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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正好(玄幻灵异)——司马拆迁

时间:2021-01-06 09:50:56  作者:司马拆迁
  姜焕眯眼,“来这干嘛。”
  宣昶语气平常,“带你看房。”
  那是个四合院。
  不是俗称的大宅门,四合院只有一进,门里几丛竹子,进门就看见院子。
  中间铺石板,两侧各一片花圃,种了低矮的绿植,外面另有几棵大树,花圃里一左一右种的是玉兰和海棠。
  庭院里有套石桌椅,角落里一个养金鱼的大鱼缸,水面上浮着几片圆叶,姜焕和一只鹅头红金鱼对上眼。
  玉兰海棠玉堂富贵,家养金鱼吉庆有余。
  姜焕取下墨镜拎在手里,站院子里环顾。
  房门开着,看得出所有房子都改建翻新过,外表古朴,但设施很新。一间实在不透光的厢房索性做了玻璃顶。
  一般一进的四合院建筑面积也就两百平左右,这里的建筑面积超三百,更不提非常宽敞的院子。
  宣昶任他看房,压着西装下摆,在石凳上悠然坐下。
  等到姜焕看完,他已经在沏茶。
  姜焕在他对面坐下,忍不住看他提壶的手。
  “三天之内买的?”
  宣昶笑笑,这几天看了几套院子,“在办最后的手续。你说没车没房,车买你喜欢的,房我来决定。”
  姜焕把墨镜往桌上一扔,朝他笑,“几位数啊这。”
  他全身上下写着“谁没见过钱呢”,原本的职业就是和金钱数字打交道。要是还没脱敏,一秒钟上下多少美金,早就心梗出殡了。
  宣昶只答,“毕竟是三环,又不是二环内。”
  贵是贵,到不了天价。
  三天之内把车房都办下来,钱还是一方面,能量是真不小。
  姜焕啧一声,“金屋藏娇啊。我还真没想到自己能有这天。”
  宣昶反倒打量他,心里好笑,就姜焕这样,不欺男霸女都算上天有灵了,倒是哪能跟“娇”沾上边。
  他眉眼间带一点纵容,“那你愿不愿意?”
  姜焕冲他咧嘴,“我怕呀,我怕步郎教授那位的后尘。”
  当年郎教授把婚外同居情人告上法庭,以和妻子婚内共同财产的名义,追回赠予情人的两套房,还让情人负债九百万,轰动一时,街头巷尾随处热议。
  宣昶说,“你放心,我单身。”
  姜焕站起身,居高临下看他,手撑在桌上,“那你不会有什麽前男友,现男友,脚踏两条船吧。”
  宣昶依旧坐着,坐姿端正,姿态优雅,就这样承受姜焕的逼视,眼都不避开,甚至语气温柔。
  “没有别人,只有你。”
  他的包容如水,姜焕盯着他,却无懈可击。
  天上掉下这麽大一个馅饼,有些人傻乎乎地吃。但是这馅饼太大,另一些人肯定会想,为什麽掉我头上?毕竟世间没白吃的午餐啊。
  宣昶知道姜焕疑心,但姜焕的疑心不会让他不动,反而会让他以攻击试探。
  果然,姜焕突然一笑,“好啊,谢谢金主。”直接把车钥匙装进口袋,坐下喝宣昶沏的茶。
  阳光射在身上已经有点夏初的意思,动起来热,不动坐着又冷。
  这时候坐在院子里吹风喝热茶,最是惬意。
  判断不出宣昶图什麽,那就来玩玩,玩到最后总会揭晓。横竖他眼下什麽都不在乎,放飞自我,爽就行了,也没其他可失去。
  姜焕活了三十多年,没料到自己有朝一日还能靠被包养致富。
  坐到下午,就去吃了个下午餐。
  姜焕要吃肉,还是血淋淋三成熟的。宣昶由着他,下午两三点营业的牛排馆不多,姜焕一车开到盈科中心,这地方卖的噱头是干式熟成,听着挺让人冷笑。
  京城的高端牛排馆,都是宰傻子的,装修搞好,就开始一顿猛吹,反正总有冤大头买单。
  别的店至少装修有模有样,这家也是曼哈顿的价格,却是德州大农村的风格。唯一的优点是肉还过得去。
  姜焕吃肉,宣昶意思意思,点了海鲜。
  他没动几口,看姜焕吃饱了,顺势放下刀叉,等侍者来收。
  “不喜欢何必来这。”
  姜焕端着威士忌向后靠,“被包养了啊,你见过哪个有金主的不糟塌钱?”
  他一步步试宣昶的底线,宣昶却任他在底线上蹦。
  他召来侍者结账,带姜焕向外走,这回直接坐了驾驶位。
  姜焕喝酒了,他没有。姜焕在车外审视他,滴水不漏,体贴入微,直到宣昶调下窗,才懒洋洋地开另一侧车门坐进去。
  他坐着不动,宣昶看他的侧脸,之后笑了笑,倾身过去替他系安全带。
  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得象一个吻,却没有一个吻。
  宣昶把他送到酒吧,打工的学生赶紧迎上来,“老板您可回来了……”
  姜焕直奔仓库,随手收了几件T恤,“我没回来,你没见到我。”
  学生懵了,跟着姜焕出去,看见胡同口那辆车。
  姜焕顺着他的目光看,嗤笑,“对,我找到金主了。”
  他拎包入住,和宣昶回院子。
  六点左右,天色渐暗。他堂而皇之进主人房,衣柜是一排中式立柜,他把衣服往衣柜里一扔,直接朝浴室去。
  宣昶在他身后,顺手把衣柜门关上,脱外套挂起,解下手表和袖扣。
  不多时,水声停下,姜焕下半身系着浴巾出来,身躯滚烫,头发上不断滴水。
  宣昶看着他,他也看了看自己,然后索性扯开浴巾,“吃饱喝足了,也该卖卖力气了,是吧?”
  他用掠夺者的姿态按住宣昶的腰拉近,宣昶的衬衣立即湿了一大片。
 
 
第5章 四
  清晨,姜焕耳边是一声声鸟鸣。
  他皱眉,仓库哪来的鸟叫?在柔软的被缛上蹭了两下,才想起昨天刚被包养。
  姜焕多睡了会儿,下床出门,宣昶在院子里撒了一把谷物,三四只鸟雀正在地上啄。
  宣昶听见他出来,喂完才回头,微微皱眉,扶住他,“穿鞋。”
  天气已经暖了,姜焕换上长裤和T恤,赤脚踩地上。他从来体温高,不怕冷。
  这时被宣昶一扶,看他皱起的眉头,不由得有些恍惚。仿佛宣昶和他不是才认识五天的露水姻缘,而是老夫老妻,在一起过了许多许多年。
  他顺着宣昶扶的姿势,扑上去抱住宣昶的腰。清晨宣昶只穿了白衬衣和西裤,隔着面料,背脊挺拔,腰身紧得能让手臂环抱以后交叠一大截。
  姜焕埋在他颈边嗅他身上的味道,“昨晚满不满意啊?”
  当1比当零累,一般第二天爬不起来的都是1。又打桩又连射几次,宣昶在他手臂上轻拍,带一点笑意,“你昨晚不是问过了吗?”
  昨晚在床上,姜焕一边做一边逼问,“金主您还满意吗?”宣昶喘匀气以后回答了。
  姜焕声音低沉,带着没完全醒来的睡意,“我就是要再听一次。”
  宣昶把他从身后带到身前,说给他听,“满意,非常满意。”
  等到抱够了,姜焕才放开手,瞥眼左手腕上的东西,“这什麽?”
  他一觉醒来,手腕上绑了条红绳,系着一片手指大小的白玉。
  一般大众分不清和田玉翡翠岫玉,一个字概括,玉,就完事了。
  这一片小东西洁白无瑕,质地坚密,全无棱角,摸哪都是圆滑的。象和田,可姜焕总觉得这一片东西带着温度,不象山中挖掘出的玉石,更象别的活的东西。
  玉片上清淅镌刻几道纹路,表明是一片仿鱼鳞的鳞片。
  宣昶也看向那片玉鳞,陪他玩,“夜资。”
  姜焕哂笑,幸亏他读过点书,出来嫖花的钱,还套个古典说法,夜资。又想起抱怨,“怎麽套手上?”
  宣昶仍是微带笑意,“那给你挂脖子上,还是系脚上?”
  姜焕一想,那还是手上吧。就不再说话,往石凳上坐。
  宣昶这才问,“早上想吃什麽?”
  姜焕想吃的可多了,他大清早就能黑咖啡配汉堡炸鸡。可他猛地抱住手臂,抬头看着宣昶,“随便吃什麽,你给我做。”
  姜焕神情懒,好象随口一说,宣昶却知道他是真提要求。
  他记忆里下厨房的经历屈指可数,但姜焕说了随便,他去试着做做也没关系。最差的结果无非是做出来吃不了,点外卖罢了。
  支开宣昶,姜焕才松开抱住的手臂。他低着头,看自己的右手,表情已经近似咬牙切齿。
  又一次发生。左手捏住右手手掌,却控制不住手指一阵阵抽搐。
  近几个月来频繁遇到这样的不自主运动,他知道会持续多久。
  等到宣昶端着面出来,姜焕早就恢复如常,翘着腿等早餐吃。
  宣昶简单下了个面,冰箱里有鸡蛋,他就顺手打个鸡蛋。就他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派头,不能指望他顺手扯两片青菜叶,连切个葱都省略了,盐都没放,也就淋点酱油。
  但只要是他做的,姜焕都能捧场。
  宣昶的衣袖稍微卷上去一点,姜焕想象他站在全新的厨房里,面对全新的锅,烧一锅热水,就很满足。
  宣昶看他大口大口地吃,缺油少盐都吃得几乎要舔碗底,神色逐渐柔和。
  姜焕吃完把碗一放,“今天有什麽安排?”
  宣昶也坐下,“我以为你要去酒吧。”
  姜焕朝他抛个媚眼,“被包养不是全天的活吗?”
  他想和宣昶一起,半是兴趣半是多疑。这些都直白嚣张地摆在脸上。
  宣昶看了看姜焕的T恤睡裤,在腕表上看时间。
  “待会先带你去买套衣服。”
  姜焕别说正装,一件半正式都没带回国。
  订制没有几小时就赶好的,他一想,直奔SKP买成衣。
  本来就不是拖泥带水的性格,从领带到鞋买好,也就半小时多一点。
  SKP收银台见他买的多,劝先生办张卡积分,姜焕一听那积分现金的兑换比例,直接说不必。
  宣昶看他不耐烦,不由笑了一笑。
  等到吃过午餐回去,已经下午两点。
  宣昶叫姜焕睡个午觉,他就拉了宣昶先坐下,还是枕在宣昶大腿上。
  日光下移,从厢房的玻璃窗照到地面。
  姜焕再醒来时,已经到下午五六点。他拆开那一沓成衣袋换衣,宣昶见他没买袖扣,就递了一对给他。
  那是一对银色字母的,牌子太好认了。姜焕扣上,又觉得比之前还做金融民工的时候还缺点什麽,弄了点定型产品,抓了抓头发。
  他走到客厅,光线良好,宣昶第一次看他衣装齐整。这是他没遇见的那个大洋彼岸的精英,宣昶带着欣赏看他身上的那份锐气。
  他坐在沙发上,姜焕就也上沙发,压在宣昶身上,明知故问,“金主,怎麽样?”
  他这回又买的阿玛尼,宣昶扶着他的腰,“喜欢这个牌子?”
  姜焕舔嘴唇,慢慢说,“够——骚——呀,穿上最像鸭。”
  他的西装因为姿势拉扯开,紧紧绷着,下面是温热的躯体,胸膛和腹肌就这麽挤上宣昶。
  猛兽玩心大起,不是真的想做。宣昶扶在他腰上的手用力,气息一点不乱,“你再玩下去,我们今天都走不了了。”
  姜焕这才“切”一声,从宣昶身上起开。
  这一晚姜焕跟宣昶去了地方,大概是个私人会所。
  迎宾在列表里找到宣昶的名字,宣昶携他入内,才发现象个酒会。
  里面上下两层,中间是自主餐台,都是小点心。两侧做了高低不平的景观台阶,台阶旁是流水。
  如果说是酒会,陈设又象个展览。一层大约有几十件单独陈列的东西,有瓷器有画卷还有弯刀玉器,每件一个台子,台上放玻璃罩。
  说是展览,可每件陈设旁都没有介绍牌,连名称都没有。
  人群三三五五,就在陈列品之间端着酒杯闲谈。
  这个场合着装是半正式到正式,有穿三件套的,也有像姜焕只是西装的。
  姜焕看了会儿才意识到哪里不对,他在商学院参加过酒会,华尔街也有各式各样的酒会。
  参加一个酒会的群体正常状况下是很同质化的,意思是大家都是一类人,或者表现得象一类人,好融入主流圈子。
  这个酒会却主要存在两类人,一类对展品漠不关心,更重视社交。
  另一类的重心完全放在展品上,正一件件仔细观察。
  宣昶从容问,“有意思吗?”
  姜焕看见有人朝他走来,懒得探听,“没意思,我出去看看。”
  他拿了酒和几样点心向外走,外围人少,玻璃罩里的装饰品也稀疏。
  他在一件刀器旁停下,多看了两眼,没有介绍,看不出门道。
  正在喝酒,一个大概五六十岁的中年人笑咪咪地说,“你也喜欢这把腰刀?”
  那人长得很和蔼,头发白了一半,入迷似的望着刀说,“干隆御制鲨鱼皮腰刀——哦,说是鲨鱼皮,其实和我们现在说的鲨鱼无关,是珍珠鱼,也就是蝠鱝,俗称的魔鬼鱼皮。这种鱼皮上有细小光滑的颗粒,很适合防滑,增大摩擦力。”
  姜焕直说,“我不感兴趣。”
  中年人愣了一愣。
  姜焕召来侍者,把酒杯放到托盘里。
  就在伸手的片刻,露出手腕上的玉片。他转身就走,没看见那个中年人露出的震惊神情。
  他走向宣昶,宣昶揽住他的腰,侧脸问,“怎么了?”
  大庭广众下,这样说话近得象吻颊,亲昵过头就有点做作,可见宣昶也不想多留。
  姜焕接着演,“无聊,走不走?”
  宣昶一笑,借这个由头与找他攀谈的人告辞,陪姜焕出去。
  上了车才算呼吸到自由空气,姜焕一边扯领口,一边说,“你是买啊还是卖啊?”
  暴利行业就那麽几个,姜焕想知道宣昶干的是哪个,才提出陪他,宣昶也带他来看,揭开谜底是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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