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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骨藏身(近代现代)——偷盐下酒

时间:2021-01-01 19:05:39  作者:偷盐下酒
  像是自己寻刀的果实,因为熟得太透,不被破开,就要被汁水撑得炸裂了。
  谢争没有再看岑卯过于悲伤的脸,低下头,犬齿贴近他脖颈上靠近腺体的嫩肉,扶着他的腰顶了进去。
  进入时的水声让岑卯觉得羞耻而满足,身体里迎来久违的归客,甬道里柔软的粘膜不计余力地吸附起粗大的肉茎。岑卯觉得自己好像很大声地叫了,可耳边已经响起长鸣,他只能被谢争狠狠按住,咬着后颈开始凶狠的抽插。
  岑卯的两腿被高高地架起来,两手拧在身后,像一块挂在谢争身上的白肉,只能露出冉冉流水的肉洞任凭对方顶撞。谢争每次顶进去的力气都很大,撞击着岑卯身体最深处的腔口。而那个入口对谢争一直都是不设防的。
  直到现在也是这样。
  龟头过分顺利地撞进生殖腔,被环形肌肉温柔挽留,又毫不留情地离开了,像是有谁用凶器反复戳刺同一个伤口,越来越多的液体涌出来。岑卯的身体深处可能藏了一块湖泊,而谢争挖开了他的堤坝,想看他的水排空之后,湖底会露出怎样的宝藏。
  岑卯被操得太狠,声音都快发不出来了。谢争把他翻过来,性器在后穴最深的地方抵着转了一圈,岑卯的嗓子里就被挤出了绵长的一声哀鸣,软腻得像涂了一层酸甜的糖浆。
  谢争就着这个姿势继续操了他很久,更深地捅进他的甬道,每一下都把龟头顶进生殖腔里。谢争让他把屁股抬高一点,岑卯努力地抬腰,脖颈挨着枕头,姿势有些可怜。谢争就凑到他脸边,咬他嫣红的耳垂,黏腻的声音和生殖器对撞的水声一起漫进岑卯的耳朵里,慢慢驱散了他的耳鸣。
  于是岑卯终于听见谢争问:“你这几年的发情期都是怎么过的?”
  岑卯无法说话,嘴巴也合不上,任唾液打湿身下的枕套,吐出都是温热的潮气和细小的喘息。
  谢争把他抱了起来,上半身靠到自己胸前,让他就这么坐在那根被体液浸透的阴茎上。岑卯高高地仰起了脖子,受不了那深度了似的,肩膀都细细地抖起来。
  岑卯反复叫谢争的名字,谢争让他自己动两下,他听话地挪着腰,眼泪和身下的水却越流越多了。
  岑卯不肯回答问题,于是谢争又问了一遍,接着提出假设:“是随便找个谁,射进这里面吗?”
  谢争的阴茎像是带着恶意,抵着Omega最敏感的生殖腔口,深入浅出地变着角度顶他。岑卯觉得自己抖得太厉害了,穴口漫出的水就这么抖落在男人腿上,让他无地自容。
  “反正射进去也不会怀孕,而且什么时候都能进去。”谢争的语气很平静,让岑卯觉得他只是在做一项慢跑一样枯燥的运动:“别人应该也挺喜欢的?”
  耳边充斥着自己的喘息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岑卯的耳膜似乎一鼓一鼓地疼。
  谢争的问题还没有问完:“以前说的那些,也是骗我的,对不对?”
  “没有骗你。”
  岑卯用尽力气扭过头,穴口还含着谢争操他的肉茎,结合的位置漫出许多乳白色的粘液,又或许是在反复的抽插中被挤出来的液体。谢争的东西太大,岑卯已经吞不下了。
  于是他近似抽噎地抱着男人的脖子,甚至无法完整地说话。
  “我没有骗过你。”岑卯说:“没有别人。也不会有别人了。”
  岑卯没有被任何人标记过。也无法被任何人标记。
  但只有谢争能让他受伤,他的身体也只会被这个人打开。
  谢争看了他一会儿,胸口轻轻地起伏着,像是在观察什么。许久,岑卯看见他眼睑上的痣变得更加清楚。
  他把岑卯抱起来,面对面地压在自己怀里,放慢了一点速度插他。岑卯低下头,就能看到自己的被反复插入碾弄变得软烂的穴口,让他怀疑自己身体里更柔软的部分已经彻底被谢争撞坏了。
  谢争终于吻他的嘴唇,近似玩味的舔弄与厮磨,让岑卯头皮发麻。他的阴茎已经在谢争插进来的时候就吐出了精液,现在随着谢争一下一下的插入渗出小股的透明液体。岑卯已经无暇顾及自己有多狼狈,他把身体彻头彻尾地交给谢争,是一种求索,可能换不回来他想要的东西,却没有给自己留任何余地。
  他怀着恐惧吞入谢争的器官,唯恐自己的贪婪吓走这个人,又怕自己的渴求表现得不够明显。他想讨谢争的喜欢,知道感情无法靠乞讨得到和挽留,只能试探,延长激素和荷尔蒙的有效期限。
  岑卯在和谢争的交媾里卑微又矜持,却又根本失去控制。
  谢争的舌尖抵着他的口腔,呼吸似乎融化在他身体里。岑卯听见自己好像哭了,然后被谢争紧紧按在怀里,阴茎开始凶狠地抽插。
  岑卯想叫谢争的名字,却只吐出了断断续续的破碎声音。谢争撞得他全身发抖,堆叠起来的快感从脊柱挤压进大脑,岑卯的眼前开始泛白,抱住谢争的手臂用力到仿佛濒死。
  他的穴肉疯狂地收缩着,谢争额上的汗水滴落在他鼻尖,龟头抵进内腔的肉壁,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什么,大量的液体就释放在那个小小的腔室里。
  岑卯有一刻停止了呼吸,甚至感觉不到被人咬住后颈的痛,只觉得生殖腔口被肉结撑得胀痛,而他对这样窒息的痛甘之如饴,甚至感到莫大的满足。
  谢争让他等一等,岑卯无法动弹,任由温暖的精液充满自己的身体,精柱打在肉壁上时,他似乎还在漫长的高潮之中,并不清楚自己发出了怎样的声音,又射出了些什么。
  谢争的手摩挲着岑卯抖得厉害的后腰,耐心地等待他被自己灌满。岑卯的脸埋在他脖子上,每一声喘息都像哀求或喟叹,两人贴合的部位一片惨乱的狼藉。
  谢争的器官并没有立刻退出来。他们维持着结合的姿势等了一会儿,岑卯轻轻地吻在谢争的唇上,然后察觉到男人在他身体里的阴茎又渐渐胀大起来。
  岑卯的后穴已经偏近麻木,湿透的浅色眼底有些许害怕和逃避的神色。谢争笑着亲了亲他的眼角,抱他去了浴室。
  打开的花洒下,岑卯洗到了久违的热水澡。年轻的讨债者把他抵在墙上干他,他的两条雪白的腿被男人按住,盘在对方劲瘦的腰上。
  岑卯的生物时钟还在疯狂与混乱之中,无法判断他被谢争弄了多久。好像后来谢争又在窗边进入了他。他记得自己似乎是睡着了,又或是昏厥,醒来的时候,男人的阴茎还在自己的身体里,好像因为他的一个动作又开始了不知疲倦的运动。
  他身上所有的开关都被握在这个人手里,而岑卯是一台久违启动的家用电器,被忽然回家的人过度使用,尽职尽责到几乎甘心报废。
  天擦亮时,岑卯陷入彻底的昏睡。谢争叫他的名字,岑卯已经无法给出任何反应。谢争盯着岑卯被泪水浸透的眼角,帮他擦掉脸上沾满的各种液体。此时的岑卯嘴唇嫣红,脸上泛着近粉的晕,有一种花开到将死时的美艳。
  谢争的手指擦过岑卯的睫毛,梦中人睡不安稳似的,眼睑还在轻颤,抓着他的手臂不放,把头往他的怀里埋去。
  谢争想想,还是把岑卯推开了一些,岑卯紧皱着眉,嘴唇动了动,像是无声的抱怨,让谢争忍不住轻笑。那笑容近乎自嘲,却也不算不甘。
  独占并不意味着什么,Alpha与Omega之间性的吸引与结合是动物的本能,谢争恐惧的,一直是别的东西。
  而他对岑卯的信任却让自己感到近乎羞耻。
  谢争一直相信岑卯。在过去的三年里,在这个世界上与岑卯相关的一切都对他关闭了的那段时间,不知为何,他还是愿意这样相信。
  岑卯可以突然说分手,可以不告而别,可以三年杳无音讯,可以忽然出现在城市的某个夜店,挽着另一个人的手臂,然后要谢争送他回家,要他留下,跟他上床,要他操进自己的生殖腔里,喂给岑卯精液和一个吻。
  而谢争全程都相信岑卯还爱他。可能因为自己对情爱的一切认识与理解都是岑卯教的。岑卯为自己确定了不败的规则,从制度开始作弊。
  岑卯通过这一切想要的东西昭然若揭。而谢争知道,这并不是自己想给,岑卯就能得到的。
  谢争又想起稍早一点在岑家的书房里,岑辛对自己说过的话。
  岑辛总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谢争并不喜欢。岑卯却十分亲近这个外界看来害得他一无所有的哥哥,跟谢争讲很多岑辛的好话。因此谢争对岑辛感受复杂,但总归不会成为敌人。
  岑辛慢条斯理地告诉他:“阿卯说过,他回来后,只要你来找他,就跟你走。”
  谢争不知听明白没有,只是沉默。岑辛又看着他的眼睛,重复了一遍:只要你来。
  谢争知道,岑辛不会再解释。而岑卯终究回来了,谢争没有等过他一千多天,只是在他回来的时候,顺道来吃个夜宵,岑卯就跟他走了。
  睡梦中的岑卯再次向他靠过来,这一次谢争想了想,帮他调整了一个更好呼吸的姿势,没有挪开自己的手臂,让岑卯更舒服地藏进自己的怀抱里。
  他不能救岑卯,谢争想。
  但这一次,他也不会再让岑卯一个人离开了。
 
 
第5章 03A
  岑卯在东八区的早上八点准时睁开眼,看到头顶谢争的脸,发了一会儿呆,又把眼睛闭上了。
  过了一会儿,岑卯伸出手,鬼鬼祟祟又小心翼翼地牵动谢争的一只手臂,横放到自己腰上,在那个怀抱里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就又睡着了。
  谢争好像还睡着,岑卯就没有什么做坏事的惭愧感。他有一点饿,但并不想起床。
  他头还很晕,四肢和躯干有近似肌肉被撕裂后重组的酸疼,后颈的腺体酥麻,好像所有的神经都在一夜过度的性爱之中复苏。朦胧中他好像听到门铃声,挣扎着想睁眼,又被人按回去接着睡。
  岑卯只要醒了总是能很快清醒,唯独在谢争身边会赖床。他自己倒是很喜欢这个久违的新习惯,就乖乖窝进人怀抱里不再动弹。
  岑卯下床已经是中午,发现谢争已经不在公寓里,不知道是不是去上班。他对着镜子一一点数身上的痕迹,从大腿内侧的淤痕到腰上可怕的青紫,甚至颊边都留了指印。岑卯贴上抑制贴,选了自己喜欢的圆领T恤,扯着领口露出斑驳的锁骨。
  以前陆鸣说他有受虐倾向,岑卯坚称只是贪新鲜,谢争倒是很坦然,一直放他自由暴露各种lovemark。但床上的谢争通常要岑卯辛苦索求,才肯在他身体上留下痕迹。这次回来,像是重新开业的大酬宾。
  岑卯想点外卖但发现没有手机的时候,门锁嘀声响了。他从沙发上坐起来,谢争从外面提着餐厅的袋子进来,看到他的样子愣了一下。
  岑卯立刻笑起来,喊谢争的名字,谢争冷淡地嗯了一声,侧身露出身后矮他至少二十厘米的人影。
  岑卯的笑容来不及收起,那人小火箭炮一样冲过来,喊着哥哥你总算回来了。岑卯灵敏地躲开,完全没有信息素气味的小个子Alpha就一头钻进了抱枕堆里。
  “莫恒舟。”岑卯露出一点嫌弃的神色:“你怎么还没长个子呀?”
  莫恒舟一张娃娃脸,抓了两个抱枕盘腿坐到他对面,两眼殷殷地看他:“操心操太多了呗,我妈也挺犯愁的,说再这么下去只能去东南亚共和国那边找Omega相亲了……她这个人一向有点种族意识问题。但反正这几年活儿真的太多了,所以你一出来,我就冲过来找你了。”
  谢争把外卖食物在餐桌上放好,说要先走了。岑卯很快跳起来,冲到玄关抓他的手腕,问他回来的时候能不能帮他带支新手机。
  谢争不说话,看他笑得很谨慎的脸。岑卯故意把回来两个字说得十分自然,好像一切都顺理成章。
  不远处莫恒舟抻长了脖子往他们这边看。谢争没有拒绝,说晚点再说。
  岑卯在谢争转身前叫了他的名字,凑上去很快地亲吻了他的下巴,让他早点回来。
  他抓着谢争的手还有一点抖,听见谢争沉默片刻后的轻笑声,让他不用这样。
  谢争走了。岑卯的心打着旋儿掉回去,再看沙发上的莫恒舟,更觉得前路灰暗了。
  两个人开始吃谢争带回来的食物,岑卯想起来什么似的,眯起眼问莫恒舟:“这顿饭不应该是你来请吗?”
  莫恒舟毫不客气:“小谢是自家人,我也经常吃他的。”
  岑卯微愣:“你们这么熟了吗?”
  莫恒舟睁着圆眼睛眨了眨:“你不知道啊?”
  “知道什么?”岑卯警觉起来。
  “你不知道就算了。”莫恒舟嘴巴鼓鼓,犹豫了一会儿才说:“你们是不是还没复合啊?”
  岑卯抿唇,莫恒舟举筷制止:“不要骂人。”
  岑卯悻悻吃饭,莫恒舟觉得有趣似的笑了。
  “陆鸣说你回来之后,墨西哥红椒变身地中海圣女果,我还不相信。”莫恒舟上下打量着他:“到底干嘛去了啊?出家念佛从头改造?”
  “是。”岑卯有点生气似的嚼菜叶子:“坐了三年大牢,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我信了。”莫恒舟点头:“新盟监狱我常去,狱警里还有我师哥,早说我可以跟他们打个招呼。”
  岑卯下意识反唇:“下次我送你进去,给你拿快通票。”
  “啊?”莫恒舟一愣,继而两眼发亮:“那你是答应回中心局了?”
  “我答应了吗?我没有。”岑卯一本正经地放下筷子:“你也没问吧。”
  “这不是老大让我来探探口风嘛。”莫恒舟讪笑道:“你也知道我是审讯菜鸡,所以一开始就没打算瞒你。今天我一大早就来了,小谢看见我话都没说就把门给关了,我还以为你知道……”
  岑卯想到早上的门铃声,那会儿他还在床上缠着谢争,想他多陪陪自己。
  莫恒舟自顾自碎碎念着:“现在不是形势不一样了吗。你三哥昨晚还挺大张旗鼓的,也不知道你之后会不会回岑家。局里富二代官二代虽然都不少,但你家确实过于厉害了一点……”
  “我不回岑家啊。”岑卯轻声说,从海鲜粥的碗底捞牡蛎干吃:“可能想去念书吧。”
  莫恒舟的眼睛又瞪圆了:“你开玩笑?是谁考了七年ICPO初级笔试都没过的?至今还是总局传奇!老大为了让你顺利进中心局,考题都帮你提前要好了!”
  岑卯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来:“你是要我现在作为热心市民打电话投诉宋宁舞弊吗?还有,为什么我回去还要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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