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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今天吃醋了吗(穿越重生)——五更天未晓

时间:2020-12-29 10:19:48  作者:五更天未晓
  “那你倒说说,你打算怎么查?”蒋风俞继续追问。
  “我自己不就是人手吗,有什么不能查的。”柳忆也知道他是想帮自己,拍着他肩膀笑了笑。
  自己查?那岂不是要和两位皇子联络?蒋风俞犹豫道:“真不用我?”
  “不用不用。”柳忆连忙摆手,如今这局势,让他把蒋风俞拖下水,他干不出来。
  蒋风俞又停顿良久,在柳忆以为他不打算再开口时,他突然重重叹口气:“你还是老样子,总是为别人着想。”
  柳忆一听,顿时乐了:“你这说的,我好像成了朵圣母白莲花?”
  “什么是圣母白莲花?”蒋风俞问。
  “别管是什么了。”柳忆实在懒得解释,只好转移话题,“对了,今□□上你看见齐简了吗?”
  蒋风俞不明所以:“见了,怎么?”
  柳忆有心问问他气色怎么样,话在嘴边绕了几绕,到底没说出口。
  倒是蒋风俞又叹口气:“他到底有什么好?你怎么就非要帮他?”
  柳忆没说话。
  “以前也是,为了他,你宁可开罪三皇子。”蒋风俞开始碎碎念模式,“如今也是,五年戍边回来,第一件事就想替他父王翻案。”
  柳忆摸摸鼻子,不自在道:“你就当我善良,行不行?”
 
 
第12章 必须道歉
  蒋风俞不服气:“凭什么就对他一个人善良?”
  “你这什么话?”柳忆斜眼瞧他,“你忘了以前,你每次犯错是谁替你抗的?”
  蒋风俞没吭声。
  柳忆倒是想起什么,提高音量:“你的良心不会痛吗?以前你被罚写文章,我少帮你出谋划策了?替你想那些策论,累死我多少脑细胞?”
  蒋风俞也想到以前种种,嘴硬不起来,不过他还是不甘心:“那你帮他呢,你怎么不算算?”
  柳忆撇撇嘴,那就是笔糊涂账,有什么好算的。
  蒋风俞再次叹口气:“攸臣,我知道你不愿参与派系争斗,不然五年前也不会一走了之,可如今,想帮他,少不了要和太子、三皇子打交道,何必呢?”
  柳忆听到这话,脸上笑容渐渐淡去。
  “对了,我父亲这些年总是念起你。”蒋风俞见他脸色不好,换个话题,“父亲说你是他得意弟子,弃文从武,着实可惜了。”
  顿了顿,他继续道:“不光父亲想你,我也是。”
  “你今天怎么这么肉麻了?”柳忆搓搓胳膊,颇为不适应。
  蒋风俞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被他搓胳膊的动作,打击到所剩无几,不过他有备而来,还是继续硬着头皮开了口:“这两天打听消息时,我还听说件事。”蒋风俞压低声音,“圣上可能,不大好。”
  皇上身体不好?柳忆愣了愣,这问题可就严重了。虽说立过太子,但太子懦弱,三皇子势强,朝中隐隐有拥立三皇子风潮。
  往好说,皇上病几天大好,皇子们只是蠢蠢欲动几天,往坏说,他外一病得半死,那就彻底拉开夺位序幕。
  “攸臣,你何必把自己搅进来?”蒋风俞劝。
  柳忆明白,蒋风俞是为自己好,而蒋风俞的担心,又何尝不是他的担心?
  见他神色似有松动,蒋风俞继续劝:“世子他位高权重,可你不一样,你只要和离,就与齐府没了关系,自然也就不用趟浑水。”
  位高权重?柳忆摸摸自己衣袖暗纹,无奈道:“你是真傻,还是跟我装傻啊?一旦那位归天,无论谁上位,他都是第一个被开刀的。”
  “你明知道,为什么还一意孤行?”蒋风俞也急了,“想法跟他和离,早早离开齐不好吗?”
  柳忆沉默半晌,望着远方笑了。
  “柳攸臣,你别得意。”少年蒋风俞气得跳脚,“别以为大家都买你帐,除我之外,还有人未必愿意理你。”
  “我能文能武,活波可爱,谁会不理我?”柳忆故意气人。
  蒋风俞环顾四周,小手一挥:“他,齐世子,你能请动他,就算我输。”
  柳忆看着稳坐如山的少年齐简,心里有点打鼓。
  他和齐简一起逛过异兽园,又合力智斗了麒麟,甚至在三皇子的鸿门宴上,互相挡过酒,按理说交情算是有了。可这几天,齐简不知怎么了,每每看见他都要绕道走。
  柳忆冥思苦想好几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只能把齐简的反常,归咎于他可能青春期逆反了?
  “不敢吧?”蒋风俞冷笑,“你刚刚不还夸下海口,说谁都喜欢你?”
  “啊,不就是齐世子吗?”柳忆打着哈哈,瞄到齐简耳朵尖动了动。
  原本,他是想找个由头拒绝,可看见那会动的耳朵尖,鬼使神差的,柳忆居然应下来:“不就是邀请齐世子去郊游吗,这算什么大事?”
  “你要是能请动齐世子,我…”蒋风俞眯着眼睛想了想,一咬牙,“我请你吃饭。”
  吃饭?柳忆兴趣不大,古代吃的真心没现代好,也就甜食糕点的,能稍稍对他胃口。
  见他兴趣缺缺,蒋风俞加大筹码:“两顿,我请你吃两顿。”
  不远处,齐简手上微顿,将笔重重放下。
  “哦。”柳忆点点头,“那要是请不来呢?你想怎么样?”
  “请不来的话,就换成你请我。”蒋风俞说完,心跳加速。
  他这算盘打得挺好,反正不管能不能成功,俩人都要一起吃顿饭,两个人一起出去吃饭,那不也能增进感情吗?
  柳忆哪想到这么多,再说上辈子,朋友之间打个赌,赌注基本也是请吃饭。
  “赌还是不赌?”蒋风俞看他迟迟没反应,暗暗着急。
  看着齐简耳朵尖又动了动,柳忆拍着桌子站起来:“赌就赌,你把银子准备好。”
  齐简听见声音头都没抬,拿起桌上东西就要走。
  柳忆哪能让他溜,几步跑过去,往他面前一站:“哎,那什么,齐世子,打个商量?”
  齐简摇摇头,做势就走。
  “哎?”柳忆跟着他往外走几步,伸出两根手指,夹住他衣摆,“好歹听我把话说完啊。”
  齐简还是摇头。
  柳忆急了:“你这算什么君子行径?男子汉大丈夫,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要绝交你也给我说个明白。”
  齐简这回倒是不走了,只是低着头,并不看他。
  青春期的孩子,不能用常理去判断,柳忆自我安慰完,换上笑脸:“世子世子,你就当帮个忙吧?你也听见了,你不同意,我就得请姓蒋的吃饭了。”
  齐简不置可否。
  柳忆悄悄看看蒋风俞方向,估摸着他离得挺远,应该听不见,这才凑到齐简耳边压低声音:“这样吧,你帮我这次,我请你吃饭。”
  “喂,你们怎么还说悄悄话?”蒋风俞见状不愿意了,几步走过来,硬是插到两者之间。
  齐简低着头往旁边让让,跟他们拉开距离。
  “我就说你不行吧?看看,人根本懒得理你。”见他这个反应,蒋风俞得意起来。
  柳忆被驳了面子,心里不大痛快:“你行不行了,怎么能说男人不行?”
  “什么?”估计从小听圣贤大道理听多了,蒋风俞一时没反应过来。
  柳忆并没理他,反而又往齐简身边靠,这两天他心里也窝着火,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就被拉了黑,换谁谁不气?
  可是看着齐简那张白白净净的小脸,柳忆硬是压着火又问了句:“世子,拜托你好歹说句话啊。”
  “不去。”齐简终于张开他那金贵的嘴。
  蒋风俞更得意了:“听见了吧,世子说他不去,哈哈哈,我就说他讨厌你吧,你还不信。”
  “行行行。”柳忆被气得瞪眼睛,“齐清羽,你…”
  话还没说完,不远处传来激烈争吵声,柳忆停了嘴,眯着眼睛看过去,原来是太子和三皇子的侍从吵了起来,听这意思,好像是太子伴读觉得三皇子不恭不敬?
  三皇子和太子一向不和,类似争吵也时常发生。柳忆习以为常,他扭回头,正想继续开口,突然瞄到个黑乎乎的东西。
  靠?争吵升级,文斗改武斗?
  石砚越来越近,柳忆甚至能瞄到石砚里墨汁溅出条抛物线,他想也没想,单手把齐简拉到身后,抬起另一只袖子就去挡。
  咚的一声,石砚落地,浓黑墨汁溅了柳忆和蒋风俞满身。柳忆瞪着身上的黑点,皱皱眉,扭头去看齐简:“你没事吧?溅到没?”
  齐简低头看看,摇摇头:“你脸上花了。”
  “啊,没事。”柳忆抹脸。
  齐简眼睁睁看着柳忆抹完脸,白净的脸上多出几条黑纹,配上那双圆溜溜的眼睛,仿佛只可爱的狸花猫。他忍了又忍,没绷住,露出个浅浅笑容来。
  柳忆无奈地看他一眼,也跟着笑了:“喂,你笑什么笑,有没有同情心啊?”
  “有什么好笑的?”蒋风俞满身墨点,瞪着不远处的始作俑者,实在不懂这俩人怎么笑得出来。
  “不笑了不笑了。”柳忆也觉得自己莫名其名。
  按理说,被泼了满身墨,他当场就能揪着那俩侍从打一场,可看着齐简露出笑脸,他竟没了去算账欲望,就是忍不住想跟着笑。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中邪了?他无奈地摆摆手,还没等收住笑容,不远处突然传来尖叫。
  耳后传来呼呼风声,来不及细想,也来不及看,柳忆一把将齐简护在怀里,接着感觉背上发疼,人有点懵。
  齐简瞬间变了脸:“你怎么样?”
  柳忆抓住齐简胳膊,缓了一会儿,摇摇头:“没事。”
  齐简皱着眉,还没等他再开口,柳忆也跟着皱起眉:“哎?不好意思啊,把你衣服抓脏了。”
  看着雪白衣袖上的墨痕,他有心替齐简擦擦,可惜手上还沾着墨,反倒越擦越黑:“哎?那什么,我真不是故意的啊。”
  齐简看他神色缓过来,松口气,低头盯着地上两个砚台看,这两方砚台都是上好石材,体积又大,砸起人来不疼才怪。
  “就是这东西砸的我?我说怎么这么疼。”柳忆也看到地上石砚,气哼哼蹲下去,捡起一块。
  犯事的,一位是太子伴读,一位是三皇子伴读,也都算是有头有脸,他们认定柳忆不敢怎么样,神色满不在乎。其他同窗,有心同情柳忆,可也没人愿意站出来替他说话。
  “你们怎么这样?”蒋风俞脸色难看,“把人都砸了,一句话也没有?”
  “那你想怎样?”三皇子伴读冷哼,“也不睁大眼睛看看我们是谁。”
  蒋风俞还想说什么,想到父亲叮嘱不可惹事,咬咬牙,没吭声。
  谁知,一直默不作声的齐简,突然开了口,还带着点软糯的少年嗓音,透着冰冷凌厉味道:“道歉。”
 
 
第13章 我想留下
  “只不过手滑而已,他自己没闪开,凭什么要我道歉?”
  那人十分不悦,他从小跟在三皇子身边,到哪不是被恭恭敬敬客客气气称句少爷,什么时候给人道过歉?如今只不过失手砸到了人,还只是个将军的儿子,让自己道歉,他也配?
  齐简:“人是你砸的。”
  说罢,他面无表情看向另外一个:“墨是你泼的?”
  对上齐简目光,太子伴读有些心虚,却还是逞强道:“我是太子的人,你、你想怎么样?”
  这会儿柳忆早缓过来,见他们毫无愧疚之意,噌一下火了:“想怎么样?你说我想怎么样?”
  “我告诉你,我可是太子伴读,我父亲是堂堂一品大员,你,你想干什么?”那人嘴上强硬,见柳忆拎着石砚走过来,脚上却悄悄往后退。
  “废物。”三皇子伴读冷哼完,指着柳忆大喊,“你要是敢动手,等我去告诉三皇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杠上这两人,就是不给两位皇子面子,看热闹的纷纷小声议论,试图劝柳忆冷静些,连蒋风俞都皱起眉头,悄悄拉柳忆一把。
  柳忆挣了一下,挥开他。
  齐简微微垂眸,抬手拦下柳忆,缓缓从他手里拿走石砚。
  “哼,算你们识相。”三皇子伴读冷笑。
  齐简没理会三皇子伴读,只是看着面露疑惑的柳忆,轻轻摇头:“别冲动。”
  还好,齐王世子顾全大局,劝住柳攸臣,众人见状都松口气,生怕真打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柳忆皱起眉,也明白不该把事情闹大,只能压着怒火,勉强点头。
  得了柳忆保证,少年齐简露出温和笑容,回身抡着石砚,朝三皇子伴读脑袋就砸,同时,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抓起桌上不知谁的砚台,照着太子伴读泼去。
  柳忆:…等等,说好的不冲动呢?
  众人:…
  无论起因如何,齐世子把人打了,总是要挨罚。柳忆念着他是为自己出头,死活要跟去罚跪。
  两人并排跪得整整齐齐,太傅离开后,齐简看柳忆几次,又每每都把头扭回去,就是不说话。
  “人也打了,跪也跪了,你到底怎么了啊?给句痛快话好不好嘛?”柳忆跪在他旁边,边嘀咕边从软塌上偷偷抽靠垫。
  他们罚跪的地方,是太学偏殿,放在现代,可能算小型会议室?里面不但桌椅茶几俱全,还有张不算小的软榻。
  两下抽出靠垫,柳忆趁没人看见,把靠垫往齐简面前送:“来来来,垫着点,两个时辰啊,等会再跪麻了。”
  齐简抿着嘴唇,摇摇头,没动。
  “祖宗啊,你到底怎么了?”柳忆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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