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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重生之后(穿越重生)——笔纳SAMA

时间:2021-01-08 10:30:43  作者:笔纳SAMA
  “该起了宝贝儿。”我在他的耳边吹气,他耳朵敏感,痒得想要把耳朵缩到肩膀处藏起来,没两秒又靠回我的肩膀,打着哈欠软声说不想起。
  手还探入我的法袍下无意义地摩挲我的腰身,最后环紧,微噘着嘴嘟囔着:“谁想上早课就让谁上好吗周老师,再让我眯一会儿吧,求你了!”
  我没辙了,抬头看了眼钟,像往常那样,再让他多睡二十分钟就该带着人步行去上该死的早课了。
  该死的还有魔法学院里不让用瞬移魔法的规定,说是怕时空拥堵,堵什么堵,都魔法社会了思想还是那么的迂腐。
  我抱着人发呆,二十分钟转瞬即逝,我又揽了坏人的活,准备把人叫醒。
  小病号闭着眼悠悠答应了一声,然后撑起身子来吻我,他吻得很煽情,嘴唇湿濡,眼睫随呼吸起伏晃动,和早秋的温度融合的吻凉薄,舌尖却如体温般温热。
  我伸出舌尖和他的交缠,吻毕,我在他惺忪的眼上落了几枚轻吻,小病号迷蒙地笑,然后看着我把储物柜里他的制服拿出来,乖乖地伸出手脚让我替他规整好衣着,然后看着水波镜把他的头发束好。
  课上的时候他一如既往地积极上课,眼珠子一刻不落地围着我打转,举手提问回答问题简直跟他的专利似的,连堂法阵课还要抓着我问这儿问那儿,一群学生就属他最活跃,问完问题还不下去,站在我跟前非要听别人问问题,还搁那儿不懂装懂,点头点得挺欢。
  在别人眼里那就是一标准的三好学生。
  我一开始还真信了他刻苦学习,他指哪儿问我就认真回,谁知道私底下一改他的作业,我直接夜半扭开他的房门家访他。
  那可真叫一个惨不忍睹,都谈不上对错,和题目答案压根扯不上边。
  中午希洛里送饭来,我和他一同用餐后看了下血族禁域的重建法阵规划图,然后在教师住所里交颈而眠,起床后把人送走,准备筹备下午的单元测试。
  进考场前我还在寻思人在哪儿,结果发现他人在第一排局促不安地翻动书本,似乎企图知识速记,纤细的十指扒着脑门儿一副我司空见惯的临门抱佛脚小模样。
  我挑挑眉分发起了牛皮纸卷,发到他的时候他接过卷子的时候泫然欲泣地抬眼瞧了我一眼,抽走卷子的时候手还不安分地摸了摸我的手肘。
  我没好气地把他想趁机藏到袍子下的小抄抢走,在他央求的神情里笑了笑然后扬长而去,坐回了我的讲台。
  第一场考试结束,我去了趟洗手间,刚进厕所隔间就被一个人从后面拦腰撞在隔板上,我无语地看着小病号焦急地把门拴好,泪眼婆娑地噘着嘴求我给分高点,让他能够低飞过及格线和我一起升到下一个年级。
  我明知道他又在装可怜还是忍不住替他擦拭掉垂在脸颊上的泪,安慰人几句再灌了几口鸡汤给他,然后在小病号的要求下再三保证会让他及格后他才罢手。
  我出来洗手的时候,他和他的同班同学在门口相谈甚欢,说实话我不是很理解为什么年轻小伙子们没事要在厕所门口聊天,不过当我看见他在背后用拇指和食指给我比了个心后我就丢掉了脑中的嫌弃,和交际花小病号擦身而过的时候装作普通师生打了声招呼后准备下一场考试的监考。
  考试结束后已经是日落时分,我缓慢地走到教室门口,听到白胡子教导主任洪亮的声音后使用了高阶隐身魔法靠在门边听他们讲话。
  “已经很晚了我的乖孩子,你在等谁呢?天快黑了,不安全!”
  小病号兴高采烈地从储物柜里掏出了自己刚放学时候用教科书教他的塑形魔法做出的青苹果,塑形魔法做出来的物件几近真实,区别不大,青苹果光泽诱人,恍若少年人的青涩还带点将熟的甜味儿。
  我听见那道熟悉的声音笑着说:“等我老公呢。”
  我一怔,靠着墙壁闭着眼睛失笑,墙壁有点冷,不过没关系。
  我消除掉隐身魔法,大方地走进教室,温柔地对教导主任笑笑,对小病号伸手想要接过他手上装了书的包。
  “该跟我回家了。”
  青苹果并不酸涩,它的味道我至今记忆犹新,是甜的。
 
 
艾德里安 番外
  (1)日常1
  中央大陆。
  平民住宅区。
  艾德里安一直对普通人类的世界很好奇,我便向学院请假带他出来见识一下平凡人的生活。
  公园。图书馆。游乐园。商场。公交车。
  尽管艾德里安已经乖巧地任我施法伪装容颜,但我学的易容魔法是根据人的基础容貌进行修改伪饰,再怎么修在人类世界也是上佳的面孔。
  一路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我敢打包票这是他活的这么久见过人最多的一次,何况路人都格外注意他,以至于他总是把半个脸埋在我的左肩后,只露出湖绿色的眼眸扑闪扑闪地观察着周遭的一切。
  夜晚。
  我和艾德里安在夜色的照拂下惬意地在人行道上散步,旁边就是川流不息的车道,虽然我并不喜欢车的尾气,好吧真是说笑,没人喜欢,但是当我表示出拒绝的意思时艾德里安就扯着我的衣袖轻轻摇晃,就差没说出“拜托拜托”这种可怜兮兮的话了。
  突然间旁边行驶的车停了下来,紧接着车主便被警察拖出来做酒精检测,情况显然不妙,车主被警察带走了。
  艾德里安微微睁大眼睛,用手遮住嘴巴小小声地问我:“那个人被谁带走了?”
  我回答:“交警。”
  艾德里安沉默了一会,我并没有打断他的沉默,或者说,和艾德里安待在一起时,我享受沉默。
  半个小时后,不知道消化了什么消息的艾德里安告诉我:“公交警察好厉害。”
  我愣了一下后哈哈大笑:“那可不。”
  艾德里安红着脸看我,等不到我停下来,他就捂住了眼睛:“你笑得我脸热得难受。”
  我笑的更大声了。
  (2)
  我从来没想过我的死亡会为我身边的人带来这样的伤害,我以为我的复生会抚平他们的痛楚,如果他们会因为我的死亡而痛楚的话。
  直到有一天我醒来发现衣襟湿润。
  我以为是我做梦,却发现原本睡在我枕边的艾德里安趴在我的身上,侧着脸,侧耳贴在我的左胸膛上,无声地呜咽。
  精灵的体态轻盈,重量也轻,此前我从不知道艾德里安会在我睡着后趴在我身上。
  我起身把人拥在怀里,温声把人叫醒。
  艾德里安愣怔,随后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往我怀里拱,剧烈的喘息慢慢平息。
  我问他为什么,他说失眠,只有听着我的心跳声才能睡着,睡着了还会接二连三做噩梦。
  我无言,牵着手带他去屋顶平台。
  夜幕低垂,星群放牧。
  我和他十指相扣,与星子一同静默。
  他喊我的名字,希望我转过头看他。
  我如他所愿转头看他,看他湖绿色的眼眸比星子更迷人,比宇宙更深邃,比贝加尔湖更神秘。
  我想,我不在乎星子,不在乎宇宙,不在乎贝加尔湖,却只在乎这双动人眼眸的主人。
  “周纥,我们会在一起多久?”
  我听见他这么问我。
  我笑了笑,引着他的视线指向轨迹斑驳的星空,流星和骑着扫帚的女巫正在赛跑,星星却旷古地留存于世。
  我说:“直到把星星数尽。”
  说完后我微笑着用唇语告诉他:
  你知道的,星子是数不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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