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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和他的哭包小奶瓶(古代架空)——云乔子苏

时间:2020-12-13 09:43:48  作者:云乔子苏
  二宝破了例,有点严重,居然当着客人的面割血。没办法,安瑟失血过多,如果不这样,以他生命力的流逝速度,很可能撑不到醒来的那一刻。
  手术室外,松鼠凶巴巴地踢了火头军一脚,一言不发地跑去了后院,又开始疯狂薅草泄愤。
  火头军则默默倚在门框上,像平常那样揉着垂耳兔,只是力道忽轻忽重,总也拿捏不准。
  垂耳被他捏痛了,三瓣小嘴张开,朝他手指上咬了一口。火头军回过神来,失笑,放垂耳去后院玩了。
  兔子急了真会咬人啊。还挺疼。
  东哥儿拿了消毒液来,对藏弓说:“擦擦吧,总归是动物,要是感染了脏气就不好了。”
  藏弓道谢,又听东哥儿问:“灰老大为什么生气?”
  藏弓静默半晌,答道:“因为小老板不听话,怕是早晚要给家里惹麻烦。”
  东哥儿像是松了口气,说道:“那也没什么吧,不是有将军在么,咱老板能惹的麻烦左不过就那几样。”
  藏弓嗯声。倒也是。
  天黑之前,安瑟醒了过来,伤口恢复得很好,但失去的血却没那么快补回来,脸色仍然苍白。
  他在伊力瓦的搀扶下踩上地面,没料到自己虚成这样,一下歪倒在伊力瓦的怀里,把伊力瓦都弄得脸红了。
  少年人白净漂亮,像朵含苞待放的水仙。二宝心想,换成我我也脸红,他怎么这么柔软娇弱招人怜爱,姑娘家也不过如此吧。
  安瑟被送上了蒸汽车。
  蒸汽车是库尔瓦家族专用的,比民用蒸汽车更宽大舒适,车厢内铺了貂绒皮垫,足够一个成年人躺着休息,车厢外壁还刻印了六翼族的图腾,看起来很豪气。
  但安瑟库尔瓦,现在却变成了慧人。
  他向二宝道谢,说道:“我的伤口竟然这么快就复原了,小老板是怎么办到的?太神奇了!”
  伊力瓦说:“小老板用了自己的血。”
  二宝立即嘘出声:“你们知道就算了,请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啊,这是我的秘密。”
  伊力瓦郑重谢过二宝,又把那袋珠宝塞给了二宝。二宝折了很多血,足够制作几百粒“能量弹”的,因此也不再推辞了。
  二宝劝伊力瓦不要太担心,安瑟愿意为一个人付出是好事,至于这么做值不值得,也许只有经历过才知道。
  就像一块毒疮,不去碰它并不是解决办法,随着时间的推移它只会化脓腐烂,伤及筋骨。倒不如狠狠痛一次,然后连根剔除,永绝后患。
  安瑟坐在车厢里,由于太过高兴,苍白的脸上倒是出现了少许绯色。他朝着二宝摇手道别,遥遥喊道:“小老板,你是我的朋友了,有缘再见啦!哦,还有一句话!”
  蒸汽车发动起来,白蒙蒙的蒸汽遮蔽了他的面容。之后突突声远去,二宝也回到了铺子里。
  东哥儿问道:“老板,刚才最后一句是什么?我没听清。”
  二宝嘟着嘴,拿出一粒“能量弹”给他,“你闻闻,是什么味儿?”
  东哥儿仔细闻了好一会儿,说道:“好像有股淡淡的大蒜味儿。老板,你是切完了蒜瓣没洗手就蒸糯米皮了?”
  二宝:“哼!!!”
  真是好心没好报,多吃几颗蒜怎么了,就不信血里也能染上蒜味儿。都什么狗鼻子。
  夜晚的官道上,库尔瓦家的蒸汽车缓缓行驶着。不敢开太快,因为他们的少爷实在虚弱,怕磕着碰着。
  一阵诡异的哨声骤然在不远处的山坡上响起,伊力瓦提高了警惕,叫醒了躺在他腿上熟睡的安瑟。
  “少爷,先别睡,这一路恐怕不太好走。”
  安瑟揉揉眼睛,困意更朦胧,“怎么了,是有水坑吗?”
  伊力瓦说:“不是,有暗语哨。”
  安瑟不习武,但也知道暗语哨是慧人族军中之物。守夜巡逻的慧人士兵常用它来互递信号,效率比信鸽更高。
  之后,蒸汽车的速度渐渐加快,却在一座平桥上刹了车。伊力瓦把安瑟护在怀里,大声道:“什么人挡路?”
  只见迷蒙的灯光笼罩下,一块大石头堵在了平桥上。一个身穿夜行衣的人从高处降落,稳稳立在了正前方。接着又有三人分别落下,把左右后侧全都拦住了。
  没人回答伊力瓦,却有一样东西从窗口扔进了车里。立在灯光里的蒙面人开口了:“把这东西交给库尔瓦老爷,他会明白的。”
  伊力瓦谨慎地打开了布包,发现是两块铜牌,一块是辛力瓦说的江湖令,另一块,是中央第五军的腰牌。
  伊力瓦倒吸一口凉气,再抬头时那四个人已经不见了。他拍着安瑟的后背,说道:“没事了,再睡会儿吧。”
  安瑟哪还能睡得着,问道:“给这两块令牌是什么意思?”
  伊力瓦沉默一瞬,摇了摇头。
  但他想,也许是一种警告吧。不管库尔瓦老爷和辛力瓦之间有什么样的往来,这两块令牌都足以威慑他们。
  ——中央军盯上他们了。
  “为什么要割自己的手腕?”
  南溪村,木屋里,二宝面临着新一轮的挑战。闲杂牲畜都被撵出去了,火头军不允许任何人帮他说话。
  二宝绞着手指,嗫嚅道:“安瑟当时很危险,我不能不救他。”
  藏弓目光阴鸷,“现在你危险了。我说过,他是六翼王族,你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可他们说了会帮我保密的。”
  “他们说,你就信了?”
  “……我信。”
  “信也没用!”
  就算他们真能守口如瓶,侍从仆役呢?何况别人根本不需要知道真相,只消看到结果就能编出各种版本来。你在别人眼里会成什么样,你根本无法控制。
  就因为这个,火头军不得不打草惊蛇。
  那两块令牌,一是警告库尔瓦收敛当前的敛财行为,二是警告他们别打二宝的主意。
  如今全人杂货铺和第五军成为了整体,他们要是识相,就权当天意要饶六翼族一次,要是不识相,第五军之主也不是个吃素的。
  “你不要总把别人想得那么坏。”二宝还不服气呢,小嘴叭叭的。藏弓便说:“你也不要把别人想得那么好。”
  “可你一开始也很坏,现在不就好了吗?人心都是热的,我对别人好,别人也会对我好的。之前放羊大姐和王老板不就是例子么。”
  “是么,那我恐怕是个反例。”
  黑心肝的火头军说着突然抱住了自家小老板,呼隆一下把人压在了床上。
  他真生气了,满脸写着要二宝吃些教训,吓得二宝哇哇大叫:“你干嘛?你想咬我吗?”
  何止想咬你,我他娘的还想要你。
  可他下不去手。看着二宝惊慌的眼神,他觉得自己是禽兽,要把是小东西吓得再也不敢和自己亲近了怎么办。
  啧,可恶。
  明明是个异妖,却偏偏心眼儿好。
  小兔子的小世界里,一定盛开了许多摇头晃脑的兔尾巴草,还有蜜蜂萦绕飞舞,提着小桶到处采蜜。
  这么美好,叫人怎么忍心破坏?
  “我今晚要睡豪华大床,谁也别跟我挤!”火头军暴躁地离开了床榻,摔门走了。
  二宝还愣着。偏屋都没开始盖呢,他就心血来潮要睡外面,也太随心所欲了叭!活该喂蚊子。
  第二天,火头军的脸上果真出现了几个小红点,二宝指着他大笑,又被骂了,叫他陪自己去存钱他都不理。
  不理就不理,我还有一个伙计。
  于是二宝带走了东哥儿,留下火头军在铺子里生闷气。火头军问黄牛:“是他好还是我好?”
  黄牛:“谁?哦,你好。”
  火头军:“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黄牛:“不管是谁,都你好。”
  火头军:“嘁。”
  存完钱,二宝去找了砖瓦匠,请他们画图纸盖偏屋。回到铺子里时发现自家大伙计又翘工了,二宝便问松鼠他去哪儿了,松鼠不清楚,趁机把不务正业的家伙叨念了一顿。
  下午有个姑娘来咨询手术,东哥儿试着独立接待了一下,结果才说头一句就被迫招呼小老板了。
  二宝问道:“怎么了?”
  东哥儿脸色红红的,“那个……这位客人想要……想要做那种手术,不知道咱们能不能做。”
  二宝:“哪种手术?”
  东哥儿一贯能说会道的,到这关头居然舌头打结了,跺了下脚就往外奔,正好撞上了刚回来的火头军。
  火头军嗤笑一声,心想毛头孩子没见过世面,遇事还得看长辈。
  他迈步进了咨询室,坐到了二宝身后,镇场子似的。这回轮到小姑娘害羞了,一听他问话,舌头直接打了死结,半个字都蹦不出来。
  这叫人郁闷啊,二宝忍不住道:“姑娘,我是大夫,在大夫的眼里人和牲畜没区别。”
  姑娘:“啊??”
  二宝:“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意思是你不用害羞,如果想给自己整形直接说就好了,别把我们当男人。”
  不乐意当女人的火头军斜着眼睛睨他,他就亮晶晶地望回去:嗯,咋滴?
  这姑娘终于鼓起了勇气,说道:“我听说,小老板以前也给人做过填充手术,你看,我想,我想……”
  二宝顺着她的视线下移。
  哦,明白了。
  丰胸!
  “不好意思,我们不接这个手术。”没等老板搭腔,遇事从来不慌的长辈兼伙计直接越俎代庖给回绝了。
  二宝噎住,见姑娘满面羞赧立即打圆场:“姑娘先在这里等一会儿,这个手术有难度,我得和伙计商量商量。”
  说着便把臭脸的伙计拽出了咨询室。
  作者有话要说:阴雨绵绵的一天,困成狗了,应该没有往文里投放小虫,有的话欢迎小可爱捉出来。
  感谢收藏和评论,感谢关注专栏和预收,给小可爱们表演胸口碎大石!
  明天还是肥肥章,请继续支持我哦!
  感谢“说矴寰”小天使的营养液30瓶,也感谢“画音”“渃漓”“”等小天使的预收文营养液,分别吧唧一大口!
 
 
第47章 尝尝
  东哥儿瞧见咨询室的门打开, 小老板拉着将军进了手术室。他想去给客人倒杯水,却不好意思。
  黄牛躺在通往后院的过道口,目睹全程,便说道:“你们这些小年轻, 还是不行。想当年我老牛的前东家黑火油泄露, 一大家子慌得不像样子, 唯独我老牛冷静,临危不惧还抽了杆烟。”
  东哥儿:“……后来呢?”
  “后来就着火了呀, ”黄牛颇为惋惜地叹了一声,“那次火灾损失惨重, 东家受了刺激性情大转, 骂媳妇骂儿子骂伙计,连我老牛也往出卖, 卖给了屠宰场。啧, 其实他人蛮好的,要是没变成那样, 我老牛还愿意效忠他。”
  东哥儿:别了吧, 火灾真的跟你没关系吗?
  “你不是去过我们南溪村的宅院么, 看见花花了没?”
  “看见了, 怎么?”
  “它好不好看?”老黄牛打了个呼哨,“不瞒你说, 花花是我梦中情牛,二宝不在家的时候都是我给它挤奶。老牛我身经百战, 泰山崩于前也能面不改色, 哪像你,光是听说客人要丰胸就受不了了。”
  “……”
  东哥儿已经不想再聊——是什么使我堕落到要和一头老色牛追忆峥嵘岁月的地步?
  咨询室的姑娘探出头来问还要等多久,东哥儿便敲开了手术室的门, 听见那两人还在争执。
  小老板的意思是对待客人要一视同仁,做丰胸手术和开颅手术没什么区别。将军的意思是不行,那是姑娘家的私密部位,怎么可以叫他一个男子随便观赏触碰。
  小老板气愤,说他辱没了自己的职业节操,根本不是观赏和触碰的事,是帮助和拯救。将军干脆把小老板圈在墙角,说什么都不让他接这一单,小老板就从他腋下钻出来,卷着袖子说要即刻开刀。
  东哥儿有些插不上话,莫名觉得即使他们在吵架,也仿佛是在炫耀。这舅甥感情真让人羡慕。
  “那个,要不然咱们让客人来做选择呢?”好不容易逮着个空子,东哥儿说道,“我觉得要是客人不介意这个,也可以考虑接一下,万一她真的很需要做这个手术呢。”
  将军的视线投来,东哥儿身不由己地打了个寒颤。啊,看样子是说错话了。
  没想到将军并没有像表面那样蛮不讲理,答道:“那就把做这个手术的利和弊全说给她,如果她还是要做,我无话可说。”
  之后他们进入了咨询室。
  二宝拿出了一张宣纸,叫东哥儿研墨,他说一条便记下一条,好叫客人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姑娘需要知道,这个手术的作用就是提升外观,对内在没有什么帮助,比如哺乳婴儿之类的。它也有风险,像感染、破裂、移位、身体排异、脂肪体发生病变等。但这些风险都很小,因为我会从你身上其他部位割脂肪体来填充,比填充假体要安全。”
  这姑娘挺单薄的,要说从她别的部位割脂肪,真不知道该从哪里割才好。她也有些害怕,抱住自己伏在了桌上。
  “可我真的很想要丰满的身材。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最近我的未婚夫和我妹妹走得很近,我总觉得他们……”
  说到这里她顿住,咬着嘴唇不吭声了,但眼睛里蓄起了水雾。
  原来又是一个遇人不淑的典型。
  “这单我接了。”二宝拿定了主意。
  “不接。”火头军也斩钉截铁。
  “我去给你们倒水。”东哥儿撂下墨锭,脚底抹油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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