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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要朕生崽[穿越]——雪山肥狐

时间:2020-12-29 10:26:05  作者:雪山肥狐
  小妇人手里的包子不觉掉了下来,这人是谁,怎会知道她是……
  不,不可能!她特意装成这个样子已很久了,一路上从没有人识破。
  小妇人回过神正色道:“你是不是认错了,我是女子,不是你说的少爷。”
  沈然发现有些不对劲,忙令福生把门关上。
  才开业不到片刻工夫又要关门?
  福生晕晕乎乎,老板说什么就是什么,福生听话地关好门,顺便把自己也关在外面。
  沈然等人出去了才道:“您是少爷,我不可能认错,少爷,您怎么了??”
  小妇人警觉地起身:“你别胡说。你、你说什么认识我,你可知道我的名字?”
  沈然盯了她片刻,轻声道:“得罪了,您可是姓叶,单名一个安字?”
  小妇人:“……”
  小妇人,也便是乔装打扮的叶安,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好容易找到一个可以免费吃饭的酒楼,店主居然认识原身?
  叶安惊慌失措道:“你别乱说,我真不认识你……”
  沈然想了想,忽道:“少爷,你该不会又失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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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寻觅
  叶安一愣, 忍不住道:“为何是又?”
  沈然于是更确定他是失忆了, 温声道:“因为您以前失忆过一次, 若非如此,我与您也不会成为挚友。”
  叶安心想, 原身失忆, 与他有关系吗?
  “你与我……是挚友?请问该如何证实?”
  叶安从皇宫中溜出来了几日, 这几日, 也算见识了人间冷暖。
  因他走得匆忙, 浑身上下仅带了一块写了一个“辞”字的玉牌,还有一只碧玉哨。叶安知道这是属于原身的东西,可他没钱, 自己饿一饿没什么, 肚子里的另一张嘴可经不起饿,叶安咬咬牙,寻了个当铺把两样物件当了活当,死当似乎能得更多的钱, 叶安却有些不好意思,他也是没办法了, 还想着以后能赎回来。
  在皇城,男人大着肚子分外显眼,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被发现, 叶安不得已装成了女人, 对外宣称才死了丈夫, 可是一个怀孕的小寡妇, 几乎找不到能干的活,叶安拿着那点银钱,恨不得掰成两半来花。
  他接触了不少人,有体恤他不易的,偷偷给他塞几个铜板,或者一些烧饼包子,也有企图占他这个寡妇便宜的,这时叶安便会略施小计惩罚一二,他虽然流落在外,潜意识对往后的生活一点都不慌张,也不知从何而来的自信。今日听说这家店有免费的饭菜可以吃,赶紧过来了,没想竟还有这番际遇,叶安已变得机警多了,第一反应便是不可轻信。
  沈然道:“我保证不会伤害您,至于证据,您随我来。”
  叶安挑眉,动都未动。
  沈然只好自己进了一间不对外开放的隔间,抱着两座牌位出来了。
  沈然先给他看了其中一面,叶安惊讶地发现,牌位上刻有他的名字——他与原身姓名相同,也便是有原身的名字。
  沈然道:“我叫沈然。您帮过我一个大忙。我曾是宫中妃嫔,是您放我离开皇宫。因此我立了您的长生牌位,日日为您祈福。”
  叶安:“……”
  原身简直太匪夷所思了,做皇帝独宠皇后,还居然把别的妃子放出宫?
  他指着另一面牌位道:“那,另一个呢?”
  沈然也把那一面给他,叶安一看,上头写着“叶惜”。
  沈然笑道:“这是太子殿下的名讳。小殿下有个小名叫做兜兜,这面长生牌,是在他还未出生时,就与您的那面一起立的。”
  叶安觉得不论叶惜还是兜兜听起来都有些亲切,太子……可不就是原身的长子?他走得急,没机会相见,就算见到,也不知该对一国的太子说些什么。
  细看之下,这两面的确都是长生牌,这种东西一时半会儿捏造不出来。由此可见,沈然确实是原身挚友。
  叶安道:“那我还能相信你吗?”
  沈然点头,低声道:“您帮助过我,有何吩咐,我一定照办。您……是从宫里逃出来的,还是被人所害?”
  叶安紧张道:“这两种情形,你会怎么做?”
  沈然觉察到了叶安的局促,斟酌了一下道:“不论如何,我都听您的,您让我如何我就如何。”
  叶安道:“那假若我不想回宫呢?”
  沈然道:“您该知道您的身份,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叶安咬牙:“我……失忆了,不敢面对皇后,也怕生孩子。”
  沈然吃了一惊:“那您肚子里的孩子?”
  叶安委屈道:“应当是皇后的。”
  沈然:“……”
  沈然是见过这俩有多恩爱的,如何就变成翻脸不认人了?
  应当是失忆的缘故,他记得以前皇帝也怕生孩子,一失忆,就如同活回去了。
  沈然竭力劝道:“您而今身子重,在外诸多不便,不妨先在此地待着,虽不及宫中繁华,到底比别处安全。”
  叶安迟疑着点了点头。游荡的这些日子,他也实在没其他地方可去,忽然想起方才吃的包子,鱼香肉丝味的,古代怎么可能有?
  叶安还以为自己遇上老乡了,激动道:“对了沈然,问你一件事,我方才吃的包子是你做的吗!”
  沈然笑:“的确是我做的,这还是您以前教我的,如意包这个名字,也是您起的。”
  叶安:???
  原身,真是不得了啊!
  沈然热情相邀,叶安便在酒楼暂住了下来。沈然俊美,待人也和善,事事都很照顾叶安,酒楼热闹,叶安也能得知外头的不少消息。不久后叶安见到了另一位店主,沈然的丈夫沈筠,他才知沈然是与男子成婚了,原来这是一对男男眷侣。叶安对沈然很是钦佩,沈傲竹虽不若沈然长相不凡,周身却有一股不俗的气势,与沈然十分般配。
  沈筠并不反对沈然收留叶安,只是要不要给宫里送信,沈筠持不同意见。
  叶安到底是一国之君,怀了龙嗣在宫外逗留太过危险,理应及时通知宫里,请皇后处置。
  沈然私心却不同意,他能明白皇帝失忆后想逃出宫的心情,他已答应过都听皇帝的,再偷偷瞒着皇帝去送信,不就是背信弃义了?
  两人大吵了一架,不慎被路过的叶安听见。
  叶安很感激沈然对他的维护,沈筠的坚持他也能理解,叶安不愿夫夫俩因他有了嫌隙,选择连夜离开酒楼,只给沈然留下了一张致谢的字条。
  住在酒楼时,沈然塞给他很多银票,够叶安和肚子里的崽过几辈子,叶安打算就此离开皇城,彻底与原身的生活告别。
  再加上,这一阵城中官兵开始挨家挨户搜查了,叶安猜就是在找他,他若是继续留下,只会拖累沈然夫夫。叶安冒险去把手头紧的时候当了的玉牌、玉哨赎回来,玉哨留下请沈然代为保管,玉牌是崽另一个生父的,叶安虽不能接受原身的男友,还是要给崽一个交代。
  因为有逃离皇宫的经验,离开皇城也很顺利。
  就在叶安离开这一日,战马载着穆辞,从另一处城门急急奔入。
  他一接到太后密信,便让骠骑将军冷锋接替他的位置,只带了几名侍卫,一路不停换马,日夜兼程,赶回了皇城。
  叶安失忆,还从宫中失踪了,宣德殿和昭阳宫都遍寻不到,当初临走前捧着肚子非要送他的人,如今只给他留下了满室回忆。
  “穆辞,皇上如今杳无音信,你待如何?”
  太后急召穆辞回来,也是想知道穆辞的打算。
  穆辞坚定道:“请太后留在宫中等他,不论天涯海角,臣卿一定会把他寻回来。”
  太后是知道皇帝“失忆”是何状态的,连自己都能忘记,做事极不合理。一般失踪的人一开始找不到,后来只会越来越艰难,犹如大海捞针,希望渺茫。
  太后已派人寻了好些日子,经历过两朝天子,心里尽管极不情愿,也翻来覆去做了最坏的打算,道:“他还有四个多月就要生了,若那时再寻不到,朝臣处也瞒不下去……你也要有所准备。”
  国不可一日无君,若是朝臣得知,怕是会吵吵着另立新君,皇帝虽已立储,太子还不到两岁,能不能顺利登基尚不好说,对帝位虎视眈眈的人太多了。
  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只有宫中太医有为皇族接生的经验,皇帝有孕在身,若那时仍未寻到,就真的凶多吉少了。
  穆辞垂眸道:“全凭太后作主。臣卿只想找到他,至于以后如何,臣卿并不在乎。”
  太后道:“若真有那一日,孤会尽全力保全皇帝、保全太子。你若是执意要亲自寻他,孤不会阻拦,为了太子,为了他,你也要多多保重。”
  穆辞点头,向太后深深一拜,离开了长乐宫。
  王星仁领着章太医在外焦急地候着,此时迎上来道:“主子,章太医觉得皇上失忆似有蹊跷。”
  穆辞的步伐停了下来,一双黑眸望向章太医。
  章太医豁出去命不要了,跪下道:“皇上这次失忆,臣觉得实在不像是孕期反应,翻遍了医书和以前的脉案,的确曾有怀孕之人记性变差,但都未到失忆的地步。臣还查到一般失忆之人,都是头部受到撞击,或者是药物所致,据臣观察,皇上身上并没有外伤……”
  穆辞听得入神,几乎紧接着道:“所以你怀疑,他是被人下了药?”
  章太医拱手道:“这只是臣的推测,臣希望找到病因,说不定能助皇上恢复记忆。”
  这也是为了叶小安好……
  穆辞略一沉吟,想起来最有可能接触到皇帝的下药之人,耶律兄弟。
  耶律楚原本的计划涉及到娄兰、玉罗还有皇帝,需要各方配合,相当复杂,可若是叶安到时不合作,要强行带回玉罗也不容易,所以会不会是他们对叶安下过失忆的药?
  穆辞想到这一层,马上令暗卫去把天牢中的耶律寒、耶律楚提到宣德殿。
  耶律楚与耶律寒受尽折磨,浑身是伤,耶律楚毫无尊严地跪着,不住求饶。耶律寒却直挺挺站立,好似自己仍是皇帝后宫最高洁的一朵白莲。
  不待穆辞开口,耶律寒便道:“皇上在何处,我要见他!”
  穆辞心念一动,整个计划实施时,耶律楚实际并没有与叶安见到面,耶律寒却不是!
  穆辞道:“耶律寒,皇上不会见你,他这几日失去了记忆,已把你给忘了!”
  若是以前的耶律寒闻言,定会扑上来大吼大叫,可是如今的耶律寒,唇角勾勒出一抹瘆人的笑意,道:“忘了也好,把一切都忘干净,就能重头开始了。”
  话音刚落,穆辞一手已掐住了耶律寒的颈项,手上施力,越收越紧。
  “耶律寒,原来是你下了药!”
  耶律寒挣脱不开,索性曲扭地笑了起来:“没错,就是我,是我把秘药下在了艾草叶上,他没有提防,全部吸了进去……原来这药真的有用,能让人忘记一切哈哈哈!”
  “解药在何处?!”
  穆辞若不是要留着这人打听解药下落,恨不得捏碎他的喉管。
  耶律寒得意道:“没……没有解药,就算有我也不会告诉你,他不会再爱你了!”
  穆辞怒极,一掌将他击出去数丈,耶律寒一头撞在墙壁上,流了一脸的血,仍狰狞地笑着,形容可怖。
  穆辞冷冷一瞥跪着的耶律楚。
  耶律楚慌忙道:“皇后,臣知道那是什么药,是玉罗宫廷的一种秘药,名叫忘忧,可缓慢致人失忆,解药臣虽没有,可是有个方子可以给您,求您给臣一个痛快,臣不想再受折磨了……”
  暗卫日夜殴打他们,他们便是寻死也会被救回来,继续受罚,活着比死更难受,耶律楚只想尽快一死。
  耶律楚说完,耶律寒目眦尽裂,大声道:“耶律楚,你个胆小鬼!”
  他还在不停咒骂耶律楚,穆辞已飘至他跟前,扣住他的脖子用力一拧。耶律寒的声音断在了喉咙里,双目圆睁咽了气。
  “快说。”
  穆辞蹙眉,双目如电看向耶律楚。
  耶律楚哆哆嗦嗦交代完方子,穆辞令章太医仔细研究,暗二带人去查忘忧,很快便有了消息,玉罗宫廷的确有这种可致人失忆的药,暗卫从玉罗国君、太医处,也要到了同样的方子。
  解药应是真的,可皇帝又在何处?
  章太医抓紧时间把解药制成方便携带的药丸,穆辞随身携带了数十枚,他打算这便出宫去寻叶安。
  临行前,乳娘带着小太子前来送他。
  兜兜已有好一阵没见到两个爹爹了,穆辞回到皇城也未顾得上他,兜兜抱住阿辞爹爹的手臂嚎啕大哭。
  “爹爹不要兜兜了……”
  兜兜哭得直打嗝,穆辞眼睛微红,摸了摸儿子柔软的发顶,道:“父皇没有不要你,只是暂时想不起来了。父后会去把他找回来。”
  兜兜也不知有没有听懂,竟抱住穆辞的手臂道:“兜兜找爹爹……”
  穆辞叹了口气:“兜兜,你还小。”
  兜兜仍道:“兜兜要爹爹!”
  穆辞苦劝不成,想起叶小安说的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索性做了个决定,摸了摸兜兜的脸颊,一把将他抱了起来:“那父后带你一起去找他……”
  兜兜终于破涕为笑。
  穆辞找来布条,将两岁的儿子绑在自己背上,对惊呆了的王星仁道:“告诉太后,太子我暂时带走,我会照顾好他,有需要自会带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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