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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残疾影帝官宣后(近代现代)——漱石休休

时间:2020-12-14 10:43:44  作者:漱石休休
  他自告奋勇帮傅英推轮椅:“傅老师,你怎么回来了呀?”
  刚刚走得那么干脆。
  傅英直视前方,淡淡道:“找你。”
  亭邈眼睛亮了亮,却明知故问:“有什么事?”
  傅英表情凝重。
  他操纵轮椅停下,亭邈在后面正推着,突然推不动了。
  两人的跟拍摄影师也停住。
  几人安静过分,只有直播间的观众不停刷弹幕。
  “阿邈。”傅英看了亭邈一眼,从他的眉毛,看到炯炯有神的眼睛,再慢慢停留在秀挺的鼻梁和染着红润的唇瓣上,嗓音低哑:“怕你被拐走。”
  傅英其实刚走就后悔了。
  他那时只是突然起了兴致,想要逗逗亭邈,幸好没走多远就返回,否则连亭邈被池风带走他都不会知道。
  傅英现在只是想着,心就急乱地跳起来。
  他不知道最近这样无法抑制的情绪是药物作用,还是对亭邈偏执可怕的占有欲正在急速攀升。
  傅英抬手按按眉心:“别跟他走。”
  “我带你。”他补充说。
  “傅老师。”亭邈脱口而出:“好。”
  话落,才发觉自己太急切,抿抿嘴唇,小心翼翼地瞄了眼直播间,看到了观众的反应。
  【喵喵】:卧槽卧槽这他妈真的没有谈恋爱吗???
  【绿萝遍地】:我跟我男朋友都没有他俩这么甜呜呜呜呜!
  【嗑最甜】:嗑死我了嗑死我了!!怎么可以这么甜,傅老师对邈邈的占有欲真的好高,日常再问一句双黄蛋是真的吗?!
  亭邈低下脑袋,含糊地嗯了声,耳根浮起大片大片的薄红。
  “我们继续做任务。”傅英说。
  亭邈心里因为傅老师的话变得喜滋滋,眉梢挑着,眼睛亮着,整张脸上仿佛都写着“今儿真呀真高兴”。
  孔寨美景无数,亭邈和傅英下午做任务越来越有精神。
  短短两小时带着观众欣赏了三处特色美景。
  同时,《背上行囊去西藏》的第一旅程宣布结束。
  第一期作为先导片,主要为观众介绍嘉宾和旅游起点孔寨。后面的几期直播将分别在其他旅游点直播两天,留宿一晚。
  最终余鹤宣布本期获得团宠的是,做任务格外积极的蒋约。
  蒋约得到锦囊1,将在最后一期节目,也就是抵达西藏时,揭晓奖品。
  直播在嘉宾的欢声笑语中结束。
  余鹤笑吟吟道:“直播间的观众朋友们,这里是至尊珠宝唯有真爱的Ineffable珠宝独家冠名播出的背上行囊去西藏的直播现场,第一期孔寨旅行就要与您说再见了。下周六同一时间,走走停停的自由行,不见不散。”
  观众恋恋不舍,下播后急忙在微博分享今天蹲直播的笑点萌点。
  一时间,微博#背上行囊去西藏#tag飞速爬上热搜前排。
  Eternity娱乐最新推出的两位艺人,李意野和唐莱涨粉无数,短短一期就让各家品牌发现这档综艺的热点所在,纷纷主动自荐冠名。
  首席执行官路从在办公室里,满意地和高层商讨营销和公关策略。
  回到燕城,亭邈又急忙地赶赴各种通告。
  整个人像陀螺,忙得团团转,脚不沾地,各种飞。
  等所有的通告完成后,已经过去三天。
  亭邈恹恹地躺在床上,累得身体和灵魂都要分开了,呈大字型仰面躺好,摸出手机,想找傅老师说说话。
  傅老师应该还在医院,不知道这几天情绪有没有更好些。
  他打傅老师的电话,没接。
  又打了好几次,都说已经关机。
  亭邈表情一顿,心里莫名想到了不好的事情,立刻从床上弹坐起来。紧绷着脸,神色严肃,手忙脚乱打给宋医生。
  这回很快接通。
  亭邈急声说:“宋医生,傅老师在医院吗?”
  宋云时半晌才哑声说:“在医院,但傅哥现在状态不太好……”
  “我马上过来!”亭邈丢下这句,慌慌张张下楼。
  客厅花新玉正在切水果。
  看他怪异的表情,惊疑道:“亭哥,怎么了?”
  亭邈睫毛颤了下,拉住花新玉往别墅外跑,脸色发白,嗓音不稳:“快,开车带我去中心医院。”
  一路上亭邈都没有说话。
  双手心慌地攥紧衣摆,力道紧得骨指发白。
  花新玉坐在驾驶位也不敢吭声,紧张地踩着油门,很快把亭邈送进傅英住的VIP楼层。
  亭邈几乎是冲进傅英的病房的。
  却看见傅英戴着氧气罩,眼睛阖起来,静静躺在病床上。
  几天前在综艺里还有精神的脸,此刻苍白得好像没有了声息。
  亭邈睫毛猛颤,伏在病床边,压着声音喊:“傅老师,傅老师?”
  没有回复,他心像被针扎了似的,一揪一揪地疼,仓皇回头,看向站在旁边的宋云时,声音里带着哭腔:“宋医生,傅老师他怎么了?”
  宋云时叹气:“情绪波动太大,昏了过去,已经治疗过,没什么大碍,只是还没醒过来。”
  “他什么时候,才能醒?”亭邈哑声说。
  宋云时没有说话。
  亭邈心疼地看着病床上的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知不知道傅淮?”宋云时突然说。
  亭邈身体微僵。
  他点了个头:“我知道。”
  傅老师生日晚宴那天,他和傅淮还说过话。
  后来似乎因为窃取VEJ国际公章,被傅老师送到警局了。
  宋云时解释道:“傅淮被保释出来,就在昨天,他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刚出来就到医院见了老傅。两人说了很久的话,傅淮离开后,老傅就晕了。”
  亭邈震惊失色:“他出来了?!”
  “没错。”宋云时颔首:“大概是傅淮说到了老傅的旧事。”
  他和路从魏凯几个,和傅英是老相识,几人都了解傅英这些年的事情,也知道傅英此前最在意什么,甚至连他为何患病为何残疾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宋云时想,或许傅淮故意在老傅跟前说了什么。
  才致使他情绪躁乱。
  最近傅英正在吃药治疗,情绪和精神状态正好是最不稳定的时候,出不得丝毫的差错。
  他心里叹气,垂眸,看向伏在老傅病床前的少年。
  希望亭邈能真的帮到老傅,而不是……
  宋云时眉梢微凝,和亭邈交代些事后,转身回办公室继续研讨方案。
  亭邈来到医院的时候渐近黄昏,宋医生刚走,外面就已经黑了。他今晚要在这边守着傅老师,嘱咐花新玉让她先回去,便把陪床铺好。
  躺在床上的人戴着氧气罩,病痛的折磨让他没有往日的傲气。明明才隔三天没见,但他脸上都起了细细的胡渣,眼睛底下覆着青黑,白惨惨的嘴唇也是干燥,都快要皲裂破皮了。
  亭邈伏在他旁边,眼睛珠子没动,紧张地盯着傅英。
  “傅老师,你一定好起来……”
  他呆坐了几个小时。
  期间,宋医生过来查看了许多次。
  静谧的病房,空气仿佛都凝结了,亭邈不由自主想起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
  和傅老师的重逢,那么突然。
  让他觉得这一切仿佛都是梦境。
  时间慢慢过去,亭邈却没有睡意。
  他托着腮,仔仔细细看着傅英的面庞,就在这时,他发现傅老师眼皮颤了颤。亭邈惊讶地跳起来,立刻喊来宋医生。
  宋云时见状,面色稍喜。
  连忙安排人手治疗。
  亭邈此刻不能进病房,只能干坐在外面。他紧张地直搓手,频繁踮起脚尖想看看里面的场景。
  半小时后,宋云时出来。
  亭邈急问:“宋医生,傅老师怎么样,他醒了吗?”
  宋云时松口气,点点头,在亭邈要进去时,拉住他嘱咐道:“最好别和他说傅淮的事。”
  “我知道了。”
  说完,急不可耐地走进病房。
  昏黄的灯让房间显得低迷。
  傅英已经脱离了氧气罩,正躺在床上,轻轻阖着眼睛。
  亭邈放轻脚步,慢慢走近。
  “傅老师……”他轻声说:“我来陪你了。”
  傅英睁开眼。
  他看到亭邈,眉头蹙了起来:“你哭过?”
  眼眶浮着薄红,眼角也是湿的。
  鼻尖红通通,一看就狠狠哭过。
  亭邈才发觉自己没整理好,就着急进来了。闻言,他忙揉揉眼睛,嘴角扬起抹艰涩的笑:“没有。”
  傅英拉过他的手,一拽,将他拉着伏在自己怀里。
  “傅老师别。”亭邈惊讶,挣扎着喊:“你刚醒来,这样会痛……”
  “没事。”傅英单手揽着他的腰,让他整个人伏在身上,另一只手慢慢伸起来,碰了下他湿润的眼角。
  冰凉凉的指腹触上眼角,亭邈身体不可自抑的一颤。
  他抬眸,刚好对上傅英的眼睛。
  黑漆漆的,眸光深不可测。
  亭邈抿了抿唇,嘴角浮起可爱的小窝,他小声说:“傅老师,你真的吓坏我了,我好怕你……”
  有些话不敢说出口,亭邈现在心里都是后怕。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病症,唯恐哪里做得不对,就让自己后悔终生。
  傅英很轻地笑了一声,把亭邈更紧地按在怀里。
  用温热的身体包裹他,让他不要害怕。
  傅英目光沉沉,漆黑深邃的瞳仁在昏黄的灯光里显得有些惊怖,瞳仁里倒映着亭邈的模样。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看向亭邈,声音很低很轻,像柔和的风刮进亭邈的耳朵里,叹道:“阿邈,你怎么才来啊,我……整整三天,我想了你三天。”
  没有关紧的窗户被夜风吹得窸窸作响。
  也有些风漏了进来。
  亭邈主动缩得更紧了些,两手攀着傅英的肩膀,心因为他的话,狠狠揪成乱麻:“对不起,傅老师对不起,我不该离开你,我以后每天都黏着你……”
  低低呜呜的哭腔让傅英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把亭邈往上拉了拉,下巴搁在他的颈窝。
  在亭邈看不见的地方,他赤红着眼睛,整张沧桑的脸扭曲地皱起一起,却是懒洋洋笑了:“好,就这样,就这样。”
  不准走。
  就算我死了,你也不准。
  亭邈听着傅英的声音,心脏突突地疼,安抚他的情绪,不断在他耳边软声说话。
  慢慢的,他情绪似乎已经冷静了。
  亭邈稍稍松气,但仍然伏在傅英怀里,腰间是他宽大的手掌,紧紧揽着自己。
  兴许是眼下的情形让亭邈心情平静,不多时,他睡意就起了。
  睡得混沌时,他突然听到傅英的声音。
  “阿邈,你知道当年想让我死的人,是谁吗?”
  亭邈赫然从梦里惊醒。
  他睁大眼睛,一抬眸,发现傅英还沉沉地盯着他,而腰间桎梏着他的手越来越紧,力道越来越重。
  亭邈低低问:“傅老师,是谁?”
  他记得傅老师说的这个人,四年前在酒店被救下后,傅老师喝醉了酒,在他耳边说过,那时说的是什么来着。
  亭邈蹙着眉,细细回忆那年的事。
  很快,记性好的他就想起来了。
  傅老师说:“很久前,我也被一个人逼着去死。”
  亭邈浑身一震。
  他紧张地睁大眼睛。
  这样的角度,能看到傅老师轮廓硬朗的下巴,和微微凸起的喉结。
  他半撑起身子,像安抚似的,凑上去,在傅英的下巴上又舔又咬。
  动作很轻很轻,濡湿的唇瓣摩挲着那里,甚至还悄无声息碰了下傅英苍白的嘴唇。
  傅英眼神微暗。
  搂着亭邈腰的手却在慢慢地往上移动。
  很快,粗粝的手掌覆在亭邈的后颈。
  亭邈还在亲他的下巴,除了轻轻吸吮,还胡乱地舔,搅得他心念颤动。下一秒,他加重手里的力道,覆着亭邈的后颈猛地朝自己一带。
  亭邈差点嗑到了他的鼻子。
  傅英慵懒地笑了声,眼神迷乱,嘴唇轻缓地在亭邈脸上移动。
  最喜欢的地方还是嘴唇,他舔舔亭邈的唇珠,嗓子眼泄出声低哑的沉叹。
  “阿邈……”傅英和他唇抵着唇,说:“她是我妈。”
  怀里的人蓦地顿住。
  傅英收紧了抱他的力道,双手捧着亭邈的脸,和他四目相对。
  傅英认真地说:“我妈,她要我死。”
  亭邈哑然,心沉浸在震惊里。
  他呢喃着脱口而出:“为,什么?”
  傅英微微一怔。
  是啊,为什么?
  傅英自嘲一笑,“我是疯子,我有病,她也是,她想死,所以带着我一起死……”
  亭邈呼吸停滞,垂下眼,轻轻咬着傅英的嘴唇:“别说,傅老师,别说了,我不想知道。”
  一颗冰凉的眼泪从亭邈的眼眶里滚出来,落在傅英的嘴角。
  傅英舔了舔那里,很涩。
  “傅老师,你不是。”
  亭邈摇摇头,含泪盯着他:“你不是疯——”
  话还没落下,亭邈的嘴唇就被傅英堵住。
  双唇相贴,两人的嘴唇都烫了起来,热热的,不想分开。
  傅英舔舔他的唇,再一同把他脸上的眼泪舔干净,指腹摩挲着他的嘴唇,眼神幽暗:“我知道,阿邈,你让我知道,我不是废人,不是疯子……五六岁的时候,她不断告诉我,我是被遗弃的神经病,是不配享受爱的废人,她说没有人会喜欢我,但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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