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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他非我不可/逃婚无门(近代现代)——毛肚好吃

时间:2021-01-04 11:03:21  作者:毛肚好吃
  佣人也不明情况,连忙跑出来:“太太?太太您这是怎么啦!怎么受伤啦……”
  谭少琛尴尬到脚趾抓地,却只能硬着头皮笑了笑:“我没事,家里有客人来……”“原来是你啊。”他话未说完,从门里走出一位戴着墨镜的女人,“谭家死乞白赖送到我哥手里的废人,怎么,刚才撞到你了?”
  “……”原来是妹妹,沈晏姝。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对方气势汹汹,但谭少琛还是笑:“……没,没撞到。”
  “没撞到你在这儿一瘸一拐的做样子干什么?”沈晏姝站在阶梯上,居高临下还扬着下巴,“以为我哥喜欢柔柔弱弱那一套的?”
  这真的是沈晏文的亲妹妹?!
  差太远了吧?!
  沈晏文说话那么客客气气,他妹怎么说话夹枪带棒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正室上门来打小三了。谭少琛正疑惑着,半晌没想到一句合适的话回应;沈晏姝便从他身边大摇大摆地经过,回了她的车上:“谭少琛,你可真恶心。”
  “……”
  大小姐气鼓鼓地开车走了,谭少琛“哎”地浅浅叹了口气,转头向佣人求助:“能不能扶我一下,我脚踝崴了……”
  ——
  沈晏文:「我马上到家了,你准备一下,换好衣服,直接出门。」
  下午四点半的时候,躺在露台上无聊望天的谭少琛收到了这样一条短信。他一边在心里吐槽怎么会有人发私人短信还带句号,一边用左手慢慢敲字:“我……可能……去不了了……我脚崴了……”
  他手机上才显示出发送成功,下一秒屏幕便被“沈晏文”三个大字占据,在他手里催魂夺命似的狂震。
  谭少琛并不是真的不愿意去——至少现在为止,沈晏文对他没话说;于情于理,在他跑路之前,他都应该好好配合沈晏文,不给他添麻烦才是。可他又是断手,又是崴脚,怎么看怎么像个灾星,上门吃饭像故意给沈家触霉头。
  青年无可奈何,接通电话:“喂……”
  “怎么会崴到脚。”
  “啊这……”谭少琛顿了顿,“出门遛狗的时候,被车吓到,摔了一跤……就这样了。我绝对不是故意不想去的,我跟你说的也是实情,我身体不好,生病受伤都是家常便饭……”
  “我知道。”他能听见沈晏文翻资料的声音,能想象到对方坐在车里仍然抓紧时间工作的模样,“但今天能不能坚持一下。”
  “……其实我觉得,也不是那么必要吧。”谭少琛道,“婚礼的时候也只来了你小妈,你父亲、你妹妹,我感觉不会想和我吃饭的……”
  电话那头诡异地沉默了两秒,沈晏文的语气听上去不太高兴:“晏姝来过?”
  “呃,是。”
  “是被她的车吓到?”男人的敏锐远超他的想象,“她是不是故意吓你了。”
  “……”
  “我回来再说吧,”沈晏文柔声道,“你等我。”
  这三个字像蜻蜓点水地落在他心间,泛起微妙的涟漪后迅速消失,留下“嘟嘟”地断线声。谭少琛怔在那里,一时间忘了把已然安静的手机从耳旁拿走。比起婚礼上的亲吻,或者昨晚落在他眼睛上的亲吻,“你等我”这轻描淡写的话,不知为何竟有股异常的力量,顿时把他拽进了难以言喻的悸动中。
  ——等等!谭少琛!清醒一点!!沈晏文是男的!!
  他猛地甩了甩脑袋,把没出息的念头全甩出去。这让他更加坚定了一件事,他必须得快点离开沈家,以免自己被坏男人洗脑。
  没过五分钟,沈晏文便回来了。
  男人大约问过佣人他在哪儿,走路带风地径直到露台,出现在他面前:“脚怎么样。”
  谭少琛的脚就搭在脚踏上,脚踝红肿地裸露在外面。
  “也还好,可以走路,就是有点痛。”谭少琛讪笑起来,“体弱多病的人是这样的啦,你不用太在意,我都习惯了……”“我怎么可能不在意。”沈晏文淡淡说着,朝佣人伸出手,“药给我。”
  “诶?我擦过药了。”
  “再擦一次。”
  青年想起身拒绝,可男人动作飞快,一巴掌摁在他肩膀上,把他摁回躺椅。他就看着沈晏文在旁边坐下,揭开药罐的盖,朝他脚踝上喷了喷;紧接着,男人的手触上他的皮肤,用来翻报表文件的手指摸过他踝骨的轮廓。
  这真是要了命了!!
  谭少琛忍不住地想缩腿,但对方看似动作很轻,实则将他制得死死的。他说:“摸我的脚……不太好吧?”
  “只是给你擦药而已。”
  沈晏文说着,手掌裹上他红肿的伤处,力道刚刚好地揉起来。
  青年疼得轻声抽气,男人却不紧不慢也不放轻。没揉几下,谭少琛便能感觉到脚踝在发烫,痛也没有那么严重了。
  这种事换成医生、佣人,他都觉得没什么;那是他们的工作、他们的本分,他们收了钱的。可要说有人是单纯的关心他才做这些……那就只有他妈和眼前的沈晏文。
  谭少琛微妙地红了脸,不再拒绝,等沈晏文说“好了”,他才蚊子哼哼似的说了声“谢谢”。
  “今天必须去我父亲那边一趟,委屈你了。”沈晏文淡淡说着,直接伸手去扶他起来。
  他闻到男人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水味,整个人傻愣愣的完全丢失自主权,就那么配合着男人站起身,半边身子在男人的怀里。
  有一点谭少琛很清楚,沈晏文绝不是想跟他亲密接触或者占便宜才这么做的——主要是他没有必要,想要男色女色,沈晏文勾勾手指就能让人列队排出一条外环线。他越是知道,越觉得男人好得无可挑剔。
  也就越觉得心慌不已。
  这谁顶得住啊。
  万一他对沈晏文心动了怎么办?!心动了之后发现对方其实是个变态、暴力狂……或者另有所图,等想要的东西到手立刻把他弃之如敝履,都不给饭吃那怎么办?!
  直觉的警告和近距离接触的悸动糅杂成一团乱麻,让青年陷入混乱。
  即便心里惊涛骇浪,谭少琛面上仍然极力维持平静。或者说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反应。
  而沈晏文就顶着他面无表情的脸,温柔地替他换上外套,搂着他小心翼翼地下楼,出门上了车。
 
 
第7章 吃饭还是打仗
  沈老爷子住的地方,比沈晏文的房子还朴素。
  郊区十几二十年前的别墅群,独栋两层,甚至前后只有小院,和周边邻居浇花时估计还能问声早那种。但没人会小看住在这里的人——这里建造之初,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谭少琛曾经也从白苏珑那群来家里打麻将的阔太们嘴里略有耳闻。
  圈子里都管这儿叫“富豪养老院”,这附近出门遛弯的老头老太太,说不准会是哪家五百强公司的掌权人。
  车在门口停下,还没等谭少琛动作,男人已经飞快地下了车,绕过来替他开车门。这种待遇让谭少琛惶恐,瞪大了他无辜的眼:“你亲自给我开门啊……”
  “你腿不方便。”沈晏文非常自然地朝他伸出手。
  “不至于,真的不至于,”青年拨浪鼓似的摇头,畏畏缩缩道,“好多了,你手法很专业,都不疼了。”
  他一边说,一边扶着车门要下去,就是没有碰沈晏文的手。
  对方也不勉强,收回手道:“千万不要逞强。”
  “我知道……”
  司机——谭少琛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就且称他为小张好了——小张见他们下车,调转方向便把车开进了车库,转头又打开后备箱,大包小包地提了好些东西出来,跟在他们俩身后。
  沈晏文这才道:“一会儿不管我家人说什么、问什么,你都照实说就好;没什么好顾忌的,就是对我奶奶,要尊重。”
  “尊重老人是吗,我超尊重的……”谭少琛尬笑着,手心开始冒汗了。
  ——从小到大他就没见过几次客人,通常有人来拜访谭品宏,他都会被勒令在房间里不准离开半步。而现在要见,就要见这种“贵人”,谭少琛紧张得头皮都绷住了。
  男人按了按门铃,很快佣人便穿着围裙出来开门:“少爷。”
  沈晏文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自顾自进了门。他只能跟在后面,忍着脚踝上的痛,看起来有些怕生地换鞋入内。有一点谭少琛倒是没说谎,被沈晏文揉过之后,崴伤的地方真没那么痛了,至少走路能看起来很正常。
  木质的家具,木质的地板,玄关还放着木雕的摆件,处处都弥漫着一股清新的木香。他跟在男人身后,很快便看见另一个穿着围裙的女人迎了出来:“晏文,回来了?”
  他不由自主地往声源处看,目光从沈晏文身侧过去,看见的是一张朴素的脸。
  对,就是朴素。
  看起来三十多,不施粉黛的脸。但这女人可比白苏珑长得漂亮多了,五官精致得像艺术家精雕细琢出来的,眼尾略略有些细纹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成熟的、很温润的美。
  这应该就是沈老爷子的情人,勉强能算沈晏文小妈的女人,姓颜,叫颜惜,婚礼上跟谭少琛有寒暄过两句。
  “少琛,”颜惜看向他,莞尔道,“在晏文那里还习惯么。”
  “习惯,习惯……”
  沈晏文那么事无巨细百依百顺,他还能有什么不习惯的。谭少琛觉着自己可能是这么多年被人冷嘲热讽惯了,不挨嘲讽反而感觉怪怪的——早上沈晏姝那样嚣张傲慢,他完全OK;沈晏文和颜惜这么客气温柔,他浑身不自在。
  “再过一会儿就能吃饭了,在屋里随便坐坐;”颜惜说着,又将目光挪回沈晏文身上,“你爸还在生气,知道你这个时候回来,去院子里喂鱼了,你去好好跟他说说。”
  沈晏文刚想答应,又忽地往后看了眼。
  “啊我没关系的,我没关系的沈……”谭少琛连忙摆手,“晏文你去忙吧,我参观参观?”
  “好,你随便看看,我很快回来。”
  ——呼。
  他在心里长叹一口气,看着沈晏文往后院去了。颜惜确实是个看起来很好相处的“婆婆”,招呼佣人给他上了茶,客客气气说“就当自己家一样的”,转头进了厨房继续准备晚饭。
  虽然没人搭理他是省掉了很多麻烦,可沈晏文不在,他坐在这个古朴风格的客厅里,多少有些多余感。
  沏上来的是口感醇厚的中国茶,具体是什么种类他反正分不清;他就那么端着茶杯,一边喝一边往后院看,能看见沈晏文半个背影。
  从这家人的态度里,谭少琛不难看出来——沈晏文要强娶他的事,是“自作主张”,恐怕今天这顿饭可不是见公婆这么简单。说不准是一场硬仗。
  他正想着,忽地从右手边的房间里冒出东西落地的声响。
  难不成,沈家养了猫?
  这念头一冒出来,谭少琛就来了神,放下茶杯起身往声源那边走。那是走廊尽头的一间房,敞着门,却没透出什么光来。
  哪有人在屋里不开灯的,肯定是猫!
  这点好,他就喜欢小动物。
  谭少琛想着,轻手轻脚地踏进门,左顾右盼找着猫咪的踪影。可他很快就发现了,房间里没有猫,只有佛龛,和一个老太太。
  老太太站在塞满经书的书橱边上,脚边有本《新华字典》那么厚的经书,手里还拿着一瓶……可乐。正偷喝。
  “……”
  这瞬间气氛几乎凝固了,谭少琛困惑到眉头拧成麻花,不知自己是该如无其事地打个招呼,还是假装没发生过地迅速离开。
  不用说,这肯定是沈晏文的奶奶。
  在他犹豫的时候,老太太将可乐盖拧回去,伸着手要把它放回书橱最上层。可老太太压根够不着,难怪刚才把书都碰掉了。谭少琛迅速走过去,沉默着拿过她手里的可乐,塞进了上层两本书的缝隙里。
  “奶奶,老年人喝可乐,对身体不好的……”谭少琛一看就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弯腰捡起书替老太太把罪证藏得完美无瑕。
  “咳,咳,”老太太不看他,自顾自走回佛龛面前,过了几秒才说,“我没有喝啊,你不要乱说话。”
  “好,没喝,”谭少琛道。
  “你怎么能在菩萨面前说假话,”老太太说,“快过来跪着,求菩萨原谅你。”
  “……”这么大年纪了还玩***呢?
  谭少琛实在不懂这是什么路数,只能抱着满心的困惑,到老太太身边的蒲团上乖乖跪下。可他的脚踝还伤着,走路的时候还好,跪下来疼得不要不要的。
  他悄悄调整着位置,用余光去看老太太在做什么。
  就和沈晏文差不多,老太太面无表情,手里拿着一串菩提子,慢慢数着,嘴里默念着什么。
  这家人,他真是一个都看不懂。
  过了约莫一刻钟,谭少琛疼得咬紧了后槽牙,老太太才忽地说:“你,是文文的媳妇儿?”
  “……嗯。”他艰难地应了声。
  “文文媳妇儿怎么傻乎乎……”
  “……”
  话题到这儿叫停,又是一刻钟过去了。
  青年悔不当初,上人家家里来就不应该瞎跑,看什么猫?现在被安排得明明白白,在菩萨面前罚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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