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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他非我不可/逃婚无门(近代现代)——毛肚好吃

时间:2021-01-04 11:03:21  作者:毛肚好吃
  还有这种好事?!
  那只要逼沈晏文违约,他就能拿着一千万逍遥法外……哦不是,潇洒人间了!
  这实在太过震撼,让谭少琛嘴一快,抖出一句:“你脑子有问题吧?”
  饶是沈晏文再有涵养,听见这话也不禁皱眉。
  他连忙道歉起来:“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嘴抽了……我就是说……”可他的话还没说完,沈晏文已经从他手里抽走了文件夹,再随手从笔筒里扯出一支签字笔,在纸上唰唰地写了一行什么。
  “那再加一条,”沈晏文递还给他,“不可以辱骂我。”
 
 
第5章 逃还是要逃的
  没等谭少琛说更多,男人已经转身往书房外走。
  他下意识地跟上,看看沈晏文的背影,又看看手里那份合约草案,被对方的草率震惊到无以复加。
  天下没有白吃的饭,天上也不会掉馅饼……这是谭少琛的一贯想法。他盯着那几句条款来来回回地看,终于发现了端倪。
  “未经允许,绝不强迫发生关系”,那就是他如果“允许”了,还是可以发生;“绝不限制人身活动”,但没说不会让人无时无刻跟着,汇报行踪。他好歹也算商人的儿子,这里面花里胡哨的操作多得去了,两个实力悬殊的人真要掰扯,一张合同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他虽然至今没想到沈晏文到底图什么,但他知道不管图什么,一定没好事。
  “最里面那间房是晏姝的,她在国内的时候会在我这里小住,或者在我父亲那里住,都看她心情。”男人将西装外套脱了下来,经过阶梯时很自然地递给了佣人,还扯掉了领带,“卧室在这边,另外几间是客房。”
  谭少琛就看着他解开领口的两枚纽扣,锁骨在敞开的衣料间若隐若现。
  一边脱衣服,一边介绍睡觉的地方,谭少琛可太懂这话里的意思了:“……我知道我现在说这话有点那什么,可我真的不行。”
  沈晏文回过头看他:“什么不行。”
  “跟男人不行。”谭少琛道,“睡一间房也不行……我习惯很差的,打呼噜流口水乱折腾,什么毛病都有。”
  “没关系。”
  ——这都没关系?!
  沈晏文微微垂着眼,像是在笑,可仔细看又能看出他嘴角并没任何弧度:“你挑一间喜欢的客房,有什么要添置的和佣人说也可以,和我说也可以。”
  原来是这种意思的没关系……青年连忙点头,并不做声,就听着沈晏文继续说。
  “不过有一点,晏姝回来住的时候,你要睡在我卧室里。”男人说,“不是要求,是请你帮这个忙。”
  “我能拒绝么……”
  “能。”沈晏文毫不犹豫,“虽然婚礼办了,但事情仓促,很多事还没处理完;明天我们去民政局登记,晚上回我父亲那里吃顿饭。我母亲去世得早,家里现在是我父亲的情人在管事,不是个难相处的;晏姝和我奶奶也在,家人的礼物我都准备好了,明天看过之后你送给他们,就说是你选的。”
  一连串的事情甩在谭少琛脸上,甩得他一愣一愣的,都没多余的脑子去做“沈晏文真正目的分析报告”了。话说到这儿,男人打开了某间房门,一边开灯一边侧身让出位置:“这间怎么样,露台很大,能看到后院,喜欢吗?”
  这样连续的事情抛过来,谭少琛跟不上节奏地点了点头:“喜欢,喜欢……”
  “喜欢那你就住这间。”沈晏文话是说得很温柔,可语气淡然,像在给合作伙伴介绍项目概要。
  他就站在男人身旁,两个人肩并肩地挤在门口。
  没给他任何的反应时间,男人忽地抬起双手捧住他的脸,欺身凑近。脸上被打过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谭少琛尚未完全消化眼下的所有事,更没有转换好角色——从透明人私生子,到京原最富的沈家太太,这中间差了太多,根本不能划对等。
  青年下意识地想退,动作刚出来背就撞上了门框。
  婚礼上接吻那是不可避免,现在这算什么!这算什么!接吻不算发生关系是吗!太狡诈了吧沈晏文!
  谭少琛在满脑子的惊慌失措中闭上了眼。
  可男人的吻并没落在他的嘴唇,而是落在他紧闭的眼上。沈晏文吻了吻他的眼睛,轻柔而慎重。这种脆弱的部分被人如此对待,谭少琛紧张到呼吸都暂停在那儿。直到触感消失,男人的话语再出现:“我有点累了,先去休息;你也早睡。”
  “啊……”他这才睁开眼,刚好看见沈晏文从他身边走出去的身影,“晚安?”
  “嗯,晚安。”
  ——
  谭少琛洗过澡,换上陌生的睡衣,躺上陌生的床。佣人贴心地为他带上门,等整个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呼吸声后,他才终于缓过神。
  床头的壁灯开着,谭少琛盯着它底座的花样,将沈晏文说过的那些话一遍遍梳理。
  人生在世,只要没有性命之忧,想要的东西无非就是钱、权、名……和爱。像他这样常常无缘无故便病倒卧床、随时死掉都不奇怪的人,就只想好好活着,其他的一概不考虑。
  那沈晏文呢?
  他越想越觉得离谱,钱权名他这儿通通没有;说沈晏文想算计谭家,不如说沈晏文是脑抽了想扶贫。
  谭少琛的视线开始模糊,眨眼的速度开始变慢,频率也高了起来。困意在胡思乱想中袭来,在睡过去之前,他就只想到了一种可能——沈晏文说不定真喜欢他,还是在他浑然不知的情况下一见钟情。
  这完全有可能啊。
  沈晏文都说见过他了,他也觉得男人眼熟,只是除了眼熟之外完全想不起什么。
  身为弱者,谭少琛有种与生俱来的直觉,会让他尽量想远离有可能伤害到他的人和事。而直觉在告诉他,要远离沈晏文。
  不管沈晏文多有钱、多好说话;逃还是要逃的。
  在迷迷糊糊彻底睡着前,谭少琛想着骗一千万再走实在太缺德,还是带着他的一点点存款和狗开溜比较好。
  趁着他们还没有领证……
  他确实是被这一连串的麻烦事累着了,甚至忘了明天沈晏文就会带他去民政局,要跑应该趁夜就跑。
  翌日。
  早晨的阳光晒在大床上,谭少琛正做着美梦,被敲门声吵醒。
  一时间他还没意识到自己在哪里,就和平时一样哼哼唧唧地说了句“进”,然后扯过被褥把脑袋蒙上,埋怨道:“不是说过了自己进来把早餐放着就行了么,不要吵我睡觉……”
  但对方一声“太太”,像一记铁拳打在他脑袋上,瞬间把他瞌睡打醒。
  “先生说今天事多,让太太早点起来,”佣人毫无感情的口吻和沈晏文如出一辙,让人不禁怀疑没有感情是不是沈家的用人标准,“先生正等您用早饭。”
  “……”
  谭少琛的东西还没送过来,这客房里的东西都是新的,就连衣柜里一水儿的正装都是新的,看起来像是沈晏文特意为他准备好的。
  他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跟别人一块儿吃过早饭,刚洗漱完走下楼时,他脑袋仍懵着。沈晏文就坐在餐桌前,左手拿着报表,右手握着三明治,时不时咬上一口。但桌上还有许多吃的,清粥小笼包,蒸糕绿豆汤,牛奶三明治。
  “嗨……”谭少琛尴尬地打招呼,在他面前坐下,“大早上吃这么多啊?”
  男人并没看向他:“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就让他们多做了点。”
  “……我不挑食的,就是吃不了生冷辣。”青年的右手仍绑着夹板,只能挪过清粥到自己面前,左手握勺地舀着尝了尝。
  看起来寡淡的,味道还挺不赖。
  “我早上有个会,十点我会来接你去民政局。”沈晏文又道。
  谭少琛一下背都绷直了:“沈……嗯,晏文。”
  “嗯?”
  “能不能打个商量?”
  沈晏文的目光这才从报表上移开,看向他的眼睛:“怎么了?”
  青年的视线只和他接触了半秒,接着便垂眼看清粥,犹犹豫豫地组织着语言,片刻后才重新看向他,有些讨好地笑了笑:“我们能不能先别忙着领证?我是说,你看我这手,也不方便穿正装;还有我的脸,印子还没消下去呢,拍照不好看……”
  “可以。”沈晏文说,“那就等你好了再去。”
  ——答应了?这么简单就答应了?
  ——长点心啊沈总,没领证那就不算合法夫妻,他走人也不过分的!
  这世上的温柔,大约分两种。一种是气质上的,有的人不管做什么都散发着一股好相处、很温暖的气质;另一种是行为上的,也有人不管做什么都似乎会站在对方的立场上考虑,非常愿意妥协、退让。
  沈晏文和前者沾不上边,但却让谭少琛觉得是后者。
  “这是我的副卡,你拿着用。”沈晏文说着,从衣服内袋里摸出一张卡,“当然消费记录肯定我查得到,如果觉得不方便,家里还有现金,要多少自己拿就好。……你有驾照吗?”
  “没有……”
  “那我一会儿让秘书安排一个司机给你。”男人也不太笑,因为泪痣的关系总让谭少琛觉得他不太开心,“想出门就自己出门,晚上五点我会来接你去我父亲那边,别错过这个时间就好。”
  “哦……”
  谭少琛面上愣愣地应着声,心里在嗷嗷叫地感叹——太好了吧,沈总人也太好了吧,就不怕他带着钱开着车跑路了吗,怎么说什么都答应啊。
  虽然真正相处的时间不过几个小时,可他已经感动得不行了。
  谭少琛再喝了几口粥,真诚地问道:“你不会是……真的喜欢我?”
  “为什么不会?”
  “……太离奇了,偶像剧都不敢这么演。”
  “但我确实喜欢你。”沈晏文凝视着他的眼睛,淡然道。
  谭少琛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这么直接的告白。他的心跳都骤然快了起来,咚咚咚的,一下重过一下。沈晏文长得太好看,告白的威力不亚于一颗洲际导弹;就连他这样的直男都怦然心动,这要是一般女性,恐怕得吃速效救心丸。
  负罪感顿时跑了出来,谭少琛放下勺,索性没什么吃相地端着碗喝粥。
  “……可是我真的对男的,不行。”青年说。
  “没关系,”沈晏文道,“我很有耐心,可以慢慢等。”
  这可太让人感动了。但还是要跑。
  谭少琛默默地在心里加固了一下信念:男人有钱就坏,越帅越变态;要清醒,不要上当。
  有话要说:写到第五章 ,被朋友无情嘲笑:就这?就这?就这?你根本不懂什么叫狗血 我那个气啊,气死我了TAT
 
 
第6章 这谁顶得住啊
  沈晏文早早出了门,留他一个人在偌大的、陌生的房子里闲逛。没过多久便有人陆陆续续地进门上楼——他在谭家的东西,被一样不差的都送了过来。
  谭少琛想当然觉得这是白苏珑的手笔,那女人小家子气得就恨不得把他住过的地方都生化消毒一遍。他懒得管这些,问过佣人钱放在哪里后,便牵着大金毛出去了。
  名为遛弯,实则探路。
  沈晏文的住所偏远安静,他又不会开车,想要一走了之就得先弄清楚路,要怎么才能走到有人烟、能打车的地方。断了手的青年,牵着他的爱犬,一边碎碎念着“糖糖你要记得路哦”,一边悠哉地左顾右盼。
  道路两旁修得水泥墙上有大把未谢的迎春花,在和煦阳光里像金灿灿的门帘。谭少琛看着花,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暂且搁置脑后;他无聊地伸手摘了一朵,捏着花茎在手里来回旋着看了看。
  就在这时,一辆红色的玛莎拉蒂从道路转角杀了出来,直直冲向他。
  谭少琛本就站在路边,可他傻乎乎的大金毛还没反应过来。这瞬间他几乎本能地拽紧了牵引绳,像要杀狗似的硬把金毛拖了回来:“糖糖!”
  狗是拽回来了,可他也因为用力过猛而失去重心,踉跄着侧摔在地上。那辆玛莎拉蒂就这么从他眼前呼啸着开了过去,驾驶座上的女人长发飘飘,他抬头时只看得见对方的后脑勺,且很快就没影了。
  “……这么窄的路飚跑车,”谭少琛被车尾气糊了一脸,“脑子有问题……糖糖你到底是不是狗啊,怎么反应这么慢,你干脆当猪算了……”
  “嗷呜,嗷嗷……”
  他一边埋怨着一边慢慢站起来,立马察觉自己脚踝扭伤了。
  ——这就是体弱多病的下场,随便一跳手就骨折,平地一甩脚就崴伤。他只能扶着旁边的水泥墙,慢慢往回走;好在糖糖虽然蠢,但很听话,也不再跑啊闹了,就跟在他身边慢慢往回走。
  要说怨天尤人,谭少琛小时候不懂事,也怨过。
  为什么别人跑跑跳跳日子舒舒服服,只有他三天两头病得下不了地;为什么都是谭家的孩子,只有他又是被冷嘲热讽,又是被无视。但埋怨再多也不会改变任何,逐渐他也就觉得没什么了。
  他一瘸一拐地走着,等走回沈晏文的房子时,已经闷出了一身细汗。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那辆玛莎拉蒂,正嚣张地停在房子正门外。
  红颜知己?金屋藏娇?
  谭少琛心里立刻浮现出这两个词。刚才那女人要真是和沈晏文有什么不正当感情纠葛的家伙,那这剧情可就有意思了——说不定刚真是想一车撞死他。
  他正琢磨着,是不是避开这种尴尬的会面比较好;他的傻狗偏偏拉着他往门里走,还好心得嗷了两嗓子,叫佣人出来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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