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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未婚妻回来了(玄幻灵异)——鸽难医

时间:2020-12-15 09:43:26  作者:鸽难医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在沈舒宁察觉到什么即将醒来之时,所有的眼睛都全部消失得干干净净。
  原本恐怖的房间再次恢复成了平静的模样,仿佛刚才什么都不曾发生。
  醒来的沈舒宁恍惚的看了一眼月光照耀下再正常不过的墙壁,又看了看怀中睡得正熟的未婚妻,再次陷入沉睡之中。
  “沈舒宁,最近有时间吗?”
  “有时间的话,一起回去孤儿院看一眼吧。”
  陶杨发出邀约的时候,沈舒宁刚结束画布上拷贝过来的草稿最后一部分细节。
  种在院子里的新的花苗长得很好,不过一个周的时间,大部分就已经开出了花苞,甚至有的还开了花,柔嫩娇艳的花瓣迎着微风颤巍巍的摇晃着。
  裴念正在楼下给它们浇水洒肥料。
  在陶杨的询问声中,沈舒宁歪着脑袋压住放在肩膀上的手机,打开水龙头洗手,哗啦的水流将手上握笔的污渍冲洗干净,他原本想询问陶杨能不能带未婚妻一起去,但是在还没说出口之前,他就意识到自己又要说些伤人的话了。
  好吧,他决心要改掉这个不太好的习惯。
  “我明天有时间。”
  他回复道。
  “那明天我来接你。”
  电话挂断,沈舒宁也洗完了手,洗手台旁边放着帕子,他把手擦干净了,拿起手机看着通话记录,心事重重。
  “喵呜……”
  幼弱的猫叫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弯下身拍了拍白兔的脑袋,白兔这个名字是裴念给幼猫取的,很遗憾的是,哪怕她天天给白兔喂吃的,白兔依旧害怕她害怕得只能跑到他这里才能找到安全感这个样子。
  沈舒宁弯下身,将白兔抱了起来,离开了画室,下了楼。
  推开门,看着在给花苗浇花的未婚妻,沈舒宁不知道该怎么对他开口。
  我明天和陶杨出去一趟,晚上回来,念念你一个人在家里注意安全?
  我明天和陶杨出去一趟,不用担心,我很快就会回来?
  多个措辞在脑海中掠过。
  他心事重重的叹了口气。
  注意到他的裴念回过头,提着洒水壶走了过来,站在阶梯下仰头看他,“怎么了?阿宁,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沈舒宁沉默了一会儿,最后想好了措辞,张了张嘴。
  “我明天,可能有一些事,要和陶杨出去。”
  裴念领悟到了他的意思。
  “不用我跟着吗?”
  沈舒宁点了点头。
  他本以为裴念会问是什么事,出乎意料的是,裴念笑着说好啊,完全没有一点不开心的味道。
  “早去早回,我会在家里等你回来的!”
  沈舒宁松了一口气。
  其实他已经做好念念问的准备了,如果念念问要做什么,他就坦诚的告诉她和陶杨回去孤儿院。
  明明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回孤儿院什么的,然而因为对象是陶杨,他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负罪的愧疚感。
  归根究底,是双方每次在一起的不和谐致使他产生了这样的错觉。
  第二天早上,沈舒宁换了一身休闲的衣服,等着陶杨过来接人。
  今天的天气不错,可是沈舒宁并没有因为这样不错的天气而感到有半分开心,相反他只感受到沉重。
  没有未婚妻陪同意味着什么他再清楚不过。
  他已经摆脱了那样畸形的世界有一段时间,要再回去,只是想想他都无比的排斥。
  疯狂的……荒诞的……扭曲的世界。
  连回忆他都不想。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沈舒宁深呼吸一口气。
  没有关系,只是一天,一天就结束了,以前也不是没有这样的经历,虽然会很难受,但以不至于到无法忍受这个地步。
  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问题,他还吃了赵西卫给他开的药。
  八点的时候,陶杨开车过来,下了车喊他。
  “沈舒宁,你好了没?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沈舒宁应了一句好了,裴念送他下了楼。
  上了副驾驶座,沈舒宁低头扣安全带。
  “阿宁——”
  车窗外的裴念喊他。
  沈舒宁抬头看去,裴念弯下腰,将脑袋探进车窗里,柔声道:“给我一个临别吻吧。”
  沈舒宁露出笑容,侧身吻了一下她的脸颊。
  裴念也回吻了他,然后摘下自己手上戴的红线,这是她前段时间在天恩商场里购入的小饰品,她抬起沈舒宁的手,将这根红线栓在沈舒宁的手腕上,在沈舒宁疑惑的眼神中,她眨了一下眼睛,“平安线……”
  退后两步,裴念朝沈舒宁挥了挥手,“我在家给你做晚饭,晚上记得回来,阿宁。”
  沈舒宁温声回复:“嗯,好。”
  “还有事吗?没有事的话我开车了。”陶杨的手放在方向盘上,淡声问着。
  沈舒宁摇头,“没有了……”
  陶杨看了裴念一眼,踩下离合器,驱动轿车缓慢平稳的离开了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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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沈舒宁从后视镜看着站在院子里的裴念, 直到裴念消失,他才收回目光, 摸了摸手腕上的红线。
  “吃早饭了吗?沈舒宁?”
  陶杨侧头来问他。
  沈舒宁看向陶杨。
  那让人讨厌恐惧的黑红血线又出现了,似乎也知道很久没有见面, 它从陶杨的眼眶中爬出, 兴奋的扬起了自己的触角,想要将自己的尖端触碰到他的身上。
  在无法触碰他之后, 它烦躁地扭动着,瞬间吞噬了陶杨这具躯体,于是在他的视线里, 他与一个全身缠满血线的怪物同行。
  而他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来催眠自己。
  他垂下眼睫,语气平淡, “我吃了……”
  中午的时候,俩人到了小时候的孤儿院。
  十几年的时间过去了,孤儿院依旧伫立在那里, 铁栏杆铸就的大门已经生锈不少,因为入秋,两边种的梧桐树落了不少的叶子, 大门最顶上挂着一个镀铜的牌子——平乐社会福利中心, 时间太长了, 字都有些模糊, 沈舒宁下了车,怔怔看着它。
  很难形容这种感觉,在这一刻沈舒宁仿佛真的摸到了流逝的时间, 他分明以早就成年的躯壳站在这里,却觉得自己还是多年以前那个牵着警察姐姐手驻足在孤儿院门口的两岁小孩。
  陶杨从他身边走了过去,敲了敲看守亭的窗,玻璃窗打开,一个全身被血丝缠绕的怪物探出头来,它的动作迟缓,就连声音也透着沧桑,是一个年迈的老人。
  陶杨弯身说了自己的来意,老人打了一个电话后,随即将门给打开。
  嘎吱嘎吱的声响,大门摇摇晃晃的开了,对方背着手,“进来吧……”
  陶杨回头,“沈舒宁,我们可以进去了。”
  沈舒宁看着满身血丝的俩人,迟疑的踏了进去。
  一切还是原来那样,包括墙壁上的贴画也不曾改变,有两个已经的人匆匆走了出来,沈舒宁根据它们的脚步和声音,推测是两个上了年纪的女性。
  上了年纪的女性……俩个……
  沈舒宁反应过来,是孤儿院的院长和副院长,但是她们的名字,他已经忘得干干净净了。
  在沈舒宁的记忆里,院长是个严厉的女人,副院长是个温和的女人,至于他为什么会这样认为,他已经没有相关的记忆。
  十几年的时间,对于他而言久远得像是几个世纪,如果没有那封信,他连自己的名字包括陶杨都会忘记。
  “是陶杨吗?是陶杨回来了?”
  “你旁边的这个是……”
  陶杨笑了下,回答了对方,“顾姨,赵姨,他是沈舒宁。”
  “是宁宁吗?!你找到他了?!”
  声音温和的副院长看向站在陶杨旁边的青年,神色又是惊喜又是震惊。
  在副院长的记忆里,沈舒宁是孤儿院最小的孩子,小孩很乖,皮肤很白,很爱干净,也很少说话,他从来都是跟在陶杨身边,两个人形影不离,她有时候还和院长打趣陶杨像是养了一个小媳妇。哪怕幸运的被领养走了,也没有忘记沈舒宁,经常偷偷跑回来和沈舒宁一起玩。
  十几年的时间不见,曾经只到她腰的小孩现在已经比她高出不少,眉眼里却还有那么一点小时候的味道。
  性格看起来也和小时候差不多,沉静内向。
  这样的记忆让她露出笑容,眼睛忍不住红了一下,几步走到沈舒宁面前,伸出手握住沈舒宁,“宁宁啊,你都这么大了,失踪的这几年里,你过得好吗?拐卖你的人有没有被抓到?你呢?有没有照顾好自己?”
  沈舒宁在她走过来的时候,下意识的就想退,但他压制住了这种冲动。
  他只能一动不动,被对方握住了手。
  他知道真实的画面应该是温馨让人感动的,但在他眼中不是这样,副院长握住了他的手,缠绕在副院长身上的血线疯狂的游动到俩人接触的手上,就像密密麻麻的虫子,而它们发了疯的想要爬到他的身上。
  他僵硬着躯体,努力催眠自己这是假的,这是幻觉,它们并不存在,不用害怕,也不用恐惧。
  不断的催眠下,他勉强露出了笑容,干巴巴的回答着:“我,我很好。”
  是啊,他很好,在那样的地方,活着离开,就已经是奇迹。
  声音严肃的院长也走了过来,两个人围绕着他进行了一番慰问,之后孩子也陆陆续续的跑出来,他们躲在不远处,偷偷看着他和陶杨。
  然而对于沈舒宁,人越多他越恐惧。
  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进恐怖片里,无数只厉鬼正围绕着他,他们裸露在外面的肌肤就像是由头发构成的,那么多的头发,红色的头发,正从他们的嘴巴里喷出,又在眼睛里绕成一团,一根根抽出,又一根根缩回去。
  水蛭,头发,血,疯狂,猩红,恶黑,邪恶,窥视,狞笑,怪物……
  一系列让人恶心又恐惧得头皮发麻的词汇侵蚀摧毁着他的理智,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努力维持的笑容也慢慢变得扭曲起来,他摸住了裴念给他手腕上系的血线,竭力寻找那么一点安全感,但是这样的安全感微弱得有限,迫不得已的,他选择抓住了陶杨的手。
  至少,至少他可以明确的是,陶杨不会伤害他。纵使陶杨和他们一样,但长久时间以来,他接纳了无数次陶杨的可怕模样,在陌生的恐惧里,他宁愿选择熟悉的恐惧。
  他抓住陶杨的手在发抖,陶杨摸到他的手冰凉一片,他低声问沈舒宁,“害怕?”
  沈舒宁用最小的弧度,点了点头。
  陶杨将他拉到身后,笑着对院长和副院长说:“顾姨,赵姨,沈舒宁失踪这么多年里忘记了很多事,我带他回来看看,看能不能想起什么,你们去忙吧,我们两个就行了,他怕人,只要有人在他身边和他说话看他,他就会害怕紧张。”
  “这样啊……”副院长担忧的蹩眉,“那宁宁还好吗?”
  “我会照顾好他的。”陶杨笑着说。
  “你还真是没有改变啊。”副院长的语气无奈又欣慰,“不过这样也好,我放心很多了。”
  她侧头对着神色不掩担心的院长说:“我们回去给孩子们上课吧,别打扰他们两个。”
  院长觉得这句话哪里奇怪,却又说不出来哪里奇怪,她点了点头,和着副院长转身,将那些偷看的小孩们带了回去。
  院长和副院长的离开将那些孩子一并带走,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沈舒宁松了一口气,陶杨反握住他的手道:“和我们一起长大的孩子都已经离开孤儿院了。”
  “现在都是你不认识的小孩们,怕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沈舒宁低低的嗯了一声。
  陶杨伸出另外一只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张长椅,那是一个固定在那里的木椅,十几年的时间,风吹雨打,难免有些腐朽,但还能用。
  陶杨说:“我还记得你刚来的时候,就喜欢坐在那里,一个人,和谁都不说话,我偷偷观察你好几天,后来他们说你坏话,有个胖子说得最狠,我忍不住了,觉得他太欺负小孩,就笑他长得胖,然后我们打起来了。”
  沈舒宁看着那张椅子,有些恍神。
  他记得,在实验基地差点被看守者打死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回忆过这样的事。
  在一种莫名的情绪驱使下,他松开陶杨,一步步走到那张椅子前,然后坐了下去。
  然后他抬起手,指向了对面,那里是福利楼的出口,有着两层阶梯,旁边还种着一棵树。
  “你在那里……端着饭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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