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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和他的哭包小奶瓶(古代架空)——云乔子苏

时间:2020-12-13 09:43:48  作者:云乔子苏
  豹旗三号从上次得到主君命令之后就一直在观察她,发现她把卖肾得来的二百两银子全拿给相好的了。可惜她那个相好的不正干,说是拿去还赌债,结果又押到了赌桌上,才小半天工夫就输了个精光。
  豹旗三号跟她到了静谧处,隐在树后继续观察。不多会儿,她相好的来了,把她搂在怀里又亲又摸,问她结果如何。她抹着眼泪,说小老板不肯再帮她,相好的便满脸颓丧,说自己已经走投无路了,再不还债就轮到他自己的器官被人挖走了。
  王姑娘傻傻站着,说道:“你不愿意被人挖器官,我也不愿意啊。刘郎,你说过会去还赌债的,结果又骗我。”
  刘郎说:“乖宝,我对不起你,我只是太想回本了。二百两是够还债的,可我家徒四壁怎么给你幸福?你家里人全都看不起我,我又太想娶你了,我……”
  越说越崩溃,男人蹲在地上敲打自己的头,被姑娘家的素手一触碰,又顺势站起来把人抱了个满怀,说道:“乖宝,你再去一次好不好,大不了像上回一样求他。我只有你了,你不要放弃我好不好?”
  王姑娘也很崩溃,原本还因为刘郎的话感到气愤,一见他眼下乌青的憔悴模样又心软了,说道:“要不然我陪你去找个差事吧。虽然来钱慢一些,但我们省吃俭用,每个月哪怕只能攒下十两八两呢,两年也就还完了。我不怕吃苦,只求你踏实稳妥,好好过日子。”
  然而刘郎却推开了她,绝望地道:“算了,我自己吃苦可以,叫你跟我一起吃苦……我真的做不来。我们还是分开吧,这辈子我没本事娶你,下辈子要是能投个好胎,我一定会来找你,哪怕……哪怕你已嫁做人妇,我也不介意。”
  王姑娘僵在原地,眼泪又开始扑簌簌地往下掉,“不要这样啊,我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的,怎么能说分开就分开,有困难一起面对就好了啊。”
  刘郎摇摇头,“要是过不了这个坎儿,我命都没了,还拿什么去面对。乖宝儿,你是我唯一爱过的女人,我们就约下辈子吧。下辈子不论你生成什么模样,不论你是贫穷还是富贵,哪怕你丑陋残疾,我都娶你,跪着爬着也要娶到你!”
  王姑娘神情激动,忽地上前抱住了他的腰,“你不要说这种话好不好,我不要下辈子,就想要这辈子。我们慢慢攒钱,家里给的零用钱也会省出来,我都给你,你不要自暴自弃好不好?”
  刘郎也抱着她,沉痛地说:“你不懂,他们不会给我时间的。我真恨,当初要不是为了攒够彩礼钱,听信了别人的蛊惑跑去下赌,现在也不至于连累你。你知道吗,我本打算把自己的心肝脾肾都卖了换钱,别家姑娘有的都给你买,可再一想,我不能啊,我要是因为这个变得又衰又弱,成亲以后可怎么照顾你?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为我吃苦受累,甚至,甚至守活寡?”
  “不要啊,刘郎,你不要走……啊!!”王姑娘忽然惊叫一声,被身后伸过来的一只手捂住了嘴。她瞪大眼睛看着倒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直到药水味儿涌进鼻腔,昏厥之前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听君一席话,白读十年书。豹旗三号强忍着不适,暗骂一个脏字,扔了砖头,又把这姑娘扛上肩膀走了,临走还不忘拎起那狗男人的后领,一路无情地拖行。
  主君的心思真是越来越难猜了啊,这回不知道弄个赌徒和缺心眼的姑娘回去是为了什么。不妙啊,难道是偷盗器官?
  堕落了堕落了。
  二宝家的铺子里,藏弓把自己的小老板堵在柜台后头,逼着问:“之前是什么赌注来着?”
  二宝心惶惶,说道:“我觉得现在还不能开局,都还没到一个月呢,王姑娘说不定会再来的,到那时候她赎肾,我不就赢了么。”
  藏弓说:“别耍赖,上次没限定时间,说的就是‘再来’。怎么着,敢赌不敢输?”
  趁铺子里没外人,二宝向松鼠和黄牛求助。松鼠撇撇嘴,骑上牛背躲到后院撒欢去了。黄牛更是无情,又开始哼它自己创作的小曲,一把老烟嗓沙哑又沧桑,满满都是故事。
  “……咱小镇的儿郎美如画呀,门票它只要一百八;衙门不打折就找黄牛呀,洗干净给你送到家……”
  二宝:“……”唱坨牛粪。
  愿赌服输,在火头军热辣的视线里二宝认了,唰唰两下解开三颗领扣,露出了雪白的颈子,慷慨道:“来吧。”
  藏弓小腹一紧。
  这就,这就献身了?
  光天化日,大庭广众?
  虽然但是,好他娘的刺激!
  作者有话要说:入V三更之二更,托马斯旋转感谢小天使们的收藏和评论!感谢包养!
 
 
第40章 乖宝(三更)
  送到嘴边的兔子肉, 不吃对不起自己。
  大灰狼情不自禁地伸出了手。指尖触碰到了小白兔颈部的细嫩皮肤,他的血液都要燃烧了。
  在这薄薄一层皮肤下,流淌的是供他绵延生命的能量之源,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 连这薄薄一层皮肤也成了潜藏在他内心深处的无限渴望。
  大动脉的搏动和心跳保持着同样的频率, 带得指尖都在微微发着颤。若隐若现的青色血管和筋络就像一笔丹青水墨, 正肆意勾勒刻画着昆仑儿郎的美好线条。
  刚才老黄牛唱的什么来着?
  门票一百八,还给洗干净送到家?
  可太客气了!
  但在享用之前, 良心尚存的火头军还是耐着性子思考了一番。关于自己是不是断袖的问题,原先他很笃定, 现在么……
  其实断不断袖都没大关系吧, 食色性也,何况二宝这只白兔对他来说食色都占。
  他勉强定下心神, 问道:“确定了?”
  二宝天真地回应:“确定啊。”
  藏弓于是薄唇开启, 难耐地舔了下干燥的嘴角。但在这时二宝突然又打断他,说道:“这里不好, 我们还是去手术室吧, 走。”
  藏弓被他拉着, 益发心猿意马了。
  果然!小二宝今天好大胆, 松鼠和黄牛还在后院蹦跶呢,他竟要拉着自己钻手术室!
  白日宣淫何等荒唐, 但是,刺激!想!
  一股热流烧起来, 藏弓心潮激荡, 在没开灯的手术室里用贪婪的目光舔舐二宝的轮廓,甫一下定决心就从身后抱住了二宝的腰。
  他就要进行下一步了!他准备宽衣解带纡尊降贵临幸民间小老板打破暴君到死都是光棍的传言了!
  谁知气氛正好时,小老板一块冷布巾扑到了他脸上。
  “你身上好热啊, 一道擦把汗吧。”二宝说着又拿了一块,沾了水,拧干,往自己的脖子上擦了几圈。
  藏弓:“???”这又是什么意思?
  二宝推开他,擦洗完毕之后重新撩开领口,那雪白的颈子上便又多了一层绯红。擦狠了,像是要褪层皮。
  他说:“洗干净啦,你咬吧。”
  藏弓:“……”
  二宝见他半晌不动,奇怪道:“不是要饮血么,怎么不咬?”
  恍如一盆冷水浇下,火头军的心嗤嗤凉了半截,说道:“所以你最宝贵的东西是血?”
  二宝说:“不然呢?我的血能起死回生,比命珍稀。啊,不会吧,你不会是想要我的命吧!”
  藏弓磨着后槽牙,凶巴巴“嗯”了一句。
  二宝:“!!!”
  不不不,将军一定是在开玩笑。
  将军没有开玩笑,将军好生气。
  干嘛一开始不说清楚,白叫人高兴一场!
  果然还是没有断袖的命。挺好!
  生气归生气,给血倒是也行。
  大丈夫能屈能伸,火头军这便压下了腹内灼浪,俯身相就咬在了二宝的颈子上。
  只要再稍稍用力,狼牙就能刺破皮肤,尝到甜美的甘霖。可在这关头,火头军又刹住了。
  二宝俏生生的小脸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嬉笑怒骂都是生动的画面,竟叫他舍不得下口了。
  一番激烈的内心搏斗过后,他搡开了小二宝,十分不屑地哼了一声。
  二宝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疯病,追他到门口,“怎么了呀,你不要了吗?屋里又没人你害什么臊啊。”
  藏弓头也不回,“不要。”
  二宝:“别客气啊,我不痛的!”
  藏弓:“不要就是不要。”
  这两人一个追着撵着要给,一个躲着避着不要,不知情的还当他们在干嘛呢。至少,后院那两个探头探脑的鼠牛兄弟俩就郁闷得要命——啐,一个不知羞,一个给脸不要脸。
  顾及火头军已经好久没饮血了,二宝怕他再像之前那样虚脱昏厥,当天就赶制了一批新鲜的“能量弹”,当成糖豆硬往他嘴里塞。
  塞了大几十粒之后火头军的心情总算好了些许,也不计较之前的仇怨了,答应过两天再陪二宝去一趟王家,努把力。
  外面传来几声哨子鸣响,藏弓不动声色地出了门,不多会儿之后拎了两个人进来。
  二宝一看,大惊失色:“他们,这,你又杀人啦?!”
  藏弓说:“什么叫‘又’,别跟我翻旧账,翻了也是没杀人。看看,还记得这个男的么?”
  二宝仔细一看,“啊,他是抢我钱的人!他怎么会和王姑娘在一起,又为什么昏过去了?是昏过去吧,不是死吧?”
  二宝说着上前去探鼻息,得到肯定答案后立即挂牌打烊,把铺门也一并闩死了。
  “将军,我知道你想帮我,但是,”二宝凑到藏弓跟前,做贼似地,“但是偷盗器官是犯罪,不能这样啊!”
  藏弓屈起手指,在他脑门上敲出“嘣”的一声,说道:“谁要偷盗器官了,这是在拯救你的王姑娘。”
  他把得到的信息简单转述给了二宝,二宝才知道这个刘郎居然满口谎话骗自己的同情心,于是拍着胸脯道:“放心吧,就按照你的计划走,这件事交给我了,保证他一觉醒来吓出尿!”
  甜品铺里,豹旗五号又开发出了一款新产品,名叫“爆炸溏心青玉团”,豹旗三号正蹲在门口大嚼特嚼。
  豹旗五号说:“你能不能少吃点,我专门做来给你解馋的?人要脸,树要皮,懂?”
  然而“啪”地一声响,被啃了一半的“爆炸溏心青玉团”像块泥巴拍在了柜台上,而啃它的人已经不见了。
  豹旗五号摇了摇头,知道他又被主君召唤走了。但不多会儿之后豹旗三号的哨子也响了,五号便不得不把铺子暂时交给伙计,自己也跟了出去。
  山坡上,一男一女在躺尸,豹旗三号正读着手里的一封信。他向自家主君拜过礼,把三号的信抢了过来。
  唔,原来是敲诈信。
  他掀开男人的衣裳看了看,男人的腹部有一条长疤。根据信里的内容,这条疤是剖肾手术留下的,但肾会暂时留着,要想拿回去,准备二百两银子,十二时辰之后把银子用绳子吊上松柏园里最大的那棵松树,然后喝下这瓶药水,醒来以后肾就会回归。
  信封里有一小瓶药水,豹旗五号认得,是镇定剂。他说:“主君,恕属下直言,这手笔一看就是小老板的,整恁复杂一套就跟脱裤子放屁没差别。”
  藏弓没答话,豹旗三号便不辞浪费口舌解释了一遍:“就是要让他知道是谁干的,知道还奈何不得,这才够爽。”
  豹旗五号感慨自家主君的恶趣味,默默把信塞进了男人的领襟里,结果摸了一手湿乎乎的东西。是血。
  他很嫌弃,问豹旗三号:“主君不是叫你麻翻他么,怎么是拿砖头敲的?”
  豹旗三号说:“实在是这孙子太恶心了,说的那些话堪比抠嘴喂屎,偏偏这缺心眼的姑娘被他哄得团团转,连脏器都舍得出去。哎,只能说有人丑就有人瞎,有人贼就有人傻。”
  豹旗五号说:“你一个光棍懂什么,姑娘家都喜欢这样的,反倒是老老实实但笨嘴拙舌的不受欢迎。”
  豹旗三号说:“照你的意思,娶媳妇光靠一张嘴就行了?没钱没势没家底都不要紧,会哄人就行?”
  豹旗五号说:“你自己看呢,这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么。”
  他接着说起了自家的事。说他大姐夫就是那种一事无成偏偏嘴好的人,娶媳妇连个花轿都雇不起,最后还是他家这边帮着出的钱。要不是他大姐摆出一副“我这辈子没他不行吃糠咽菜我也认了”的姿态,他一刀捅出去永除后患的心都有。
  藏弓沉默了一瞬,没对那位大姐夫吃软饭的行为发表见解,却状似无意地问:“他是怎么哄的你大姐的?”
  豹旗五号说:“那我就不知道了,夫妻之间的私房话,我又不能跟着听。”
  豹旗三号说:“估摸就跟刘郎差不多,一口一个‘乖宝’,动不动就鬼扯一通下辈子,哪怕她已嫁为人妇也要抢……哎哟,不能提,提起来我就浑身发麻。”
  说到这里,豹旗三号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咯噔一下,“主君,您关心这个干吗呢?”
  藏弓说:“随口一问不行?”
  “行,当然行,”豹旗三号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家主君,“但是主君,请恕属下多嘴,您可别跟姓刘的学啊。”
  藏弓一脚踹上他膝弯,“放屁,你主子什么身份,会跟他学?”
  三号被踹,五号比过年还高兴,可算有人能替他那些甜品出一口气了。他乐呵呵地问:“主君还有吩咐吗?”
  藏弓说:“晚些时候这两人会醒过来,豹三跟踪男的,你跟踪女的,找机会把信拿回来,有特殊情况吹哨传讯。”
  五号顿时忧郁了,抬首问苍天:“那甜品怎么办?这个时辰生意最好,‘爆炸溏心青玉团’都不够卖的。”
  藏弓瞪着他,又是一脚踹了出去。
  承铭派来的都是些什么人,没一个讨喜的!
  晚上回去之后,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今天除了菜和肉,还多出一碟子红樱桃,看着挺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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