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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他非我不可/逃婚无门(近代现代)——毛肚好吃

时间:2021-01-04 11:03:21  作者:毛肚好吃
  “那等结束了我派人去接。”男人道。
  这话也没什么值得感动的地方,可不知为何,谭少琛就觉得鼻酸。他看向男人,皱着眉有些可怜地说:“你真准我养狗啊?”
  “在你家的时候我应该说得很清楚,”沈晏文轻柔地拖住他的手,搭进自己的臂弯里,“只要你嫁给我,什么都可以商量。”
  “沈总……”
  “你必须叫我晏文,这是我的要求。”
  “晏……嘶——”谭少琛抽了口气,“行吧,都这样了,我也拒绝不了。”
  媒体的闪光灯晃得他眼睛疼,他下意识地想避开那些光,低下了头。身旁男人忽地沉声道:“各位媒体,拍照可以,闪光免了。”
  ——这沈晏文还挺会来事,不愧是大集团的继承人。
  谭家的人早从侧门进了会场里入座,他们刚踏进大厅,婚礼进行曲的音乐声便响了起来。
  这是婚礼开始的讯号。
  有花童在他们前面走着撒下花瓣,谭少琛眉眼低垂,不想看那些人的表情,更不想看到谭家人的嘴脸。周围掌声、起哄声不断,他却回忆着从知道自己要嫁,到刚才为止的一切。
  还不如不反抗,白挨一巴掌。
  他现在只能寄希望于沈晏文不是个变态,最好能和他各过各的,当同一个屋檐下的同居人。
  他们走上了布置精美华贵的高台,牧师握着书念誓词。
  “沈晏文先生,你是否愿意与谭少琛先生结为伴侣,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他,对他忠诚,直到永远吗?”
  男人毫无障碍,神情淡如月色:“我愿意。”
  牧师再向他问了同样的话,谭少琛心说着“不太”,嘴补上一句:“愿意。”
  “这里现在有两枚戒指,它们是婚姻的象征……”
  谭少琛从没想过自己还有结婚的一天——由于不确定自己能活到多久,所以他也不打算去迫害别的女孩。结果现在他被别人迫害了。男人拉过他的左手,垂眼将戒指套上他的无名指,缓缓推了进去。
  他能看到沈晏文的睫毛,却看不清对方的眼神。
  而那颗泪痣生得太有韵味,总能死死抓住他的视线。
  他行动不便,沈晏文便主动伸出手,等着他来替他戴上戒指。
  牧师:“你们可以亲吻彼此了!”
  完了完了,他的初吻。
  谭少琛就看着男人那张全球TOP10的帅脸凑近,又紧张又苦涩,嘴角都不自禁地往下耷拉。可先触上来的不是沈晏文的薄唇,而是沈晏文的手——男人大概对这种事很熟练,在嘴唇碰上之前,他的手便捧上了谭少琛的脸颊。
  一瞬间他的脸便火辣辣地烧起来,痛得要了命。他下意识抽着气要躲开,沈晏文却已亲上来。
  ……有点凉,比看上去要软。
  这是谭少琛唯一能感觉到的,他的注意力被脸颊上的痛分走了大半。
  台下掌声欢呼声倏地炸开,像一锅刚煮沸的水。
  男人和他并肩站着接受所有人的祝福,等着应侍生把结婚蛋糕推上来的空档里,沈晏文小声问道:“脸怎么了。”
  “肿了。”
  “我是问你怎么肿了。”
  “被打了。”谭少琛如实道,“我说我誓死不嫁,被甩了个耳光,我就只好来了。”
  “谁打的。”
  “谭品宏打的。”
  “他怎么能打你。”
  沈晏文问了出句令人费解的话,青年歪了歪脑袋,疑惑地看向男人:“我是他儿子,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
  “他打他儿子可以,”沈晏文表情寡淡……不,压根没有表情地说,“打沈太太不行。”
  有话要说:新上三,有钱的碰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看笑了就点个收藏,谢谢您嘞~
 
 
第4章 他可能很幸运
  谭家在一般人眼里也算家大业大,可跟整个沈氏比起来,谭家充其量能算个小富。他们家亏损千万就会陷入危机,不得不“卖儿子”;对沈氏而言一千万两千万就跟闹着玩似的。
  从珠宝到奢侈品,房地产到互联网,只要能赚钱,沈氏统统都玩儿。
  可沈家的主家,只有一子一女,嫁给沈晏文就能得到这辈子用不完的钱,这在早几年是所有人的共识。可没人能爬上沈晏文的床,甚至没有同龄人能请得动他约一顿饭;久而久之,便有许多人和谭少琛抱有同样的想法——沈晏文八成是那方面无能。
  无能就意味着没有后代,没有后代就意味着……沈氏的钱,迟早会归于女儿沈晏姝手里。许多眼睛便盯上了沈晏姝,能入赘沈氏才是“正道”。
  这场突如其来的结婚,更加坐实了旁人的猜测。
  沈晏文突然找了个男人——还是谭家那个透明人私生子——这不就是做给大家看,证明他没有问题,只是喜欢男人而已么?
  “你说谭品宏是使了什么手段,能让他儿子嫁给沈晏文?”
  “谁知道呢?我听说,注资一千万当聘礼……沈晏文是买了摆设回来放着吧?谭三少在圈里也没朋友,好像没读过书,都不识字,这不是刚好吗,这种摆设丢在家里才安心。”
  ——啊呸,你才不识字。
  谭少琛在厕所隔间里躲着,外面议论没停,他也不好推开门直接出去,闹得大家尴尬。
  不过这话也解决了他的疑问,沈晏文这样的背景,白苏珑不上赶着塞自己儿子而是推他出来,敢情是因为沈家小姐更值得算计。恐怕她就是知道,不管卖哪个儿子到沈晏文手里,都是一次性的买卖;所以才把他塞过去一石二鸟。
  婚礼比他想象得还要累,敬酒的自不必说,一个接一个像蚂蚁搬家地来。酒倒是全让沈晏文喝了,但过来借着闲聊攀关系的,他不得不应付。两个小时下来,他累得不行,想来洗手间躲躲,却被外面两个抽烟长舌的男人怼住了。
  “不过,沈晏姝才是重头。”其中一个男人道,“就是不知道怎么,她亲哥结婚这么大的事,居然连都不露。”
  “谁知道呢,听说沈老爷子宠她得很,懒得来就不来了呗。又不是什么很重要的结婚对象。”
  “这个脸都不给谭家,谭少琛进门后估计跟佣人没什么差别。”
  听着外面这俩个越说越起劲儿,谭少琛生怕他们聊起兴致来了,再点一根烟接着聊。他正想着要怎么若无其事地走出去,西装裤口袋里的手机忽地震震。外面的家伙没注意到这点声响,还在继续说;他拿出手机一看,是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在哪里?」
  他的手机里除了谭家人的号码,什么都没有。
  这条短信的下面全是运营商的提醒短信,乍一眼看这条也像是该删除的那种。无论怎么想,这都应该是沈晏文发来的。
  他试探着回了一条:沈老板?我在厕所。
  没过两分钟,外面的人正说着“谭少琛还是走运,再怎么当摆设,钱总是够用的”,突然一个新的男声加入了对话,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却中气很足,吐字很清晰。
  “我太太当然不会有经济上的困扰。”
  是沈晏文,虽然他还没记住对方的声音,但这语气、这内容,肯定是沈晏文。
  陌生男人们立刻尴尬起来,尬笑着喊“沈总”。沈晏文语气淡淡的,话不怎么好听:“周二少,还有洛老板,我记得你们是……我想起来了,珠宝行和付霞广场那边之前的合作商。”
  “沈总,可别这么说呢,这不第三期的合作方案正做着呢嘛,哪能是‘之前’……”
  “第四期开始就不是了,这就叫之前。”他听见沈晏文说,“议论我太太,和议论我是一样的,望二位记住。”
  小小的隔间里,谭少琛倚着门,就听见自己心脏狂跳的响动。
  他知道这有点太不争气,可沈晏文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蹦进了他心里,激得他心跳不已,根本控制不住。
  从他看见这个世界起,除了他的亲妈,再没有谁替他说过话。
  沈晏文是第二个,又是某种意义上的第一个——他们可没有血缘关系,今天甚至只是他们第二次见面。理智上他不难理解对方为什么替他找回面子,他现在是“沈太太”,不给他面子就是不给沈晏文面子。可感情上他却觉得……沈晏文在护着他。
  有点小爽。
  那俩挣扎着解释了几句,被沈晏文通通无视;到听见他们离开,谭少琛才打开门,贼眉鼠眼地从门缝里往外看,想确认人是不是走了。
  谁知他才露出一双眼,沈晏文便从镜子里捉住了他的视线:“下次这种情况,直接出来就好,他们只会比你更尴尬。”
  “确实,”青年点点头,站到他身边低头洗手,“我很少见这么多人,有点不适应。”
  他嗅到沈晏文身上的酒味,又侧目看了看对方的脸。男人颧骨处有些红,但眼神依然清明,应该是没喝醉。
  沈晏文说:“脸还痛不痛。”
  “还行,也没有那么痛。”
  “那就好,”男人扯过纸巾,自然而然地递进他手里,“快结束了,累的话去后面休息室里睡一会儿。”
  谭少琛迟疑着说了声“不累”,越看沈晏文越觉得不对。
  不仅不丑、不变态,还很温柔很会关心人?
  难道真是他想错了?偶尔他谭少琛还能撞上惊天的好运么?
  ——
  等到婚宴正式结束,他有气无力地坐上沈晏文的车,又叹了口气。
  再不想嫁给男人,婚礼也办了。现在沈晏文喝得微醺,就坐在他身边闭目养神;等回去他要是开始展露什么变态行径,就凭谭少琛的小身板,反抗都像欲擒故纵。
  沈晏文是目测一八五以上的男模身高,他却只有一米七二,穿鞋才能跃上一七五的档位。
  就这身高差距,他就是被人摁在床上迫害了,他也只能认栽。
  还能怎样,还能离啊?
  车在夜色中驰行,谭少琛倚着车窗,表面上懒散无神,心里在为接下来的一切忐忑难安。忽地,他有些紧张地开口道:“沈……晏文。”
  “嗯?”男人轻轻应声。
  “你能不能给我句实话,”他说,“为什么非得是我?要真是摆设你直说,我还能淡定点。”
  “我以前见过你,很难忘,”沈晏文低声说着,因为喝了不少酒而嗓音沙哑,显得没那么无欲无求了,“所以想让你嫁给我。”
  “不是吧沈总,你这种阶级的人,还玩一见钟情啊?别忽悠我了。”
  沈晏文却没再回答。
  他等了半晌没等来下一句,便扭过去看男人的脸。
  男人不知在想什么,眼睛因为失去了神采而略显得落寞;那颗泪痣还在发挥作用,让他看起来更愁苦了。
  但“愁苦”,大概只是谭少琛的错觉,接着车便停在了沈家气派的洋房前,沈晏文的神色立刻恢复如常。
  有佣人急忙上来开门,想扶沈晏文下车却被果断地拒绝。谭少琛几乎没喝,自己利索地打开车门下去,就看见男人走到他身边,扯了扯领带结透气。
  那动作还有点性感。
  可谭少琛的心思很快就被别的事物勾引走了——大金毛正牵在佣人手里,兴奋地想跑过来,又被绳子拽住,只能原地起跳以示兴奋。谭少琛立马把什么沈晏文什么新婚之夜抛到了九霄云外,快步迎上去,蹲身抱住他的爱犬:“崽!呜呜我的糖糖!!”
  “嗷!”
  “哎糖糖,以后还是跟爸爸混吃混喝,有爸爸吃肉,不会少你的汤哈……”
  他跟大金毛碎碎念着,沈晏文已经走到了他身边,道:“东西早就准备好了,有人会替你好好照顾,先跟我进去。”
  谭少琛高兴地仰起头看他:“你这么快就把她接来了,谢谢啊……”
  那双桃花眼总像含着说不尽的情,映着门口的灯光,宛若星辰坠在他眼眸里。沈晏文看得心头发紧,不由自主地伸出手。
  青年显然没想到他会这样,霎时间愣在那里没有躲闪。男人弯曲着的食指碰上他的睫毛,一沾即走:“……你的眼睛很漂亮。”
  “……是吧?”谭少琛这才往后躲了躲,又站起身道,“就这个……随我妈,还算能看。”
  沈晏文示意佣人把狗牵走照顾,领着他进了客厅。
  老实说,这里完全没有谭少琛想象中那么富丽堂皇。对比自家挂满名画的墙、鎏金的烛台、水晶的吊灯,沈晏文这里,他竟然觉得“朴素”。所有的装饰都透着一股冷淡,黑白灰居多,墙纸素净无花,只有细微的纹路。
  他一边打量着,一边被沈晏文带上二楼,看着对方打开某间门。
  那瞬间他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生怕门后是各种器具,或者变态的收藏品。但门后是整面墙的书架、沙发,和一张原木的书桌。
  沈晏文着实有些醉意,可走路依然稳健,动作依然利落。他从书架上抽出一本文件夹,摊开亮在谭少琛面前:“这是你那天跟我说的事,还有什么想说的你可以加;等确认了告诉我,我会请人过来做公证。”
  谭少琛瞪大了眼,就看见自己胡诌的话变成了白纸黑字的条款。
  “未经允许,绝不强迫发生关系”“支持饲养宠物”“绝不限制人身活动”。
  最下面还写着一旦违约,他有权利提出离婚,沈晏文还会支付一千万的违约金。而男人需要他履行的义务只有一条:称呼他为“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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