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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正好(玄幻灵异)——司马拆迁

时间:2021-01-06 09:50:56  作者:司马拆迁
  北京是首都,现代的“王城”,许多大妖受王气吸引来此。能在这我行我素的小妖,都有长辈就近庇护。
  眼前这一位看上去只能做她姐姐,实际上却是祖了不知道多少辈的祖奶奶。
  那天下午,小狐狸被宣昶一吓,吓回原型,又记得宣昶说什麽“精气”。他不是妖怪,修道有成,正所谓“上士举形昇虚,谓之天仙;中士游於名山,谓之地仙”。他在人间可以称一声地仙,要精气做什麽?除非是……要行邪门的采补之术,害那个凡人性命!
  武星星情急之下,四爪如飞,窜进祖奶奶公司的大楼,扑进她怀里。前言不搭後语,开始哭京城里有地仙快入魔了,哭了半小时,毛都湿成一绺绺的,还打起嗝。
  祖奶奶弄清前因后果,安慰了她几句。又看她的情绪实在不适合勉强化人,就要秘书带她去宠物沙龙洗个澡做个造型。
  秘书还很惊讶,“武总,您的狗什麽时候来的?怎麽进来的?还弄湿了?”
  自家孩子受了惊吓,肯定要找别家家长。
  所以方才见面寒喧,便将一别多少年点了出来——活太长的人与妖怪都有默契,不要随便揭别人别妖的老底。
  她这一说破,意在提醒宣昶,你我上次见面已是一千多年前,你都近两千岁了,还欺负小孩子。
  宣昶却一笑,不紧不慢回敬道,“上次偶遇,还是永徽年间。”
  永徽是李治的第一个年号,美人一怔,她曾做过人间一场大梦,这年号听着恍如隔世。
  没揭宣昶老底,反倒被宣昶先揭了老底。
  她一想,也难怪宣昶动怒,星星天资虽高,道行太浅,算人只算得到三世内,哪能知道宣昶和他那位的前因后果。
  俗话说,睡人道侣,天打雷劈。宣昶刚把人找回来,星星就想要人家精气。
  毕竟是自家孩子理亏,虽然没有恶念。她展颜又笑,“宣先生,再来认识一次吧,我是武新月。”
  宣昶眉头一动,她是心月狐,名字叫心月?未免太直白浅显。
  武新月摇头,“新生的新,一弯新月。昨日种种昨日死。”她又说,“我开了一家公司,在做独立策展人。眼下正筹备一个汉代日常生活展,就在国博,如有兴趣,还请届时光临指教。”
  武新月只是客套,宣昶也颔首,“一定。”
  她身影渐消,宣昶开火煮完面。
  端着面去卧室,进门便微微皱眉,姜焕正躺在床上抽烟。
  卧室没装烟雾探测器,他一条腿屈起,另一条腿放在床边,这样子太无法无天。那一刻宣昶自省,是不是找到姜焕以来,自己脾气太好了,把他惯的。
  他把碗放在床头柜上,姜焕还在吐烟,就被他扯走嘴里的烟,吸了一口,夹在修长的指间,不打算还了。
  姜焕正要刺他一句,我的口水那麽好吃?看到他衣袖还没有放下,半遮半掩,昨晚留下的手印已经变成青痕。话说不出,搓搓手指,反而说了句,“……对不起。”
  姜焕端起碗老实吃面,宣昶心情好了些,任半支烟在指间燃烧,抽完剩下几口,神色一点点缓和下来。
  他想起刚才武新月看见他的诧异,洗手做羹汤,有那麽值得大惊小怪吗?她堂堂心月狐,还不是混到熬夜加班了。
  姜焕吃完面,递碗给宣昶,“你也会抽烟啊。”
  宣昶说,“偶尔。”他把卧室门窗开了,散烟气。
  “今天做什麽?”
  姜焕懒散地站起来,“看书学习。”
  他开车去酒吧,昨天搜到了几本书,今天要人送货。
  程斯思和易一又在酒吧里,这两人一看他同城快递递来的书:
  《盗墓笔记》一套,《鬼吹灯》一套,最后《宣朝秘史》一本。
  姜焕也在看那两人,程斯思在这喝咖啡,勉强可以接受,易一在吧台上吃一碗刀削面。
  那碗面醋味重,辣油又香,闻着比宣昶煮的清汤寡水挂面诱人多了。
  姜焕看了看,把打工的学生拎过来。
  “我们还卖这个?”
  学生还没说话,易一把嘴里的面嚼烂咽下去,“我借厨房做的。”
  姜焕一想,行吧,看不出警花厨艺过硬。自己也坐到吧台里,倒了杯威士忌兑苏打水,学习起《盗墓笔记》。
  程斯思上来套瓷,“您现在才开始看这个啊。”
  姜焕做个手势,程斯思赶紧凑上来,姜焕说,“这不是,有人告诉我,你们宣叔叔是干这行的。”
  程斯思愣了愣,缓过来扶扶眼镜,好歹替宣昶澄清,“这个吧,是真没有。”
  姜焕翻页,“我知道,所以就看个热闹。”
  看到中午,姜焕伸个懒腰,电话金主要求请客吃饭。
  金主问,“想吃什麽?”
  姜焕想着早上那没滋没味的面条,“烤鸭子。”
  “去哪?”
  姜焕想着全聚德还是便宜坊,实在不行四季民福大董也凑合。
  程斯思眼睛一亮,在旁边大声感慨,“哎呀,我记得北京哪家刚评了米其林三星的,也有烤鸭。”
  易一适时补上一句,“对,叫新荣记。”
  姜焕问,“米其林三星要预订吧?”
  程斯思嘿嘿一笑,“这个您就别担心了,小的我还是有一点关系的。”
  就带上这两个拖油瓶,去吃烤鸭。
  保时捷刚好坐四个人,程斯思坐上后座,小声嘀咕,“我还说这车这麽骚包,到底是谁的,这品味……”
  姜焕直接按喇叭,程斯思闭嘴,宣昶倒是露出几分笑意。
  要说程斯思确实有那麽一点关系,当天去吃就有包厢。
  鸭子要烤八十分钟,他们先点了别的菜吃。到烤鸭来的时候,早就聊得差不多了。
  烤好的鸭子单独片出一小盘,整整齐齐摆放硬币大的八片酥皮,是鸭肚上最好的一块,叫做一口酥。
  程斯思早就两眼放光,拿起手机,变换角度,一顿猛拍。
  易一慢慢提起筷子,等他拍完,满足欣赏,先蘸酱和细砂糖吃了一片。
  他们开吃,这顿饭的金主却没怎麽动筷子。
  宣昶好象只对最早上的一人一盅的汤有胃口,姜焕瞟他一眼,他略摇头,看来是不怎麽吃油腻肥厚。
  姜焕就也提起筷子,嘴里说,“抢什麽抢什麽?”把两个小辈的食都给抢了。
  程斯思不敢抱怨,只能腹诽。易一坐在一旁闷声吃,却留意到姜焕吃完,宣昶递了张纸巾给他。
  易一埋下头继续吃,心里却想,此情此景,真是一如当年。 【但为君故,沈吟至今。】
  到后来程斯思藏着小心思,点了四份餐後甜品。明知道除他以外的三个人,都不爱吃甜的。还装作遗撼,嘴里说着“怎麽你们都不吃,不要浪费”,喜滋滋全打包了。
  饭后金主结账,姜焕说去抽支烟。
  这家餐馆在宝格丽酒店里,他走出酒店,外面是松树竹子和灌木。午后有风,吹得树影摇晃。
  程斯思拎着打包袋上来,想了想又再解释一遍,“那个,师……宣叔叔倒腾古玩那事吧,挺复杂的,但是准确说起来没犯法。”
  姜焕搭上他肩膀,把人拉过来,“你猜我看《盗墓笔记》的时候在想什麽?我在想,宣昶没犯法没挖人坟,他前男友挖没挖?”
  程斯思倾刻间转了十几个念头,姜焕能套他一次话,总不能再套一次吧。他心想我该替师叔祖否认,说他根本没前男友,还是先辩解他前男友就是你,没挖人家坟啊。
  下一秒,他看见姜焕盯着他,放开手,用说天气不错的口气问,“我跟他前男友就那麽像?不光他觉得象,你们都觉得象。”
  程斯思还没想到怎麽答,姜焕摁灭烟头,咬肌绷紧,那个笑就有些危险,“别急着说不是。就你们第一次见我那样子,都快哭出来了,当我傻还是当我瞎?”
 
 
第10章 九
  程斯思张了两次嘴,哑口无言。
  姜焕看他那样,手插袋蹓躂走了。
  程斯思叹了口气,心说您老人家不管从前还是现在,每次这种事都找我,能不能换个人祸害。
  他慢慢跟在姜焕后面走去停车场,一边走一边观察姜焕。成年人就是这点讨厌,心里都惊涛骇浪了,表面上还非要装若无其事,也不嫌累得慌!
  吃完饭,这不嫌累得慌的把宣昶的两个晚辈带回去做客。
  程斯思和易一站在院门口,进进出出看了三回才确定。
  “知道师……宣叔叔有钱,不知道他这麽有钱……”
  那天下午,易一坐在院子里,小口小口喝宣昶的茶叶。
  程斯思鼓捣姜焕的黑胶唱机和盘片,趁着别人听不到,手肘撞了姜焕一下。
  他翻来复去想了半天,解铃还须系铃人。
  “……您与其问我象不象,为什麽不直接问宣叔叔?”
  程斯思小心朝宣昶瞄过去,姜焕懒得搭理,翻着一堆黑胶碟,“小孩子懂什麽。”
  程斯思撇嘴,暗说您这一世才三十多岁,我的年龄早就是您的十倍了。
  他看姜焕翻碟,封套眼熟,注意力立刻被吸引,来了精神死缠烂打,“这张我找了好久了,您借我听听!借我听两天,就两天!”
  走的时候程斯思如愿以偿,揣上黑胶碟,易一拎了二两宣昶的茶叶。
  他们蹭完晚餐才走,晚餐点的烤串外卖,好几塑料袋锡纸包羊肉串,姜焕和两个小的撸得不亦乐乎,宣昶另外叫了粥。
  吃完院子里已经暗下来,一股淡淡的孜然羊膻味。
  姜焕抱着手臂,“明天再收拾吧。”
  宣昶显然有点洁癖,挽起衣袖开始收塑料袋。
  姜焕一看,也不要他纡尊降贵,抢先弯腰收拾。宣昶就不管这一摊竹签锡纸,回到石桌石凳那边,把茶具和残茶处理掉。
  姜焕隔着半个院子看他,那一刻说不出是什麽心思。
  程斯思走前非要把耳机和iPod押给他,说里面的歌单特别好,是他多年精挑细选,强烈推荐听。
  这会儿姜焕就听着。
  前面是个日裔女歌手,咬字不那麽准,“玫瑰玫瑰我爱你”,他直接切了跳过。
  宣昶在厨房洗他的茶具,姜焕连切几首,听到一首,前调是黄梅戏。
  程斯思那小子平常听的都是什麽乱七八糟的,他鄙视了下这品味,懒得再切,就听着吧。
  他站在院子里,看宣昶的侧影,听耳机里称不上悦耳的男声,唱牡丹亭外雨纷纷,谁是归人说不准。
  宣昶洗完茶具,走出来见他有点恍惚,没来得及询问。
  姜焕盯他的眉眼,伸出手做了个邀请的姿势,刻意带些轻挑。
  “陪我跳舞。”
  这晚月色算不得姣洁,但院子里有灯,照得地面青石板上也是薄薄一层白。
  竹子和花木的影子稀疏投映在墙和地上,显得这个夜更静谧。
  宣昶站了站,还是把手放在他手里。
  姜焕揽住他的腰,不是交际舞,甚至不算跳舞。没有舞步,宣昶不必跳女步,就象被姜焕环住腰摇晃。
  他反手抱住姜焕的背。姜焕没把耳机分给他,所以他听不到。
  歌还在唱,“……这人间苦什麽,怕不能遇见你……这世界有点假,可我莫名爱上他……”
  姜焕手臂收紧,背本来就绷紧,宣昶想问他怎么了,姜焕直接把下巴靠在他肩上。
  他们身高差不多,姜焕这麽靠着他。
  肩上有他头的重量,宣昶一下下抚他的后颈,T恤领口外温热的皮肤。
  这天晚上,他们的影子也被映在地面,静止的影子中唯一摇晃的,又被慢慢踩过。
  姜焕听着,有些歌词很模糊,有些歌词,在这座城市这样的一个晚上,却意外清淅。
  “……不管是谁啊躲不过,还是情而已……你问我啊怕什麽,怕不能遇见你。是否你走过了我身边,恍恍惑惑一瞬间……”
  到那首歌过了,姜焕还抱着宣昶。
  死也不放手,这姿势蛮横又依赖。姜焕从没对他表现过这样的依赖,仿佛在这晚,有什麽东西叫姜焕终于快要承担不住了。
  宣昶任他抱,不问你要抱到什麽时候,天荒地老也由得他。
  灯光让整个院子里象积了一层水,歌声也让姜焕如在水中。
  姜焕却在想,你本来可以不经过我,可以与我擦肩而过。
  他和宣昶的相遇来得太偶然,一周的进展等于别人三年,他既不瞎也不傻,宣昶没有理由地对他好,他还可以说服自己,这是一见钟情。那麽宣昶的两个晚辈出现,他再没任何藉口。
  程斯思问姜焕为什麽不直接问正主,他说小孩子懂什麽。
  他们不懂自欺欺人这四个字。不问宣昶“我就那麽象你前男友”,因为姜焕不敢。
  他知道,一旦问了,就是万劫不复,被宣昶亲口宣判死刑。
  这晚跳完舞,姜焕松手。
  再看时间已经过了九点。
  宣昶去淋浴,姜焕听着浴室水声,干脆推开门。
  浴室有淋浴和浴缸,只是浴缸还没用过几次。门没有锁,姜焕靠在门口,看淋浴房里的人影,上去拉开玻璃门。
  顿时热雾扑面,等到蒙胧白雾散了一半,他才看清宣昶。
  本来肤色就白,热水一冲,微微泛红,被水淋湿的眉睫鬓发更是颜色浓了一层,如墨笔描画。
  宣昶不介意他偷袭,姜焕把拖鞋留在外面,跨进淋浴间,T恤与长裤瞬间湿透。
  宣昶扶着他的手臂,他低头从宣昶下颌吻到颈,一只手抵在宣昶背后,让宣昶挺胸,再吻过胸膛。
  他把湿透紧贴肌肉的T恤揭下扔掉,在宣昶面前跪下。
  他发现他很喜欢替宣昶做这件事,做到一半就解开裤子。
  这次做完,趁宣昶还没恢复,就把他压在淋浴房的墙上。
  水雾重新弥漫,玻璃上只透出宣昶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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