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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慕书(GL)——吸欧吐非

时间:2020-12-15 09:40:06  作者:吸欧吐非
  这个人没有说话,径自凑到她的耳边轻声对她说:“慕初,我爱你啊。”就消失不见了。
  “喂!你别走!别走!”
  四周又暗了下去,乍然醒来,心口此起披伏,忽听得有人轻叩门扉声。
  慕初顿时被吓的一激灵,怯声问道:“小荷,是你吗?”
  迟迟没有回应,慕初用被子裹紧了自己,也不再出声,叩门声停了。
  慕初刚要松口气,房顶之上又传下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将心又提了上去。
  “小荷,小荷!”
  慕初从床上爬起就往外面跑,呼唤着小荷,打开门时,院中却空无一人,她慌张失措,欲要离开这里,房顶上突然跳下一人。
  “啊!”
  那人赶忙上前捂住她的嘴,低声道:“别叫别叫。”
  为时已晚,慕初的叫声惊动了带人巡视的钟齐骜,哒哒哒,脚步声越来越近,那人只能放弃。
  “舅舅还会再来看你的。”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这一夜,府上灯火通明。
  书房之中。
  “是属下失职,没能捉住贼人。”
  “齐骜莫要这么说,也因你,慕初才免得出事,你可有发现什么?”
  “属下带人赶往时,贼人已经逃了,但是属下听得贼人自称是夫人的舅舅。”
  “舅舅?”
  什么时候蹦出个舅舅来了?不过她是不想今夜之事发生第二次了。
  “慕初那边多加派人手,至于这个……好好调查一下,不用着急向我汇报,要的是结果。”
  钟齐骜领命而去。
  ***
  慕初很满意自己失忆的伪装至今没有被人识破,颅内淤血早排干净,该记得的,一件不差,该忘的,如何都忘却不了。
  她现在好脏,令自己唾弃,她可能不该活着,或者就那么堕落下去,为什么沈青书要出现呢?她出现了,自己就舍不得离开了啊。
  看着沈青书为她开心难过,是一种折磨,好想与先生回到以前,可是她到底是回不到以前了。
  处置猎户的时候,钟齐煜留了个心眼问出了村庄的位置,同沈青书带了一队人马前往。
  村庄不大,二十来户。挤在两座深山之中,隐蔽于林,来者兜了好些时候才找到了入口。
  暮色斜阳,炊烟袅袅,村子里见不到走动的人,毕竟这群愚蠢的人只在乎老婆孩子热炕头,好好吃一顿吧,吃完就该上路了。
  餐桌之上安逸自得享用着朴实无华的饭菜,一家人围坐一块有说有笑,屋门就那么被气势汹汹持刀的陌生人给踹开,没反应过来,手里的大白馒头垂落在地。
  反应过来的村民四处逃窜,大人的呼救声,小孩的哭闹声嘈杂一片。
  “若不是你们,慕初就不用受那么多苦了。”
  沈青书冷眼望着抓着她的外衫下摆,淌着血没死透啼哭不止的男人,很明显,这人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只是为了活下来甘愿求饶,这只会令沈青书想到慕初当时也是这般低声下气的乞求,遭受他们无情的拒绝,然后绝望。
  沈青书没敢再往下想,抬起了手,用不着想,钟齐煜已经把自己的佩剑递给了她。剑刃的弹射出的寒光映在男人脸上:“别杀我!”
  ……
  一剑封喉,血溅当场,沈青书看了看自己沾了点点红色的衣衫,皱了眉头,改天得跟他们兄弟二人请教,怎样使得干净利落。
  “大人,已尽数处决!”一小兵跑来对她恭敬道。
  闻言,沈青书深深看了眼满地遍布的尸体,神情淡漠。什么时候起,人命在她眼里也如草芥一般了?
  “留几个人,将这些尸体处理了,放把火烧了就好。”
  “大人,天色渐晚……”
  “不必了,整顿人马便出发吧。”她知道钟齐煜要说什么,但她不放心慕初,害怕只一夜,她便又消失不见。
  回到城中已经是次日午时左右,一进府门,就见得几个丫鬟同慕初在前院的长廊上嬉戏,慕初双眼被深色布条遮挡,只能伸手胡乱摸探周围,往往都是扑了空,忍得几个丫鬟笑声连连。
  见此状,沈青书有了愠色,步履不停去到了她们当中,直瞪得小丫鬟们不敢讲话统统垂下了脑袋。
  正要说些什么,慕初突然就摸过来,一把抱住了她,颇是得意说道:“哈!我捉到你了!”
  慕初开心的扯下布条,就见沈青书戏谑的看着她,她忘了害怕,忘了尴尬,不自在的低下头,刚好将沈青书衣衫上的血渍收入眼中。
  “先生,你受伤了!?”她紧张的询问着,对上沈青书诧异的眼神,她心里咯噔一下,要转身离去,沈青书先一步预知了她的动作,反客为主,紧紧将她箍在怀里。
  “你、你叫我什么?”
  “你放开我……”
  “你叫我先生,你记起我了是不是?”沈青书眼中闪光,喜不自禁,慕初却是在极力地撑开她的怀抱,暗怨自己露了马脚,不敢看她。
  “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撒谎!”
  “你关心我,喊我先生,你不敢看我,你明明已经记得我!”
  慕初哑然,无言以对,几个小丫鬟也是不明就里微抬头好奇的偷瞥这两人。
  “你记得我,为什么不告诉我,看我伤心难过却还是要隐瞒我?”沈青书突然就松开了她退后两步,沉下了脸。
  “难道是因为我打掉了你的孩子,杀了你的丈夫?”
  “不是的,不是的!”慕初猛地抬头,急切的否定掉,这又怎么可能呢?不过是她如今这般,在先生面前只会无地自容啊,怎么又能陪伴她。
  那便只有一个可能了吧。
  “还是说,你不爱我了?”
  ……
  长久的沉默,像是在刮着风雪的冬夜里泼了沈青书一身冷水,雪上加霜,意在击垮她。
  沈青书,你也有今天。她在心里暗嘲,被爱的人总是有恃无恐,她以前便是这样,更甚的自以为慕初除她之外无人可依,到底是她想错了。
  她又过去捉住慕初的双肩,略是失控地泣声嘶吼:“当所有人都说你死了,连遗骸都没有,我却一直在找你,三年,我找了你整整三年,三年里我过得不亚于你的痛苦,我好不容易将你找着了,你却把我忘了,好不容易记起了,却把我当傻子瞒着我,因为你不爱我了,想要甩开我了,是吗?你说啊!”
  慕初被她吼的一愣一愣完全接不上话,沈青书又一改语态,她捧住慕初的脸无限温柔的看着她,委屈又不知所措,轻声细语。
  “慕初,我们不要再分离,这是一种折磨,我不会再将你弄丢了,你也别丢下我,我们就好好的,过简简单单的生活。”
  “先生,对不起……对不起。”
  心脏就要碎成几瓣,疼的沈青书喘不过气,但她还在硬撑,说对不起总比亲口说不爱了伤害来的小。
  那么,结果已经摆明了。
  “别哭了。”沈青书就着袖角为她拭去眼泪,殊不知自己也已然哭成泪人。一旁的丫鬟们附声应景也偷偷抹起了眼泪。
  “你还记得我就好…”
  一股清香通鼻入脑,久违的触感绵软香甜,未尽的语声淹没在这满是情意的吻里面,唇舌相交,贪婪地攫取着彼此每一寸气息,攻城略地,隐没了周围的一切。
  良久,唇分,亲吻来的太过突然,两人呼吸都有些急促,看着慕初因为未缓过劲红扑扑的小脸,沈青书茫然了。
  “我爱你,先生,可是对不起…我恶心,恶心我自己怎么就做不到怎么就忘不掉!每一闭眼,他们就会出现,我挣脱不开!我…”沈青书不忍再听她往下说,将她束缚进自己温暖的怀抱之中:“别说了,他们都过去了,再也不会有人伤害你了,再也没有。”
  再也不会给任何人伤害你的机会。
 
 
第51章 尾声
  51.
  白驹过隙,时光总是轻易就从指缝穿逝而过,若是打开慕初的心扉也如这般简单,两人再回到以前,又岂会是什么难事。
  “在想什么?”
  沈青书过来时慕初正望着湖面发呆,并没有察觉到身后轻盈的脚步声,搭上对方放在肩处的手背,嘴角轻扬。
  “没什么,就是想到同先生第一次见面时的情形了。”
  她们第一次的见面便是在这石亭之中,默契却尴尬。
  虽然慕府上下基本与原先无异,但慕初在此生活了十五年,这里的一草一木再怎么还原,到底找不回那种感觉,至于是哪种,她也说不上来。
  “当时我一定给先生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吧,习书第一天便逃堂,流连风月场所,还连累先生遭责。”
  听她所言,沈青书习惯性的弯下腰,下颚抵在她的肩上亲昵的蹭着她的脸颊,轻声开口:
  “没有,只是觉得小姑娘贪玩也是正常,反倒是自己没有客观意识职责所在,还得亏慕夫人点醒了我。”
  提到慕夫人,慕初便又陷入沉思之中,久久不言。
  “想他们了吗?”沈青书对慕初是越来越上心,她的一点小变化,她都能猜透一二。
  “嗯…我都好久没去看过他们了。”
  “那改明挑个时间我与你一同去看望他们,我们的婚事也该说与他们知的。”
  慕初本想应好,听到沈青书提起她们俩的婚事,她怔了怔,踌躇不决的开口:“先生,婚事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快,我…”慕初没再往下说,只是痛苦的摇了摇头,见此,沈青书也沉默了,外伤容易医,心结不易解,她索性蹲了下去,握住了慕初双手,诚挚、深情地望着慕初黯然的眼眸,慕初却不敢与她对视,目光躲闪开了去,就连双手,若不是沈青书使了力,就要叫她挣开去了。
  沈青书苦笑的冲着她说道:“慕初,婚事什么时候操办都无所谓,但是,不要再去想他们,那都是过去,你只需要想我们美好的将来,我已经想过了,若是我们成了亲,还是要被公务所缠身不能时常陪你,那我便辞官,然后我们回烟阳去,你不在的这几年里,成衣店已经扩了好几家分行,生意也一直都不错,我们还可以开酒楼,开茶馆,要是你不喜欢这种生活,那我们便找一处山清水秀之地,建间竹舍,观日出,看日落,再者清茶一杯,闲书一卷,一桌两椅……简单,悠闲自在的生活,就只有你和我,若还是不喜欢,那我们就回恒县同阿婆他们搭伙过日子,你说好不好?”
  慕初听着她的安排,眼里忽然有了些湿润,怎么会不好?
  “这,怎么了,莫不是都不喜欢?”沈青书慌张的往衣兜里翻找帕子,不知如何是好。慕初突然揽过了她,硬咽着:“好,都好,只要是同先生在一起,但是,先生…再给我一点时间,还不行……”
  “好好好,不哭不哭,没事的,你可以做到的。”沈青书回拥她,轻轻拍抚着她的后背,像哄孩童一般说着。
  “都会过去的。”
  ***
  将慕初哄睡下,沈青书蹑手蹑脚离开了寝屋,书房之中灯火挑起,钟齐煜郑重其事已在此等候多时。
  “是骜弟那边传消息过来了。”
  沈青书一落座,钟齐煜便打开了话头,递去一只信封,将它拆开,内容不胜可书,字迹潦草可见写者落笔时的匆忙,但沈青书也看出了大概,主讲慕初的身世,略提她追查了多年的案件,沈青书眯了眯眼睛,这份情报传递给她的信息并不乐观。
  “这是一个神秘的杀手组织,以前只在暗地里活动,明面上根本收罗不到有关他们的任何信息,但是近年来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浮出了水面,骜弟即便托了道上的人,也只是得了这些年来这个组织接手过的买卖,其中便涉及了慕府一案,更多的,骜弟还在调查中,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大人定可以从夫人那里得到些线索。”
  “还有什么吗?”
  “烟阳的探子也传来消息,大人回京之后,鸿福酒楼便跟着关门大吉,何掌柜和一干伙计不知去向。”
  何岑行,对慕初密切关注,令沈青书生疑,尤其是慕初失踪几年里,酒楼明面上是开张,但根本也不接客,换做一般的,早赔的一无所有了,他却不当回事一样,疑者多心,但由于沈青书也是要为慕初的事伤神也没做多大关注,直至一日,巡视治安途径酒楼附近,遇了几个在酒楼内惹事的小混混,沈青书亲眼目睹何岑行是如何不费吹灰之力将人打的吐血,但对方看到沈青书好像很慌张,忙着解释自己是练过那么几年,钟姓兄弟却告诉沈青书并非如此,此人深不可测,沈青书也就时常派人盯梢了。
  沈青书沉默了片刻,钟齐煜又开口道:“大人,属下还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闻小荷说,夫人最近频繁出入茶楼,似是对茶道颇有研究,大人也许可以在这方面多与夫人交流,有助打开夫人心扉。”说完,钟齐煜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人家小两口的事,他怎么也跟着操心。
  沈青书笑了笑,却是生疑了,为什么慕初从没与她说过?
  “知道了,你有心了,早些下去休息吧。”
  回到屋里,就看到慕初戚戚然坐在桌前,不用想也知道她梦见了什么。
  走到她的身边,牵过她冰冷、饱受侵蚀的手又将她带回了床前坐下,心绪如麻。她到底要不要开口问呢,她们之间根本不应该存在任何的隐瞒。
  “你最近经常出去?”
  “嗯。”
  “都去了哪?”沈青书不知道她此时的语气就像是逼审犯人一般,急切压迫,让慕初感到不舒服。
  “就只是随便逛逛,怎么了吗?”
  “没什么,你最近对茶道很有兴趣?若是这样,找个茶道师傅回来教你便是,也不用总是你往外跑,今非昔比,你在外面抛头露面……”
  “先生!你怎么了?”慕初心中惶惶不安,害怕沈青书知道她的预备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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