有叫过床。那次是舒服的,可是他六年的性全是疼,不可能一次就改得过来。
  于涉看见了夏立春的半张侧脸,他哭了。
  “叫没叫,说句话啊。”于涉不说,郑西就抽出夏立春嘴里的阴茎,蹲下身问他,“夏夏,你自己说,叫没叫。”
  万崇山还在他身后进出,顶得他直往郑西脸上撞,郑西顺势亲了他一口,满嘴都是他自己那玩意儿的腥膻味。
  夏立春句不成句:“没……”
  “没什么?”郑西逼他,“说完整。”
  “没叫。”
  “没叫什么?”
  “没叫……床。”
  郑西满意了,晃着腿间的东西,转身对于涉继续道:“想听夏立春叫吗?”
  于涉不想听,可由不得他不想。
  郑西说:“我让他叫给你听。”
  万崇山射在了夏立春里面。他搂着他,那场景好似一对事后甜蜜的小情侣,一手揉着他肚子,一手把玩着下面那根一点都没硬起来的小立春,问他:“你现在能喝多少?”
  “嗯?问你呢?”万崇山说,“这两个月练酒量没?”
  夏立春没有回答。但于涉知道他不喜欢喝酒,这两个月来他一滴酒都没碰。
  过了一会儿,郑西拿来了八瓶易拉罐装的啤酒,依次打开摆在桌子上,话里满是兴奋:“夏夏,喝吧。”
 
 
第四十章 
  “疼——”
  果然如夏立春之前告诉于涉的那般,喝了酒的他忍耐力会差很多。
  太疼了,酒精摧毁了他伪装的假象,他好疼,好疼好疼。夏立春四肢并行地朝前爬,可他哪里跑得掉。才爬行了几米就被郑西抓着腿拖回来,扶着阴茎再次顶进那个泥泞的穴口。
  “不要了,好疼。”夏立春在他身下痛苦地闷哼,“嗯——呃——好疼,不要。”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那下肚的八瓶啤酒转换成了尿意,夏立春想并拢双腿,可郑西把他的腿掰到最大程度,他求身上的人:“难受,别顶了。”
  郑西看着捂着肚子的夏立春越发的快活,一下快过一下地顶他,“夏夏,忘记规矩了吗?想上厕所得求饶。”
  夏立春疼得膀胱都快炸了,他头摇得像拨浪鼓:“我求,不要了……放过我。我真的好疼。”
  可这次的求饶不管用了,郑西说:“夏夏,尿出来好了,没关系的。”
  “嗯——啊——”
  在他身上驰骋的人一波接一波,起先是郑西,郑西过后又换成了万崇山,两人一个替一个的上。骑乘式让那根东西进到最深处,这回又是谁埋在他身体里?他不知道,他在上下颠簸中眼里只留有于涉一人,他想伸手求他,他想说:“于涉,救救我。”
  夏立春曾经求于涉救他,最后于涉真的救走了他。他们穿过情路装,虽然于涉至今都不知道那是情侣装,夏立春还没来得及告诉他。
  他们有过被人追着跑了好几条街的经历。他们也曾一起去看日出,一起去钓鱼,一起去庙里祈愿。于涉为他学做饭,为他洗衣服。
  于涉说曾对夏立春说“我爱你”。
  夏立春又何尝不是一样地爱着他。
  他的伤已经无大碍了,他明天就可以走了,只需要再静养一段时间。万崇山和郑西的目标不是他,他们以后不会有任何瓜葛。
  他要放他走,他不能抓着他。
  这次,夏立春无论如何都说不出那句“救救我”。于涉救不了他,他只能把于涉拉下水。
  于涉又何尝忍心看他们肆意践踏夏立春,他抓过床头的花瓶,他想冲过去。郑西却早已看清了他的意图,就像看跳梁小丑似的喊他:“于涉。”
  于涉停了脚步。
  郑西继续道:“你要砸谁?我还是老万?你还受着伤,你的右手还没完全废呢。砸了之后呢?你们跑得掉吗?跑不掉还得夏立春为你求情,为你下跪磕头,求我们放过你。”
  郑西胜券在握,游刃有余:“凡是三思而后行,想清楚再干。”
  于涉是多么地想杀了他俩。可正如郑西所说,没有十足的把握,最终受折磨的还是夏立春。
  他连一把刀都没有,他左手提着的这个花瓶,有用吗?
  夏立春为了他,痛哭流涕的给两个人渣磕头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他这花瓶砸下去,然后呢?能救出夏立春吗?后果只能是被他们一脚踹翻在地,让夏立春再磕一次头,什么都改变不了。
  什么都改变不了。
  夏立春说不出那句“救救我”。
  于涉也不能砸手里的花瓶。
  他们被玩弄于股掌之间。
  于涉颓然地坐回床上,他只能任由眼前的一切继续。
  进行了几轮?夏立春没有数。他的大腿内侧,股间,腰腹上全是干涸和半干涸的浓稠精液,身上皆是咬痕和斑驳印记。
  夏立春真的坚持不住了,马眼淅淅沥沥地吐了一地的水。
  他尿了。
  从来没有这么难堪过。
  他哭了。
  躺在满是尿骚味儿的地上。
  万崇山和郑西甚至连衣服都没脱,提上裤子又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离开卧室前,万崇山对躺在地上的夏立春说:“收拾干净,谈完事情带你回去。”
  于涉打横抱起夏立春,把他放进蓄满热水的浴缸里,手朝他的股间探去。夏立春终于回过神来,胡乱挣扎着挡他的手:“别……”
  于涉说:“要弄出来,不然会肚子疼。”
  两个人的精液,夏立春难堪不已:“脏。”
  “不会。”于涉说,“把里面的脏东西弄出来就好了。”
  那里肿了,于涉也不敢太用力,一次伸进去一小截指尖,慢慢地把里面的东西挖出来。有些射得太深,于涉只好把整根中指插进去,让里面的东西顺着水流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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