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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今天吃醋了吗(穿越重生)——五更天未晓

时间:2020-12-29 10:19:48  作者:五更天未晓
  柳忆皱着眉思索良久:“那为什么还把我家召回京?”
  “圣心难测。”蒋风俞说完,喝口茶,继续道,“只是前些日子,隐隐听说令妹该定亲了。”
  这事柳忆也知道,柳家势大,连带着她妹妹的婚事,也被有心人惦记上。据说两股势力僵持不下,最后各退一步,才把齐简抬出来。
  这婚事,皇上原本还在犹豫,结果没过多久,竟赐婚不算,还把自己给赐了?
  事情已成定局,多说无益,当初究竟为什么要给自己赐婚,这不重要。柳忆沉声道:“算了,不提这个,如今朝中局势…”
  蒋风俞静静等他往下讲。
  柳忆顿了片刻,咬住嘴唇:“风俞,跟我说句实话,真是他去找皇上求赐婚?”
  蒋风俞脸顿时黑了:“除了他,还能有谁。”
  要说脸皮厚,蒋风俞深感,太子、三皇子、连带自己,三人加在一起,都不是齐简对手。
  柳忆诧异地眨眨眼,实在无法想象,不善言辞的齐简怎么力排众议,磨得皇上无法,最终将自己这个刚立下战功的将军嫡子,许给了他?
  “你别不信,真是他自己求的,一点外力都没借。”蒋风俞深吸口气。
  听蒋风俞干巴巴叙述完齐简求旨流程,柳忆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记忆出了错。
  这个今天挑事、明天作妖,前脚唇枪舌剑狠怼完御史大夫,后脚就把太尉踹进荷花池的人,真是他认识的翩翩君子齐清羽?
  “他跟着浑身滴水的太尉,来到御前,说…”蒋风俞说到一半,说不下去了。
  “说什么?”柳忆明知多半不是什么好话,心里还是莫名升起点期盼。
  “说他对你始乱终弃,害你伤心欲绝跑去边疆,如今他悔过自新,要是不给你名分,实在良心难安,便只好浇血明志,一头碰死在蟠龙柱上。”蒋风俞嘴角有点抽。
  柳忆沉默良久,终于找回自己声音:“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两人各怀心事,喝了会儿茶,柳忆试探着再次开口:“然后,皇上就这么同意了?”
  “没有,皇上勃然大怒,罚他回府面壁思过。”
  这处理方式,听起来倒是挺正常的,柳忆点点头,更加疑惑:“那怎么还下圣旨了?”
  “世子回府当晚,高热不退昏了三天,第四天勉强醒过来,带病上了封请罪密折。”
  “我记得,他身体不错。”柳忆垂下眼眸,记起少时自己和齐简曾一同戏水,那时齐简没事,自己倒是感冒发烧折腾许久。
  蒋风俞摇摇头:“自从齐王过世,世子身体就开始不好,前两年连御医都交代预备后世,这两年勉强好些,但也三天两头告病。”
  柳忆没说话。
  蒋风俞也没等他开口,自顾自继续道:“也不知折子里写的什么,圣上看完折子,就赐了婚。”
  “皇上就这么纵容他,连番闹事,都没有重罚?”柳忆费解。
  “齐王有从龙之功,世子又是齐王唯一血脉,皇上对他格外照拂。”蒋风俞想了想,举出例子,“当初,他硬闯东宫把太子暴打一顿,皇上也只是罚他半年奉禄,小惩大戒。”
  “什么?他还把太子打了?为什么啊?”柳忆无语,清羽那家伙,究竟在作什么死?
  “不知道,他闹完出家,消停两个月,解禁当天入宫请安,顺手就把太子打了。”蒋风俞也满脸不可思议。
  胖揍太子,这往难听说,是不是得算谋逆?就这么轻飘飘掀过去了?柳忆已经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这就,只罚半年俸禄?”
  蒋风俞点点头:“打完太子,他呕血昏迷,大病半年,人险些没了,等他病好了,这事也就过去了。”
  柳忆一怔,心里蓦地发紧,他把人险些没了几个字,反复咀嚼两遍,强迫自己想正事:“不对啊,他母亲不是和皇后沾亲带故?他怎么和太子闹成这样?”
  具体的事情,蒋风俞也不清楚,只能干摇头。
  两人装模作样又喝会儿茶,蒋风俞再次劝道:“如今情形,你就不想想办法拒婚?”
  “为什么要拒婚?”柳忆莫名其妙。
  听起来齐简性子是变了不少,但这么胡闹也没真惹怒皇帝,可见他还是有分寸的。柳忆自嘲:“皇上对齐家格外照拂,我嫁过去,也能沾沾光不是。”
  看柳忆笑盈盈的模样,蒋风俞皱着眉头,憋出剂重药:“不只这些,私下里,他做得更过。”
  “他还能做什么?”柳忆真是想不出,齐简还能干出什么更大的事。
  “他那种事情上,十分残暴。”蒋风俞说完这话,脸腾的红了。
  柳忆一头雾水。
  “就是那种事。”蒋风俞咬着牙把话挤出来,“皇后曾赐他个贵妾,进齐王府没两天,就被吓跑了。”
  “他…”柳忆他了半天,没他出个所以然,满脑子想的都是,齐简那家伙,竟纳过妾?
  蒋风俞看他脸色难看,担忧地问:“攸臣,你还好吧?”
  “他把贵妾办了?”柳忆眯着眼睛,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蒋风俞愣了愣,反应过来,连耳朵都红起来。
  他声音越说越小:“那倒没有,据说世子那事上残暴异常,那贵妾是世家庶女,在齐王府上战战兢兢住了几天,没等到世子从别院回府,就偷偷溜了。为这事,世子还到那家大闹一场。”
  这事越想越蹊跷,一直到第二天晚上,柳忆都还在思索,齐简那种事上凶暴的传言,会是谁栽赃给他的。
  “小忆,想什么呢?”柳夫人看着儿子连夹两筷子大葱,皱起眉头。
  柳忆摇摇头,吐掉嘴里大葱。
  柳夫人趁机对着丈夫猛使眼色,柳将军低头扒饭,没个反应。
  柳夫人眯起眼睛,恶狠狠踩丈夫一脚。柳将军这才抬起头,看看夫人,又看看儿子。
  “小忆,你爹有话跟你说。”柳夫人对着柳将军继续使眼色。
  柳将军终于领悟:“对对,小忆啊,咱父子俩很久没一起喝两杯了,趁今天高兴,不醉不休。”
  “别了吧,爹就您那酒量,回头娘又要怪我。”柳忆可怜巴巴地看着柳夫人,满脸无奈。
  “不怪不怪,你快陪你爹喝几杯。”柳夫人一反常态。
  柳忆嗅到丝诡异气息,他第一反应就是,这俩人该不会联合起来,打算劝他逃婚吧?好在酒过三巡,他们也没提逃婚的事,只是抓着另一件事不放。
  “小忆,爹对不起你,你连心仪的人都没有。”柳将军边说边看自己夫人。
  “我没喜欢的人,这跟您有啥关系啊?”柳忆莫名其妙。
  柳将军没答上来。
  “怎么没关系,要不是为我们,你哪用委屈求全,嫁给世子?不嫁给世子,那不就还有机会,碰到心仪的人吗?”柳夫人瞪丈夫一眼,决定亲自上阵。
  说完,她仰头又饮一杯,对柳悦摆摆手:“小悦,你先回房,我们三个再多喝一会儿。”
  等柳悦离开,柳夫人才幽幽开口:“小忆啊,我可怜的儿,你都还没动过凡心,感受过情爱,就要…”
  柳忆这下确定,他娘这是喝多了。
  柳夫人红着眼睛,摸摸柳忆头顶:“刚出生时,你头还没有娘手掌大,一转眼都要大婚了。”
  柳忆垂下眼睛,没接话。
  “娘真是舍不得你,舍不得你啊。”柳夫人越说越激动,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柳忆觉得不太对劲,悄悄抬眼看她。
  “你跟娘说实话,你到底有没有喜欢的人?”柳夫人又爱怜地拍拍柳忆肩膀。
  柳忆连忙摇头。
  “真没有?”柳夫人唉声叹气,“我可怜的儿啊,都二十一了,连喜欢的人都没有过,都没有过。”说完,她当真流下泪来。
  跟醉酒的人没理可讲,眼见柳夫人有越哭越凶的趋势,柳忆试探着问:“是不是我有过喜欢的人,您就不哭了?”
  柳夫人点头。
  柳忆扶额:“那行,您别哭了,我有过喜欢的人。”
  柳夫人果然制止眼泪:“是哪家姑娘?”
  连这人是谁都不知道呢,还哪家?然而话已出口,想反悔也晚了,柳忆只能含糊地摇摇头。
  “不知道啊?”柳夫人想了想,“长得好吗?”
  柳忆下意识点头。
  “怎么个好看法?”柳夫人不依不饶。
  柳忆没吭声。
  柳夫人满脸疑惑,眼睛一横:“你是不是骗娘呢?怎么连心上人容貌都形容不出来?”
  没有的人,要怎么形容?可是不形容,今天这关,怕是过不去。柳忆搜肠刮肚半天,还真想到个场景。
  他一边默念罪过罪过,一边心虚地开口:“明眸皓齿。”
  “就不能再详细点?”柳夫人追问。
  “就,白衣飘飘?肤若凝脂?”柳忆暗中观察柳夫人神色,回忆着脑海中画面,再接再厉,“指若削葱根?口如含朱丹?”
  柳夫人顿时来了兴致:“我儿子喜欢的姑娘,定然差不了,那人是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落落大方还是温婉可人?”
  皇亲国戚,说小家碧玉肯定不合适,但再美也是一男的,闺秀两个字,真说不出口,柳忆迟疑道:“大,大家吧?”
  “大家闺秀好啊。”柳夫人说完,再次面露疑色,“可是,你是在哪见到的这姑娘?”
  这是没完了吗?总不照实说是在太学门口吧?柳忆编不下去、求救般看向柳将军。
  柳将军手抖了抖,洒点酒出来。
  “问你话呢,看你爹做什么?”柳夫人强势拉住柳忆,“你在哪见的那姑娘,莫不是一见钟情?”
  柳忆硬着头皮嗯一声,再次偷瞄柳将军。
  柳将军神色凝重,颤巍巍递给柳忆杯酒:“儿,咱喝酒。”
 
 
第3章 迎亲
  柳忆得救般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片刻后开始昏昏欲睡。晕倒前,他恨铁不成钢地想,爹妈这心思,要能用在正事上,自己还有什么可愁的?
  咚得一声,柳忆脑袋撞在车壁上。柳悦心虚地瞄两眼,见人没醒,悄悄在他头边垫个包袱。
  马蹄声咚咚咚响个不停,却没有嘶鸣声,柳忆晕晕沉沉想翻个身,心底一惊。
  腕间粗糙质感提醒着他,手上绑着麻绳,柳忆微微皱眉,试图动动腿,动不了。
  自己这是被绑架了?
  柳忆深吸几口气,记忆慢慢回笼,这才记起来,他是被爹妈给暗算了。
  柳悦看见他睁开眼睛,小心翼翼喊了声哥。
  “放开我。”柳忆哑着嗓子咳几声,勉强说出话来。
  原主真是柳家亲生的?这爸妈下手是不是太狠了些?多少蒙汗药下肚,才能是这效果?柳忆无语凝噎。
  “娘交代了,绝对不能松开,哥,你就先忍忍吧。”柳悦扶着柳忆坐起来,声音里带着愧疚,却丝毫没有替他解绑意思。
  妹妹自己了解,柳悦认准的事,劝起来太难,柳忆刚醒过来,嗓子疼得厉害,也不想多说话。
  目前最坏的情况,是爸妈带着他们逃婚,不过看天色,应该刚到傍晚,他们连夜赶回去,明天一早也就到,不会影响后天大婚。想清楚这点,柳忆稍稍松口气:“现在什么时辰了?”
  柳悦看两眼车窗外,小声道:“刚过寅时。”
  寅时,就是3点到5点之间,刚过寅时,就是6点左右?他们连夜赶路,就才走几个小时?柳忆刚想彻底松口气,想到什么,皱起眉。
  仿佛为印证他猜测,外面天色一点点亮起来,柳忆眯着眼睛,望向车外:“哪一天寅时?”
  柳悦低头,不说话。
  “小悦,爹妈人呢?”
  柳悦还是不说话。
  柳忆心渐渐往下沉,之前的猜测,原来还不是最坏情况。最坏情况是,爸妈偷偷送走他们兄妹,自己却留在京中。
  封疆大吏全家叛逃,这是灭九族重罪,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也逃不掉,但孩子悔婚出逃,罪责就会轻上一些。
  柳将军他们也知道这点,于是送走一双儿女,自己留下受罚,哪怕这处罚,可能是摘掉顶戴花翎,亦或是,送进大牢?
  柳忆声音发紧:“小悦,快点放开我,现在赶回去还来得及。”
  “不行,娘说过,今天晚上才能放开你。”柳悦异常坚持。
  今天傍晚,就是迎亲吉时,拖过吉时,事情再无回旋余地,柳忆明白,他娘这是下了狠心。
  他叹口气,扭过身去,眼圈微微发红。看哥哥不再说话,柳悦低着头,鼻子也开始发酸。
  逃婚说得轻松,但他们都知道,这是重罪,何况柳家树大招风,多少双眼睛都在盯着他们?
  柳忆沉默良久,轻声道:“小悦,你去外面,我想一个人静静。”
  柳家戎武出身,柳悦自小也是在马背上长大,听到这话,不疑有他,乖乖掀开车帘坐到外面。
  车辕上坐着个锦衣少年,看见柳悦出来,小声问:“咱哥怎么样?”
  “什么咱哥,别胡说八道。”柳悦瞪他一眼,叹口气。
  少年并不恼怒,又小声说句什么。
  柳忆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确定他们在小声聊天,这才蹑手蹑脚开始翻绣包。
  这会儿,他无比庆幸,小悦绣工不行,好歹工具齐全,还时时刻刻念着妇德,从来不忘把绣包带在身边。
  翻到绣花小剪刀,摆好姿势,柳忆用剪刀慢慢开始磨麻绳。
  过了快半盏茶的功夫,麻绳终于断成两截,他长出口气,活动活动手腕,解开腿上绳索,掀开窗帘翻下车。
  车身突然一重,接着一轻,柳悦喊声哥,回身往车里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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