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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心行远路(古代架空)——绯雀大人

时间:2020-12-29 09:11:13  作者:绯雀大人
  两人各自回各自的来处,临走时各留下了一句话。
  宋如月对着褚清风做了一个深深的万福,“之前是奴婢对学士大人礼数不周了。”
  褚清风看着对自己福身的宋如月愣了半天,嘴巴动了两动,到底没说出别的什么来,只说了一句:“姑娘以后对我不必福身,也不要自称奴婢。你不是天生的婢子,你就是你。”
  老实人说起情话来往往真挚得不行,听他说这番话真真是要命的。宋如月也愣了一会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上了轿子回宫里去了。
  冯纪年赶着除夕来提亲,褚明月尾巴几乎要翘上天,她嚷嚷着要送对方到门口,被实在没眼看褚琳按下了。
  最终,褚明月只送冯纪年到了垂花门,她想要提步直接把他送出去,两人还能肩并肩在一块儿走一会儿,奈何褚琳在旁边那视线几乎要把自己的后脑勺戳个窟窿出来,只得作罢。
  冯纪年很懂褚明月身为一个未出阁的小姐,送自己往外走实在于礼不合,能送到垂花门已是对方有心了。
  他拱拱手,“核……明月小姐不要送了,就到这儿罢。”
  褚明月憋得不行,最后哥俩好地一拳擂在冯纪年的肩膀上,“嘿,你说话还真算数诶!”
  “……”不管几次,冯纪年都还是会被褚明月这架势震撼到,什么话都说不出,只得轻轻伸出手虚握成拳,也在褚明月肩膀上沾了沾。
  真就是沾了沾,顾之遥在旁边看的分明,这一拳同褚明月的力道比差远了,也就是褚丹诚帮自己把肩膀上的落叶拂落的轻重。
  嘶——顾之遥觉得有些牙酸,之前只觉得冯纪年人过于刻板正经,谁能想到还有这么酸的一天?
  他完全不去想自己平日里同褚丹诚的那些亲密举动是不是比人家还要酸上好几分,只觉得冯纪年此时真的是温柔得不像话。
  送走了冯纪年和宋如月,馥园中就剩下他们自己家的这些人在一块儿等着吃年夜饭和守岁了。
  顾之遥突然有些为难,偷偷拽拽褚丹诚的衣袖,躲在一边同他说小话:“今晚是不是还要守夜啊?之前从来没有一起守过,咱俩每日睡得又早,我怕我提前睡着了怎么办?”
  褚丹诚一挑眉毛,看着顾之遥勾起嘴角,“无碍,晚上我陪着,你睡不着的。”
  顾之遥撇撇嘴,明明褚丹诚也是能早起不能熬夜的人,怎么就信誓旦旦地保证能不让自己睡着了?别到时比自己先睡着,那就丢人了。
  一下午过得很快,后来踏雪也被放了出来满院子跑。它整日被关在马厩里,没得活动筋骨,如今能在院子里乱跑,开心坏了,满园撒欢。
  闪电原本因着没有和宋如月一起玩儿上有点蔫吧,现在见踏雪满院子跑,也很快被它感染上了快活的气息,一马一犬在院里横冲直撞不知道有多开心。
  顾之遥在边上看热闹,褚丹诚在那身后环住了顾之遥的腰,而后稍微低头将自个的下巴放到了顾之遥的肩膀上,时而还要用下巴蹭蹭顾之遥的脖子。
  顾之遥开始有点怕,忙不迭地去看褚家的长辈们,结果那些个长辈个个眼观鼻鼻观心,权当看不见两人在那儿亲昵,顾之遥才算是放下心来,任由褚丹诚抱着自己乱蹭。
  褚丹诚每日都会净面,不然胡子便要冒出星星点点的青茬来。顾之遥不怎么长胡子,眼馋得不行,然而这么多年了也没怎么长出胡子来过。
  到了这功夫,虽然看不出,但褚丹诚的下巴确实多少长出了一两根胡茬来,蹭在顾之遥的脖子上又麻又痒。
  顾之遥叫褚丹诚亲昵的动作弄得慢慢就红了脸。
 
 
第145章 祝知府助妻出千,守岁人被翻红浪
  顾之遥算是知道为什么褚丹诚同自己说,有他在自己这个岁便守得成了。
  两个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都刚开荤不就,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这几日褚家人都聚在馥园中,两人便收敛不少,也好多日不曾晚上做那事儿了。
  今日是除夕,大伙儿都在前院儿聚着玩玩乐乐,甚至支起了桌子摸起了麻将。双胞胎加上祝知府和褚琳坐在一块儿打麻将,老将军和老夫人则在一旁逗逗狗逗逗老虎,看看那边麻将桌上的热闹,晃晃悠悠地亥时已然都快过去了。
  祝知府面上正经严肃,实际上疼媳妇儿在齐州都是出了名的,打麻将的时候频频给自家媳妇儿喂牌,褚琳就是什么都不干也能赢。
  更何况,这位将门虎女手气又好又会玩儿,一晚上大杀四方,从褚清风那儿赢了半年的俸禄来,还几乎要把褚明月的零花都赢光了。
  眼看再玩儿下去就要动冯纪年给自己的聘礼,褚明月干脆一推牌,耍气赖来,“不玩儿了不玩儿了,爹你一直给娘喂牌点炮的,让我们俩怎么赢?”
  祝知府一脸严肃,完全不像是帮自己媳妇儿出老千的样子,瞥了褚明月一眼,那表情分明就是“自个儿技不如人就不要到处怪责”。
  褚明月太熟悉自家老子这表情是个什么意思了,只一眼就要跳脚,最后还是褚清风又上交了压岁钱要替褚明月输给褚琳才算作罢。
  褚琳赢得心满意足,又“大方”地把银子都掏出来,还给两个孩子,得了便宜还要卖乖,“你看你,一点儿都不像我,几个钱也要计较半天,也不知道随了谁。拿去拿去。”
  褚清风:……
  褚明月:……
  给媳妇儿喂了一晚上牌还要被挤兑的祝知府:……
  不管怎样,钱拿了回来,褚明月算是开心了。她和褚清风分了脏,又开开心心地道:“半天没瞧见那两个不害臊的了,不陪两个老家伙打牌躲哪儿去了?”
  她在家一向是这么咋咋呼呼没大没小的,褚老夫人刚吃了个桃儿,听见褚明月这一声干脆用桃核去扔她。褚家的孩子多少都有些武艺傍身,褚老夫人这一下也没有用上真力,便叫她给利索地躲到了一边去。
  褚琳在一边幸灾乐祸道:“该,让你没大没小,桃核砸核桃,正好。”
  褚明月立时做出一个没皮没脸的笑模样来。也就她长得好看,这么笑也能又娇且俏,无端生出几分英气明艳的姿色来。
  若是顾之遥看见了心中又要犯嘀咕,褚家的血脉真是极好的,几个孩子长得打眼,也难怪自己一天天让褚丹诚迷得五迷三道。
  然而顾之遥现在实在没心思去看这热闹,他叫褚丹诚给按到床上,逼得眼泪都从眼角沁了出来。
  褚丹诚这个人,平日里看着板正得不行,身上透着一股子冷冰冰的生人勿近的味道。谁能想到尚书大人到了床上竟然是这么凶的一个人,顾之遥觉得自己是欲哭无泪,刚才好端端的做什么撩拨人家,现在又在这儿可怜兮兮地求饶。
  两个人的衣裳胡乱扔在地上,这会儿褚丹诚倒是不嫌脏了,就是顾之遥身上出了一层薄汗,也下得去嘴,把顾之遥的脖子前胸通通连啃带亲,弄得哪儿哪儿都红。
  顾之遥嗓子都哑了,前院儿那么闹腾,合该是听不见两人在屋里做些什么不害臊的事,他也不多忍着,一张口什么求饶的话都往外讲,声音又沙又娇,激得褚丹诚越发没什么轻重。
  他整个人都糯唧唧的,哪里还有平日在外面横着走的劲头,好像早上到皇上寝殿蹭饭讨人嫌的不是他一般。
  褚丹诚叫顾之遥撩拨得眼睛泛红,也不知道这小孩儿是成心的,还是不经意,实在受不住了竟用脚踩着自己的胸膛不叫自己再动。
  他脚上那香球不知道戴了多久了,本来肉皮子就生得白净,偏又有那意义非凡的物什装点着,这么踩着自己的心窝子叫人如何停得下来。
  被褚丹诚变本加厉地收拾了半天的顾之遥几乎要灵魂出窍,他觉得自己腿肚子都在颤着,口中一声声哎呦哎呦地叫着求饶的话,却又舒爽到头皮发麻,忍不住把那双脚丫子乱踩。
  多半是故意的,褚丹诚恨恨地咬了他肩膀一口,到了一半儿又自己先舍不得收了劲儿,把个咬人的动作生生变成了一吻。
  “别来了别来了,”顾之遥受不得褚丹诚这时候同他亲昵,忍不住叫唤道:“我遭不住啦!都快到后半夜了。”
  褚丹诚汗顺着下巴淌下来,滴到顾之遥的颈窝里,“早着呢,不是你让我帮你守岁?”
  顾之遥快哭了,他是真的只想单纯地守夜啊,这……
  两个人果然快折腾到半夜,偃旗息鼓梳洗干净时顾之遥挣着瞅了眼滴漏,嚯,子时都过了一刻了。自己算是知道了为什么总有人把房事强不强这么回事算到男子的腰上了,褚丹诚那腰劲儿也太吓人了些,进正题之前又极有耐心,自己现在从里到外都是褚丹诚身上的那股味儿。
  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味儿,反正就是与旁人不同罢。顾之遥怀疑是不是在馥园中陪闪电玩儿多了,自己也快变成一个狗鼻子,靠气味儿认人了。
  褚丹诚也累了,躺在床上静静地搂着顾之遥。
  再怎么样一个人的精力也是有限的,为了守这么个岁,两个人胡天忽地了一个时辰还多,就是中间歇了两回,也架不住这么折腾,明日得偷着让厨房炖个王八来给两人吃。
  顾之遥这会儿浪劲儿过去了,又乖又软地躺在褚丹诚怀里,在他胸膛上蹭了两下脑袋——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只要是被褚丹诚搂着,自己就忍不住乱蹭。
  他蹭了两下,挣扎着要爬起来穿衣裳,把褚丹诚吓了一跳,不知道这人发什么疯。
  褚丹诚也不管顾之遥要干什么,把两人的被子兜头盖到顾之遥身上,想让他躺下来。不想顾之遥现在腰是真的不行了,连个被子都受不住,竟让褚丹诚这一被子给拍趴下了。
  褚丹诚眼疾手快,一手飞快垫在的额前,不让他磕着,另一手捞着对方的腰把他拉到自己怀里来。
  顾之遥都懵了,没想到自己竟也有这么弱不禁风的一日,所幸褚丹诚护着自己没让自己嗑傻了。
  “胡闹什么?还要往哪儿去?”待顾之遥稳当下来,褚丹诚伸出一手想拍他屁股一下,想到他这会儿多半受不了,手转了个圈拍到顾之遥的肩膀上。
  行吧,看着和褚明月差不多,两人就差烧黄纸跪天地就能拜把子了。
  “守岁不就是为了吃年夜饭么?”顾之遥眨眨眼,“再说咱们俩都躲了半天了,不去转转么?”
  “转什么转?”褚丹诚哭笑不得,不知道这人脑子里居然还惦记着守岁的事,“躺着罢,没事儿。”
  顾之遥这才心满意足地又往褚丹诚怀里钻了钻,他现在也不想同褚丹诚分开,只愿两人用浆糊粘起来才好。
 
 
第146章 除夕刚过战事至,满门将才皆如虎
  这个岁到底还是没守成,顾之遥在褚丹诚怀里趴了一会就睡着了。
  褚丹诚看顾之遥的睡脸,心中一片平静。平日里再怎么样张牙舞爪的一个人,到了这会儿,也同自己在一块儿乖得不像话。
  他也不打算再守这个岁了,不管怎样两个人在一块儿,比什么都好比什么都强,外面就算再多的烦心事,此时也进不了这小小的一间屋子,透不过两个人的床帐。
  “平安顺遂,遥儿。”他口中低低说了这么一声,然后留下一吻印在顾之遥的额头上。
  愿两个人一同度过的每一年,都能平安顺遂,福寿安康。
  ……
  原本想等过了十五再让老将军回齐州去,可馥园中的人是这样想的,鞑靼人却并不体谅大周要过新年这么回事儿,战事到底还是起了。
  起先是几个鞑靼人偷偷过了两国交界的位置,牵着马来贩卖,却不想马儿收了惊,竟横冲直撞起来。受了惊的马跑起来都是不要命的,若是有谁被撞上了,不死也要去半条命,且不必说那惊了的马也不只一匹。
  当时在场的百姓已经很小心地四下躲避了,可两条腿的人哪里能跑过四条腿的马呢?就是这样,也还是有几个人被马撞翻在地,更是有两个人惨死于马蹄子之下。
  当时巡逻的士兵们见此情景当机立断射杀了马匹,将惹了祸的鞑靼人抓了起来。
  鞑靼在漠北那一块的县官儿上报给了可汗,于是鞑靼的可汗便以大周扣押鞑靼子民为由,对漠北一地宣了战。
  两国交战,苦的是百姓,大周虽然不喜欢战争,可也是不畏惧战争的。漠北那一块是祝成栋带着兵在守着,此事一发,当即八百里加急向京城中传书,恳请皇上准许回击鞑靼。
  安子慕拿到了军书后脸色很是难看,赶着大周的除夕附近闹事,说对方不是故意的,没有谁会相信。如果这种事不打回去,今后周围的小国少不得要跟着鞑靼一起闹起来,也想要在大周身上占点便宜,分一杯羹。
  在大周派出去同鞑靼谈判的钦差大臣被鞑靼扣住后,安子慕便凝着眉头在对鞑靼发动还击的圣旨上盖下了玉玺。
  至此,大周与鞑靼两国正式开战。
  漠北是大皇子安子奉的封地,祝成栋虽是个将军,只有他自己一将在漠北的话,很多事都不方便,老将军又恰好在京城,临危受命,带了增兵向漠北出发,祖孙二人并肩而战,无论如何也要把这口气挣回来。
  两国交战毕竟不是儿戏,顾之遥特地把云实塞到了军营里,这老虎一身腱子肉,力大无比,大肉爪子能把人砸成个饼,如若有个万一也可以救急保命。
  老夫人年轻时也是上过战场的,本就骁勇善战,就算这么多年养尊处优也没有养成个手不能提的官太太,无论如何也不肯留在京城中等自己夫君和孙子凯旋而归,便也打点行装跟着老将军一起往漠北去了。
  而祝知府不能在京城长呆,毕竟齐州不可一直没有知府,便将褚明月留在馥园,带着褚琳回了齐州去了。
  馥园中一下就静下来了,自家哥哥和外祖都在战场上杀敌,褚明月就是再如何乐观,此时也没有什么精神头整日疯疯癫癫同褚丹诚顾之遥一块儿玩闹了,她长这么大头一回变得沉默。
  顾之遥心中随着老将军和老夫人揪紧,将满天神佛都拜了个遍,不管有用没用,只期待着两人能平安。
  所幸,褚家没有不顶用的,褚老将军同祝成栋在漠北汇合后,传回京城的消息基本都是捷报,顾之遥的心也稍稍能放下来些了。
  转眼,过去了两个月,鞑靼啃不下来大周漠北那边的硬骨头,但他们是牧民族,体力上先天就有优势,大周一时也不能打到鞑靼的腹地去,两国胶着起来,谁也没能讨到什么便宜。
  刚开始的时候还频频有捷报传回京城,到现在已经很多日不曾有过什么音讯了,馥园中的四个主子心中都有些急,却又帮不上什么忙,只得就干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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