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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今天吃醋了吗(穿越重生)——五更天未晓

时间:2020-12-29 10:19:48  作者:五更天未晓
  柳忆撅着屁股,弯着腿,双手握拳置于身侧,脸色表情凝重,目光幽远,对上自己视线,柳忆明显有点发愣,脚下打晃,险些摔倒。
  好在他基本功不错,硬是踉跄两下,扭上半圈,站稳了。
  柳忆尴尬地摸摸脖子,对着齐简做个嘘声手势,齐简挑眉,先前伸出去扶人的手,摸上门框,敲两下,回身看向顾三秋。
  顾三秋心下一紧,以为齐简敲门框是有话要说,赶忙闭上嘴。
  还好没被顾三秋发现,柳忆看到齐简回身,小小舒口气,平抚一会儿心跳,在偷听之余,想起别的事情。
  他穿进来之前,是看过这本书的,可惜书的结尾被坑掉,很多伏笔也没解释。这其中,最让柳忆在意的,便是老管家的死。
  刚穿越进书里时,他并没太在意这件事,在古代、不,哪怕是在现代,每天生病或者意外死去的人,还少吗?
  那时候,他一方面年纪偏小,另一方面思维也没转变过来,虽知道柳家被陷害被牵连,却一味觉得,只要和太子、三皇子撇清关系,柳家就能安全。
  直到亲眼目睹老管家死状,他才如醍醐灌顶,彻彻底底明白过来,自己活在古代,皇权至上,权谋较量无处不在,且人命,真的不值钱。
  那时候慌乱不已,并没来得及细想,事后五年,身处蜀地,夜深人静时,他也曾仔仔细细将事情梳理,却总觉得,摸不到头绪。
  书里柳家被满门抄斩,安的罪名是通敌。
  可是自己老爸那脾气,通敌?怎么可能?
  这次陇南的事情也是,明知道有危险,却义无反顾率兵前去,只是因为明白,如柳家不出兵,就算陇南驻兵死守城池,城内百姓也要死伤无数。
  将军带兵,就是要守天下安定,这是柳将军一直以来的信条,也是他一直以来,对柳忆言传身教的东西。
  这样的人,是不可能通敌的。
  不是父亲通敌,柳家却被扣上通敌罪名,最有可能便是柳府里有细作。按着这个思路,柳忆也曾苦查几年,只查到三四个背景存疑的人。
  京中口音,却多少带有北方习惯,这三四个人,在柳家抵达蜀地后的第三年,前后脚抵达蜀地,又都碰巧来到柳府谋事。
  可是柳忆盯着这几个人许久,又没发现什么问题,非但没有问题,他们几个反而个个英勇善战,对柳府衷心到令人无奈。
  直到前几天遇到小七,柳忆才反应过来,这四个背景存疑的人,都是齐简派去的。眼神暗了暗,有些窃喜又有些心酸,柳忆抿着嘴摇摇头,继续往下想。
  活人没问题,那就只能是死人。说到死人,嫌疑最大的,也就只有中毒暴毙的老管家。可是人都死了,这线索,便断了。
  按照这个思路往下推,老管家肯定是某方派来的细作,而且也暗中在柳府动过手脚,有彻底将通敌罪名扣在柳府的证据。
  只是这证据,会是什么?
  柳忆偏头思考一会儿,心底一跳,总觉得有个重要问题,被自己忽略了。
  屋里,顾三秋还在说着什么,听意思,好像是在分析太子调兵的意图,甚至还提到齐简认识齐王旧部,会不会被牵扯进来。
  柳忆愣了愣,瞳孔猛缩。
  这中间,的确有件被遗漏的事,准确的说,并不是被遗漏,而是自己刻意将其屏蔽,屏蔽到在蜀地五年中,他想都不敢细想一次。
  而这件事,便是齐王的死!在原书里,齐王是没死的…
  原书里,齐王没死,老管家暴毙,柳家被灭门。而现实中,齐王死了,老管家暴毙,柳家安然无恙。
  这中间,到底有没有关联,如果真有关联,又会是什么?
  有人通敌,则需有人顶罪,有人身亡,便有人改变既定命运。
  柳忆指尖发颤,心跳地厉害,他两手交握,捏紧自己手指,咬住下唇,强迫自己镇静下来。
  不对,肯定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就单看齐简品行,齐王就绝不是那种人。
  柳深吸口气,闭上眼再缓缓睁开,开始从头梳理整件事。
  齐王和皇帝的关系,他心里隐约有数,正因为这关系,多疑多思的皇上,才能放心将虎符交给齐王,并许其随时回京,且不必遵循五年述职惯例。
  而也因为这关系,齐王不惜蹚过刀山火海,血洗宫闱,将皇帝送上那个位置。
  想到悠长狭窄的宫道上,皇帝曾将齐王背在背上,又联想到齐简俯在自己背上,轻轻吹的那口气,柳忆下意识摸摸耳朵。
  有这层关系,齐王便不可能通敌,那齐王一死,柳家就无需顶罪的事情,便只有一种解释。
  齐王手上,握着有人通敌的证据!
  而这证据,随着齐王尸首一同消失,所以,便没顶罪必要,所以,柳家侥幸存活下来。
  柳忆咬咬嘴唇,按照这样分析来看,通敌的人和陷害柳家的人,乃至和杀死齐王的人,很可能是同一人,而这个人到底是谁,柳忆心中已有猜测。
  无声说出华琼这两个字,柳忆眼中,冰冷异常。
 
 
第84章 一个劲儿往床榻努力
  “主子,您是怀疑三皇子通敌?”夜一诧异地朝前倾倾身子,压低声音。
  “不单怀疑他通敌,我甚至怀疑,他和齐王的死,脱不了干系。”柳忆声音很低,去抓瓜子的手,迟迟没有落下。
  夜一若有所思:“说到齐王,主子先前吩咐去查,属下近日听见些事情,不知道和齐王旧事,有没有关系?”
  柳忆顿时坐直身体。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夜一抓抓脑袋,“就是皇上近日将齐王铠甲拿出来擦拭,恰好大人被召入宫,曾看到铠甲里侧,有深褐色痕迹。”
  深褐色痕迹是指什么,柳忆心知肚明,只是为何铠甲里面,会有陈年血渍?柳忆放下瓜子,拍拍手,在自己腋下比划两下:“痕迹是在这附近?“齐王宝甲刀枪不入,里面染上血迹,最大可能,是高抬手臂御敌时,顺着胳膊腋下溜进去的。
  谁知夜一却摇摇头,比划两下心口位置,粗粗画个范围:“属下偷听大人描述,仿佛是这里。”
  看着夜一圈过的大片位置,柳忆微微一愣,眉头紧锁。
  怎么可能?铠甲里沾染血渍的部位,竟是心口?可是按照先前消息,并没人提过齐王诱敌离开时,胸前曾受过伤。
  如果说这血不是齐王的,那难道是太子的?毕竟穿过这铠甲的,就只有齐王和太子两个人。
  心口受重创,染出大片血痕,绝非小伤,太子要真受过这伤,消息肯定要传出来,但太子毫发无伤,就说明这血,肯定不是太子的。
  按照太子心性,逃命时候,宝甲必不离身,然而这血渍,却又不是太子和齐王留下的?
  柳忆默默抓把瓜子,嗑上一会儿,抿抿嘴,想到几种可能,最终摇摇头。
  也许这血渍早先便有,并非最后一役染上的,如果真是这样,倒是能说得通,所以等下还是要问问齐简,看他对那铠甲里的血渍,有没有印象。
  想到要在小霸王龙面前提齐王,柳忆烦躁地把拉几下瓜子壳,胳膊幅度太大,不小心将瓜子罐子撞翻。
  “主子?”夜一莫名其妙看着他,试探着问,“主子在发愁?属下能不能帮上忙?”
  柳忆拍拍他肩膀,摇摇头:“对了,之前我拜托你留意军私走向,你可听到什么消息?”
  说到这事,夜一也深感奇怪。
  先前陇南大捷,缴获批军私,因那批武器形制奇特,便运回朝里。而负责暗中查找军私来源的,便是府上那位大人,按理说东西摆在那里,来源应该好找,可怪就怪在,这东西,还真就寻不到出处。
  甚至都不知道羌狄是买来的,还是抢来的。为这事,大人被皇上训斥几次,可无论他怎么带着手下探查,都一无所获。
  “你是说,那批东西,形制奇特,且用的材料,也算不得好?”这个情况,柳忆先前还真不知道。卖出去的武器,用的却是边角料?且形制也较常用的,更为别扭一些?
  按这么看,卖掉武器的人,是不希望羌狄获胜的,且这人有着通敌渠道,知道怎样能将武器卖出去。
  所以,有没有可能,这人和当初陷害柳家通敌的,真是同一个人?幕后黑手,会全是华琼吗?那齐王的死,是不是也是他?
  柳忆边捡瓜子,便思索,将瓜子全捡回桌上后,他小声道:“你回去试试看,能不能给你们大人背地透几句话风,说说三皇子坏话?”
  夜一愣了愣:“这?”
  “放心,不是让你坑你们大人,他是个好官,我这也是正好有这么个猜测,就想劳烦他去查查看。”
  夜一想想,认同这个说法,却还是有点困惑:“可是西边和北面,三皇子真能将手,伸那么长?”
  “长不长的,总要查查才知道。”柳忆微眯双眸,目光狠戾,“如真是他,通敌之罪、私售军需、陷害忠良,三罪并罚,千刀万剐也不算过。”
  老太监抱着一叠奏折,小心翼翼放在案几上。
  皇上撩起眼皮看看,问了个时辰,听完回答,他抿口茶,放下茶杯:“那几位可是快到了?”
  “应该快了,半个时辰前去请的。”老太监识趣地将茶杯撤下,低头垂手站在一旁,安静得让人不自觉将其忽略。
  皇上看会儿奏折,叹口气:“肱骨之臣,如今也只剩下那么两三个得用的。”
  老太监小声应着,也叹口气。
  皇上抬起眼皮,看向他:“你也算是随着朕一路走来的,那时候再险再难,咬咬牙也就挺过来了,谁知道,老了老了,却还要被儿子们算计?“老太监眼观鼻鼻观心,这次干脆连应和都不应和了。
  不多时,几位大臣被引入殿内,请完安后,皇上顾念他们年老体弱,特许赐坐“今儿个,将你们叫进宫,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我们君臣间,说几句体己话。”皇上示意搬来边几,又亲自看着老太监给他们上茶。
  见茶放在边几上,没一个人敢动手去端,皇帝眼皮耷拉下来,率先喝口新上的茶:“你们果然是朕身边的老儿人,谨记着君臣之道,半步不肯踏偏。”
  听他这么说,几位大臣都在心里喘上口气,看来皇上今天,真不是来找他们其中某个问罪。
  “下面朕说的话,你们只管听着,听完后畅所欲言,朕绝不怪罪。”皇上放下茶杯,声音苍老低垂。
  “朕子嗣稀少,堪用的,更是只有华琮和华琼两个,其中华琼年长,又是皇后所出,早些年便立为太子。”
  说完这话,皇上停顿许久,用浑浊目光盯着下方三位大臣。
  “可是当年齐王的事情,和他多少撇不清关系。”目光从大臣们身上收回,皇上改成望向窗外。
  齐王性子,自己了解,如果说他冒进贪功,满朝文武里,便没有不冒进贪功的人了。且他驻守北方那么些年,大大小小的仗打过无数,为何只有这一场,太子一去他便冒进贪功到折兵损将,险些全军覆没?
  这里面的缘由,皇上怎会不明白?正因为明白,所以多少次看见太子,都险些压不住怒火?
  然而,人死不能复生,就算真将事情理顺,狠罚太子又有什么用?只不过让皇室再次蒙羞,给他人添上些笑柄。
  为了护着自己的儿子,齐王不惜殒命,想来,为了自己和皇室荣耀,他泉下有知,也不会计较虚名。
  那些年风里雨里,他又有何时,真的在意过名声荣耀?皇上垂下眼眸,阴沉目光下,隐约浮现丝丝哀伤。
  然而哀伤转瞬即逝,他随即抬眼,继续道:“好大喜功这毛病,华琮早就有,好在经过齐王之事,他收敛不少,心性仿佛也沉稳了些,然而朕万万没料到,他心性沉稳的同时,心也大起来。”
  几个大臣大气不敢喘,一个个盯着脚尖等下文。
  皇上话锋一转:“华琮是这样,华琼也不见得好到哪里。这些日子,朕批折子,看到个奇怪的事儿,说是先前陇南缴上来的那批兵器,仿佛和华琼也有些关联。”
  说完太子,居然又提到三皇子?几个人不知道皇上究竟要说什么,没人敢擅自接话。
  “不只他们两个,还有齐简,也不让朕省心。”皇上叹口气,眉头缓缓蹙起来。
  怎么连齐王世子,都牵扯进来了?在座三人,都是追随着皇上和齐王拼过命流过血的,自然将齐王能耐人品看在眼里。
  要不是因着皇上和齐王的那层关系,其中有两位,更是差点和齐王结拜异性兄弟,齐王品行高贵,他的儿子想来也不会差,怎么皇上会突然这么说?
  皇上皱着眉头,沉默片刻,又叹口气:“齐简也是,不让朕省心,你们瞧瞧,他一天到晚,干得都叫什么事?”
  啪的一声,皇上抽出本密折,拍在桌上。
  老太监连忙上前,捧起折子递给为首的大臣,那人看完,皱着眉将折子往下递,等三人都将秘折看完,脸上不约而同,露出诧异神色。
  “你们想不到吧?朕也想不到。”皇上从老太监手里接回奏折,又看一遍,“谁能想得到,齐王那般人品,儿子竟会如此胡闹?”
  三人尴尬地低着头,时不时抹两把冷汗。
  “你们看看,这也是世家公子能说出的话?”将密折重重扔回桌上,皇上喘半天粗气,喉咙呼呼作响。
  端雅无双的齐王,生下的儿子,怎么会这样?想到探子报上来的齐府情况,皇上一口气卡在喉咙,又喘咳半晌。
  自己两位儿子,为皇位争斗不休,满朝风雨飘摇,在这种时候,齐王儿子不理政务、不理军务,不想着如何为朝廷效力、为自己分忧,却在一个劲儿往床榻上努力?
  甚至称病几次旷掉早朝,都是因为留恋床褥温存,温柔乡里不愿起身?
  还有之前,皇后多次为其赐妾,都被齐简找各种理由拒掉,后来,他干脆直接往御前一跪,说什么他和柳忆一生一世一双人,硬要给他赐妾,便是逼他们双双殉情。
  皇上紧眯双眼,将茶杯狠狠扫落。
 
 
第85章 翻个面,翘起来
  乔远手里拿着封密函,犹豫着直接拆开,还是先拿给三皇子。三皇子摇着扇子,好似在看向窗外,余光却飘忽着,一个劲儿往密函上瞄。
  “三皇子,您看?”乔远捧着密函,神色凝重。
  这几日,皇上不知得到什么消息,对三皇子这边,好像有些不满,前两天更是将三皇子叫进宫里,训好半天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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