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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今天吃醋了吗(穿越重生)——五更天未晓

时间:2020-12-29 10:19:48  作者:五更天未晓
  齐简看他一眼,抽出张纸,扔到他面前:“看完烧掉。”
  看着那信上短短几行字,顾三秋眼神慢慢变了。
  “明白了?”将他神情动作全看在眼里,齐简勾起嘴角,“我和太子不睦多年,你也知道。”
  “世子是想,派我去太子府上,做细作?”顾三秋皱眉,看来,多半是自己身份曝光,而世子却没有拿到证据,于是打算把自己丢到太子府上,一劳永逸。
  谁知齐简却摇摇头:“不,我要你随我去查,太子勾结大军的证据。”
  第二日,晓斯比往常起得晚许多,他看着都快照到脸上的太阳,踹了知文一脚,简单收拾收拾,就往别院赶,结果却扑了个空。
  打扫院落的家仆,诧异地看着他,指着主院方向:“世子妃天没亮就起了,说是去找世子。”
  等晓斯脚下生风,赶到主院正厅,又没看着人,他捏着皱巴巴的信笺,焦急寻找片刻,在窗外海棠树旁,终于把人给找到了。
  柳忆席地坐在树旁边,嘴里叼着根花枝,看见晓斯,他站起来拍拍屁股:“齐简人呢?今天不是不上朝吗?怎么天不亮就没影了?”
  “回世子妃的话,世子他昨晚连夜出去了。”
  连夜?难道从自己那离开以后,他就出府了?柳忆诧异挑眉:“他去哪了?”
  晓斯摇头。
  得了,明白了,又是不能告诉自己,柳忆撇着嘴,心底里泛起点酸水。五年前知无不言的家伙,五年以后,就提防成这样了?
  不过,他今天主要目的,也不是来找齐简,柳忆吐掉嘴里花枝,开门见山:“昨天齐简拿回来的衣物,放哪去了?”
  那套衣物里,可还夹着他贴身带了五年的无事牌。
  昨天晚上,估计是被看光光太过震惊,都穿好衣物躺在床上,眼看着就要去会周公了,他才想起来,脖子上好像,少了点啥?那套画着草莓的衣物,被齐简拿走了,里面放的无事牌,是不是也,一起被拿走了?
  他吓得睡意全无,蹦起来一顿翻找无果,这才不得不承认,那玉牌,可能真被齐简一起抱走了。
  找了好半天,都已经到后半夜,他也不好意思再去敲齐简房门,难道要说喂,先别睡了,把玉牌还给我?
  可是没了玉佩,总像少点什么,柳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安稳,好不容易盼到天快亮,爬起来就往主院跑。
  谁知到了主院,齐简房门紧闭,他敲敲门,没人理,拍拍门,还是没人理。
  狠狠砸两下门,他反应过来,不对劲啊,就算齐简睡得死,这么大个院子,就没个下人?
  一夜未睡的混沌脑子里,冒出电影里常见桥段,什么满门被灭啊,深夜遭埋伏啊,柳忆深吸口气,一脚把门踹开。
  这一踹开,他才意识到真的不对,借着蒙蒙亮天色,他终于看清,原来房里,一个人都没有。
  听完柳忆叙述,晓斯满脸疑惑:“那衣物,不就在桌上,世子妃怎么不进去找?”
  柳忆不自在:“不请自入的,不太合适。”
  那您以前,也没少入啊?晓斯眨巴眨巴眼睛,进去替他将衣物拿出来。
  柳忆接过衣物,仔细翻着,终于在不起眼的地方,发现玉牌,他满脸欣喜将玉牌挂在脖子上,就差对着玉牌再亲几口。
  晓斯看他这模样,咬着嘴唇,递出皱巴巴的那个信笺。
 
 
第33章 我不同意
  “我不同意。”柳忆皱眉,把信笺扔给晓斯,“你去告诉他,我不同意。”
  晓斯慌忙接住信纸,心里大石头落地。
  “攸臣不同意什么?”笑吟吟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后面还跟着家丁低声阻拦。
  柳忆和晓斯都微微一愣,晓斯快速将信塞回袖子,恭恭敬敬行礼:“三皇子。”
  华琼甩着袖子,将目光定格在柳忆身上:“攸臣,这么巧,又见面了。”
  “啊,是啊是啊。”柳忆不走心地打过招呼,脸上也挂起笑,“可真是巧,哪阵风把三皇子吹到家里来了?”
  说完,他看看身后想拦不敢拦的齐家家仆,看看跪在地上没起身的晓斯,了然地点点头:“不管是哪阵风,怕都是阵大风。”
  华琼也笑笑:“攸臣还是如此还开玩笑,我今天来齐府,自然是有事找齐简。”
  柳忆没接话,只是示意晓斯站起来,又仔细打量华琼一番:“三皇子风尘仆仆,衣冠上还沾了露珠,想必,事情真的很急?”
  “之前是急的,但现在,却又不急了。”华琼并不在意柳忆擅自喊晓斯起身,他弹去身上露珠,两只眼睛紧紧盯住柳忆,“小忆,来者是客,你是不是应该稍尽地主之谊?”
  话说到这份上,柳忆也不能真和他撕破脸,可让他带人回别院招待,那是一千一万个不可能。
  笑着打句哈哈,柳忆指着齐简主院正厅:“那三皇子,请吧。”
  两人各怀心事落坐,茶过三盏,柳忆借着要去茅房的理由,离开正厅找到晓斯:“你真不知道齐简去哪儿了?”
  晓斯还是摇头。
  “行吧。”柳忆抿抿嘴唇,也不为难他,“华琼硬闯齐府,来者不善,又偏偏挑的齐简不在的时候。”
  心思回转,柳忆想到几种可能,又挑了其中最可能的那个:“我说你听就好,不必说是,也不用说不是。”
  “齐简背地里,在做什么动作,被华琼抓住把柄。他那边派人暗中动作,这边忍不住自己来齐府打探虚实,只是,究竟是什么动作,能让华琼忍耐不住,急切到要硬闯齐府?”
  晓斯眨巴眨巴眼睛,心下一惊。
  “不管齐简在做什么动作,都不能让华琼真确定齐简不在府上。”柳忆说完,垂头思索片刻,给出解决方案。
  “你遣人联络齐简,我先稳住华琼,虚虚实实,让他摸不准。”
  吩咐完,他绕回正厅,坐到华琼对面。
  “齐简呢?怎么不见他?”华琼问。
  上来就直入正题?倒也省了嘘寒问暖麻烦。柳忆笑着努努嘴,示意厅后寝殿:“昨天睡晚了,还没起。”
  华琼明显不信,却还顺着他道:“他这是又病了?”
  柳忆快速摇头,叹口气,脸上露出些为难的意思,他朝着寝殿方向往上一眼,又看看华琼,努力酝酿情绪。
  看出柳忆眼里的愧疚,华琼手上动作微顿,蹙起眉,片刻又笑了:“既不是病了,就叫出来吧,来者是客,把我晾在这里也不合适。”
  能叫出来,自己还用在这虚与委蛇吗?但话却不能这么说,柳忆试着摆出合适表情,没成功,他不得不垂下脑袋,调整片刻,深感今天这戏太考验演技。
  倒不是他的计划太难演,只是嘴角不怎么听话,在表演愧疚时,还总是想往上翘。
  努力控制着面部表情,将嘴角拉平,柳忆悠悠道:“都怪我。”
  华琼表情僵住了,目光阴险得像条毒蛇。
  第一句话都说出去了,剩下的,就容易不少,柳忆在心里念句罪过,意有所指:“都怪我,昨天应该克制些的。”
  毒蛇愣住,缓了片刻,抿口茶,华琼终于找回自己声音:“你和他,你们真的?”
  柳忆咬牙,点了头,努力不让自己露出一口白牙来。
  他满面春风,忍都忍不住的样子,落在华琼眼里,反而更添可信度,华琼脸色大变:“你们怎么可以!”
  柳忆莫名其妙看着他:“圣上赐婚,自然可以。”
  华琼被怼回来,心不甘气不顺地又喝两口茶,还是不能释怀,眼前这人,不论家事还是自身能力,都是争储助力,何况这人长得又好,上过战场却不添凌厉,反而有种他舔着嘴唇,目光从柳忆脸颊扫过,这人,原本就该是自己的,齐简回京前,攸臣明明一直绕着自己转。
  既然能绕着自己转一次,就能再转一次,等到大事成了,他便会重新跪到自己面前,哀求着得到自己青眼,想到这里,华琼又笑了。
  柳忆被他盯得起了鸡皮疙瘩,忍着翻白眼冲动,无比期盼齐简快快出现。
  华琼唇边含笑,不知想到什么,又开始皱眉,他俯身朝前,试图离柳忆更近一些。
  柳忆侧身躲过,举起茶壶横在两人之间,重新为华琼斟满茶:“三皇子,这茶要是洒了,怕是会烫着您。”
  华琼皱起眉,不得不往后退退:“小忆,我今天不请自来,其实也是有些话,要对你说。”
  用过晚膳,柳忆早早熄了灯,摸黑在正厅坐了一会儿,他无聊地撇撇嘴,从柜子里抱出来个罐子。
  借着朦胧月色,柳忆掀开罐子盖,往里面看了看,还有半罐,可惜有点深,不好拿。
  他抱着罐子,左右看看,目光落在桌上。单手抱着罐子,另一手将茶壶茶杯推到旁边,露出茶具下托盘,随后他对准托盘倒扣罐子,哗啦啦声音响起来,托盘上堆起一小堆瓜子。
  边吃瓜子边等人,渴了就倒杯茶喝,无聊再哼两句边塞小曲,哼着哼着,柳忆声音越来越低。
  白日里,华琼那话,究竟什么意思?
  在齐简赶回来前,他跟华琼坐了快一个时辰,华琼又是暗示又是明示,嘀嘀咕咕说了一堆,总结起来,柳忆觉得一共就三点。
  第一,西边的事情有蹊跷;第二,让自己远离齐简;第三,华琼自己也是良人。
  第一点好说,不用他提,自己也知道。
  第二点嘛,柳忆微微皱起眉,去抓瓜子的手,被瓜子壳扎了一下,他甩甩手,压下心底担忧,第二点暂且不议。
  至于第三点,华琼也是良人的意思,是他希望柳家能扶持他,归他所用,站三皇子的队?
  父母和妹妹,是柳忆拼死也要护住的人,想着利用柳家,想着暗中做点什么迫使自己归顺?柳忆冷冷一笑,华琼还真是,不了解自己为人。
  冷笑完,柳忆晃着腿又嗑会儿瓜子,思绪不受控制般,开始想第二点,华琼说让自己远离齐简的理由,是齐简的病。
  “小忆,无论你是否相信,我的确是为你好。”当时,华琼压低声音,表情带着担忧,“齐简得的是肺痨,这是他亲口说的。”
  肺痨吗?那是什么来着?
  柳忆边思考,边慢慢剥着瓜子,随手将短短胖胖瓜子仁聚在一起,回过神来,发现聚够一小堆,便抓起来悉数塞进嘴巴里,还没等他感受到咀嚼大把瓜子仁的快乐,牙齿先不小心咬到舌头。
  舌头上火辣辣的疼,柳忆倒抽口凉气,硬是忍着疼把瓜子仁咽进肚子,才紧锁着眉头喝口茶。
  疼痛刺激下,他想起来了,肺痨,在现代叫结核病,结核病的主要表现是什么来着?
  未及细想,窗边传来清脆的玉石敲击声,不多时,有个黑影翻窗而入,恭恭敬敬跪倒柳忆面前。
  柳忆无奈扶额:“能不能好好说话,夜一?”
  “主子。”黑衣人抬头,却不肯起身。
  “我不是你主子,你也只是在帮我忙而已。”柳忆把人拉起来,安排他做到桌边,给他发把瓜子。
  夜一捧着瓜子:“西边这几天没了大动作。”
  果然和自己预料的差不多,柳忆欣慰地点点头,还好父母和妹妹启程的早,再晚点,多半走不掉。
  “主子,西边的事情,还查吗?”
  “西边暂时不会有大事情,稍微留意些消息就行。”欣慰完,柳忆缓缓皱起眉,“比起这个,我想请你帮我查另一件事。”
  送走夜一,柳忆看看时辰,觉得有些晚了,有些事情,明天再问吧。
  灯早已经熄过了,他摸黑慢吞吞解掉外袍,又慢吞吞缩进被子。
  结核,是个慢性病,虽真能死人,但也不差这一晚上,对,明天再问也一样。柳忆缓缓闭上眼睛,片刻后猛地掀开被子,披上衣服就朝外走,去他的慢性病,早确诊早治疗才是王道。
  不过走到齐简院外,柳忆又开始犹豫,这大半夜的,还是明天再问吧,他犹豫着转身,差点碰上个人。
  晓斯抓着七八支娇艳玫瑰花,看见柳忆,第一反应,是把花往背后藏。
  “你藏什么?”柳忆问。
  “没、没什么。”晓斯有些尴尬,空出只手挠着脑袋。
  其实柳忆刚刚已经看见了,只是他有点诧异,为什么齐王府里,会出现大红玫瑰花,见晓斯不肯说,他更是被勾起好奇心:“别藏了,不就是玫瑰花吗,这是齐简要的?”
  晓斯违背着良心嗯了一声。
  “他要玫瑰花干嘛?”
  “世子他、他…”晓斯急的手心冒汗,这玫瑰,平时真是齐简要用的,但今天,他却是偷偷摘了想送人。
  “他到底要玫瑰做什么?”柳忆想到某种可能,神色有些奇怪,齐简总不能想半夜三更,上演罗密欧朱丽叶,叼着玫瑰去人家窗外唱情歌?
  就他这破身体,大半夜去爬别人窗子,这不是作死吗?何况,自己还顶着世子妃名头呢,他就去爬窗子?柳忆眯起眼睛。
  看着柳忆越来越奇怪的神色,晓斯抿抿嘴,把手心的汗搓到裤子上,一咬牙:“洗澡,世子要玫瑰花,洗澡。”
 
 
第34章 后悔了吗
  “你说什么?”柳忆表情僵住。
  “洗澡。”晓斯咬着牙,言之凿凿。
  柳忆深吸口气,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你说齐简他,用玫瑰花瓣,洗澡?”
  不是,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有这么奇葩的爱好?还泡玫瑰花瓣澡?怎么不弄点玫瑰精油往身上涂?
  眼前浮现出齐简□□上身,伏在床上,涂玫瑰精油的样子,柳忆呼吸一顿,片刻后才猛烈摇头,一句话没说就走了。
  晓斯知道这借口,有点匪夷所思,可他又不想柳忆日后和齐简闲聊,说破自己偷玫瑰的事,想来想去,只有洗澡这种私密事情,柳忆才不会提及。
  可看柳忆神色,晓斯又深感愧对自己主子,他想了想,冲着柳忆背影道:“世子他当年…寻过死。”
  夜色幽暗,窗外不知什么鸟,吱吱呀呀叫得凄凉,柳忆靠在床畔,眼睛虚虚望向窗外明月,好像在思索,又好像只是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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