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峥嵘甜蜜地说,“又大又红,听起来真不错,我就要这样的。”
双方思维没在一个频道上,居然也顺利地交流了下去,这大概就是恋人之间独有的爱情电波吧。
把身上冲洗干净,宁峥嵘很不安分地吃豆腐,两人又在浴室痴缠了好一会儿,才回到房里。宁峥嵘一边亲鹤来,一边给他抹身体乳,觉得恋爱真好,可以正大光明做这么亲密的事,换在以前“友情”阶段,只能买了护肤乳液送给他,然后回家一个人苦哈哈地幻想鹤仙的“玉体”。
鹤来见宁峥嵘除了护肤品,还在床头柜上堆了不少东西,便问,“那些是什么?”
宁峥嵘道,“装备。”
什么装备?鹤来好奇拿起一个小盒子,竟是全新未开封的安全套。他顿时觉得烫手,一时不知该原样放回去,还是干脆先把包装拆了。
宁峥嵘献宝似的说,“这都是哥推荐的,他亲自试下来好用的牌子。”
“这么多。”光安全套就有七八盒,他们两个用得完吗?鹤来暗想,峥嵘的胃口这么大啊……
宁峥嵘双颊微红,“我不知道你的尺寸,就每个型号都买了。要是大小不合适,会不舒服的。你拆出来试试嘛,尺寸不对的我们留着吹气球好了。”他跟鹤来正式同居的头一天,就把东西都买齐全了,可总也没机会用。
眼前的天外仙人正用颀长白净的手指认真撕安全套的包装,宁峥嵘再也按捺不住心头激动,抱住他,在他的手指尖上亲了一口,“鹤仙,你真好。”
鹤来抬眼看他,怎么都觉得看不够——他的小孔雀才是世界上最好最值得珍惜的宝贝啊。
宁峥嵘骑坐到他大腿上,屁股碾了碾,又坐了起来,嘴里嘟哝着什么。鹤来问,“怎么了?”
宁峥嵘手背到后面,在自己臀肉上抓了一把,“我屁股太肥了,怕把你坐散架。”
“哪里肥了。”
“比你肥。”
穿着衣服还不怎么觉得,脱光了更真切地感受到,鹤仙是真骨感啊,别说赘肉小肚子了,根本就没有肉。自己平时喂了他那么多芒果包,小圆子,里脊肉,吃下去都没个响?
鹤来抱住他的腰,叹气道,“你的身材很完美,是我身上没肉。”比起峥嵘全身漂亮的线条,自己纯粹就是一副骨头架子,有谁会对这样干瘦的身体有欲望呢。
“虽然我的确想把你再喂胖一点点,可现在这样也很好。要是你跟我一样成天练肌肉,就没有那种仙风道骨的感觉了。”
鹤来手指比了比两人赤身露体的亲昵姿势,“我和你都这样了,你还觉得我‘仙风道骨’?”自己在峥嵘眼中究竟是怎样缥缈虚幻的形象啊。
“因为……我就是喜欢这样的鹤仙嘛。”宁峥嵘着迷地抚摸鹤来微微显出肋骨轮廓的胸腹,再往下,指尖触及自然躺在对方腿间的性器,觉得自己要欲火焚身了。
刚才自己在浴缸里弄太多泡泡了,鹤仙的关键部位都没看清,也就是趁乱偷摸了两下。这会儿当真“上手”把玩,宁峥嵘兴奋得直咽口水。鹤仙真的好大,比自己还大,还没勃起就极可观,这要是硬起来,乖乖不得了。宁峥嵘想,如此温文尔雅的瘦弱美男子,却身藏“凶器”,这反差萌简直令人尖叫。
他调笑道,“总算知道你吃下去的肉都长到哪儿了。”
下面被对方握入手中玩弄,连鹤来这样淡漠无欲的人也没法泰然处之了,“峥嵘,别玩。”
“我没有玩,只是想测试你的‘最大化’。”宁峥嵘向他挤眼,“你放心,我技术很好的。”
好容易把鹤仙拐上床,得让这只清心寡欲的仙鹤也尝到人间极乐的滋味才行。可宁峥嵘自己也是小雏子,唯一的经验就是自给自足的手活,当然要显摆出来,不在鹤仙跟前露怯。
鹤来道,“我不用,只要你舒服就够了。”
宁峥嵘似乎有点受伤,“你不想和我一起吗?”
鹤来迟疑,“我……”该怎么向峥嵘解释呢,他对房事没有需求,性冲动更是从来没有过,答应同房也仅仅是舍不得对方陪他一块儿禁欲的缘故。所以在他看来,应该是他服务于峥嵘,而不是反过来,那纯属白白浪费工夫。
可要是照直了说,让峥嵘误会他的身体对自己没吸引力,自己不需要他,到时候又该不开心了。
鹤来想了又想,最后说,“我还不知道我们具体应该怎么做。”
男女之事,他还是有所了解的,虽然都是生理课本上的纯理论。可同性之间,鹤来就一窍不通了,他对宁峥嵘也从未动过那样的念头。
宁峥嵘亲亲他耳朵,笑得很暧昧,“没有哪个男人会不知道,这都是无师自通的。”
“可是……”
“没有可是,今天必须听我的。”宁峥嵘难得充一回霸道总裁,鹤来居然很吃这一套,不吭声了,甘心任君摆布。
他原本背靠床头坐着,宁峥嵘又给他拿了大抱枕垫在背后,笑眯眯地说,“这样不会硌得背疼了吧。”
“嗯。”
鹤仙腿不好,肯定不能让他在上面,想想自己的圆屁股把清瘦的鹤仙压在下面,哎呀,骑乘体位真的好羞耻,可是又好性感!
宁峥嵘那里早就激动得硬了,顶端滴水,把鹤来的下体都弄得湿湿黏黏。玷污刚刚自己亲手洗干净的洁白身体,宁峥嵘觉得这体验比直接插入还要刺激。
当然,他还没试过直接插入,是一只标准的童贞孔雀,即将与他最心爱的仙鹤一起进入脱处倒计时。
他的手活很好,这也是自然的,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哪个不是炉火纯青,也就这只仙鹤是例外。宁峥嵘把两根性器一同握在手中套弄,全身都被快感控制,感觉到鹤来那根也渐渐勃起,更是成就感爆棚。
他晕晕乎乎地想,可把自己憋坏了。
“鹤仙,喜欢吗?”硬了,肯定就是有感觉的,可宁峥嵘还是想听他亲口说出来。和喜欢的人性器相贴,体液沾湿彼此的躯体,没有人能抗拒这种体验。
鹤来说道,“喜欢。”光是看着峥嵘漂亮的手握住性器的样子,就心跳加速,什么冷静都没有了。
这还是鹤来第一次看到自己性器完全勃起的形状,挺拔粗壮,十分“有肉”,前端和宁峥嵘那根蹭来蹭去,体液交融,画面淫靡不堪。
鹤来不觉头皮发麻,他确乎有了心理以外的快感——下体的亢奋,小腹的绷紧,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他甚至觉得,倘若能在峥嵘手中射出来,无疑是一件幸福的事。
宁峥嵘急切地吻他,呢喃着他的名字,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这样热情的孔雀令鹤来也有些意乱情迷了,搂紧峥嵘的腰,亲吻饱满的胸膛。
宁峥嵘催促道,“还不够,鹤仙,还要……”想在身上留下更多鹤来的痕迹,让他想赖也赖不掉。
鹤来问,“亲哪里?”宁峥嵘扭着腰,不满足地说,“脖子,胸口,还有腿上也要,你答应给我种满草莓的。”
鹤来到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对方刚才说的“种草莓”是什么意思,原来此草莓非彼草莓。
他生涩地往宁峥嵘身上“盖戳”,从脖子开始往下,连小乳头都没有漏过,亲到宁峥嵘满意为止。
他望着眼前这具美丽身体上的片片红痕,觉得与其说是草莓,更像一朵朵红色梅花,开在峥嵘的身上。这样一想,宁峥嵘的曾用名“小梅”似乎多了一层香艳含义。
鹤来突然来了灵感,“峥嵘,你等我一下。”
“什么?”
“我去书房……拿东西,很快回来。”
他被宁峥嵘压在身下,宁峥嵘屁股不挪窝,他就起不了身,所以必须得打申请报告。
宁峥嵘不依,这才做到一半,不,还只是前戏,下面都硬着呢,去什么书房,难不成鹤仙嫌自己太缠人,反悔了,想临阵脱逃?
“什么东西非得现在拿,等一会儿不行么?”宁峥嵘一把抓住鹤来那根,“书房是清静养性之地,你这个样子怎么去嘛。”
“峥嵘,我不是扫兴,你躺在床上等我,好不好?”鹤来向他保证,“就一分钟。”
宁峥嵘老大不情愿地让位,往床上一趴,鹤来还去扳他肩膀,“正面朝上,这样躺。”
待宁峥嵘仰面躺平,鹤来这才点头,起身套上内裤,往书房去了。留宁峥嵘一个人在床上嘟囔,“什么意思呀,真把我当鸡蛋面饼了,还翻个儿呢。
他开始倒计时数数,数到整一分钟时,鹤来回来了,手里拿着他的国画画具。
宁峥嵘看到那支毛笔,第一反应就是鹤仙要用它做情趣“道具”。要是单用笔头爱抚倒没什么,把笔杆插进来可有些吓人了,于是脱口而出,“不要用笔。”
鹤来一怔,“不用笔?”他想了想,“用手指的话,可能效果没有那么理想。”
宁峥嵘赶紧说,“我就要手指。鹤仙快来。”
鹤来道,“也好,我试试看。”
宁峥嵘就见他开始挤颜料,调色,心道,我真是淫者见淫,在想什么呢,鹤仙白纸一张,哪可能懂什么“道具”。
可是剑在弦上,他还有心思画画,真有点书呆子气了。宁峥嵘想着,坐起身道,“鹤仙……”
鹤来却不让他起来,端着调色盘就在宁峥嵘身旁坐下,“别动。”
“怎么了呀,为什么?”
鹤来右手食指蘸了点红,在宁峥嵘胸前涂抹勾画。宁峥嵘低头看,吃惊地发现他把吻痕画成了梅花,一朵一朵在自己皮肤上次第绽开。五根手指似五支粗细各异的笔,变换不同色彩,将宁峥嵘的身体当作天然画纸,只是稍加点染,红梅便跃然“纸”上。
颈间是一只振翅的仙鹤,借锁骨线条绘出双翼。胸膛两点是梅心盛放,浅淡吻痕是远景,腹肌纹路是枝桠,连性器上都用深色勾勒出梅树老干的形态。
作画时,宁峥嵘始终望着鹤来,对方专注的神情与平时在书房练字画画并无两样,冷淡又专注,指尖蘸了颜料,落在皮肤上也有点凉。
这样一位淡若霜华的仙人,居然在画“人体绘卷”,当真是把情色与艺术创作合二而一,怎不令人神魂颠倒?宁峥嵘满眼桃心,胯下毫不羞耻地翘了起来,直挺挺对着鹤来。
直到鹤来说,“好了。”宁峥嵘低头欣赏爱人在自己身上绘就的杰作,忍不住惊叫,“画得太好看了!”
鹤来纠正,“是你好看。”
宁峥嵘脸上又露出那种恋爱少男的梦幻表情,与鹤来视线纠缠在一起。
他轻声说,“你还漏了最后一步。”
“什么?”
“画龙点睛,你还没有“点’。”
鹤来道,“好。”指尖沾了一撇胭脂红,轻轻点上宁峥嵘的嘴唇。
宁峥嵘情不自禁地倾身吻住了鹤来,那一点艳色在四唇间晕染开,变得温柔缠绵。
宁峥嵘心满意足,甜蜜地说道,“这样才完美,鹤仙,你真浪漫。”
说这话的人,仿佛忘了刚才是谁抱怨做到一半被对方弃之不顾,只想把这幅饱含爱意的图永远珍藏。
他习惯性地鼓着腮帮子吹气,想让身上的画墨快干,又蹙起眉头道,“从我这个角度看不清楚!”
他伸手指向床头柜上的手机,“鹤仙,帮我拍下来,我要做纪念。”
鹤来迟疑,“要拍吗?”
“当然!”
鹤来拗不过他,洗干净手,拿了手机帮宁峥嵘拍了一张玉体横陈的私房写真。
英俊的混血面孔,眸如琥珀,唇上一抹晕开的红,细腻的肌肤上香梅凌雪,如云如霞——再也没有比这更美的画了。
宁峥嵘爱不释手地捧着手机看,嘴里念叨,“怎么办啊,都舍不得洗澡了。”
鹤来说道,“不必可惜,每天的梅花都是不一样的。”
宁峥嵘猛地抬头,“以后也会给我画吗?”
鹤来的唇上同样沾了方才的丹红,难得有了血色,更衬得眉目清俊绝雅,嗓音泠泠,语气却很暖,“只要你喜欢。”
宁峥嵘直接把他扑倒了,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低声说,“太喜欢了,我们继续吧。”
“好。”
鹤来下身还裹着内裤,宁峥嵘毫不见外地把手伸进去揉按,“你都软了,我还硬着呢。”他微笑道,“鹤仙刚送了我一个特别礼物,我就回赠‘特别服务’好了。”
他为鹤来脱去内裤,俯身把性器含入口中——早就想这么做了,尝尝鹤仙的味道……
鹤来震惊,“峥嵘,你怎么能这样做?”
宁峥嵘抬头,鹤来的表情仿佛目睹他光脚在泥巴地里跳舞然后把脚丫子塞进嘴里一样。
太可爱了,光是看到鹤仙这么丰富的面部表情也值了。宁峥嵘故意张嘴,让对方瞧见自己沾了他体液的舌头,然后像舔了枫糖浆一样美美地吞了下去,反问他,“有什么不行的?”
在鹤来的认知里,那个部位根本不是可以放进嘴里的东西,想都没想过,还不如啃脚丫子呢。
他喃喃道,“这不合适。”
宁峥嵘有理有据,“画画时你都碰过我那里了,我只是礼尚往来而已。再说,你那里可没觉得‘不合适’,看看,我才舔两下就起来了。”
鹤来低头看自己下身,和峥嵘那里一样挺立着,有点发胀的感觉。他眼神复杂地望着对方,他的梅花小孔雀还在那儿美呢,“网上说的是真的,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这个,连鹤仙也不能免俗呀。”
鹤来千言万语化为一叹,说到底,他就是拿宁峥嵘没辙。所以,哪怕对方做再出格的事,自己也都会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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