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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和他的哭包小奶瓶(古代架空)——云乔子苏

时间:2020-12-13 09:43:48  作者:云乔子苏
  是,是!为你的后半辈子考虑去吧,生儿育女颐养天年去吧!以后需要饮血也别来找我,爱找谁找谁去吧!小老板偷偷抹掉眼泪,把东哥儿推出门外,不叫他再费心管这件事。
  圣武共主给全人杂货铺打了整整一年的工,没支取过什么工钱,还给小老板赚过好几笔偏财。小老板不愿意占人便宜,十二个月的薪水连同奖金和节礼,满打满算付给他六百两银子。
  六百两银子,寻常人家能花半辈子,但对圣武共主来说可能就是一顿饭而已。不过他还挺高兴,回南溪村的路上把票据甩得唰唰响,铆足了劲儿要刺激舍出这笔钱的人。
  郞驭一早就回婆家去了,堂屋没人睡,二宝抱着被子搬回去,把门摔得像是存心要拉拔木匠的生意。
  藏弓去敲门,说钱不对,请小老板再过去算算。小老板气咻咻地去了偏屋,算完叉着腰问哪里不对。
  藏弓说,不还有礼金没给么。
  二宝掐自己的人中,受不了了。
  “我,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还没办喜酒呢就跟我要礼金,下回成亲是不是还打算要二回头?呸,真不要脸!”
  藏弓说:“那不至于,我这辈子只成一回亲,只爱一个人。当着满天神佛的面也不怕发誓,要是以后反悔了,老天降雷劈死我。”
  “好,好。只成一回亲,只爱一个人。好个一诺千金一言九鼎的男子汉。那昨夜是谁抱着我说喜欢我想要我的?老天要是有眼的确该把你给劈了,臭王八蛋!”
  二宝酸到家了,索性把茶盅茶壶推给他,把腰牌和哨子摔给他,最后把自己的外衫也扯下来塞给他,掏家底儿凑礼金,“给你!都给你!拿我的钱去娶她吧!”
  小老板死心了,起身要走,却被伙计一把拉了回来,强按着坐在大腿上,箍着腰搂靠在怀抱里。
  “干什么?放开!”
  “不放。你哭了?”
  “我没哭!”
  “那这脸上挂的是什么水珠串儿?”
  “是汗,我流汗了不行吗?”
  “喔,眼睛里流汗,真稀奇。”
  可不稀奇么,有人白天还和小姑娘谈婚论嫁定彩礼,晚上就抱着个男人不肯放手,还打算吃着碗里瞧着锅里?
  二宝在他怀里扑腾,气急了就咬他的手。谁知这双手非但没放松还越箍越紧,将那本就纤瘦的腰身勒成了一小把。
  “你,你到底要干嘛?”
  “我要干嘛你还看不出来?你真傻?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现成的功德摆在眼前,你到底要不要?”
  “我不是答应了吗,薪水给你,礼金也给,能给的不能给的都给了,到此为止了!”
  “可我想要的是你!你什么都愿意成全,怎么就不愿意成全自己呢,这功德不是功德?”
  二宝滞住,不再胡乱扑腾,只剩急促的哽咽的呼吸。这又是什么意思?不是要娶小公主么,到底是什么意思?
  藏弓用力拥着他,埋首在他肩窝,着迷地嗅着他的暖香,“宝,我就问你一句,讨厌我么,看见我烦么?”
  灼热的气息喷薄在耳根,酥麻得要命,二宝胸腔里跳动的东西又开始狂舞了。他像被什么牵引着,心口一窒,答道:“不讨厌,不烦。”
  那像这样搂着抱着也不讨厌?
  像昨夜那样又亲又摸也不讨厌?
  不,不讨厌。
  不讨厌,就是喜欢。藏弓被这几个字勾了魂魄,压不住心底的悸动,粗声叹出来,着了魔似地喃喃:“宝,心肝甜蜜饯儿,我魂没了,飞了。”
  二宝的魂也不剩几多,稀里糊涂地问:“飞哪儿去了?”
  “飞到……”大手顺着柔软往上摸,最终停在咚咚作响的地方,藏弓说,“飞到你这里,住下了,舒服了,再也不想离开了。”
  二宝委屈,“可你要娶小公主。”
  藏弓说:“一生只爱一个人,还能娶哪家的小公主?我使坏,成心折腾你,刺激你,想叫你在意我,知道自己的心里也有我。今夜你为我掉眼泪,我知足了,死也无憾了。”
  “你说什么,你又耍我?”
  “是,我耍你呢,像平常那样骂我,捶我,我乐意承受,心里甜。”
  “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我怎么样?宝,告诉我,我在你心里是怎么样的?”
  二宝不吭声,忽然翻转过来,虎头虎脑抱住了藏弓的脖子,呜哇一声泪雨滂沱。
  藏弓狠狠一滞,重新把人拥入怀中,笑着晃着,酸甜苦辣,爱情的各种滋味翻腾跳跃,胡乱混成一盘,难以下咽,却弥足珍贵。
  老天。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原来邱冷遇早就告诉过他了,驻颜丹是有解的。
  我得到了这世上最珍贵的宝贝。藏弓满足地想。
  我不用付礼金了。二宝也满足地想。
  两人久久拥着,不用再说那些甜言蜜语,只凭心跳感受彼此的爱意。
  这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人,活一辈子都没爱过,又不知道有多少人爱而不得,眼睁睁看着自己所爱投进别人的胸怀……
  那么,两个人,两情相悦,决定携手共度此生,真是世上顶好顶好的事了。
  颠两下腿,顶着那圆润饱满,藏弓问骑在自己身上的人:“一年过去,现在几岁了?”
  二宝说:“虚岁二十,怎么了?”
  藏弓说:“旁人二十岁,孩子都上学堂了。你想不想要,我给你生一个?”
  二宝破涕为笑,“你一个大老爷们从哪里生啊……啊!你干嘛,放我下来!别打我屁股!”
  但春宵一刻值千金,藏弓又怎会迟疑。当年亲手弑父,他用了一刻钟来做决定,征讨五国,他用了半盏茶,而等待这个人,他仿佛用了小半生。
  疼不疼?
  问了好多次,每一次二宝都会回答不疼,但藏弓还是问,生怕哪一下重了就会激活二宝的痛觉神经。那天二宝昏厥,他还心有余悸呢。
  耳根红,脸颊红,眼尾更红。辗转低吟不断,连树上的鸟儿都安静了,偷偷听着,羞得哆嗦,月色都随羽毛凌乱。
  新换的床单又被汗水浸湿,按在床上的一只手难耐地抓着被角,抓出褶皱。
  另一只手覆上来,与之十指相扣,引得那素手细白瓷的主人又是一阵哼唧。
  慌乱中将交缠的发丝打成蝴蝶结,许下生生世世,又在鸡鸣声里将这月圆的一夜消磨殆尽。
  结发为夫妻,月圆人也圆。
  一场雨后,覆盆子都红透了。
  采买药品回来,二宝犯了老毛病,想摘。藏弓不叫他摘,说太红太壮的八成打了农药,吃了要中毒。
  二宝不怕毒,细白瓷的爪子伸出去又被拍回来,藏弓横眉怒目,下了严令——不行就是不行。
  快午时了,还有几样东西没买,藏弓赶时间。二宝跟在他身后,意意思思舍不得走,晶亮亮的眼珠一转,提出要分工合作。
  左右天下太平了,藏弓不像从前那样看他看得紧,便由他跑到了别处去,自己则去姚记药铺选货。
  选完出来,果然瞧见二宝在对面的铺子里,这里瞧瞧那里瞧瞧,可爱又乖巧。想起路边的红果子,心一软,折回去准备摘一些。
  然而他看见了什么?
  红果子怎么少了一大片?
  仔细一观察,像是被羊吃了,有的果蒂还残留在梗上,留下一小截半红的屁股扭儿。
  “二宝!”藏弓气势汹汹。
  “欸,咋啦?”二宝一路小跑。
  “别跑,稳妥点。”凶巴巴的人忽又软和下来,扶住自己的心肝甜蜜饯儿,审问刚才干什么去了。
  二宝摇头,“没有啊,我一直在选货。”
  藏弓抬了抬下巴,“那这些果子呢?”
  二宝继续摇头,“不知道,我没摘,你看,手上干干净净的。”
  嗯,手上是干净,但嘴上红通通的一糟糟。
  藏弓又好气又好笑,伸手帮他擦干净,“不叫你摘你倒干脆直接啃了,还不如摘回家去,好歹能洗一洗。”
  二宝笑嘻嘻,“我不怕农药。”
  藏弓:“那我怕不怕?心疼不心疼?”
  二宝:“你就会闲得没事瞎操心。”
  藏弓:“再说一遍?”
  二宝:“……我错了。”
  小老板为自家伙计献上屁股,伙计看着那小圆屁股,手掌重重扬起却轻轻落下,拍得老板假模假样地喊疼。但那小圆屁股震颤的幅度分明都还不敌平时在床上助兴时来的大些。
  伙计到底是年轻气盛,这便又开始心猿意马,拉着小老板回了家。
  晚上翻腾那几只大木箱子,小老板来问伙计:“干嘛呢?”
  伙计但笑不语,抽出厚厚一叠图,塞到小老板怀里。小老板吓坏了,“今晚要搞这么多姿势的?”
  伙计说:“不多,也就百来张。”
  小老板回头看了看剩下那两千张还没弄过的,呜呼哀哉,什么时候是个头?不如刀抹脖子来个痛快的!
  夜深,等到小虫也睡着了,小老板被扒了个精光。伙计扒完却不急着动手,反而拿被子一裹,把人偷出了门去。
  一路上,小老板咯咯笑个不停,问道:“你东张西望到底要找什么?偷汉子呢!”
  伙计说:“以前宫里头要是新进了贵人妃嫔,按照规制也该这样裹着送到龙床上。”
  小老板问:“你也有?”
  伙计说:“十六岁时就有水灵灵的俊俏丫头送进殿里,但我忙着看兵法,在书房坐了一夜,第二天赏了些金银给那丫头就叫人打发走了。宝,你说我是不是傻?温香软玉不去抱,抱着书册啃一夜。”
  小老板心想,是挺傻,“要是换了我我就抱……”
  “你抱什么?”伙计开始施压。
  “我,我抱你。”小老板眨着眼。
  乖巧,懂事,招人疼,甜蜜饯儿。
  钢铁熔化了,天为被,地为庐,要把以前打仗时吃过的苦都甜回来,就在这山岗上。
  渊武帝的小泥人像被塞进小老板手中,冰凉凉的,但不多会儿就捂热了。伙计说,你玩它,我玩你。
  被筒里更热,赤条条一双人抵死纠缠,像拧在一起的……小老板艰难地想,啊,像油条。
  到了四更天,小老板累得不行了,几次三番睡过去,一身精力被榨了个精光。伙计就把人抱起,飞身跃上树。
  小老板吓醒了,问他又要弄哪出,他不答,用行动来解释。然而他一动,粗壮的枝干就跟着晃,小老板简直要疯。
  背后有被子垫着,还有钢铁般的手臂护着,倒是很安全,但身上某处就很危险,总这样弄,坏了怎么办。
  “玩鸟蛋吗?”
  “啊,啊??”
  伙计伸手从筑在枝杈间的鸟巢里摸出两颗蛋,塞在小老板手中,柔声叮嘱:“小心点,别弄碎了。”
  小老板羞愧难当:这丧尽天良的东西!
  “宝,你看这河山,这夜色。”
  “嗯,好美。”
  “有多美?”
  “比十六岁的姑娘还美。”
  “可对我来说,都不敌你万分之一。”
  此时说话的人不是藏弓,不是伙计,是穆昭渊。二宝没由来鼻子一酸,眼眶又开始红。
  抬头望着对方,夜色深沉,看不真切,但他知道对方此时一定也在温柔地望着自己。
  埋进他温暖的胸怀,无以为报,便回以竭尽全力的拥抱。
  将军,我想出去玩,去游历名山大川,去看被你守护的这个世界。
  好,放个长假,趁春天还没过去。
  器官库有了规模,也有了较为系统的管理,二宝留下了足够的“能量弹”,又把大夫和伙计培训出师,终于在脱厚袍换轻衫的时节清闲下来。
  承铭和郞驭都来了,来为他们送行。
  承铭说:“要小心啊小老板,你男人心黑手狠,连别人一辈子一次的婚礼都拿来利用,坏透了,这回出去又不知道攒了什么目的。”
  二宝笑着问:“你跟小公主怎么样了?”
  承铭脸一热,“就还好吧。”
  二宝心想,要不是我家伙计坏,你这会儿哪能抱得美人归?指不定还在懊恼,害得人家水灵灵一个小公主变成了髭须大汉。
  藏弓在不远处喊:“别对我家二宝说那些屁话!”
  承铭哦了一声,捅咕郞驭叫郞驭说。
  郞驭啧了一声,“自打主子放弃当圣主了你就有点飘。”
  承铭摸摸鼻子,“感觉更亲近了,有些话就好说了。”
  郞驭翻他白眼,转回头慢声细语地问二宝:“打算先去哪里玩?”
  二宝不假思索,“去南方的更南端。听说有一个地方,一年四季都很美,那里有蓝月湖,还有雪山。”
  承铭赞同,又发觉雪橇队少了一员,问道:“邱冷峻怎么不在?”
  二宝没答话,望向松柏园。
  在绿荫浓密处,一个青年正坐在花架下的长椅上,抱着垂耳闭目养神。青年眉目冷峻,潇洒自适,乌墨青丝里夹杂了几绺灰发。
  他似有所感,望过来,彬彬有礼地点了点头,承铭便也微笑致意,莫名觉得眼熟。再回头,板车已经启动了。
  老黄牛充当了头狼,鼻孔喷气,带着四眼儿它们狂奔出去,刨出的灰尘呛了承铭和郞驭一脸。
  “我们走啦!秋天说不准会回来!”二宝遥遥招手,肩上的松鼠也一并摇晃着小爪子。
  有些颠簸,差点摔倒,身后那坚实的靠山便像是随时随地都在等着保护他,伸手一揽将他稳稳拥住。
  而在松柏园里,小鹿、羚羊、马驹……许多小动物追逐欢闹,和那些慕名而来的客人玩成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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