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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敌国君主关押后宫的日子(古代架空)——静观

时间:2021-01-08 10:20:45  作者:静观
  林沐辰悠悠将手中的书卷放下,问道:“今日朝上,情况如何?”
  “回副使大人,事情恐怕比预料更为复杂。”身材瘦长的官员小心地看了一眼林沐辰的脸色,犹豫了片刻,“殿下他……”
  林沐辰原本淡漠的目光一亮,看着身材瘦长的官员问道:“见到他了?他怎么样?”
  “殿下……投诚了商国,受了栾云晔封赏。”瘦长官员说完,连忙补充道,“不过那人的脸上戴着殿下常用的假面,不能完全看得真切,只能说身材举止相貌都与殿下非常相似。”
  “殿下纵然对……先帝的遗诏心有怨怼,也断然不可能因此叛国。臣觉得,这其中定有隐情。”
  林沐辰微微拧眉,关心的并不是林渐是否投诚,问道:“他受伤了吗?”
  “这……殿下穿得严实看不出来。但是比之前有些消瘦,脸色也有些苍白。”经林沐辰一问,瘦长官员突然反应过来问道,“难道……副使大人是怀疑殿下被栾云晔酷.刑.逼.迫?”
  “听闻栾云晔此人手段残暴,他的诏狱中严.刑.拷.打之下没有人能扛得住不屈服,倒是很有这种可能。”
  林沐辰不言,长袖下的手暗暗紧握。
  “不过那人遮着脸,还不能十分确认那人就是殿下。”瘦长大臣道,“栾云晔今夜赐宴集英殿,想必他还会现身,副使大人是否要亲自前往?”
  “传旨让李将军调兵十万,陈兵边境随时待命。”林沐辰低声道,“鸿渐若是少了一根头发,本使便再送商帝一份大礼。”
  .
  商国皇宫,后花园
  自下了朝堂,林渐便一言不发,独自一人在花园里亭子里坐到了午后。
  身旁的桌上摆着几碟精致的吃食和药碗,却是一口也没有动过。
  栾云晔一直坐在一边陪着他,说什么他也不回答。
  只有被水风吹到的时候,林渐会轻轻咳嗽几声。
  栾云晔不动声色地起身,挡住吹向林渐的水风。
  “咳咳……”林渐终于发话,“陛下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栾云晔转头对高公公道:“取帘布来,将周围遮上。”
  高公公连忙转身命人去取纱幔帘布,将亭子周围都挂上帘子。
  “不喝药怎么行?”栾云晔端了桌上的药碗,在林渐面前半跪下,将手中的瓷碗递到林渐眼前,抬头看着林渐的眼睛,“先把药喝了。”
  林渐冷淡地别过眼去。
  “今日之事,没有与月儿事先商议,是我不对。”栾云晔道,“我知道你心中有气,但保重身子要紧,先把药喝了好吗?”
  林渐不说话。
  栾云晔看着渐渐,坚持不懈努力劝说道:“是我不好,只要你乖乖地把药喝了,想要怎样都可以。嗯?”
  “陛下何必再假情假意?”林渐抬手接过栾云晔手中的碗往桌上随手一放,碗底重重碰在桌上,盯着栾云晔不卑不亢地说道,“从一开始,陛下就在算计我,算计我入你的圈套做你皇后,利用我假扮已死之人……咳……”
  “他人既肯为名节殉国,陛下还要如此毁人名声,我真为陛下感到不耻,这就是陛下您身为一国之君的所作所为?”
  栾云晔微微蹙眉。
  “陛下一开始假情假意对我,就是因为看我与林渐长得相像?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利用我上演这一出敌国将领投诚的大戏,让陛下如愿以偿作.贱他人?陛下现在满意了吗?”
  林渐看着栾夜,语气并不激愤,却能听出平时清淡温润的声音里多了一丝不可侵犯的坚定:“算计、利用、虚情假意,陛下觉得这样得来的敬畏和风光问心无愧吗?够得意吗?”
  “娘娘怎么敢如此对陛下说话?!”高公公在一旁听了林渐的话,吓得心惊胆战,连忙上前劝阻道,“这可是陛下,娘娘……”
  俗话说的没错,平时最温柔好说话的人凶起来真比谁都可怕。皇后平时看着一个没脾气的人,一发脾气就脾气竟然这么大,连对陛下都敢这样骂。几时有人敢这样对陛下说话,若是惹得陛下震怒,这哪里了得?
  “退下。”栾云晔蹙眉盯着林渐,语气中听不出喜怒,“何时朕的皇后骂人,还得看旁人眼色?”
  高公公灰溜溜地退到一旁。
  栾云晔道:“都去亭外候着。”
  这帝后眼下剑拔弩张的形势,一着不慎就会引火烧身,能躲得远一点自然是再好不过。高公公和周围的宫人如临大赦,连忙纷纷退下。
  亭中只剩下林渐与栾云晔二人。
  “对你隐瞒是我有错在先,今日你要怎么任性怎么闹,我都由着你。”栾云晔盯着林渐,微微眯起眼眸,沉声道,“但你说我假情假意作.贱.你,我确实很难过。”
  “咳咳咳……”林渐没喝药,又骂栾云晔骂得动了气,禁不住咳了几声,咳得眼角都微微红了,别过眼去不看栾云晔,“那就请陛下赐我一死。”
  “看来真是惯坏了你。”栾云晔起身,一手搂过林渐的肩膀,将他禁锢在怀里,一手端起桌上的药碗,“想死?不肯喝药是吗?朕换个方式喂你。”
  栾云晔一手搂住住林渐,一手端起药碗含住一口,扔回桌上,钳住林渐的下颌,俯身凑近林渐的唇。
  林渐瞳孔一缩,抬手扼住栾云晔的喉咙,呵斥道:“栾云晔!……放开!”
  栾云晔对林渐的威胁充耳不闻,反而主动更近一分,任凭林渐的指尖穿破脖颈的上的肌肤。
  林渐指间一用力,一股温热的血流蜿蜒顺着指尖淌下。
  栾云晔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丝毫不在意林渐差一分就能取自己性命的威胁,毫不迟疑地继续逼近。
  林渐的手用力抵着栾云晔的咽喉,指尖随着栾云晔的步步逼近,将他脖颈上的伤口逼划越深。
  看着满手鲜血,林渐一瞬有些恍惚。
  本是威胁栾云晔罢手,自然没想过真要取了栾云晔的性命。若他不要性命地再近一步……必不可以再使劲了,林渐忽然不知道自己还能如何抵抗。
  林渐那一瞬恍惚之间,栾云晔早已一手将他的手握住擒下,吻上他的唇。
 
 
第18章 后宫相遇   栾云晔果然酷刑逼迫了?!
  “陛下!”
  栾云晔的唇触碰到林渐的一刹, 亭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大喊道:“臣白易潇, 求见陛下!”
  栾云晔的身形一滞,闻声蹙起眉,将口中的苦药咽了下去,语气不善道:“外面候着。”
  “臣现在有十分要紧之事,要立刻面见陛下。”白易潇道,“请陛下出来借一步说话。”
  栾云晔看了林渐一眼, 将人放开,起身出了亭子。
  见到白易潇,栾云晔脸色阴沉,问道:“何事?”
  “陛下, 今天早上的事, 他是不是生气了……”白易潇看了一眼栾云晔脖颈衣襟上的斑斑血迹, 问道,“陛下怎么受伤了?严不严重?”
  “啊?陛下受伤了?”高公公听得栾云晔受伤了, 连忙凑上前来, 看到栾云晔脖颈上的上口和血迹, 不禁“哎哟”了一声, 吓得瞪大了眼睛, “这还了得!老奴这就去传太医!”
  栾云晔没有理会高公公,冷冷地看了白易潇一眼:“你有何事?”
  “臣当然是掐指一算陛下现在有难, 特意赶来救急啊。”白易潇笑道,“陛下今天这么做明明是为了他着想,但想必又不会对他解释,又不会安慰人。他呢又不知道陛下的苦衷,他这人就和一只猫似的, 平时装乖装弱,被惹急了就亮爪子挠人。”
  白易潇看了一眼栾云晔脖子上的血迹,道:“陛下以前应该是没见识过他生气的时候,不防备给他偷袭了吧?臣是特意赶来帮陛下分忧解难的。”
  栾云晔道:“不必。”
  “那陛下总不能让他一直误会着不算,还不肯喝药一心求死的吧?”白易潇挑眉。
  想必是边上的宫人将方才的情景都告诉了白易潇。栾云晔冷冷道:“朕可以解决。”
  “陛下用的解决的方式反而被他弄伤了,可见陛下果然是‘霸.王.硬.上.弓’了吧?”白易潇道,“陛下用这种手段,就算他今日迫不得已从了,那明日呢?以后呢?陛下打算日后就天天把他绑着硬上?”
  栾云晔沉默片刻,想到林渐方才的拼死抗拒,看着白易潇道:“给你一刻钟。”
  “好嘞!”白易潇立刻掀了帘子冲如亭中,“陛下快去包扎一下吧,脖子上这样的伤不是闹着玩的。”
  亭中,林渐坐在桌前,蹙眉盯着自己满手上的鲜血,还没回过神来。
  “林月儿,在想什么呢?你好大的胆子敢伤陛下啊。”白易潇看着林渐,故作严肃道,“陛下让我来审问审问你,还不跪下?”
  林渐抬起头,看了白易潇一眼,淡淡道:“我失礼了,但他自作自受。”
  “让我猜一猜,你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白易潇在林渐身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凑近林渐问道,“是不是为了大表弟今日当众封赏,你觉得他是故意利用你给自己整排场,让林渐背负叛国之名?”
  林渐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看你平时脑子挺好使的,怎么突然就傻了呢?”白易潇道,“这第一嘛,你也不是林渐,林渐这人和你没任何关系。就算知道你真实身份的人,且不说别人都眼明心明的,比如就说你哥,什么情况想必心里都有数。”
  “况且,梁国那样一封不论生死当做弃子的书信,是个正常人也心灰意冷另投明主了。不是他叛国,是梁国先扔的他,他另投明主无可厚非吧?”
  “再说和平时期,到邻国求官都是正常的,自古以来都有先例,只要不做有损本国利益的事情,哪里的国家不是国家,哪里的百姓不是百姓?为何偏要囿于一国一家之见?”
  “所以,林渐顶多就是另投明主,和叛国根本不沾边。”
  林渐盯着手上的血,冷淡的声音里竟有一点委屈:“栾云晔算计我。”
  “害,算计你?你可太冤枉大表弟了,今日这样他顶多就得一虚名,又没真得到林渐的人,对他能有什么好处?”白易潇凑近了林渐,挑眉道,“我反倒是觉得,他对林渐还挺惺惺相惜的啊。”
  林渐不解地看了白易潇一眼。
  “那天他还和我说,林渐为梁国鞠躬尽瘁出生入死,林沐辰此人却是兔死狗烹,忘恩负义。”白易潇道,“他说既然梁国卸磨杀驴不管林渐生死,他倒想看看若林渐为他所用,林沐辰会是何等后悔不及的模样。”
  “他也不是没考虑过林渐的名声,毕竟会任用叛国之臣的君主,他自己脸上也挂不住吧?但原因我前面也和你说了,我们都觉得这样毁不了林渐的名声,他才做的这个决定。”
  “所以,他不是要毁林渐的名声,而是在为林渐抱不平,帮他气一气林沐辰那个忘恩负义之徒啊。你若是生气这个事,这个事情我也掺合了,我还推波助澜了。”白易潇把脸就到林渐面前,“要不你打我几巴掌,消消气?气消了就好好喝药,别把自己气坏了啊。”
  “他岂会如此好心。为林渐抱不平是假,利用我气一气梁国才是真……咳咳……咳咳咳……”林渐偏过头,掩唇咳了几声,手背上沾染了一点红豆大的鲜红血迹。
  白易潇蹙眉,将桌上的药塞到林渐手中:“不好好喝药,你看看又咳出血来了,快点喝药。”
  林渐被动地接过药碗,盯着碗中深褐色的药汁,却还是没有要喝的意思。
  “你的药凉了就更苦了。”白易潇用手中的茶杯碰了一下林渐手中的药碗,“来,干杯,我干了你看着办。”
  白易潇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笑眯眯地给林渐看了看空杯,示意他自己看着办。
  林渐扛不住被白易潇劝酒似的劝药,终于端着药碗一口气闷了下去。
  “那个没良心的林沐辰不该气死他吗?”白易潇一边看着林渐喝药,一边认真感慨道,“放着这么好一个大宝贝不知道珍惜,竟然还那般对待,我就觉得大表弟今天做得好。”
  “咳……”林渐擦干唇边的药汁,没有回话。
  “饭菜都凉了。”白易潇起身道,“我去让人换一桌来。你要是暂时不想理大表弟,看到他就吃不下饭,我一会儿就把他支开,你可要好好吃饭啊。”
  .
  一下午栾云晔都被白易潇支开谈事情去了,林渐得以一个人休养生息。
  至于夜里的宴会,林渐因为身体原因,依旧和上次一样不需要去。
  林渐沐浴之后,换了一身素净的长衫,甩开执意要跟随的宫人,一个人溜出来散步。
  由于中午闹脾气不喝药,夜里情况稍微严重了一点,咳得有些厉害。
  虽说不愿意去宴会上,林渐散步的方向还是忍不住往集英殿的方向去。站在不远不近正好能望见的位置向集英殿的方向望了一眼,也不知道在望什么。
  自从午后和栾云晔闹翻,就再也没见到,也没说过一句话了。
  那个会亲自给自己绾发、喂自己喝药,甚至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连夜地悄悄为自己洗刷冤屈的人,到底存了什么样的心,林渐现在更不能确定了。
  诚然自己身上没什么可图谋的,认为他另有图谋利用自己,确实太过于自信了。
  但是所说真心,二哥何尝不是真心,最后又是什么样的结果?
  “真心”二字,最是动人,也最是可怕。
  怕的不是一开始就是虚情假意,而是曾经真心相待,真心陡然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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