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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今天吃醋了吗(穿越重生)——五更天未晓

时间:2020-12-29 10:19:48  作者:五更天未晓
  果然还是没能听到真相,齐简悠悠叹口气,这五年来,他暗中探寻,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如今再看皇后和姜夫人的意思,这猜测,多半八九不离十。
  据说圣上即位之初,有不少人,明面上恭称万岁,背地里却在议论,说这皇位来得不明不白,不端不正。
  为保前朝稳固,皇上选了重臣姜氏一族,迎娶姜家嫡长女为后。而同时,不知是心怀愧疚,还是有其他打算,皇上为跟随自己出生入死的齐王,赐了婚,赐婚对象,也出自姜家。
  看着齐简走出门外,姜夫人恨恨地放下丝帕,眼睛转两圈,对着简背影喊道:“纳妾的事,先前我知会过柳忆,他也是赞成的,而且对比你,他仿佛对女子,更为了解。”
  齐简脚步顿住。
  主院里,晓斯给海棠树根培上新土,踩实后,又浇了半盆水,才直起身长出口气。
  齐简缓步踏进院中,看着换了新土的海棠花,不知想到什么,目光锐利起来:“他人呢?”
  “世子?”晓斯揣摩他神色,心里发起愁,也不知道姜夫人说了什么,怎么把世子气成这样?
  “人呢?”齐简蹙眉,又问一遍。
  晓斯答得小心翼翼:“还在正厅,跟蒋公子说话呢。”
  “还在说话?”齐简舔舔嘴唇,感觉牙齿有些发痒,果然要镶一圈项链,牢牢拴住才行吗?这都一两个时辰了,有什么说的,这么久还说不完?
  还有,他那些常识哪来的?还屁股大的好生养?
  眸色幽暗,齐简冷冷一笑,很好,他既有常识,自己就应该试验试验,看看他这个屁股也不算小的,到底好不好生养。
  蒋风俞正说着话呢,柳忆突兀打个喷嚏。
  “着凉了?”蒋风俞打住话头。
  柳忆摆摆手,揉两下鼻子:“没事,肯定有人说我坏话,你继续,刚说到西边?”
  蒋风俞也没过多纠结,继续道:“对,西边情况有点奇怪,之前那么大张旗鼓犯边,怎么大军才出发几日,就彻底消停了?”
  柳忆点点头,这事情他知道,只是暂时还不知道,暗中操作的人是谁,后续又打算怎么继续发难。
  “你都不愁?”蒋风俞见他老神在在的模样,心里微动,七年前开始,他就是这样,每每遇到什么事情,都胸有成竹,毫不慌乱。
  “没什么可愁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这不是留在京城里呢?”柳忆笑笑。
  随后,他想到之前另一个话题,皱起眉头:“只是你说北边,如今北面还算安稳,为什么突然提起遣人驻守北疆的事情?”
  “据说是钦天监算出来,北边今年要有大旱,未雨绸缪,圣上动了这念头。”
  钦天监?那不是个占星部门吗?还能算出来旱灾?
  柳忆愣了愣,又释然了。星象异常,就是星星位置异常呗,星星位置都异常了,什么星球引力之类的,估计也要跟着变动,引力变了气候跟着变,引发旱情或者水灾的,还挺合乎逻辑?
  这么想来,古代的迷信活动,其实还挺科学?
  他一边感慨,一边送走蒋风俞,慢慢悠悠往齐简住处晃荡。
  柳家已经派去西征,如果北边再出问题,朝里能出征的,就只有齐简了吧?而且他又是齐王的儿子,幼年时便跟着齐王驻守北方,怎么想,都是最佳人选。
  不过他这个身体,留在京里好好调养,都还这样,再去北面风餐露宿,条件艰苦,缺衣少食的,可怎么得了?
  不行不行,这驻守北方的事情,可千万要不得。
  柳忆忧心忡忡,快步迈进主院,打算跟齐简好好谈谈,不料还没等摸到寝殿大门呢,就吃了个闭门羹“柳公子请回吧。”晓斯堵在门口,身上还沾着点泥土。
  “齐简呢?我要找他。”柳忆试图绕过去。
  晓斯伸开手臂,将门挡得死死的:“世子说了,请您先回别院,这几日没事就别来主院了。”
  “为什么啊?总得有个理由吧?”齐简莫名其妙,昨天、不是,今天早上都还好好的,小霸王龙这是又抽什么风?
  晓斯声音里满是同情:“世子说您不守妇道,罚您回去写个检讨。”
  柳忆:…等等,什么鬼?
  齐简侧身依在墙上,听着外面的声音,深吸口气,脑袋里好像有两个小人在吵架。
  一个说不行不行,他肯定是不愿意的,这种事情不要强人所难,何况,一旦做了,以后还能舍得把人放走?
  另一个却在说,屁股大好生养,屁股大好生养,他连这个都知道,不守妇道,就是该罚,把他留下,按在床上看看,屁股大究竟好不好生养。
  再次深吸口气,他闭起眼睛靠在墙上,沉默许久,直到听到门轴转动声音:“他回去了?”
  “回世子的话,柳公子回去了。”晓斯打量他神色,小声道,“看样子,好像有些生气了。”
  “活该。”齐简咬牙切齿,“让他不守妇道。”
  晓斯连连应是,回想着柳忆气鼓鼓的样子,有点想笑。
  齐简咬了会儿后槽牙,想到方才和姜夫人的对话,以及皇后的打算,微微蹙眉。
  明知自己不愿意要妾室,却还硬要塞来,这是想逼着自己松口去北方驻守,按照皇后意思,这差事跟带兵有关,无论如何不能落到三皇子手里。
  所以,就想着恶心自己,算计自己吗?真当自己还是五年前,不知世事的孩子?
  齐简挑起眉,神色冷峻,唤过晓斯交代几句。
  晓斯皱着眉头,越听眼睛越圆:“这、世子、这、这不妥吧?”
 
 
第42章 齐家的报应
  “就按我吩咐的做。”齐简一锤定音。
  晓斯还是犹豫。
  “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齐简眯着眼睛,冷冷望他,“还是说,连你,也要反了?”
  听到这话,晓斯扑通一声跪下去:“小的不敢,只是、只是这事…”
  “你想要的是什么,我明白,你背地里跟柳忆说过什么,我也能猜到。”
  齐简停顿片刻,叹口气:“你和知文一明一暗,是爹爹留给我的人手,按理,你们都算是齐府死士。”
  晓斯听见这话,手心里开始冒汗,脑袋也越来越低。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话套在你们身上,虽大逆不道,但也适用。”
  既然说了,就不妨讲话彻底说开,看晓斯跪在地上可怜兮兮的模样,齐简再次叹口气:“但你俩早就定了终身,留恋这个世界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想去送死?”
  “所以,你想方设法,也要阻止我去送死,是不是?”悠悠说完这话,齐简垂眸,伸出只手。
  晓斯深吸口气,腿有些发抖,没说出话。
  “别担心。”齐简俯身,将他拉起来,“我虽不想活了,但也不会拉着你们两个一起,等事情成了,凭知文的武功,带着你逃离京城并不难。”
  看他缩着头不说话,齐简拍拍他肩膀:“主仆一场,我早给你们打算好了。苏州城那边,我有个旧院子,并不在齐府名下,等到那时候,你们两个隐姓埋名,自可去过闲云野鹤的生活。”
  听了这话,晓斯猛地抬起头,眼圈红彤彤的。
  “别这么看着我。”齐简自嘲地笑笑,“该拉着谁下地狱,又该将谁留在人间,我心里有数。”
  “不是的,世子,不是。”晓斯眼圈越来越红,“不只是为这个,您是齐王血脉,齐王于我、于知文都有大恩,我们不能、不能看着他的血脉,就这么断了。”
  齐简听见这话,表情倒是凝固片刻,眼里露出同情神色,犹豫一会儿,他认认真真开了口。
  “那你们可注定要失望了。我喜欢的人又不是女的,就算是不死,这血脉该断还是照样断。”
  眼泪卡在眼圈里,晓斯直愣愣地看着齐简,动动嘴,没发出声音。
  “行了,就按我说的办。”齐简自认为安抚完手下,离开墙壁站直身体,“再说,我让你做的事情,又不是作死的事情,你怕什么。”
  晓斯先是听了他一番肺腑之言,后又得了不知所谓的安抚,含着泪想片刻,竟意外觉得,世子的话也有理?
  等晕乎乎走出主院,他才反应过来,这次世子是不打算作死,可是,他是打算把死人气活啊!
  齐王地下有知,听见世子的谋划,怕是都要扒开棺材板爬出来,再写上几十封家书,大骂世子不孝吧?
  夜幕低垂,微风轻拂,风里是桂花气息,柳忆抽抽鼻子,叼着笔杆开始走神。
  桂花都开了,海棠树上,也都结果了。白日里他溜去看过,满树绿色小圆果子,躲在树叶下面,像是一颗颗绿色小珍珠。
  也不知道要长多久,才能采摘下来做蜜饯呢?到时候,跟齐简一起围着树摘果子,好像也很有趣?
  想到齐简,柳忆愁得撇嘴,这小霸王龙也不知怎么了,自从上次莫名生气以后,七天一次的借宿日,都给取消了。
  还让自己写检讨,还什么不守妇道?自己怎么就不守妇道了啊?
  就一契约婚姻,自己一没拈花二没惹草的,还不够守妇道?总比他这种,老娘隔三差五张罗要给其纳妾的人,守妇道得多了吧?
  想到之前收获的那堆美女图,柳忆气呼呼吐掉笔杆,还写检讨书呢,去他的检讨书,谁爱写谁写去,老子不伺候了。
  义愤填膺抓把瓜子,在屋子里转了几圈,柳忆深吸口气,吐掉瓜子皮,又坐回桌旁。
  检讨书他都写第三份了,前两份刚交上去,就被退回来。第一份,说是没有紧扣主题,词不达意,第二份,说是不够情真意切,过于敷衍。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当年高考作文,都没这么折磨人有没有?柳忆叹口气,沾蘸两下墨,慢慢吞吞又开始写第三份。
  他字体圆润,打眼看去仿佛没有风骨,但细细品来,却又好像是融合几家笔体,因为融汇太多,所以少了特色。
  挤牙膏一般,艰难地写半页纸,窗外有了响动。
  柳忆收好半成品检讨书,跟翻窗而入的夜一打招呼:“怎么样,没被发现吧?”
  夜一摇着头,将窗子半掩好:“没有,世子府上戒备森严,唯独主子这个院子,没有任何暗卫。”
  不自在地摸摸脖子,柳忆抿着嘴嘀咕:“是啊,他这是生怕我跑不掉。”
  夜一没听清,疑惑地盯着他。
  柳忆摆摆手,笑道:“最近那两件事,有什么进展吗?”
  那两件事,一件指西边,一件指齐王。柳忆对自己有救命之恩,夜一时时刻刻牢记在心,也一直想要报答,可惜这两件事,查了两三个月,都还没什么大进展。
  看出他表情失落,柳忆笑着安慰:“没进展也算是好事,至少西边的事情,没进展就说明,暗中那人还没动作。”
  算算时日,父母和妹妹慢慢赶路,估计还有月余,就能到蜀地。
  现在还没动作,意味着那人想等着大军抵达蜀地,再发难。还有一个月,就算真查不出蛛丝马迹,到时候山高皇帝远,有人逼着柳家站队,父母也没大事,最差不过是自己难办点,这倒无所谓。
  父母和妹妹这边,都还好办,齐王那边,却有些难。
  不过如今,柳忆最操心的,倒不是齐王旧案,而是齐简。钦天监的科学力量已被证实,北边果然闹了旱灾,带兵驻守的人选问题,最近又被提出来。
  听完柳忆的担忧,夜一神色有些不对,张了几次嘴,都是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柳忆奇怪地看着他。夜一性格直爽,向来有一说一,为什么会吞吞吐吐起来?
  夜一还是有点犹豫,这事情,并不是他特意打探的,而是茶余饭后,他无所事事在街上闲逛时,听来的。
  这种事情,有必要告诉主子吗?他拿不定主意:“也不是什么大事,可能有人造谣。”
  柳忆好奇心彻底被勾起来:“到底什么事啊,能让你露出这个表情?难道是什么大八卦?”
  “大八卦?”夜一面露迷茫,“八卦阵还分大小?”
  “别管分不分大小了,到底什么事啊?”柳忆抓把瓜子,又到两杯茶,将其中一杯推到夜一面前,接着蹲在凳子上,摆出标准吃瓜姿势,“快说快说。”
  夜一深吸口气,如实道:“不是大事,就是最近不知从哪传出来些谣言,还跟世子有关。”
  跟齐简有关的谣言?柳忆剥瓜子的手停住:“跟他有关?”
  “是,是跟世子有关。”夜一喝杯茶,继续道,“这事听起来十分无稽,谣言传了些时日,但大家都是半信半疑,并未当真。”
  “到底是什么谣言?”想到小霸王龙成年后无法无天的脾性,柳忆冒出点不好的预感。
  “就是,就是吧…”夜一观察着柳忆脸色,压低声音,“有谣言说,世子荒淫无度,沉迷床第不能自拔。”
  柳忆:“什、什么?”
  夜一声音更低:“而且这谣言,说得有鼻子有眼,说是齐世子他有些不良嗜好,曾彻夜将贴身婢女…第二日,那侍女满腿红痕,血流不止,床单被褥上都汪着血。”
  啪叽一声,柳忆瓜子掉到桌上。
  “还、还满腿红痕,血流不止?”柳忆楞楞地重复完,隐约觉出来哪里好像不对,他眨了半天眼睛,喃喃道,“不是,等等,他哪来的贴身婢女?”
  “属下也不知道。”夜一摇摇头,又继续道:“谣言里还提了,说是世子做那事时喜欢咬人,每每都要在对方身下,留上几十个红印子。”
  说完,他两手合在一起,食指和拇指相扣,比划个大小:“据说那红印子,最大的都有这么大。”
  看着夜一指头中间,堪比鹅蛋的空隙,柳忆微张着嘴,深吸口气。就算那小混蛋真进化成霸王龙,也不可能一口咬出这么大的红印吧?
  想到什么,柳忆慢慢垂眸看向自己,十几个大小不一的红草莓,满裤子红印子,第二日,床单被褥上,都蹭了红色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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