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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他非我不可/逃婚无门(近代现代)——毛肚好吃

时间:2021-01-04 11:03:21  作者:毛肚好吃
  就在他快跪残废了的时候,颜惜的声音宛如天籁:“老太太,该吃饭了老太太。……少琛啊,你怎么在这里?”
  “菩萨面前别嚷嚷,也不怕冒犯,”老太太不高兴道,“文文媳妇儿陪我老太婆怎么啦,不行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该吃饭了老太太,快出来吧。”
  老太太这才慢悠悠地站起来,谭少琛如获大赦,跟着起身;老太太又朝他伸出手,他会意地递上自己的左手,供老太太扶着。颜惜见他们要出来,便转身回了客厅那边,老太太低声问:“老太婆喝可乐了没有呀。”
  谭少琛抿抿嘴,忍着脚踝钻心的痛,挤出一个笑容来:“在菩萨面前喝了,不在菩萨面前就没喝。”
  老太太又问:“文文媳妇儿手怎么坏了?”
  “不小心摔伤的,快好了,快好了……”
  他刚扶着老太太到了厅里,就看见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坐着的沈晏姝,以及刚从院外进来的沈氏父子。老太太喜滋滋地喊着“文文”,松开他就往沈晏文那边去了。
  谭少琛刚想缓口气,却和沈晏姝对上视线。
  杀气,赤裸裸的杀气——真正的难搞,现在才开始。
  沈氏一家,加上谭少琛一个外人坐上了餐桌,满桌子的菜卖相一流,就跟大酒店里做的似的,一点不像家常菜。
  沈父先动了筷子,颜惜才招呼着他们吃;谭少琛右手边是沈晏文,左手边是沈晏姝,气氛尴尬到他一动不敢动。他右手还残废着,根本无法用筷子,沈晏文的第一口菜便夹到了他的碗里。
  他感激地看向对方,却只看见对方漠然的侧脸。
  算了,专心吃,快点吃完快点走人。谭少琛这么想着,舀起碗里的菜刚准备送到嘴边,沈父忽然沉声道:“小谭。”
  这一声吓得他手一哆嗦,菜又掉回了碗里:“哎,沈伯父。”
  “我听说,”沈父道,“你父亲给你的陪嫁,就只有一条狗;这是不重视晏文,还是不重视我们家?”
  “……这应该……”谭少琛笑得极其难看,一瞬间脑袋运转速度快要突破极限,“是不重视我。”
  “一千万的儿子都不重视,”沈父道,“谭家是个大户人家。”
  “呵,呵呵……”
  “谁知道谭品宏是不是阴阳怪气地骂人呢。”沈晏姝冷不丁地接上一句,“谁家结婚陪嫁狗的?这不是侮辱人?”
  沈晏文就在这时开口了,语气冷得骇人:“不该说的话少说。”
  “哥,我说的是实话——”
  “去给奶奶盛汤。”沈晏文又道。
  看样子,这个妹妹虽然跋扈,但很听沈晏文的话。谭少琛就看见她忿忿地站起身,下一秒表情又松缓了下来,去拿老太太的碗:“奶奶我给你舀汤……”老太太什么都没说,正伸着筷子去夹拔丝地瓜。
  沈父连忙拦住她:“妈,这个你不能吃。”
  “我就吃一小块,那块最小的……”
  “医生叮嘱过,尽量少吃糖。”颜惜道,“您就忍忍,喝点汤。”
  老太太顿时拉下脸,沈晏姝的汤放到她面前,她也没有要喝的意思。这一幕看得谭少琛想笑——难怪躲在佛室里喝可乐,原来是家里人都不让吃糖。他正想着,沈晏姝忽然对他说:“我也帮你舀一碗。”
  “谢谢……”出于礼貌,谭少琛拿着他的碗站起身,递到了汤盅旁。
  他看着沈晏姝手里的汤勺提起来,带着浓白飘香的蹄花汤靠近他的碗……准确的说,是靠近他的手。下一秒沈晏姝就要转手腕,好像全然不知自己位置弄岔了,这么下去会全洒在谭少琛手上。
  可他谭少琛,怕死怕痛怕受伤,条件反射拦都拦不住。
  只见他手一缩,没拿住碗,直接砸进了旁边一碗红油口水鸡里。溅起的红油溅到了沈晏姝脸上、眼睛里;女孩慌了神,汤勺往下落地砸进汤盅,砸得汤汁炸开。
  “我的眼睛,弄到我眼睛了……”沈晏姝捂着眼喊,语带哭腔,“谭少琛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怎么这样?!我好心好意……”
  “赶紧去冲一冲,”颜惜招呼着佣人扶她去洗手间,又转头问谭少琛,“你没事吧少琛……”
  一顿饭才刚开席,场面就鸡飞狗跳成这样;沈父猛得一摔筷子,冷哼一声:“吃顿饭都吃不安生!”
  谭少琛尴尬地站在那儿,恨不得自己能再柔弱点,直接昏过去都好过现在这情况。
  这哪是叫他来吃饭的,是叫他来打仗的吧?
  “坐下吧。”沈晏文忽地握住他的手肘,力道不大却强硬地把他带了下来;接着沈晏文便起身,自顾自地舀了一碗汤放在他面前,“来,喝汤,颜阿姨手艺很好。”
 
 
第8章 还好他没动心
  这种情况怎么喝得进汤啊沈总,读读空气好不好?
  谭少琛心里这么想,可面上就凝固在那里,像一尊石雕似的一动不动。老太太趁乱夹了块拔丝地瓜塞进嘴里,含糊不清道:“哎呀吃饭啦,小丫头就是金贵,溅到又怎么了,洗一洗不就好啦。”
  沈晏文这时的温柔,就像故意让他更尴尬似的:“手不方便,那我喂你。”
  “别,别,”谭少琛连忙道,“我自己来。”
  他头快埋到碗里,拿着勺机械地一勺一勺将汤送进嘴里。味道确实很好,要不在这种场面下喝,应该能更好。
  即便有老太太打圆场,沈父也没有就这么算了的意思:“我们家只有你一个儿子,你现在和他结婚,将来打算怎么办。”
  他懂了,原来进门时颜惜说的“在生气”,是在气这个。
  谭少琛简直想给沈父搭腔:对啊,沈晏文你图什么啊?
  “如果要后代,从沈家其他亲戚那里过继一个;以后晏姝的孩子过继给我也是一样的;或者领养一个;如果非要是我的孩子,”沈晏文说,“那就代孕,人工授精……方法很多,不用担心。”
  “胡闹!”
  “不管怎么说,”男人说得非常理所当然,“我和少琛已经结婚了,我也说过,这件事上我不会听取任何意见。”
  “你不要以为集团现在让你管理,我就管不了你了……”
  “我们已经结婚了。”沈晏文又重申了一遍。
  局面太混乱,青年脑子一抽,接了句:“结了还可以离嘛,而且我们……”“我不会离婚。”沈晏文倏地看向他,堵住了他差点要说出来的“没领证”。
  这时,洗完脸红着眼的沈晏姝走了出来:“哥,这就是你非要娶的人?你看看我眼睛,痛死了……”
  “晏姝,该道歉的是你。”沈晏文说,“你差点烫到他。”
  “爸——你看看,明明是谭少琛故意的!”
  啊,救命啊,菩萨,他不想再呆在这个空间里了。
  谭少琛忽然由衷感到庆幸——还好他是铁直男,不会对沈晏文动心;他们要是情投意合地结婚,光是这顿饭就能吃得他委屈到心梗。
  紧接着,沈晏文站了起来。
  这一下极其突然,在场所有的人,包括谭少琛在内,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见男人走到沙发旁,将小张刚拿进来的纸袋提起来,一袋一袋送到家人身边:“这是少琛给大家带的一点礼物。”
  做完这些,沈晏文停在了自家妹妹的面前。
  谭少琛不明所以地看向他的脸——他从认识沈晏文以来,还没见过他脸黑成这样。
  男人眉头微蹙,眼神幽深令人难以捉摸他的情绪,泪痣此刻都没办法缓和他身上那股阴沉可怕的气势。
  “晏姝,你要跟他道歉。”沈晏文道。
  沈晏姝被吓得后退了一步,仍在嘴硬:“可他什么事都没有,我眼睛现在还在痛……”
  任谁都看得出来,沈晏文真的上火了。
  “算了,别这样,我的错,”谭少琛立刻跟着起来打圆场,还拉了拉男人的袖子,“我道歉,刚才是我的错,算了吧……”
  男人倏地抓住他的手,就那么牵着,继续说:“早上你开车,差点撞到他,他现在脚还肿着;刚才到底是谁在找事,你自己知道的。晏姝,如果你不道歉,以后就再也不要去我那里住,我现在结婚了,你一个女孩,也不方便再去。”
  “沈晏文,你怎么跟你妹妹说话的……”
  沈父正要呵斥,老太太又发话了:“干什么欺负文文媳妇儿,丫头还不道歉,舀碗汤都能洒了。”
  沈晏姝咬着嘴唇,一双大眼睛红着,泪汪汪地看着男人:“……对不起……对不起行了吧,早上我又不是故意的。”
  男人突如其来的较真,让谭少琛看傻了眼。
  只是崴伤脚而已,刚才甚至他都没溅到一滴汤,真的有必要为了他去和自己亲妹妹发火吗?
  他不明白其中到底有什么纠葛,但此刻被人牢牢护在身后的感觉,好得不能再好。男人的牵着他的手,相接的掌心里仿佛有什么正源源不断地涌进他的身体里。
  “很好,希望你以后能尊重你的嫂子。”沈晏文道,“饭我也吃不下了,我就先走了。奶奶,我过几天再过来看你。”
  “好啊好啊,”老太太笑眯眯地说着,起身往谭少琛走,“文文媳妇儿,你来。”
  “呃?”
  老太太把他从沈晏文手里拉走,布满皱纹的双手握着他的手,一边往玄关走一边说:“脚痛也不说,傻乎乎的……”
  她说着,把手腕上的菩提子摘了下来,套上谭少琛的手腕:“记得保密啊,别跟文文说,文文脾气大的哦……脾气太差了,等下要跟我老太婆生气了。”
  谭少琛一个没憋住,噗嗤笑了声:“奶奶,别喝可乐了。下次我悄悄给你带糖过来……”
  老太太笑眯了眼,扬声说:“文文,过几天要来看奶奶,要带你媳妇儿来。”
  “嗯,我会的奶奶。”沈晏文道。
  ——
  这顿鸡飞狗跳的饭,最后就在老太太的话语里结束了。
  谭少琛坐上车时人还在发懵,他看看车窗外,又看看手腕上的菩提子,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心俱疲。
  而男人仍坐在他身边。看合同。
  “沈晏文……”他说,“啊我又叫错了,我还叫不惯,给我点时间吧。”
  “嗯。怎么了?”
  “你家人都这么反对,你为什么还要跟我结婚?”青年皱着眉,一双大大的桃花眼里写满了疑惑,“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我爸手上?”
  他说着,扭过头去看男人的脸。
  两人的视线就这么突兀地对上,沈晏文眼底有微妙的光,跟刚才和妹妹说话的他判若两人。谭少琛的不由自主地又去盯那颗泪痣,顺带着将对方的深邃的眼窝、长而不密的睫毛都仔细看过。
  沈晏文确实是帅,帅到他都觉得对视起来好大压力。
  男人嗓音诡异地哑了下去,声音很轻却很沉:“因为太喜欢你,很多事就……无法两全的事,只能优先你。”
  咚咚、咚咚……
  心跳声一下大得夸张,他的脸瞬间热了起来,两颊飘起诡异的红色。
  “而且,只是我妹妹不喜欢;我父亲觉得选择你不够明智;奶奶很喜欢你,我看得出来。”沈晏文边说边靠近,眼看着要蹭上他的鼻尖,大抵下一秒那张薄唇就会印上他的嘴。
  听着自己咚咚咚跃上180的心跳,谭少琛凭借自己惊人的毅力挪开了脸:“……感觉你对你妹妹,好凶……我还以为你们关系很好。”
  “关系是很好。”沈晏文的声音离远了,“但不代表她可以欺负你;不止是她,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
  “……”
  “你刚说了离婚对吧,”男人接着道,“这句话我也不希望再听到。少琛,作为我的伴侣,我会给你所有你想要的,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欺负你。你只要待在我身边就好,我没有其他要求。”
  无论多么诚挚的告白,用嘴说都很简单——谭少琛过去是这么想的。可沈晏文几乎没有感情波动的口吻,让这话莫名多了些可信。他有那么零点几秒,真的觉得“和这种级别的男人结婚是他血赚”。
  可也就是这不受控的念头,让谭少琛更加肯定了一件事。
  他必须跑路,趁着他还没对沈晏文动不该动的心思。
  ——
  回去他当然是再补了一顿,接着便身心俱疲地泡了澡,都抽不出精力去院子里遛狗,只能躺在床上装尸体。
  沈总到底是沈总,送他到家后只喝了杯水,又被什么工作上的事紧急呼叫,让小张陪着他出去了。
  结果天色才黑下来,谭少琛就窝在床上睡着了。
  他梦到小时候和妈妈一起趴在窗台上看外面的飘雪,不过那实在算不上美好的记忆,那之后因为受了风,他缠绵病榻一个月,差点没死于一场普通感冒。每次他生病,妈妈就会哭哭啼啼地自责,说她不好,她身体不好才害得谭少琛也病弱。
  ——怎么会是你的错呢妈,照这个逻辑,那也得是他姥姥不好,姥姥的姥姥不好……没完没了的。
  他半睡半醒间这么想着,忽地察觉到有人在碰他的眼睛、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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