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世子今天吃醋了吗(穿越重生)——五更天未晓

时间:2020-12-29 10:19:48  作者:五更天未晓
  这画面,怎么有点似成相识?
  只是这事情,除柳府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就只有齐简和自己知道,柳府的人,都是从西边带回来的,自然信得过,所以这谣言,是怎么放出去的?
  “不过这倒也不是重点。”夜一皱起眉头,隐约觉得剩下的话,主子多半不爱听。
  这都还不是重点呢?齐简那家伙,到底还放了什么流言出去?柳忆缓缓道:“你说,我受得住。”
  “还有就是,据说齐世子贪恋美色的第二日,便体力不支吐了血,却依旧不肯离开床第,嘴里还嚷嚷着,要在牡丹花下做个风流艳鬼。还有…”
  还有?都这样了,还有?柳忆无力地做个请的动作。
  夜一清清嗓子:“还有就是,大家都在传,齐王当年杀戮太重,齐家之人血脉不吉,齐世子年纪轻轻,眼看就要撒手人寰,便是齐家的报应。”
  深吸口气,柳忆扶着额头,差点栽从圆凳上栽下来。
 
 
第43章 天造地设的一对
  柳忆蹑手蹑脚溜出厨房,四下观望一圈,没人,他抱紧怀里包袱,溜着边回到别院,关紧门窗,才小心翼翼从小包袱里,掏出几个小碗小罐。
  把罐子和碗仔细摆好,柳忆从抽屉里拿出纸包。
  这些都是他上次,让夜一代买回来的,昨天夜一再来时,一样不差给带了来。
  这一周里,夜一按照自己交代,已经将谣言散布出去,估计这会儿街头巷尾,和齐简好色谣言一起被传颂的,还有自己天选之子的谣言了。
  拿出做化学实验气势,柳忆摸出张白纸,裁成合适大小,对折起来,用厨房顺来的小勺子,舀了点红色粉末放上去,想了想,又加半勺。
  托起纸,顺着折痕方向,把红色粉末融进水里,又用筷子搅拌片刻,水里慢慢显出颜色,红色由浅而深,最终定格在大红。
  “好像不太像?”柳忆绕着碗转了两圈,又加半勺粉末。
  这下颜色更深些,有些偏向锈红色,柳忆满意点点头,这颜色差不多了。
  随后,他故技重施,另取干净纸张,倒好白色粉末,一点点加到锈红色水里,□□粉末溶解,水的颜色一开始并无太大变化,但粉末溶解到一定程度,眨眼功夫,水又恢复成透明状态。
  成了,别看这高锰酸钾粉末不纯,还原剂力度也不够,但好歹化学反应是出来了。
  他又试验几次,调整好大概比例,又按照记忆估摸了云鹤寺水潭容积,大概写个数值,保险起见,他还将每种粉末用量,加大了些。
  又过了好几日,眼看着已经八月中旬,天气一日比一日热,柳忆收到夜一消息,说是已经安排妥当。
  将薄薄一页纸烧成灰烬,柳忆换了身衣服,晃晃悠悠出了齐府。
  “你说他辰时就出去了?”
  齐简身上穿着朝服,看看天色,微眯起双眼,辰时就出去了,过了午膳时间,都还没回来?
  晓斯从袖子里拿出张纸:“这是在柳公子书桌上找到的。”
  那是个折叠成心型的信笺纸,折痕里还别着朵小小桂花,可惜放的时间久了些,那朵花看起来蔫头蔫脑,凄凄凉凉。
  最近朝中并没什么大事,三皇子忙着那档子事,暂时抽不出手,太子有心无力忙于应付,也弄不出大动作,甚至连西边和北边,都暂时安定。
  这种时候,只留下这么封信,就不知所踪?很好,又是这样,和五年前一模一样,他说走就走,连亲口说句保重,都没有。
  齐简捏着信笺的指尖,因用力而泛出白色,薄薄信笺被揉捏得发皱。
  在将信笺彻底捏皱之前,他反应过来,松了些力道,叹着气拿掉桂花,一边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着,一边沿着折痕将信笺展开。
  信纸上的笔迹,一看就是出自柳忆之手,齐简咽下桂花,自嘲地勾起嘴角,还行,至少这次远走高飞,还知道留封信。
  西边来犯边的事情有异常,这个齐简也猜测到了,不过不管是谁暗中动的手,对柳家都没什么害处,甚至柳家还借着这机会重新回西边,怎么看都算有利。
  不过,暗中动作的人,这番折腾肯定不会只为让柳家占便宜,多半是还留着后手,而着后手嘛,最大的可能就是将柳家收为己用,至于怎么收,暂时不得而知,只能静观其变。
  柳家是块肥肉,柳忆拼尽所有都要护下的肥肉,如今饿狼暗中匍匐,伺机而动,留在京中观察变数,莫不如去西边实地看护着,山高皇帝远,就算暗中有人有什么动作,柳家都离开京城十万八千里了,鞭长莫及的,还能如何?
  齐简暗自咬牙,柳忆的确应该去西边,继续守着他的肉去。
  很好,爱去就去,想走就走,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低声呢喃句很好,齐简垂眸看向信笺。
  信上开头,用圆润的笔触,工工整整写了齐清羽三个字。
  看看,平日里都是叫名,如今都改成喊表字了,要远走高飞去追明眸皓齿的人,就是不一样。
  齐简恨恨地眯起眼睛,继续向下读,信中第二句便直奔主题:这是第三次了,我很抱歉,但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第三次?这人是不是算术有问题,为什么会是第三次?
  带着疑惑,齐简垂眸往下,看见了满满一页的“对不起”。
  结尾处落款,是柳攸臣三个字,这三个字底下,还有行小字,字迹小到怕是都换了笔,看线条粗细,多半是用最细的工笔画勾线狼毫笔,一笔一划精雕细琢而成的。
  满页不知所谓的空话,最后一句,总该有点真情流露了吧?
  深吸口气,齐简凝神看着那行字:检讨书写完了,所以,七天一次的借宿,能恢复了吗?
  诧异中,齐简再次将信重读一遍,甚至用指尖一个字一个字划过,就这么仔仔细细看下来,他表情有些怪异。
  八百个字,一字不少,最后一句对不起后面,为了补充字数,还多写了个啊字。
  这根本不是什么诀别书,这是第三封检讨书。
  在齐简捏着检讨书,满脸诧异的时候,有家仆远远跑来,跟晓斯咬耳朵。
  晓斯听完家仆的话,表情诡异起来。他看着齐简神色,还没想好要不要将这话告知世子,又有个家仆急匆匆跑来,继续和他咬耳朵。
  这回不用犹豫了,不想说都不行,晓斯抹把汗,压低声音:“世子,前些日子,街头巷尾出些流言,您还记得吧?”
  齐简莫名其妙看着晓斯,自己又没失忆,让人放出去的流言,怎么可能不记得?
  “不是关于您的。”晓斯小声提醒,“是关于柳公子的。”
  这个齐简也知道,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流言,说柳忆是什么吉人,遇事逢凶化吉,吉人天相。奇怪是奇怪点,总归也不是坏事,齐简听说之后,并没深究,如今,晓斯怎么突然提这个?
  看他想起来,晓斯继续道:“今日,京郊云鹤寺,也出了则怪事。云鹤寺主殿前的水潭,原本清澈见底的潭水,一夜之间就成了血池。”
  血池?齐简蹙起眉,潭水变成血池,还是佛门圣地的潭水,这事的确诡异。不过,这和柳忆吉人天相的传闻,有什么关系?
  观摩着他表情,晓斯期期艾艾:“今儿个又是上香的大日子,一早去上香的香客,吓跑大半,都说这是不吉之兆。”
  “所以呢?和柳忆有什么关系?”齐简心头冒出个疑影,总不能柳忆一大早,就去了寺庙拜佛吧?
  “巧就巧在,柳公子今儿个也去上香了,而且,还看见了血池。”晓斯将方才家仆的话,仔细又想一遍,眼里露出惊疑之色。
  “而且更巧的是,柳公子看见血池,好奇心起,一不留神掉了进去,然后,然后…”晓斯吸口气,“然后,那血池里的血水,瞬间就恢复清澈了。”
  愣了许久,齐简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句:“吉人天相。”
  “真是呢,云鹤寺住持见状,也大吼句吉人天相,拉着柳公子便进了主殿,张口闭口不许走,说是要彻夜讨论佛法。”晓斯说完,低下头。
  齐简沉默良久,伸手按住额间:“讨论佛法?活该!我看他怎么讨论。”
  居然没生气?晓斯悄悄抬眼,观摩着齐简脸色,竟然没有生气意思,只是无奈之中,又带了点似有似无的笑?
  也对,和尚四大皆空,世子又心胸开阔,柳公子被和尚拉着,世子应该不至于生气。但是为什么会高兴呢?晓斯疑惑地歪歪头,难道是因为吉人天相?
  世子前脚被传血脉不吉、命不久矣,柳公子后脚就冒出来个吉人天相,果真天造地设的一对,但,这未免也太巧了吧?
  齐简扶着额,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最后只是微眯起眼睛,叹口气。
  何必呢,大费周章折腾一番,只不过能让街头巷尾的流言里,再多出来句吉人相伴,世子身上的罪孽,可能会被化解。
  又叹口气,漂亮丹凤眼里,阴霾散去,流露出丝丝柔情,齐简舔舔嘴唇,从架子上抽出几本佛经。
  “派个人送去云鹤寺,把人换回来。”
  晓斯捧着齐王珍藏的佛经,不太想迈腿。
  “去啊。”齐简看他一眼,“这东西要不是御赐的,我早就想扔了,如今捐给云鹤寺,也算物尽其用。”
  晓斯这才抱着佛经下去了,寻了个贵重盒子,将佛经包好,又找来可靠家仆,叮嘱务必将世子妃换回来。
  几个时辰之后,家仆空着两手回来了。
  “他人呢?云鹤寺还想坐地起价,不放人?”齐简坐在桌旁,面前是满满一桌菜品,糖醋排骨、松鼠桂鱼还冒着热气,拔丝芋头上挂着亮晶晶糖丝,色泽诱人。
  晓斯吞吞吐吐:“回、回世子的话,放、放人了。”
  “那他人呢?”齐简声音沉下去。
  晓斯恨不得将头埋进桌子底下:“回、回世子的话,柳公子他、他返府途中,路遇太子,和太子喝、喝酒去了。”
 
 
第44章 你怎么偷看我洗澡
  酒肆雅间里,柳忆起身,为太子满上酒,心里却在盘算着,小霸王龙会不会又生气了?
  “攸臣,那事,可是真的?”太子端坐在主位,举止文雅,姿态挺拔,如果忽略掉他眼中慌乱和急切,倒也能算是个大好青年。
  柳忆装傻:“太子所说的,是指什么?”
  太子有些急了:“说是你净化了满池血水,能逢凶化吉,是不是真的。”
  “啊,这个啊。”柳忆装模作样挠挠头,“不瞒太子,这事也是真的,也不是真的。”
  “怎么能又是又不是?”太子蹙起眉。
  柳忆看看他紧皱的眉头,下意识想到三皇子皱眉的样子,他俩可真不愧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平时,看着也能归入长得帅的行列,这一皱眉头,就露出长相缺点了。
  要说皱眉还能皱得帅的,柳忆舔舔嘴唇,想起来如今在王府里,疑似大发雷霆的小霸王龙。自己这办正事呢,想什么霸王龙,柳忆捂着脖子,在太子疑惑凝视下,努着嘴朝他身后示意。
  太子也跟他往身后看,领悟了:“行了,你们两个,去外面守着。”
  两个侍卫互看一眼,有些犹豫。
  “下去。”太子眼露凶光,“有攸臣在,你们还怕我再遇刺?”
  再遇刺?柳忆状若不经意般,扫视太子身后的两个侍卫,意外从他们脸上,看出点奇怪情绪。太子遇刺,可是举国皆惊的大事,怎么可能自己没听说,但如果他没有遇刺过,何来再这个字?
  “下去。”太子声音里带着不耐烦,眼神也阴毒起来。
  两个侍卫战战兢兢走出去。看他们将门关紧,柳忆扭过头,直视太子:“太子殿下,您可是,最近有什么烦心事。”
  太子摆摆手,抬手饮尽杯中的酒。柳忆连忙拿起酒壶,替他将酒杯斟满。几杯下肚,太子苍白脸上,透出点红色,话也多起来。
  “攸臣,我们好歹同窗一场,不瞒你说,有人、有人…”他面上露出点惊恐神色,又努力压制下去。
  环顾四周,诺大雅间里,只有柳忆和自己,太子心神微定:“有人想要杀我。”
  有人想要刺杀太子?柳忆第一反应,就是齐简,当初齐王铠甲,套在太子身上,而太子又吞吞吐吐讲不清因果,只是一个劲儿说,是齐王送给自己的。不过齐简就算想找太子麻烦,多半不是想杀他,而是想问出当年内情。
  可看太子模样,仿佛真有什么危机性命的事情,到底会是什么事?和他急急忙忙,派人在回府途中拦下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柳忆眯眯眼睛,端起杯子敬太子一杯:“太子殿下,这、您是当朝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怎么会有人敢对您…”
  “你不懂。”太子叹着气,把酒喝进肚子,换了话题,“今日你在云鹤寺,净化满池血水,到底是怎么回事?”
  又扯到这个了?为了给小霸王龙控评,自己自导自演这么一出,没想到,意外钓出了太子?他来了也好,省的自己过些日子,还要费力去接近他。
  柳忆心下有了主意,脸上露出迷茫之色:“不瞒太子,这个,就连我自己,都不明白。”
  “此话怎讲?”太子神色郑重起来,身子也坐得更挺拔了些。
  并没急着回答,柳忆谨慎地站起身,左看看右瞧瞧,绕雅间绕上一圈,确认所有门窗都已关牢靠,又踢踢房间角落放冰块的铜缸,确保没有藏人,这才压低声音开了口:“不瞒太子,这事情,已经发生了不止一次。”
  太子朝前探头,凑得更近些:“怎么说?”
  柳忆手下意识就抬起来,可能是孤儿院长大的关系,小时候缺少和人近距离接触的机会,现在保持一米半米社交距离还好,越过社交距离,柳忆多少有点排斥。
  这会儿看到太子伸头过来,身体也有靠过来的趋势,他本能想拦,可是想到等下的计划,硬生生忍住了。
  “这事儿,在蜀地时,也发生过。”推人的动作硬是改成摸下巴,柳忆思考片刻,摆做出回忆神色。
  “那时候,我们刚去西边没多久,就遇上灾祸,说是神仙发怒,降灾于民,一场暴雨过后,原本干干净净的湖水,都不能喝了。”
  “哦?”太子果然被勾起兴趣,“那湖,也是变成了血水?”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