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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今天吃醋了吗(穿越重生)——五更天未晓

时间:2020-12-29 10:19:48  作者:五更天未晓
  想到齐简吃到喜爱美食时,可能露出的愉悦表情,柳忆脚下仿佛安了风火轮,一路驾马扬鞭,兴匆匆赶回齐府。
 
 
第37章 饱腹才能思那什么
  午后阳光烈起来,齐简受诏,不得不进宫,等在宫里一场戏演下来,天都擦黑了。
  来时的马车有些小问题,放下齐简后,马夫赶着着车回了府。晓斯闲着无事,便亲自驾车来到宫外接人,来的晚了,空位所剩无几,他停在了三皇子马车边上。
  三皇子府上的人认识晓斯,不敢明着杠上,两辆马车道也相安无事。不过三皇子手下,看齐家不顺眼多时,明着不敢上,暗地里却在嚼舌根。
  “别以为强把人娶进门,就真能如何?大活人的,想和谁一起,想和谁吃吃喝喝,他还管得住?”
  “谁说不是呢,他还能拴个绳,把人捆身边?要我说呀,图人家家势才学,把人硬拘在身边,啧啧…”
  晓斯听着旁边两个车夫,嘀嘀咕咕意有所指,翻个白眼,又听了一会儿,在齐简远远出现在宫门口的时候,嘀嘀咕咕声音骤然停了。
  “世子。”晓斯跳下车,落地时偷偷皱了眉。
  齐简看他一眼:“我看你最近吃得太饱。”
  晓斯露出疑惑表情,没接上话。
  齐简不知想到什么,点点头:“要不就是,知文最近吃太饱。”
  这什么意思?怎么还跟知文扯上关系了?晓斯满腹疑惑挑起帷裳,护着齐简上了车。等他再次坐在车辕上,感受到屁股底下有点疼,脸腾得红了,饱腹才能思那什么…
  说到吃饱,齐简肚子也有点饿,自然而然想到晚膳,然后,就想到中午,柳忆曾约他去酒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以前也有一次,大早上,柳忆就送来拜贴,说晚上去新开酒肆尝鲜。
  那还是他第一次约自己吃饭,少年齐简接到拜贴,高兴地笑弯眼睛,早早换好华丽外袍,就等着柳忆下午上门来。
  柳忆来是真来了,不过连马车都没下,接上齐简,他又让马夫向西,去了蒋太傅门口,等蒋风俞也上车,这才朝着酒肆去。
  本来齐简以为,这就是极限,谁知道,酒肆雅间里,还坐了三皇子。
  两人约会,瞬间变成四人大眼瞪小眼,齐简别别扭扭入席,坐了没半柱香时间,太子推开雅间大门。
  柳忆当时身量还没长足,眉眼模样却和现在差别不大,他双眼含笑,自罚三杯,又一圈敬下来,说出重点。
  “之前打两位伴读的事,攸臣羞愧难当,今日设宴,请太子殿下和三皇子,能看在同窗份上,网开一面。”
  齐简皱起眉。
  柳忆冲着他摇摇头,示意其稍安勿躁。
  “你是想让我们不计前嫌,放你一马?”三皇子华琼笑眯眯的,眼里却没什么善意。
  柳忆再次摇头:“不敢不敢,只是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事因我而起,与齐世子无关,所以攸臣斗胆,请三皇子不要再为难他。”
  齐简眉头锁得更紧,欲站起来。
  柳忆连忙把他压回桌边:“齐世子是齐王唯一的儿子,齐王西征劳苦功高,世子常年养在边疆,心性纯良。”
  他顿了顿,继续道:“蒋太傅最喜心性纯良之人,如蒋太傅得知,有人在造谣世子、惹是生非,不知会作何感想?”
  先是服软,又搬出蒋太傅打压,少年齐简听到后来,眼睛渐渐瞪圆了。
  “何况今日太学同窗,日后也必是朝廷栋梁,请两位看在今后,攸臣和清羽还要为朝廷、为皇家效力的份上,将这小误会掀过去?”
  兴致冲冲去赴宴,结果是这么个情形,齐简心里,说不出的憋屈,憋屈之中又夹杂着感动。
  上次是这样,这次赴宴,也不知道他又想做什么?
  总不能再叫上太子和三皇子、还有蒋太傅的儿子,跟他们酒过三巡,求他们不要翻自己父王旧怨?明知不可能,这次多半是和蒋风俞吃吃喝喝,齐简还是忍不住难过。
  那时候,满身傲骨的攸臣,从没真正服过软的攸臣,为了不让三皇子继续难为自己,竟借着打人赔礼由头,请来太子和三皇子。
  先绵里藏针示弱陪酒,中间抬出太傅打压,后来又点出柳家和齐家都将是值得拉拢的助力,这么一番漂亮话说下来,三皇子今后再有什么动作,总要顾忌几分。
  被孤立而已,在齐简看来,真没什么,哪就值得这样煞费苦心?
  暖阁之中,烟雾环绕,皇上微眯起眼睛,疲倦地指着地面。地上散这几本折子,上面密密麻麻,隐约能看清齐王和冒进几个字。
  “都烧了。”苍老的声音低沉中带着悲痛,皇上把手不轻不重拍在桌上,“你们,还有你们,怎么想?”
  几位重臣跪在地上,不敢言语,三皇子和太子跪在左侧,也没开口。
  “你们都不敢说,是不是?”皇帝长叹一声,看着老太监将折子悉数烧完,又叹口气。
  “你们不说,朕也知道,你们都很气愤恼怒,是不是?齐王…”皇上声音微顿,再开口时更加低沉。
  “齐王,乃肱骨之臣,有从龙之功,没有齐王,朕登不上这个位子!”
  当初夺嫡之争,是皇上大忌,如今听他提起,众人脸色都变了。
  皇帝尤嫌不够一般,继续道:“如今,他为护着朕的天下,连个尸骨都没能留下,却还有那些心怀不轨之人,连他享些哀荣,都看不过眼?”
  说完这话,皇帝一一扫视地上众人:“方才,蒋太傅也上了密折。”
  而后,他并没继续说密折的内容,而是沉默良久,叹口气:“北面的事情,朕早有定论,齐王的事情,朕也早有定论,以后,无论是谁,再错了注意,想在这上面做文章,朕都绝不轻饶。”
  离宫时天已擦黑,等马车晃荡回齐府,天早彻底黑下来。
  昨晚,是七日一次的借宿日,住完一夜,第二日白天,柳忆要在齐简上朝后,找时间写出八百字住后感,于晚膳时上交。
  前几次柳忆都硬着头皮硬写了,今天早上见了蒋风俞,又去了蒋家,这住后感便耽搁了。
  齐简回到寝殿,没看到人,想到晓斯说,柳忆已经高高兴兴离府去了酒肆,他脸色就有些不好,等在看到桌子空空荡荡,连半页纸都没有,脸色更是差得出奇。
  “他去了多久,为何还不回来?吃个饭而已,还想吃到明天?”
  晓斯眼睛转了转,把掌心的汗蹭在裤腿上:“回世子的话,可能,可能真要吃到明天?”
  齐简看向他,用眼神询问。
  世子告诫过自己,不要在背后生事,可是不做点什么,外一柳公子过几天真走了,世子又要过之前那种日子?
  又往裤子上蹭了把汗,晓斯面不改色:“世子,方才在宫门口,我隐约听见三皇子的家仆说,三皇子晚上约了人。”
  齐简没说话,扭头看向窗外。
  “而且约人的地方,也是在西街那边,说是有家新开的酒肆。”晓斯说完这话,紧张得手指发抖,还好这会儿齐简盯窗外,并没看他。
  三皇子有约是真的,他听见驾车的家仆嘀咕,说再不出来,眼看着就要错过晚膳赴宴时辰。
  新开酒肆也是真的,那俩人提到酒肆新装的,他们还没去过。不过酒肆的具体位置,他们没提,在西街这条,完完全全就是晓斯随口胡说。
  这会儿气就气吧,反正等会儿去后,发现只有柳公子一人,世子气也就能消了。晓斯观摩着齐简脸色,添油加醋:“西街新开的酒肆,也不知跟柳公子提的,是不是一家?”
  听见西街新酒肆这几个字,齐简的脸色越发阴沉,据他所知,西街那边人声鼎沸,多是什么百年老店。前些日子,也就只有一家店在招租,要说是西街新酒肆,也就只可能有那么一家。
  柳忆约他用膳时,也说是在西街发现了家新酒肆。
  这还真对上了?柳忆总不能,真打着几年前同样的注意,想把自己和太子、三皇子的凑在一起,再来个把酒言欢,一笑泯恩仇?
  想到柳忆举着酒杯,笑盈盈和太子、三皇子捧杯的情形,齐简眯起眼睛,起身朝府外走。
  目的达到了,晓斯笑呵呵跟出去,套好马车,扬着马鞭奔西街而去。
  西街本就繁华,这会儿又正是饭点,人来人往的,好不热闹。晓斯早在抵达街口时就下车,小心翼翼牵扯马,朝新酒肆走,还没等走到酒肆门口呢,远远看见个熟悉的朱顶马车,他愣了愣,腿僵住了。
  “怎么不走了?”齐简掀开帷裳。
  “世子,要不,咱回吧?”柳公子明明说是自己一个人啊,怎么三皇子也在?晓斯期期艾艾,“难说,难说柳公子已经,回府了呢?”
  齐简没搭理他,余光扫到朱顶马车,冷哼一声:“我看他这是,真打算把酒言欢到天明!”
  不等晓斯再说什么,齐简翻身下了马车,径直朝着酒肆大门走去。
  朱有笑的,看见杀气腾腾的齐简,表情瞬间变了,惧怕中又带着丝迷茫,犹豫着要不要站起来行礼。
  齐简越过他们,快速步入酒肆大门,随便抓个小二报了雅间名,小二半点不敢怠慢,点头哈腰将他送到雅间门前。
  雅间门虚掩着,雕花纹样和京中常见的差别很大,门外还挂着个颜色鲜艳的半身布帘,透过帘子和门缝,只能看见桌上摆了不少盘盏。
  点了这么多菜?这是要大宴群宾?齐简呼吸声加重,感觉自己喉咙堵着团火。他深吸口气,伸手正欲将门彻底推开,便听到雅间里传出了柳忆声音。
  “这个大盘鸡不错,鸡肉入味面也有嚼头,特意给你点的,你尝尝?”
 
 
第38章 你还想看吗
  咚的一声,木门被大力推开,门板撞到侧墙,带着回响。
  柳忆眨巴眨巴眼睛,筷子差点脱手。
  “你?”齐简看着空荡荡雅间里,独自坐在桌畔的柳忆,愣了。
  “啊,你、你来了?”柳忆也有些发懵,他舔舔嘴唇,轻咳一声,“坐、坐吧。”
  齐简没动。
  “进来啊,饿了吧?”柳忆终于从震惊里缓过神来,走到门口,把齐简拉进来,又细心将门掩好。
  其他人呢?三皇子呢?还有蒋风俞呢?怎么雅间里,就只有柳忆一个人?齐简诧异间,被柳忆拉着,来到桌边,又被按着坐下,分配一双碗筷。
  “来来来,这么晚了还没吃东西,肯定饿了吧?”
  柳忆见他没动作,熟练端起齐简面前空碗,替他夹了鸡肉和面,想了想,又夹块土豆,再仔细把土豆上粘着的辣椒皮挑走:“这个大盘鸡不错,鸡肉入味面也有嚼头,你尝尝?”
  “特意给我点的?”齐简接过碗。
  柳忆点点头,还没开口,就先愣住了,刚才的话,被听见了?
  齐简夹起块鸡肉,放进嘴里,辛辣鲜香之中带着回甜,和小时候常吃的,的确有些相像。
  “好吃吗?”柳忆期待地看着他。
  齐简放下筷子,挑眉看他:“你方才在跟谁说话?嗯?”
  柳忆尴尬地摸摸脖子。
  约了齐简被拒绝,于是他想着打包回去一份,又怕齐简不要,这才私下练习练习,这都能被正主撞破,运气要不要太好啊?
  看他这模样,齐简也没再为难他,又夹了些面放进嘴里。沾着汤汁的宽条,真像柳忆所说一般有嚼头,他慢慢咀嚼几下,将面条咽下肚子,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
  单凤眼微转,漆黑眸子好似含着水汽,肌肤胜雪、皎如玉树,眼角缀着的那颗小小泪痣,又平添丝妖冶,再配上舔嘴唇时餍足的表情,柳忆深吸口气,咕嘟嘟灌下一杯茶。
  祸国殃民,祸国殃民!这就是活脱脱的红颜祸水,啊,不对,蓝颜祸水。
  明知道要收回目光,可是眼睛仿佛在齐简身上生了根,柳忆又灌下一杯茶,自暴自弃般放弃抵抗。
  北方有美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他上辈子看见这诗,还暗自诽谤诗人太夸张,这会儿看着眼前的人,心里却莫名的,又冒出了这首诗。
  不过,和诗里的美人不同,齐简艳美里,还带着凌厉,任谁一眼看过去,都绝不会将其错认成女子。
  别人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轮到齐简这里,上得战场、下得…湿哒哒的里衣贴在身上,水顺着脖颈蜿蜒而下,柳忆犹豫片刻,甩甩头,把浴缸两个字甩出脑袋。
  下得浴缸,这像什么话?果然之前的诗词都混忘了,罪过罪过。
  在柳忆的注视下,齐简愉悦地吃完碗里东西,又尝了尝其余盘盏里的菜,最后将目光落在汤碗上。
  之前气势汹汹来捉人,险些闹了笑话,齐简心里多少有点愧疚,又想到柳忆特别选的西域酒肆,心底发暖,他好心起身,替柳忆盛碗汤。
  柳忆还沉浸在祸国殃民的盛世美颜里不能自拔,接过碗,下意识来了句:“今天又没喝酒。”
  说完这话,两个人都顿住了。
  那次宴请群英一笑泯恩仇,柳忆算盘打得不错,为显诚意,自然也不会少喝。
  喝到后来,太子和三皇子都有些晕,更别提全场陪下来的柳忆,恭恭敬敬送走太子、三皇子后,他连推带踹赶走蒋风俞,扭头靠在齐简身上,就不动了。
  少年齐简吓得够呛,稳稳把人接住,半抱着带回桌边。
  “没事没事,我就是有点晕,坐着缓缓就行,等车夫送完蒋风俞,再来接我们。”柳忆趴在桌上,脸颊又红又烫。
  少时的齐简,没怎么见过这阵仗,更不知道自己能做点什么,看柳忆趴得不舒服,他想了想,献身当起人肉靠垫。
  柳忆在齐简怀里,左磨磨又蹭蹭,终于寻到个舒服姿势,刚趴好没一会儿,便又嫌弃地撇起嘴:“哎,你腿上绑了匕首?怎么这么硌人?借我看看?”
  小小少年红着脸,调整姿势,带着柳忆往旁边偏了些。
  “小气,借看看都不行啊?”话说出口,柳忆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可被酒精麻醉的大脑早就罢了工,他只是疑惑地晃晃脑袋,感觉有点渴,“喂,小气鬼,帮我盛碗汤呗。”
  “那时候,还真是…”柳忆想到那个情形,好笑得摇摇头,自己当时心理实际年龄也快二十了,怎么能说出那种奇葩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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