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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门前(古代架空)——佴一

时间:2020-12-23 10:20:06  作者:佴一
  时季昌看看她。
  “是你说的嘛,刺绣没有用的,是没有用,”她点点头,“十几年前的今天,我就明白了,枪才有用,刀才有用。”
  两人又重新安静下来,一同去看这月夜。
  后来,他们误打误撞,偷东西偷进了一位富贵人家的厨房。
  富贵人家的主子抓住了他们,没有打没有骂,推了推眼镜,问他们参不参加革命。
  兰儿反应比时季昌都快,她说:“革命杀日本人?”
  主人说当然,兰儿就站了起来,她说参加。
  后来,两个人是杀了很多日本人,也算是国仇家恨,一起报了。
  “哥,你说我们没有安葬他们,连尸体都不知道在哪里了,他们还有在天之灵吗?”
  时季昌隔了一会儿才回答她:“什么在天之灵,迷信。”
  兰儿本来都要落下的泪硬生生憋回去,大力打了时季昌一下:“走开吧你。”
  等兰儿走远了,时季昌才抬头继续看月亮,轻声说:“有的吧。”
  “保佑兰儿平平安安,”他说,“保佑战争快点结束。”
  作者有话说:
  这两章都有点沉重,主要想交代一下身世。
 
 
第38章 番外五:第一次。
  三月二十四日,大雨,林舒毅旁边又旁边的位置终于空下来。
  时季昌没有回来睡。
  因为送完娄怀玉回去要转身的时候,娄怀玉抓住了他。
  娄怀玉没有多大的力气,抓的也只是衣角,但就是能让时季昌停下来。
  “怎么了?”时季昌问他。
  娄怀玉抬着头看他,看了一会儿,屡次想要说话,都没有说成。
  两人僵持一阵,天公作美,下了雨,于是时季昌抓着娄怀玉进了房间。
  雨来的很凶,就门口跑进房间这么一点距离,也还是将两个人都淋湿了一些。
  娄怀玉一边抖身上的水,一边递了唯一的干毛巾给时季昌,又被时季昌抓过去,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时季昌扣着娄怀玉擦他的头发和肩膀。
  娄怀玉轻轻反抗:“你擦吧,我直接换衣服就好了。”
  时季昌便道:“我算了吧,待会不是一样要湿。”
  娄怀玉扭了扭头,毛巾盖住了他大半张脸,露出他又尖又白的下巴,和上方嫣红的嘴唇。
  殷红的嘴唇咬在一起又松开,瘪了瘪,有点委屈地抿起来:“今天也要走吗?”
  又瘪一下:“不是没有什么事了吗?”
  时季昌回来的路上说,该做的事做的差不多,他们就要走了。
  娄怀玉从毛巾里面钻出来,大眼睛向上翻,盯着他看,无辜又单纯,好像留时季昌毫无其他原因,令人无法拒绝。
  娄怀玉说:“不能睡在这里吗?”
  “你以前也睡过啊。”
  时季昌无从拒绝,半推半就,时隔很久,再次躺上短暂睡过一段时光的这张床。
  娄怀玉的床没有被没收什么,还是像从前一样,香软的让人心慌。
  这一次可能更糟,因为时季昌刚躺下,娄怀玉已经理所应当地朝他翻身靠过来,脸枕着时季昌的肩膀。
  “时季昌。”娄怀玉轻声喊他,告诉他,“其实每次你回来,都想叫你陪我睡觉。”
  “就是有点不好意思。”
  黑暗给人一些勇气,娄怀玉小声地笑,脸蹭了蹭时季昌的肩膀:“感觉叫了就好像想拉你做什么一样。”
  时季昌隔了一会才回他:“不是吗?”
  被娄怀玉掐着手臂不痛不痒地打了一下。
  两人沉默一阵,窗外的雨下个不停。
  后头回想起来,也不晓得是谁先动作的,他们自然而然就吻到一块去了。
  一开始只是浅尝辄止的吻,娄怀玉感觉到时季昌的手自上而下地划过他的上半身,让他不自觉得抖了抖,接着捧住了他的脸,加深了这个吻。
  津液交杂的声音与雨水声合在一起,黏腻地叫人颤栗。
  两个人穿的都是单薄的里衣,很快,娄怀玉便感觉到小腹被热热地顶住了。
  时季昌先放开了他,坏心眼的喘着气贴着娄怀玉的耳朵问他:“真的不是?”
  却没等娄怀玉回答,又将人吻住了。
  娄怀玉在黑暗中牵他的手,十指相扣,又松开,听话地被脱掉上衣与里裤。
  被子里的空气太热了,时季昌的身体更热,光是贴着人,就叫娄怀玉想要发抖。
  娄怀玉冬日里拿来润手脸的冻疮膏被翻出来拆开了。
  时季昌挖了一块抹在娄怀玉的腿间,朝让娄怀玉难以启齿的地方,一寸一寸,耐心地抹进去。
  娄怀玉一开始只觉得胀,后头不知为什么渐渐觉得奇怪起来,膏体化成液体在他腿间淌地到处都是,时季昌每弄一下,娄怀玉就控制不住地要叫。
  时季昌一个人弄了一会,又给娄怀玉的手心也抹了膏,让他贴近自己。
  时季昌说:“你也摸摸看。”
  娄怀玉便烫手地摸到了一根炙热。
  他下意识想要放开,但被时季昌迅速地包住了。
  炙热很大,只是接触,娄怀玉便觉得手心里的膏体要化开了。
  时季昌一手进出,一手带着他上下套弄,反复几次,娄怀玉人都软了,意识也变得不清晰起来。
  如果此时光源再亮些,大概就能看见他滴血一样的唇舌,潮红的脸颊,和不住地哈出的白气。
  但也不可惜,光是听娄怀玉轻声的呻吟就足够叫人难耐了。
  时季昌将人翻过来,自己则驼着被子撑在了上方。
  “这样会冷吗?”时季昌问他。
  娄怀玉却好像没有听到,他只觉得底下时季昌的手指离开以后空虚的厉害,下意识往上顶了顶。
  时季昌忍不住笑起来,用炙热顶住了他。
  “叫我来真的不是为了做这个吗?”时季昌磨着他蹭,自己也忍得难受的厉害,却还要坏心眼。
  娄怀玉人难耐地扭了扭,喊他:“快点。”
  “不说就不给,”时季昌往里一点,又退出来,贴着娄怀玉的耳朵亲他,自己也喘地断断续续,“留我下来就不是为了做这个吗?嗯?是不是?是不是早就想要了?”
  娄怀玉都要委屈哭了。
  “不行吗?”他带着哭腔打人,却又舍不得多用力,人难受地贴着他蹭,“我喜欢你,当然想和你……嗯!”
  时季昌便用实际行动,长驱直入地满足了娄怀玉的想法。
  还剩下最后一点清晰意识的时候,娄怀玉趁乱抓了时季昌一把,作为因为呻吟而无法控诉的代替。
  木质的床哪怕雕凿精良,也耐不住爱意的炙热,在两人的动作中发出一些规律的咿呀,与雨声相得益彰。
  清淡的药味随着时季昌进出的动作散发出来,无端连苦味都变得情色。
  高潮的时候,娄怀玉叫出长长的一声,又被时季昌凶猛地吻住,颤抖地在余韵中接受了身下喷洒出的炽热。
  “你好烫。”娄怀玉意识模糊地说,开口才发现喉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哑了。
  他还想伸手摸摸声带,时季昌却再次吻住了他。
  他吻得很久。
  吻地下面再次隆起,让娄怀玉无法自由行动语言地渡过了这一个漫漫长夜。
  大约到后半夜,娄怀玉已经累得几乎昏死过去,时季昌才真正停下来。
  他也没有热水,只好用方才擦了雨水的干毛巾,打湿了,草草地为娄怀玉清理一下。
  而大约是水太凉,娄怀玉往里缩了缩,迷迷糊糊又醒过来,用明显不清醒的眼神看人。
  时季昌觉得他有点好笑,又很可爱,便一边替他清理,一边又亲亲他的鼻头,笑他:“怎么了?目的达到了,满足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娄怀玉脸色忽然就白起来,眉头一皱,一副要哭的模样。
  时季昌没来得及问怎么了,就听他说:“不是的,我不是……”
  “我没有做过这些,没有和山口做过,也没有和别人做过,”娄怀玉看起来委屈极了,着急蛮荒地要解释一般,抓住了时季昌的手,告诉他,“我是第一次。”
  雨真的很大,雨点不断地落在屋檐与地面,砸出连续的密集的鼓点。
  让时季昌想起之前住在这里的时候,那时候还在下雪。雪不像雨,下得多么大,不声不响,稍不注意,早上起来才发现已经积得老高。
  “我知道,”时季昌也回握住了他,对他说,“对不起。”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时季昌道,“山口做不了这种事的,不然我怎么敢留在你这里,怎么敢让兰儿假装姨太太?”
  娄怀玉不知道是听到了还是没有听到,他抓着时季昌的力道渐渐松了,手臂垂下来,眼睛也慢慢地阖上。
  时季昌将他的手臂塞回被子里,又摸了摸他的鼻尖,自顾自说:“是我太笨了。”
  “我太笨了,当时只怕你发现我被你几句话撩拨都会…觉得很丢脸,才胡言乱语。”
  “我太笨了……”
  不知道喜欢像雪一样,不知不觉,一往而深。
 
 
第39章 番外六:山口衣良01
  “你的眼睛很像他。”
  山口说话的声音有些小,而戏院后台来往嘈杂,因此娄怀玉没能听清。
  他迷茫地抬起头望过去,山口已经笑起来,伸手很轻很轻地碰了娄怀玉的睫毛一下。
  这就是娄怀玉第一次与山口见面了。
  那时候娄怀玉跟着师傅走南闯北,第一次进入平城。
  平城不大,但也不小,好的是没有出现过越剧的剧院,人民都觉得很新鲜,因此开了几场,场场人都爆满。
  因此师傅定了长期的房间,和老板定了三个月的合约,之后一直在酒馆里唱戏。
  哪段时间算是娄怀玉人生中相对安稳的一段时间,可惜过了没到一个月,山口就出现。
  说是变数,一开始也并不算,山口不像一般的日本军官那样蛮不讲理,每次来都把别人赶走。他倒更像是个普通人,有时候一个人来,有时候只带一两个兵,选一个最好的位置,坐下来安安静静的看。
  如此几次后,娄怀玉开始在后台也见过他几面。
  山口的目的看起来好像昭然若揭,又保持距离地叫人摸不到头脑。
  娄怀玉以往遇到对他有意思的大老板,一般显露出自己是男儿身,也能吓跑一半,后面的一半则大多因为世道艰难,做不出什么来。
  山口不同,山口来见他,仿佛只是为了看他,与他是男是女都无关。
  “山口先生,中文真好。”某次见面的间隙,娄怀玉怕静着太久,便没话找话似的道。
  山口却怔了一怔,说:“我大学的时候,就学的是中文。”
  娄怀玉不大明白,他差不多卸完了妆,白生生的脸转过来:“大学是什么?”
  山口便笑了。
  那次他第一次比较越矩的行为,他伸手虚虚地遮住了娄怀玉的鼻子和嘴巴,说了一句娄怀玉听不懂的日文,然后将娄怀玉揽入了怀中。
  出于各种原因,娄怀玉没有挣脱,任由山口抱了很久。
  第二日,他就被一群官兵簇拥着邀进了院内。
  山口不像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的人了,甚至仔细的问了娄怀玉喜欢什么颜色的床榻,窗帘,茶杯。
  那时候娄怀玉想象不到住在院里的生活,好像下意识想要抗拒,却没有多么强烈。
  他只像颠沛流离的年代里颠沛流离的任何一个人一样,模糊地感到悲伤,却好像没有任何办法。
  师父临走前和他说“以后都是好日子好过了。”
  又说“学着聪明一点。”
  他说了许多不知道从和而来的后院生存守则,最后又贴过来轻声细语地告诉他,山口以前打仗“那里”受过伤,不行,所以男女对他没有区别,劝他好好表现。
  娄怀玉不知道该说什么,小到没有记忆的时候,他被父母卖到楼里,没有选择,长大一点,成为戏子,没有选择,现在被送到这大院里,也没有选择。
  每一次变换,大家总是会说,是想让他过得更好,所以娄怀玉点了点头,同哭了满脸泪水的师父说再见。
 
 
第40章 番外七:山口衣良02
  “你吃饭了吗?”山口说了句新学的中文。
  而可能因为是从未听过的发音,山口刚刚说完,他对面的羽田就已经笑起来。
  羽田的长相很女气,脸很尖却肉嘟嘟,眼睛圆又长,眼角微微上挑,白的要命,用本地话说,叫男生女相。
  笑的时候就更甚,山口刚和他认识的时候,他就因为长相被大学同系里的人堵在角落里欺负。后头和山口交好了,没有穿制服的时候,也时常被认为是山口理了短发的女朋友。
  对方如果是熟悉的人,山口会为此辩解几句,而如果是不熟悉的人,山口则反而会故意揽住羽田的腰,微微笑着从他们身边走过去,好像是故意默认了“是我的女朋友”。
  一般走过了之后,羽田就会扭着摆脱掉他,恨恨说:“你又恶作剧。”
  “他们以后发现你的男孩子,一定很惊讶吧。”山口笑起来。
  羽田便作势要打他,但一般不会打到,也就笑着不了了之了。
  羽田笑完了,吃了一口食堂一向不好吃的米饭,问他:“怎么忽然想要学起中文来,英文不好吗?”
  “也不是,”山口也吃了一口饭,告诉他,“只是系里忽然兴办了这个系,我父母那边透露出消息给我,说是现在学习中文的话,以后做事会的很多便利。”
  羽田听懂了这个便利,脸上的喜色便收住了。
  他与山口其实是不大适合做这样的好朋友的。
  山口的父母是军内的大官,原本自幼想培养他入军,奈何山口一直身体一般,不很合适,后来,便打起了军中文职的主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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