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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心行远路(古代架空)——绯雀大人

时间:2020-12-29 09:11:13  作者:绯雀大人
  褚清风一阵无语,都多少年的事了,褚丹诚连怒带醋得竟是记恨了那位这么多年。
  当年安如梦给顾之遥下套儿让他到自己公主殿里去,无非就是两个目的,一是公布顾之遥的男儿身,让褚丹诚背上一个欺君罔上的罪名;二是让顾之遥着了金石药的道儿,这样以后褚丹诚做什么都少不得要受安如梦的掣肘。
  可顾之遥够谨慎,宋如月多少也顾念了顾之遥旧事在宋府时同她的手足之情,故而安如梦的两个计划都扑了空。
  说到后面这条,至今安如梦都还不知道顾之遥根本就没有为金石药所害,还会派宋如月定期往馥园里送金石药来。
  褚丹诚让柯太医看过了,那些药粉起先单只有金石药,到后面里面掺了少量雪上蒿的附子粉末和桃粉。
  雪上蒿其实民间叫雪上一枝蒿,是一种乌头,服用后会和顾之遥平日里对桃子不耐受的样子差不多,发热,发疹,气喘,心悸。
  顾之遥若只是服用桃子后的轻微不耐受,其实在屋里修养几天便可自愈,这雪上蒿毒就毒在,安如梦只放了一点点。
  如果只是用了一点点,先不会发作,长期服用却并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发起来。等顾之遥发起来之后,寻常的大夫多半会以为他是吃了桃,让他自个修养,而顾之遥继续服用金石药时毒粉便也吃得多了,到时候发作得厉害了,就少不得要用参附汤来吊着。
  参附汤是用来吊命的,里面有一味就是雪上蒿的附子,等顾之遥什么时候毒入骨髓时,这最后吊命用的参附汤就成了他的催命符。
  当真是歹毒。
  这金石药里的毒粉太少了,还不如桃粉多,柯太医都险些没有验出来。若不是近日来他鼻子有些堵塞不畅,便用紫草泡了酒来通鼻子,又一不小心把紫草酒洒到了金石药的粉上,那紫色的酒竟变成了青蓝色,他几乎都不会发现这金石药里面竟还掺了雪上蒿!
  如此一来,安如梦对顾之遥安得什么样的心思,褚丹诚再清楚不过了。现下里看着她是想借着顾之遥牵制自己,实则根本是想直接要了顾之遥的命取而代之!
  婧明公主的遗腹子算是皇上的外甥,安如梦对这样的权势地位起了贪念,再加上顾之遥还有个身份不明的爹。看婧明公主留下的手书里,顾之遥那位父亲的身份也是要命的,因此褚丹诚才先不敢把顾之遥放到皇宫里,亲自带着养着。
  至于义弟养成了内人这事儿,可能两人天生就有缘分,合该是一对的。
  这日正逢着褚丹诚同褚清风修沐赶在了一处,从褚老将军离了京城后四个孩子还是头一回得空聚在一块儿。
  二月还没出,京中还冷得很,说来也巧,四人起来后在一块儿刚用了午膳,外头竟然飘起了雪花来。
  顾之遥原还想着和褚明月在院子里过几招活动活动筋骨,褚丹城和褚清风也摆上了棋盘,见外头下了雪,褚丹诚便不让顾之遥出去了。馥园里本就有池塘,再一下雪,指不定那块儿就滑不丢脚的,再耍起来容易摔着。
  褚清风也不赞同姐弟俩去过招,顾之遥向来听褚丹诚的话,自然便老实坐下了。褚明月还有些想出去玩儿,被褚丹诚一个眼神瞪得透心凉,只得抽抽鼻子噘着嘴坐下了。
  褚丹诚同褚清风都是不爱说话的,下棋更是安静,顾之遥还好,总算能静心看着,褚明月却有些坐不住看得直打瞌睡。
  正不知道该怎么消磨的时候,四喜便带了消息来。
  褚明月听完褚丹诚同四喜说的那些,一下来了精神,坐直了身子,“这么说,他们这算是窝里斗起来了?那感情好,等他们自己斗得差不多了,我们再出手,把他们两头都拿下。”
  褚清风瞥了褚明月一眼,想着这姑娘想事情未免也太简单。所幸只是在家里这样,在外头也不算是个傻得,就是有别的什么,冯纪年总归不会让自家妹子吃着亏。
  顾之遥同褚丹诚的默契自不必提,只看他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替褚明月担忧起来。
  这么看,冯纪年倒算是个良配了。那人对褚明月没存着什么坏心,也不是为了借着褚明月攀高枝,毕竟他自己都是大理寺卿了,再往上能不能晋升还得看皇上,姻亲这一块使不上多大力。
  褚明月不明白那两人这眼神是什么意思,怎么连褚清风的表情都有些一言难尽,便用胳膊肘怼了褚清风一下,“你们眼神儿都怎么回事?银子你说,我说的哪儿不对了?”
  褚清风没法儿,只得开口同褚明月解释,安如梦同秦府本就合作已久,就是一时产生了嫌隙,秦府也会想方设法再同她示好的。
  不管旁的,只要两头的目标都是馥园,就不会永远是敌人,早晚都要再次联手对付馥园。
  褚明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我们能不能趁着他们现在关系不好,先下手为强?”
  这回褚丹诚和褚清风还没说话,顾之遥倒是先开了口。
  “不行,”顾之遥面色凝重地摇摇头,“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安如梦的生父是谁,安如梦却未必毫无知觉。据我所知她那父亲的身份也是个要命的,若是我们贸贸然动手,我怕对方手里有兵,对祖父和大表哥他们不利。”
 
 
第152章 安子琼明升暗降,秦贤求娶小核桃
  顾之遥这话说的直白实在。
  他们如今在京城中自然是没什么让自己过得艰难的,但是褚老将军和祝成栋他们还都在战场上,一旦有个万一,这后果这一屋子的人都承受不住。
  对秦府或是安如梦动手的事只得作罢。
  与此同时,当年安子慕春耕遇刺和顾之遥与褚丹诚在漠北遇袭的事总算有了些眉目。
  皇上那边的人手和冯纪年暗中寻访,基本上可以断定就是瑞王安子琼所为。
  只是这事涉及到了皇家的颜面,不太方便昭告天下,皇上只得私下里料理了安子琼。
  安子琼作为先帝最小的儿子,原来承着先帝的盛宠,封了个一字王,封号单一个瑞字。如今皇上封了安子琼一个嗣王的爵位,封号改为丰瑞。
  从前安子琼这王位是没有明着说他是亲王、嗣王还是郡王的,明着看皇上给了他一个确切的世袭爵位,好像是升了位,实际是降了。毕竟如今嗣王只有两位,一个是在漠北的大皇子辠王,还有一个就是他安子琼了,皇子和皇上的兄弟历来都是封亲王的。
  且不说安子琼手中本就没有兵权,如今更是被皇上派人给盯紧了,说是被端了老巢也不为过。
  辠王好歹还是个一字王,到了安子琼这儿就只剩下了二字。果然自古帝王最看不得有人觊觎自己的皇位,一旦发生这样的事别说不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就是亲手足也无法容忍。
  因为亲人在战场上,时间变得格外难熬起来。
  影二意外地没有自己回来,只有在祝成栋往京中递战报的时候才夹带着送了一封信回来,信中说是前方战事吃紧,先留在漠北给两位将军帮忙了,等战事结束了再自回来请罪。
  褚丹诚看了信后没说什么,只挑挑眉毛,由得他去了。
  转眼到了三月,京城已经开始不那么冷了,到处都有开化的迹象,馥园的下人们也都拿了工具去敲房檐下挂着的冰柱,以防止这天气冻得不结实,一旦断了落下来会伤到哪个主子。
  顾之遥和褚明月在家呆着没意思,也穿了后衣裳跟着下人们一块儿去敲冰柱,褚明月光顾着看头顶上,没注意脚底下有一块儿冰,踩上去险些摔着。她仗着自个儿有武艺傍身,脚出去的一瞬间单手撑地做了个后空翻,倒是没能摔下来,可等进屋后缓过来冷劲儿才发现手脖子肿了老高一块。
  褚明月这一伤着,馥园里里外外都跟着她姑奶奶鸡飞狗跳,顾之遥甚至亲自到厨房给炖了猪蹄子汤,说是要给她以形补形。
  冯纪年那边听了风声,下值后还来不及回家换一身衣裳就急匆匆赶来看自个的心上人了。
  这两人相处的方式倒是有点意思。
  冯纪年克己守礼,对褚明月的关心细水长流一样,没什么大的动静,却能看出来确确实实是把褚明月揣到了心里的。
  而褚明月对着冯纪年的时候倒是有点像对着自个的兄弟,又隐隐约约有点像护着崽子的母鸡。
  顾之遥在边上看着,又品了品,觉得冯纪年当真算得上是一个良配了。
  褚明月手坏了,不是脚坏了,馥园的男丁们总算是有点借口让她在屋里好好歇着,别老是想着往外头跑。
  褚丹诚和褚清风每日要上值,不能看着褚明月养伤,顾之遥算是空,就是有什么事也多是在家中书房里料理,用不着整日往外跑,这几天更是在家里坐定了,不再出门,只在馥园中看着小姑奶奶老实养伤。
  这日里两人正在家中无所事事,褚明月手脖子肿了什么都没得干,只躺在躺椅上让如意给她念话本子,顾之遥则是拿了本《周易》在她旁边看着玩儿。
  最近顾之遥看兵法又看出了些心得,想着行军布阵也可以和这些五行八卦还有风水一类的结合到一起,便干脆又开始看这些书。
  《周易》入门简单,想学通却并不容易。顾之遥也不嫌烦,看得还挺有乐子。
  本来这一下午估摸着就要这么过去了,那边八宝又来报:“主子,秦府那位哥又来了。”
  八宝的表情带着些鄙夷,他看不起秦贤同秦正齐那不伦不类的关系,又看不起秦贤没事就要嫉恨馥园里头的主子们过得好,故而向来称呼旁的人是“那位爷”,而说到秦府的两人便一个是“那位”,一个是“那位哥”,平白把秦贤叫矮了一辈。
  顾之遥放下手里的书,有些诧异地同褚明月对视了一眼——自从上次秦贤在馥园被顾之遥整治着尿了裤子后,他许久不曾来了。两人还当他是怕了,或是忙着同安如梦那边示好,一时不会得空再来馥园找不自在。
  谁知道有的人就是这样急切地想找死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赶着去投胎,一日不被料理就不自在。
  “不见。”顾之遥懒得再搭理秦贤这样的人,心中觉得没意思的很。
  他是记恨着秦贤蛊惑秦正齐苛待褚琅母子的事,可那也是秦正齐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不然就是有一百个秦贤也不至于让他就能放着这么大的外家不去讨好。
  八宝点头应了,告诉门房哄秦贤走,门房答应着退了下去。
  不一会儿,门房又来报了,这回没用八宝传话,门房自己便着急地在外面直喊:“主子,那秦贤带了一众人来,说是要同表小姐提亲,带了礼单来要下聘。奴才们哄他走,他非但不走,那些人还要砸门进来。”
  顾之遥放下书本,表情略略凝重了起来。
  今日对方这是有备而来了。
  冯纪年同自己府上下聘之事虽还未声张,可老将军是同皇上那边通过气的,只等战事结束便要给两人指婚了,这事稍微有点门道的都能打听得出。他们秦府门道不算少,又有着安如梦在宫中接应,这事儿不会不知。
  况且,秦贤同秦老爷的关系人尽皆知,褚家人是不可能送褚明月去跳这个火炕的。
  “我去会会他们。”顾之遥回头安抚褚明月,让她好好在屋里呆着,站起身来抻抻衣摆便要往外走。
  “什么玩意儿?”褚明月听说是秦贤要来提亲,登时火起来,“跟我提亲?来来来我去,我踢断了他那玩意儿,让他再也娶不了媳妇!”
  “胡闹!”顾之遥回头呵斥她一句,“我们与秦府分了家,秦贤如今算是外男,他们闹这样大的阵仗,你如果与他打了照面,传出去名声是好听的?之后的指婚不想要了?”
  顾之遥很少同自己大声说话,许是平时日日在一块儿,如今他脸色拉下来竟是与褚丹诚有几分相似。褚明月不敢再嚷着要出去逞威风,只得缩了缩脖子不敢再提要出去的事。
  想了想,褚明月又开口问道:“要不让吉祥往表哥那儿递个消息?”
  顾之遥摇摇头,“这事儿闹到上头去更不好看,你别管了,我去。”
 
 
第153章 赵公子强自出头,顾之遥冷笑发威
  秦贤果真带了一群人在馥园的门口等着。
  他好像忘了上回在馥园丢了多大的脸一般,人五人六地站在那儿,明明正是冰雪开化的大冷天,还偏偏骚|包地拿了一把折扇轻轻地摇晃着。
  冬天扇扇子,顾之遥不可避免地就想到正在漠北奋勇杀敌的祝成栋,也不知道他们那边儿怎么样了,战事何时能结束。
  原是想着等战事结束了便让皇上给冯纪年和褚明月指婚,这样等老将军回来了还能看到小核桃出嫁。如今这事儿闹得……
  秦贤见顾之遥出来,呼啦一下把扇子收起来,行拱手礼的时候带起的风让他垂在两边的鬓角都扬了起来,“小舅子。”
  顾之遥眉头一挑,小舅子都叫上了,这是铁了心要同馥园提亲了。
  “嗤,”顾之遥讥讽地笑了一声,“可别,秦府家大业大,馥园不敢高攀。”
  秦贤就像没听懂顾之遥是在讽刺自己一般,脸上带着笑意,又点点头,“比不上馥园得皇上青眼。”
  两人一开口就是炮仗味儿,边上来帮秦贤壮声势的那些富贵公子哥儿们哄地一声都笑起来,为首有个和秦贤并肩而战的,穿着一身深紫色的锦缎,笑得放肆又张扬,“诶这位小公子是馥园的什么人呐?没听说馥园有个这么大的小主子啊。”
  顾之遥斜睨那人一眼,眉眼带上了一层寒意。
  刚才还在打哈哈的公子哥被顾之遥斜这一眼,不知怎的想到那位阎罗脸的褚尚书,后背上顿时发凉,张嘴干笑两声不再多话。
  那人闭嘴了,顾之遥才勾起嘴角淡淡道:“正七品中书省检校赵大人怎么也是个克己守礼的人,怎么就得了你这么个混账儿子。听闻赵大人嫡子一表人才,如今在户部照磨所有个正八品的活计,无论如何也不会这么得空,那阁下便是……赵大人小妾所出的那个庶子了罢。”
  说到这儿,顾之遥脸上挂了一抹恶劣的笑意,“听闻你亲娘是检校夫人的陪嫁丫头爬了老爷的床,怎么?赎身的二两银子凑够没有?”
  这位赵公子的亲娘正如顾之遥所说,是个爬了自家老爷床的陪嫁丫头,只是赵老爷同他正方夫人感情深厚,这庶子也养到了正房太太身边,至于他那个陪嫁的娘,仍旧只能当作一个丫头,连姨娘都没混着。
  赵公子从来没见过顾之遥这样一开口就能把人的痛脚狠狠拿捏在手里的,被顾之遥几句话气得要发疯,挥着拳头就张牙舞爪地过来:“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敢同我讲这样的话?”
  这人动手,顾之遥也不客气,单手抓住对方的拳头,一个闪身将他的手拧到背后去,冷冷地开口:“你娘没教过你动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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