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不住地点头,欣喜若狂。
我挑了挑眉,在管家的带领下来到了这个婚宴的主人公面前。
“希洛里大人,这位是您今日特邀的公爵大人。”管家说罢毕恭毕敬地退了。
他向我伸出右手,无名指上的钻戒熠熠生辉。
我绅士地行礼,毫无芥蒂地握住他刚刚沾过精/液的手,点到即止地在他冰冷的手背上印上一吻。
我抬头,瞧见他唇边讥讽的弧度。
他应是在想,自诩高贵的人类也不过如此。
我并不介意,他挣足了面子和虚荣,我们的交易才能开始。
这场交易的最后,我和我的队员不仅需要活着出去,还需要得到血族的帮助支持,因为探索九大陆,人类的力量还是渺小。
但从看到他的那一刻,我有预感,这场交易我会赢得非常漂亮。
我和婚礼的主人公,那个小吸血鬼,希洛里,上床了。
事发突然,就在我刚被安排在古堡住下的那个晚上。
他在我的床上自我开拓后面的疆土,呻吟销魂。
我本来不打算在这场交易里走肾,没成想,吸血鬼竟这样勾人。
尽管在心里再三警告自己“这是一个有未婚妻的男人”,我还是忍不住走过去和他全垒打了。
意外发现是,希洛里是个只用过把的双性恋。
吸血鬼的身体是尤物,受伤根本不再话下,愈合能力很快,可以玩很多花样。
我们于是真枪实弹地玩了很多姿势。
那十天里,我们几乎是一见面就脱裤子,在众人面前旁若无人的疯狂接吻,在蔷薇花丛里野合,在他的吸血鬼未婚妻面前,他撅着屁股求我干他。
最令我震惊的是,他的未婚妻是他的亲姐姐。
吸血鬼王室为了保证家族血缘纯净,只允许成员内部消化。
真他妈丧心病狂。
在第十天,希洛里的婚礼如期举行。
那天日食,没有一丝日光,吸血鬼可以自由活动。
管家催了五次,他还在我的床上躺着不走。
我觉得他早醒了。
哪里是什么婚礼,分明是屠宰场。
我坐在台下,看见希洛里当众甩掉手上的钻戒,和他姐两个人把所有反对他们毁婚的元老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全场都他妈在叫好。
我觉得可能是因为这个日子的原因。
这天还是十五,月亮俗一点形容就是又圆又大,但我从未见过这么庞大的月亮,它根本不像是月亮,像是一个无限放大的凸透镜。
而被聚焦的吸血鬼身上的血腥味儿浓重。
最后,希洛里把我骗上了他的婚床。
他想吸我的血。我看着他眼里格外浓重的血色,想了想,同意了。
他想把我转化成吸血鬼,我装作为难的样子,并未出声拒绝。
我在他身上的动作也故意放慢。
他会明白的,我知道。
最后,他没有追问,而是提高声音问我:“没吃饭吗?”
我们再次沉湎入酣畅淋漓的性/事当中。
那天以后,我注意到有什么变了。
他依然热烈地吻我,但是会在唇舌相接的时候抽出时间用他柔软的舌头去舔我的每一个牙尖,像在自己的领地巡逻。
他会在我们参加过哲学沙龙后把我抵在爬满青苔的湿漉墙沿,开玩笑似的跟我提起今天我夸过的先生女士,吃醋般地威胁要拔掉我的舌头。
他会在做/爱的时候主动给我口,并且一滴不漏地吞咽,还会情/色地吸/吮我的性/器,撒着娇求我给射给他。
我决定,交易要提前结束。
我不能再陪他玩了。
我带着我的小队员们成功地走出了血族禁域,获得了血族的支持。
只是,他们的领袖的要求是:
我得陪他睡一辈子。
不好意思,一下子忍不住,讲多了。
艾德里安是我在精灵国度出去觅食的时候迷路遇到的。
和神官大人第一次见是在床上,他和我都喝醉了。
弗西是我在中央大陆一夜情的对象,后来在无量龙渊见到他,我们俩大概都挺尴尬的。
我是在妖界逛街的时候看到小病号正在被欺负,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就认识了。
小美人鱼我没见过。
7. 和他们之间有隐瞒的事吗?
很多。有秘密的人最危险也最迷人。
8. 和他们的关系是周围的人公认的?还是极秘?
小范围内公认,大范围内极秘。比如我和弗西的事儿无量龙渊的都知道,但你出了这地儿不会有人知道。
9. 初次是在哪里?
我的初次?和殿下在他的钢琴盖上。
钢琴好像被殿下扔了。
他洁癖。
10. 那时候的感想是
想把殿下的腿扛肩上,又想围腰上,他的腿长,很方便。甜蜜的烦恼。
11. 那时候,对方是什么样子?
他在咬我的喉结,脸上蒙了一层薄汗和过分可爱的红晕。
12. 初/夜后的早上。最早说的是什么?
我说好饿,然后他把我压在身下自己脐橙来了一次。
他理解错了。
我是真的肚子饿。
13. 一周做几次?
看和他们的约会频率,这个说不准,保守五次。
14. 自己最有感觉的地方是?
喉结。
15. 对方最有感觉的地方是?
卢卡斯是腰窝。
希洛里是大腿内侧。
艾德里安是耳尖。
神官大人的脖颈。
小崽儿是手肘,你信吗我的崽儿竟是一个做/爱到最后被舔手肘就会快乐到高/潮的男孩子。我信了,是真的。
16. 一般情况下H的场所?
大大大大软软床,枕头不要高。好吧我比较在意睡眠环境。
17. 想要试的场合是?(时间、地点、服装等)
神殿。让我正面上神官大人。最好当他的面撕掉他的祷告书,用书页堵住他的嘴。
18. 洗澡是在H前?还是后?
都可以。也可以同时进行。
19. 有和对方以外的人H过吗?
废话。你这话跟问常吃面食的人,你吃过米饭吗是一个道理。
20. 觉得和恋人以外的人H也好吗?
为什么不?
21. 至今最惊险的H的地点是?
地点倒没有。有一次我和小病号在床上做/爱,不小心滚到床下,不知道谁打烂了玻璃制品,扎了我一后背的血,小病号当时就眼泪一下子砸下来,后面我不知道了,我疼晕了。
听说打烂那东西的孩子,死的很惨,我知道了很过意不去,我没拦住,对不起。
但这也不是道歉能够弥补的。无奈。
从那开始我才知道我把孩子养歪了。
22. 你的「初次」是几岁的时候?
我们那儿刚成年的前一年。
我故意的。
23. 最喜欢哪里被KISS?
唇。
24. 最喜欢KISS哪里?
看心情。
25. 一晚做几次?
几次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让双方都爽。
过犹不及,像艾德里安,你射过一次,就不要奢望第二次。
他会肚子痛。
对于他这种自然纯净度太高的物种来说,人类的液体太污秽了。
26. H时,是自己脱衣服?还是被脱?
同24题答案。
27. 对他们说点什么吧
给殿下:
殿下,记得早点回家,你的泰迪熊在花园的邮箱上坐着等你,总是浸满一身的寒露。
公务没必要自己一个人处理,国库花钱养的下属也该有点用处。
我不在的时候,不要吃安眠药,对身体不好。
我的衣袍的味道和你身上的是同一种清洁喷雾作用下产生的,但是你要喜欢抱着我的衣服睡觉,也没关系。
还是传音给我吧,你也好抱着我睡觉。我随叫随到。
给希洛里:
我同意了。
如果有机会,我们可以一同长眠于地底。
但是我不想睡棺材,木质的棺材会腐烂发霉,金属质地的棺材会让我的尸体都感到压抑。
你也这样想吗?
上次我们在庄园品你珍藏的红酒,你问我好不容易见你一次,有没有给你带礼物,我故意怠慢你,对,我说没有。
你拖长了尾音撒娇,巧妙地换了个话题。
宝贝儿。
你说,一个人度过漫长的世纪,交数不胜数的情人,以为可以攒下无限的欢喜,结果攒够了失望和伤心。
这个人会不会比别人更可能愿意提前结束自己漫长的生命?
打开你床头柜上放着的《十日谈》。虽然我知道你的床和它周围的一切都是你寝殿那个棺材的装饰品。
玫瑰花书签也许比蔷薇书签更加适合你,只可惜它早早地枯萎殆尽。
这是我本该在那时赠予你的礼物。
但是我亲爱的小王子,生机勃勃的娇嫩玫瑰花才会使人更加着迷,所以我没在那时送给你。
你希望我对你着迷。
我希望你永远富有生机。
换句话说,我希望你珍惜自己永恒的生命。
你棺材里的匕首我没收了,小朋友不要拿自己做标本玩管制刀具。
给艾德里安:
艾德里安。
我知道精灵物种高贵、淡漠、安静、孤僻、智慧。
拥有自然赋予的无上荣光与骄傲。
我知道你为我改变了多少。
我知道你是精灵国度史上第一个主动放弃继承王位的精灵。
你瞒着我,把我送走之后,自己一个人尝试着离开精灵国度。
我知道你遭受冷眼。
你曾经对我说,为了我,你可以不在乎一切。
我想替你在乎。
我只是茫茫人海中的一个小魔法师,就算再出色,也不过是百年里留下微茫火光的火柴,被海绵里挤出的时间药水淋湿便再无燎原的可能。
我总觉得和你说什么都是矫情,我无法想象一个人对献出自己的生命这件事情可以做的不留余地,至少我做不到。
我承认我自私自利。
上面三句话,我要表述的意思是我不值得。
艾德里安。
对别人我可以做到虚与委蛇,虚情假意,对你我也可以三分真话,七分假话。
那么,让我以旁观者的身份对你说些真话吧。
周纥不值得你爱。至少,不值得你用生命去爱。
艾德里安。
周纥他说了那么多,却是不由自主地想让你对他死心塌地。你倒回去看,他每一句话都是为你好的样子,但是却有肮脏而不可告人的目的。
艾德里安。
周纥确实值得喜欢。
但我替你掂量掂量,也就建议你喜欢他一下子。
你明明记忆力高超,却总是记错东西,比如你会把精灵国度禁止恋爱的法规记成禁止做/爱,而且你总拿这个糊弄我。
那刚刚那件事我再提醒你一遍。
喜欢周纥一下子,不是一辈子。
重生后:
艾德里安:周纥,我们再来一次好吗?
周纥:你还记得禁止做/爱吗???
艾德里安浅浅一笑:是禁止恋爱,没说不可以做。
周纥:?????去浴室,最后一次,洗完就不做了。
最后一次× 边洗边做很多次√
小病号番外 学院日常 周纥视角
——周老师,月亮和他的星星没有秘密。
周老师,你是我的月亮,我要做你的星星。
只有你拥有我的所有秘密
早八晚八的学院教授很不好当,至少我真的很难不讨厌批改作业,每当看到学生狗爬般的抄写法阵符号,我就会心如擂鼓,比看见了我宝贝的小情人们心跳的更快,血液从全身直钻脑门,烦的我很不得把自己的中长卷撸秃。
最烦人的就是我几乎每天都在批改作业,从早上上课前坐在办公室的那一刻起,我的手就不听使唤地伸向魔法笔筒里的红墨羽毛笔,老条件反射了。
改了一会儿,我抬眼看向金属挂钟,距离第一节 课还有一小时半,差不多该到了——
果不其然,吱呀一声,果木门被推开,一身白色睡袍的小病号趿拉着拖鞋娴熟地钻到我怀里,揉着眼睛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一勾脚踝,拖鞋滑落,他眯着眼满意地笑了笑,双手勾住我的脖颈,喟叹一声,埋在我身上睡过去了。
我叹口气,搂紧他,右手握着羽毛笔仍然在卷子上涂涂改改,怎么讲呢,这事儿还得这么说——
小病号闹着要来魔法学院上课,我没同意,他处理妖界的事情就够忙的了哪顾得上在中央大陆陪一群小屁孩读书。
这不胡闹吗这。
结果他们妖界自发签了个请愿书,表示希望把他们的主上送来中央大陆接受人类教育,并且保证此举不会影响妖界社会的正常运转。
我脸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同意了这荒唐的行径。
过了半小时,我批改狗屁不通的作业改的七七八八了,停腕凑近小病号的耳边轻声哄人起床。
其实我挺怀疑我这小声音每次是怎么把人喊起床的,但人就是能起,还能哼哼唧唧在我身上再赖一会儿,像只没断奶的小狗似的,眼角还会挂着生理泪水,愈发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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