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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和他的哭包小奶瓶(古代架空)——云乔子苏

时间:2020-12-13 09:43:48  作者:云乔子苏
  喽啰说:“头儿,砍了多可惜啊,你瞧他长得多俊,跟块奶豆腐似的。反正他是慧人,留着玩玩?”
  山匪嫌恶地瞪了他一眼,“没事儿吧你?”
  这喽啰一肚子馊泔水,倒也不是真的喜欢男人,就是兴趣比较广泛,从狐朋狗友那里弄来了一种新药,说这药剂里头含有一种昔年只长在异妖族地界上的神奇草药,想找个人试试效果。
  他在山匪耳边嘀嘀咕咕一长溜,山匪竟然也被勾起了好奇心,决定先留二宝一命,看看热闹。
  二宝再傻也知道危险,抱着松鼠爬起来就往外跑,可惜脚程太慢,才跑到山阶旁就被按住了,被薅着头发抬首仰面。
  “啊!放开我!你们要遭报应的,六族早就统一了,你们不能这样对我,这是种族歧视!”
  “哟呵,瞧瞧这小嘴,叭叭叭叭的真能讲。种族歧视是什么?老子只知道这里是六翼族的地盘,由我六翼人说了算!”
  “头儿,这小子哭起来梨花带雨的,比娘们儿还水灵。”
  “别废话,赶紧去拿药。”
  二宝绝望了。他不知道这群人要拿什么药对付他,也不敢想待会儿自己会出现什么状况,但他想起了藏弓说过的话——疆域和王权的统一只是开始而已,人心的统一是个漫长的过程。
  他怕是等不到那天了。
  喽啰拿了药来,强行掰开了二宝的嘴。
  二宝被押着跪在地上,膝盖磨破了,下巴也快被捏得脱臼,却还是挣不脱。
  他没有痛觉,但不是个死人,他也会心寒。
  都说好人有好报,到他这儿怎么不灵了?神机还在时谁没吸过他的血,他何曾因为种族不同区别对待过?
  在场的要是有良心,都得喊他一声爹!
  眼看着二宝被欺负,松鼠急得鼠毛都要掉光了,无奈自己也被小绳绑着,除了骂街没有任何本事。
  等等,骂街?
  松鼠心生一计,决定铤而走险。
  它缩在二宝腿边装死,却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大胆!何人敢辱我南极仙翁的门徒?”
  “谁?什么人在叫嚣,有种出来!”山匪把刀扬起,四处观察,却没找到发声点。
  “南极仙翁在此,尔等凡人犯了大罪,还不速速弃刀放人!”
  声音又起,喽啰也慌了,捏着二宝下巴的手不由松了劲儿,“头儿,怎么回事,什么南极仙翁?”
  “闭嘴!”山匪不愧是当老大的,临场应变能力不错,大手一挥道,“哪个南极仙翁有这种尖细嗓,肯定是有人装神弄鬼。都给我找,附近树底、草丛都找,把整个寨子翻了也要找出来!”
  一群人折腾起来,可刚才明明听着声音挺近的,就是找不到人影。那喽啰忍不住咕哝说闹鬼了,被他老大赏了一个大耳刮。
  山匪不信邪,竖着耳朵铆足了劲要弄个明白,在二宝周围转了几圈,视线突然就聚焦在了松鼠身上。
  “不会吧?”喽啰问道。
  “嘘,”山匪叫他别说话,蹲下来盯紧了松鼠,“南极仙翁?是你吗南极仙翁?”
  二宝不敢动作,强打精神,“我看你们是吓傻了,跟一只松鼠讲话。它就是个牲畜而已,你们做事讲点格调行不行?”
  山匪也觉得这行为很傻气,一时恼羞成怒,亲手钳住了二宝的下巴,“行了,要真是南极仙翁,老子就看他怎么救下这个慧人。先灌药,再把松鼠叉出去,收拾干净红烧!”
  “唔!!别动我松鼠!不许你们……唔……噗哇!走开!”二宝企图护住松鼠,无奈山匪的力道比喽啰更大,钳得他牙床都在往里收紧。
  拗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拗不过,无助的眼泪滑到了嘴里,叫二宝尝到了一股咸涩味儿。紧接着这股咸涩味儿又被一股怪异的微甜盖了过去,凉飕飕的药液就这么灌进了他的口腔。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6-24 17:41:37~2020-06-25 10:06:3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说矴寰 27瓶;鹤见 10瓶;狐狸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5章 营救
  山道上, 马蹄裹红尘,藏弓正好从此地经过,看见了侧翻在路旁的蒸汽车。他下马查看,没瞧出什么特别之处, 却闻见了一丝丝炒熟的松子味儿。
  藏弓心头一紧——二宝和松鼠天天嗑松子, 汗毛孔里都是这个味儿, 错不了!
  他立即跨马向前追,没过多久就遇上了一对头发凌乱的夫妻。“站住!”藏弓叫住他们, 却见他们立即跪下了,还合十了双手求饶。
  “起来, 我不是打劫的, 就问几句话。”
  夫妻俩松了口气,相扶着站了起来, “这位爷想问什么, 我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请、请、请……”
  “别请了, 怎么吓成这样。后边那辆蒸汽车是你们的吗?”
  “是是是, 是我们的, 我们遇到山匪了, 车给砸坏了,还被劫走了五百两银元宝……”
  藏弓不关心这个, 急着问:“是不是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搭你们车了?样貌俊俏,眼睛很亮, 笑起来有小酒窝。”
  “对对对, 是二宝小兄弟,他被抓上山去了,山匪要赎金, 你是他家人的话赶紧回去筹钱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赎金?
  藏弓真有些哭笑不得。这实在太稀罕了,堂堂六国共主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勒索。
  “我家二宝被抓去多久了?”
  “半个时辰了,可能更久一点。”
  “知道山匪的名号吗?”
  “这……”有钱人犹豫了瞬间,随即叹了一声,“惹祸就惹祸吧,救人要紧。他们的头目名叫辛力瓦,是从库尔瓦家族叛出来的,以前不在这片儿混,不知什么时候扩张过来了。”
  有钱人的媳妇也说:“年轻人别硬来,你是外族人,不清楚他们的厉害,还是破财消灾最保险。”
  藏弓随意喔了一声,棱角分明的侧脸上尽是不悦。不再多问,却偏要反其道而行,勒紧缰绳直奔山头而去。
  二宝,你可给我撑住了!
  山头寨子里,二宝被逼着喝药,药水瓶子堵着他的嘴,药液堵着他的喉咙。本是在劫难逃,他却急中生智掌握了一门技巧,用舌根顶住上颚,阻止了药液下滑。
  这真是意外收获。只要我舌根足够厚,你们就拿我没辙!
  眼见着昂贵的药液浪费了不少,喽啰说:“头儿,灌不下去啊。”
  山匪头目辛力瓦说:“废物,直接给他肚子来一拳。”
  喽啰正要下手,就听见山阶下方传来了一声沉如暮鼓却压迫人心的怒吼声:“谁敢动他!”
  接着,在下面守山的喽啰们逐个发出惨叫,听着像是被袭击了。
  辛力瓦骂道:“一群废物,何人来犯还不快汇报!”
  于是有人鼻青脸肿地爬了上来,“头儿,是个悍匪,弟兄们不是对手!”
  辛力瓦又骂:“废物!悍匪算他娘个屁!”
  他身边的喽啰说:“头儿,我们也是悍匪。”
  话音刚落,马蹄擦着面庞掠过,辛力瓦惊悚的目光随着一道飞影落定,终于和“悍匪”打了个照面。
  这悍匪,果然人高马大,威风凛凛好气派!
  一瞬间,辛力瓦竟然没头没脑地生出了招揽此人入伙的念头,只可惜被二宝打断了。
  “噗哇狗将领!”二宝喷出嘴里残存的药液,难过地说,“本来都扛住了,你这一下害我咽了大半瓶,我舌根白酸了半天!”
  藏弓问:“咽了什么?”
  二宝说:“毒鼠强!”
  一听是毒药,藏弓的表情活像要吃人,单枪匹马把在场的几十个山匪轮番收拾了一遍。
  等他打完了,好好一个“文明雅致”的山寨子被弄得乌烟瘴气,新装修起来的瞭望台也被砸塌了,损失惨重。
  辛力瓦趴在地上,喽啰爬到他旁边说:“头儿,这贼子的破坏力比野狼还强,可能混过拆迁队!”
  辛力瓦一口唾沫啐他脸上,“我瞎吗?我看不见吗?滚!”
  喽啰灰头土脸地滚了,滚完又爬回来,“头儿,这样不行,我们叫人吧。”
  “叫人?叫人不丢脸吗?”辛力瓦扭头,见“悍匪”稳如老马,一咬牙,“放屁!面子重要还是命重要?赶紧发信号,把附近山头的弟兄全叫过来!”
  “慢着,”藏弓也打累了,突发奇想地问,“你们做山匪的守规矩么?”
  辛力瓦说:“都山匪了还守个熊的规矩!”
  藏弓却从腰带里摸出一块令牌,丢到他面前,“看看这是什么。”
  辛力瓦一看,眉头顿时舒展开来,思索一下却又拧了回去,问道:“兄弟眼生,平时混哪个山头的,怎么会有江湖令?”
  “江湖令?”喽啰又爬了过来,惊奇地看着那枚小小令牌,“不会吧头儿,咱们有生之年竟然还能见到江湖令?混道上的谁不知道,这是势力和实力的双认证,不是随便什么小山头的小盗匪就能有的。一令在手,阳关大道任我走,见……”
  “你给我死开点儿!谁请你来解说了?”
  见自家喽啰这么狗腿子,辛力瓦相当恼火,感觉脸上又多了一层晦气。但狗腿子说得也没错,凡见江湖令者不分种族和地域,一概无条件放行,谁要是抵赖不认,名声传出去,以后也别想再过别家的任何山头了。
  藏弓由着他俩大惊小怪,也不理睬辛力瓦,径直走过去抱起了地上的二宝,问道:“受伤了没?”
  二宝惶然地摇摇头,“还好。你还没回答他的话,快说出来,吓死他。”
  藏弓于是微微侧首,一字一句道:“百肢族,鲁阎王。”
  要说鲁阎王是什么不得了的人物,还真算不上,但在十多年前,他可是山匪中的翘楚,远近高低没有不知道他的。
  干过的坏事多,截来的银两多,最后要不是胆大包天敢截贡品,也不至于被中央军亲自围剿,还被砍掉了其余几肢。
  当然了,他被逮捕之后帮官府敲掉的山头也多,一度成了那一代山匪们的口头恶和心中恨。
  辛力瓦一听是鲁阎王,语气收敛了不少,爬起来对着藏弓拜了个马马虎虎的抱拳礼,说道:“原来是前辈,长相这么年轻实在叫人不敢相信,但要看这身手倒是担得起‘阎王’二字。对不住了,先前不知道这位小兄弟是前辈的朋友,多有得罪。”
  二宝说:“知不知道你也不能打家劫舍,还种族歧视,因为我是慧人就不放我走!”
  辛力瓦面露愧色,再次向二宝赔不是。藏弓却不知打的什么主意,叫二宝不要计较,还帮辛力瓦说话,扯出一堆“人各有痣爱长哪儿长哪儿”的歪理来。
  辛力瓦眼珠子乱转,换上一副笑面孔招呼他们进堂内坐坐,这边冲小弟使眼色,那边张罗起酒菜来,非要留他们吃顿饭。
  二宝不想留,却被藏弓给摁下了,说车马劳顿太辛苦,歇息歇息也是好的。
  刚进入堂内,藏弓就听到外面传来了口哨声,还有鸟类扇动翅膀的风声。他心里有数却不作声,权当没听见,搂着二宝落座在了主位。
  席上他们双方互相摸底,二宝就揣着松鼠狂吃一顿。饿坏了,嘴里塞着菜叶子,眼睛就去瞄猪肘子,藏弓给他夹上一块好肉放在碗里,他却又忍着不肯吃,看得藏弓心里怪不是滋味儿。
  辛力瓦又把江湖令借来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翻来覆去舍不得放下,对二宝说:“小兄弟,你要早说你是鲁大哥的人,弟兄们可不敢碰你一根汗毛,还得安排一辆车送你下山去。”
  二宝说:“我哪知道你们不看人面看令牌面。”
  辛力瓦干笑两声,没话找话说:“那鲁大哥就是在你家里蹭吃蹭喝,还偷了你的钱的人?不会吧。”
  二宝:“……你也说不会了,当然不是。”
  二宝拿余光偷瞄藏弓,正好撞上藏弓“秋后再算账”的犀利眼神,吓得心里一咯噔,猫回来老实撕菜叶了。
  藏弓说:“辛力瓦老弟,你手下弟兄刚才是不是给我家二宝灌了药?是个什么药?”
  辛力瓦的脸皮一下僵住,隐隐抽搐,“这个……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了不起的东西。二宝兄弟觉得哪里不舒服吗?我去请大夫?”
  他好担心二宝说出哪里不舒服,等答案的工夫里汗珠子都爬上脊梁骨了。幸好二宝摇了摇头,解了他高高吊起的一口气。
  二宝说:“我自己就是大夫。你那个药好像对我不起作用。”
  辛力瓦说:“那就好啊,我小弟说那药是用什么神奇药草——从原来的异妖族地界长出来的东西制成的,异妖都灭绝了,药草可能也就跟着没药性了。”
  辛力瓦只是实话实说,藏弓听到异妖这个词时却是一滞,放下酒杯,又把之前的不高兴全摆在了脸上。
  他不管药没见效是因为药草失去了药性,还是因为二宝的异妖之血能化解毒性,当着二宝的面暗示二宝是异妖就不行。
  辛力瓦哪知道自己暗示了什么,赔着笑脸问:“鲁大哥还在生小弟的气?”
  藏弓笑了笑,把酒杯换成了酒坛,自己一坛,辛力瓦一坛,“辛力瓦老弟,你知不知道今天掳来的是我鲁阎王的亲外甥?光靠口头道歉觉得有意思么。”
  辛力瓦明白了,“那小弟先自罚三杯,然后陪鲁大哥喝个尽兴,成不成?”
  他两人喝得猛,酒杯酒坛碰得咣当响,没过三巡就都醉得不成样子了。二宝往火头军肩膀狠狠捶了一拳,气哼哼道:“一点不知轻重,还急着回家呢,还有好多话要问呢,怎么就喝躺下了?你还打算留这儿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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