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反派魔尊(穿越重生)——幕琅

时间:2021-01-01 19:03:14  作者:幕琅
  谢非言心软得一塌糊涂。
  这一刻,他感到自己果然是对的:这世上,绝没有比小镜子更可爱的人了。
  他轻笑一声,拍了拍这个毛茸茸的背。
  “小镜子,松手。”
  “不!”毛茸茸拒绝得干脆。
  虽然被毛茸茸拒绝了,但谢非言却越发觉得这毛茸茸可爱了。
  他笑了起来,轻声道:“小镜子,我又没有告诉过你……我最喜欢的人就是你。”
  沈辞镜愣了愣,松开手,茫然看他,像是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谢非言向他微微一笑,将他拉近,在月色下轻轻吻上他的唇。
  “我的意思是……”
  “我爱你。”
  只有这句话,绝无半分虚假。
 
 
第67章 可爱超标
  在与沈辞镜回程的路上, 谢非言受不了沈辞镜那像是被抛弃的狗狗一样的谴责眼神,不得不趴在他的背上,任由他背了回去。
  不过这样的举动还是令谢非言很不自在, 于是他便开始说起了其它的事来转移注意力。
  谢非言说起了十多年前自己第一次来到广陵城的事, 说起了当年的所见所闻,说起了陆铎公与呼延极,也说起了陆乘舟与杜同光。他用他惯来的狗言狗语,将那些年在广陵城中受过的苦与累、异视与排挤说得轻描淡写,妙趣横生。
  但沈辞镜听了后却并没有笑, 而是说道:“这样啊,阿斐果然很厉害啊。”
  谢非言一愣, 感到自己好像被这毛茸茸给安慰了。
  他看着沈辞镜, 心痒难耐, 忍不住把这个大可爱的脸揽过来又亲了一口。
  沈辞镜侧头亲了一口后, 便拍了拍他,示意他安分一点:“别乱动。”他理所当然地说着, “你身体不好,回去再亲。”
  谢非言:“……”
  谢非言啼笑皆非,开始怀念起了当年被他调戏一把就会脸红的小孩。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这小孩当年听了他一番疑似告白的话都会脸红跑走, 谁想仅仅三年后,就连强吻这件事都干得出来……这小孩去山上学习的那几年到底都学了些什么?
  谢非言想着, 便也也下意识问了出来。
  沈辞镜一僵,声音有点小委屈:“明明那一次是你把我灌醉了。”
  谢非言调侃道:“哦?喝醉了就会强吻别人吗?那你亲过几个人?”
  沈辞镜急急辩解:“只有你一个!”
  “可是你不是都喝醉了吗?怎么知道自己有没有亲别人?”
  “我知道。”沈辞镜理所当然道,“我就算喝醉了也是向来懒得理会别人, 只是因为阿斐是最喜欢我的那人, 所以我才忍不住亲你的。”
  谢非言:“……”
  谢非言把自己闹了个大红脸。
  谢非言琢磨着沈辞镜的话, 越想越觉得他刚刚的那句话的意思是说,如果不是因为他在路上遇到了一个躺在他脚边碰瓷的猫、还缠着他喵喵个没完,他才不会随便带猫回家——都是因为这只猫太喜欢他了,碰瓷太厉害了,他才忍不住顺手把猫捞回去的。
  当然,捞回家后就是他的了,亲亲摸摸抱抱都是理所当然的事,完全没有害羞的必要。
  谢非言想着想着就有点来气,忍不住掐住这小子的脸。
  “你可真是胆子肥了啊!”
  沈辞镜茫然懵逼,不知道谢非言心里千回百转些什么念头,怎么突然又有点儿生气了。
  他想了想,觉得生气的阿斐还是得哄一哄的,于是他决定装可爱。
  “疼。”
  谢非言:“……不准撒娇!”
  谢非言话是这样说,可他还是松了手,在沈辞镜面上轻轻揉了揉。
  当谢非言侧头看着这张漂亮脸上一小块泛红的地方时,他忍不住有些心疼,暗自懊恼,心想自己怎么能对这么好看的毛茸茸下手。
  这么漂亮的脸蛋,得多狠的心才能下手啊!下次绝对不掐了!
  不,不,不对……这小子嘴巴可恨得紧,下次肯定还有不好听的话……
  那,那下次掐轻点吧……
  谢非言的情绪变来变去,最后定格在小小的心疼和心虚上。
  沈辞镜越发没声儿了。
  ——看吧,所以说你刚刚生气动手何苦来哉?心疼的还不是你自己。
  再说了,最喜欢他的人明明就是你啊,他哪里说错了?
  沈辞镜学乖了,知晓恼羞成怒的厉害,于是闷头走路,没再吭声。
  但心虚的谢非言下意识又找了个话题。
  “说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我总感觉,这件事应该还有什么别的东西。”
  沈辞镜没有说话。
  他不知道该不该告诉谢非言那海底的六道轮,该不该告诉谢非言那些海兽的真相。
  虽然沈辞镜知道,哪怕阿斐在得知了真相后也绝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甚至再给他一次决定的机会,他还是会做出剿灭海兽的决定……但这不代表他不会难过。
  阿斐他是一个好人,他只是擅长以恶来行善而已。
  所以,哪怕他日后会将这件事告诉阿斐,但至少在这段时间内,要先掩饰过去才行。
  沈辞镜沉默着,无声将六道轮的事隐瞒了下来。
  而又因沈辞镜惯来是沉默,所以被沈辞镜背着的谢非言也没有察觉到他此刻的反常。
  谢非言继续说着那呼延极,想着密室中的那个场景与那个人。
  “说到呼延极,那时,我虽然叱责他当不了好人也当不了恶人,但……”谢非言一顿,轻叹一声,“但人性本就如此,根本无法以纯粹的善恶甄别。他之所以中了我的攻心之计,不是因为他太过不堪,反而正是因为他对他自己要求太严苛,才被我利用。”谢非言笑了一声,有些自嘲,“其实我还挺卑鄙的,对吧。”
  沈辞镜平静道:“兵者,诡道也。”
  谢非言一噎。
  沈辞镜道:“为了取胜,大部分的手段都是被允许的,攻心之计也是如此。”
  “但……”
  “阿斐很好。”
  谢非言彻底卡壳了,面露苦恼,面颊发烧。
  谢非言一生都很少受到他人这样直白诚挚的夸赞,他听得最多的,是敌人的指责与叱骂,败者的愤恨与仇视。他太过擅长与人为敌了,所以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样的夸赞与肯定。
  但偏偏……偏偏沈辞镜他,向来擅长夸赞和肯定他。
  这实在让人很没辙。
  谢非言苦恼地将脸埋在沈辞镜的背上,闷闷道:“你少说两句吧……”
  “明明是阿斐太容易害羞了。”
  “嗯?”
  “……我不说了。”委委屈屈。
  谢非言被这小子逗笑了,带着些劝导的意味,道:“都告诉过你多少次了,有些话不要说尽,你却老是听过就忘。”
  沈辞镜道:“我只是觉得有些话该说就要说。”
  “你又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了?”
  “我喜欢说什么就说什么。”顿了顿,沈辞镜小声道,“如果阿斐不准我说,那我就不说。”
  谢非言觉得这毛茸茸真是过分可爱了。
  他笑着,将头轻靠在他肩上,微垂着眼,说:“不过……小镜子,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什么?”
  “我只道很多很多的事。一些我本不该知道的事,很多都是关于你的事,你不是早就发现了吗?”谢非言道,“我知道你的咳疾从何而来,我也知道你天生就能感知他人的情绪,我甚至知道你最初本该叫做沈静水,取的是‘静水深流’之意,但是在你出生后的第一年,一位圣云禅院的大师来到了你家,说你深具慧眼,心如明镜,一生太过聪明,若是活在俗世受到红尘沾染便太过可惜了,于是提出想要渡你去圣云禅院的提议。但你母亲听后舍不得,便说,人活在世上,本就不该太过聪明清醒,与其因此而活得坎坷艰难,不如干脆不要开那慧眼,辞了那明镜的好。说完,她当场将你的名字定为沈辞镜。那圣云禅院的大师听了这名字,也明了了你母亲的拒绝,只得离去。而也正是从这一天开始,你才正式名为沈辞镜。”
  沈辞镜微愣:“阿斐竟然还知道这个?”
  “我知道的还有更多。”
  “是吗?”
  “是啊,我还知道,你小时候顽皮得很,因听下仆说宅中院子里的槐树晚上有时候会闹鬼,便一个人爬上去睡了一晚,想要见见那鬼的模样,却没想到那槐树下的不是恶鬼,而是法器,于是你被那法器侵蚀了筋骨和灵根,从此缠绵病榻多年,直到十六岁时才勉强好转起来,但从此也落下了咳疾。”
  “……”
  “还有你十六岁离开天乙城后的那段路,明明才刚刚入道不久,只学了几招三脚猫的功夫,却偏偏胆大包天得很,路见不平就要踩,也不管会不会硌到脚。后来有一天,你终于碰到了硬茬,被人打得头破血流,还咬牙不肯认输,要不是后来宫长老遇见了你把你捡到洗剑峰,你那小身板怕不是要被人揍得去了半条命。”
  “……”
  “之后,到了归元宗后,那归元宗的宗主觉得你前途不可限量,便在你师父为你寻找佩剑时主动送了你一柄漱雪剑,后又将与漱雪剑成套的流云剑赐给了他最看重的大弟子风唱柳,对你们二人颇有撮合之意。”
  “……风师姐?还有这么回事?”
  “是啊,所以她在你初入归元宗的那几年,常来与你说话,便是想要与你培养感情,便于日后结为道侣。可谁想你这傻子觉得人家话多碍事,一句‘师姐这般话多,可是平日里没有可说话的人’,就将人气得其后的三年里都没跟你说过一句话。”
  “阿斐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谢非言笑叹着,絮絮叨叨,将他这些年来种种本不该叫人知道的傻事糗事都说了个遍,直说得沈辞镜耳根发红,不敢抬头。
  最后,谢非言道:“你看,我都知道你的这么多事,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沈辞镜脸红,很不好意思,小声道:“是我太笨了,竟不知道阿斐一直这么关心我……我以后一定多多关心阿斐。”
  谢非言一怔,心中的愁绪都散去了几分。
  “我哪里是说这个。”谢非言有些啼笑皆非。他叹了口气,道,“小镜子,看啊,你的这些事,你分明从未告诉过任何人,甚至是你的姐姐……但我却知道得一清二楚,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沈辞镜道:“阿斐很关心我,我有些不好意思,但心里还是开心的。”
  这回连谢非言都忍不住脸红了。
  他掐住这小子的脸,努力将话题拉回正题:“我的意思是,这些事我本来不该知道,但我却全都知道,你为何从不问我从哪里得知的?”
  沈辞镜轻轻扭开脸,挣开了谢非言的手,侧头在他手指上轻轻一咬,而后又在谢非言受惊收手时轻舔一口。
  谢非言红脸:“你——!”
  沈辞镜笑道:“我很高兴阿斐这样喜欢我……这就足够了,其它的不重要。”
  谢非言一怔,心中酸痒麻涨,五味俱全。
  谢非言咬了咬牙,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叹:“你这个傻子……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不会。”沈辞镜道,“因为我也最喜欢阿斐,这也已经足够了。”
  谢非言沉默了。
  他将脸再度埋在沈辞镜肩上,轻轻哼了一声,似是表示不屑。
  但却再没有出言反驳。
 
 
第68章 回响之心
  谢非言在密室中并不是呆了片刻, 而是足足十天。
  而外界,十天前。
  几乎就在书生出现在城主府屋顶上的瞬间,广陵城外那些挤在平原上的密密麻麻的人影, 也不由得抬头望向了远方那巨大得可怕的黑色巨人。
  在众人眼中, 那黑色的巨人仿佛顶天立地,哪怕他们间隔着这样遥远的距离,也能够清清楚楚地看到那黑色巨人是如何凶恶狂妄、气焰滔天!
  在无声而惶恐的人群中,有天真而悲观的孩子的声音响起:“爹,那就是神赐给我们的灾难吗?”
  “嘘!别胡说!”
  这样细小的声音很快淹没在了人流中, 但那悲观的情绪却沉甸甸地沉在众人心间。
  是啊,这样多灾多难的广陵城, 是否就是神灵赐予这片土地的他们的灾难?
  这时, 平原的旷野上, 数量巨大的人们化作数道人流, 远离了地动山摇建筑崩毁的广陵城,也远离了那个如同神灾的黑色巨人。他们惶惶不安, 哪怕有无数熟悉的符甲兵沿路组织护送,可这些人也无法给他们更多的安全感。
  ——他们要去哪儿?他们的前路何在?他们日后该如何活下去?
  他们……真的还能活下去吗?
  悲观的情绪是能够传染的。
  在广陵城符甲兵的指挥下,人们虽然还在有序撤离广陵城,但气氛却越来越凝重压抑, 如鲠在喉。或许是极压抑的刺激下必有极激烈的反弹,又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缘故, 在这条撤向广陵城西南部丛林的路线上,众人行走方向的前端,一阵激烈冲突冷不丁爆发。
  “凭什么我们要和这些人一块儿走?!”
  前方华丽的马车边上, 随着一声娇叱, 一个穿着狼狈的乞儿被马鞭抽得滚到在地, 紧接着,一个一身水绿裙裳的少女跳下马车,向着一旁护卫的家仆喝骂:“你们是怎么回事?平日里的威风都哪儿去了?我们刘家如今要与这些平民同行也就罢了,为何大小姐的车架旁还会有这种臭要饭的?你们的眼睛呢?是长在脚底板上了吗?!”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