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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重生之后(穿越重生)——笔纳SAMA

时间:2021-01-08 10:30:43  作者:笔纳SAMA

   渣攻重生之后

  笔纳SAMA
  文案:
  老情人们也重生了 1vn
  ①第一人称
  ②渣攻转总受
  ③有修罗场
  ④西幻设定
  微博:笔纳奇奇马
  1
  法杖不慌不忙地从寝室把我的披风运送到大厅,毫不留情地把衣服从上空直接空投到我的脑袋上,接着精准地散落在我的肩膀,掩盖住我瑟瑟发抖的身躯。
  该死的我上辈子到底为什么要向学院申请兼职学生宿舍的宿管来着?
  我对朝我冷笑的法杖轻轻抬了抬手指,它便不受控制地从高空坠落下来,砸在地板上又弹了几下,想必很疼。
  谁叫它总是坏我好事,还总胳膊肘往外拐。上辈子每当我想整一个新情人回来,它总是究极暗示那些小美人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大厅的冷气真的冷。我收回思绪施了个火元素法阵提高室内温度,百无聊赖地托着腮发呆。
  现在是上课时间,我不必像平时一样操什么稳重成熟迷人学长的人设。并且上辈子这个节点的我在赶暗黑防御系法阵研究论文,重生后的我只需要把魔戒中的论文结果拿出来就行。
  重生后的我除了变年轻了,法力和魔法阶位都没有被重置。简单来说,我现在是个点满技能的王者。
  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
  我,周纥,中央大陆创世纪年第一魔法学院的终生荣誉魔法阵师,由于某种特殊原因死亡,死后亡灵被封印在第一魔法学院生生世世受人敬仰,史称中央大陆魔法师荣光。
  说来也好笑,到死也弄不到个中央大陆第一魔法师的称号。
  哦我想起来了,我为什么要在这个地方受罪,为了泡第一魔法学院首席魔法师,将来的魔法教科书编写者以及中央大陆第一魔法师。
  我的第一任旧情人,卢卡斯。
  钟塔针敲击磐石,晚上七点,沉闷厚重的钟声惊醒鸽子,扑朔着翅膀向学院大门飞去,带去学生要求的物件。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坐正了身子,戴好银丝框眼睛,套上白色丝质手套,挂好若有若无的淡笑,准备营业。
  重生的第一天,也是我上一世做学生宿管的第一天,是我第一次刻意让卢卡斯认识我的第一天。
  我发誓,这一次我会和卢卡斯早一点分手,保证不让他发现我和另一个小宝贝儿的关系。
  我还是怜香惜玉的。
  双手交握,我正对着大厅大门,随着古老的门缓缓张开勾起唇角的弧度。
  果然,一如既往的是一个人走在最前面,后面的人簇拥在一起,低声交谈着,不时对为首的人投去倾慕害怕的目光。
  为首的人身着黑色魔法袍,袖口处金色法阵绣成的纹路每隔一小时流动一次,胸针别的全是中央大陆政府和学院颁发的荣誉徽章,衣袂在元素风中翻飞,在空气中和他及腰长的浅金发亲吻。
  最显眼的其实是他的眼睛,纯金色,比发色浓郁,比金子的色泽淡漠。
  今天的卢卡斯有点奇怪,我想。
  他看起来很着急。虽然和平常没什么区别,但熟捻他性子的我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周纥。”他清凌凌的眸子垂下来,复杂的情绪很明显地充斥在他周身,他用力地抓住我的手腕,见鬼,他的力气什么时候这么大了,以前在床上他可是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他现在还不应该知道我的名字的,甚至他上一辈子连看都没看我一眼的。
  我立马反应过来,轻微地皱起眉头挣脱了他的桎梏,礼貌地询问:“同学,您有什么事?”
  我自认为演技满分,不然也骗不到这么多美人。
  卢卡斯没说话,颤动的睫毛弯弯,像是要滴下泪来,所幸他只是盯着我看,并没有打算哭。
  我没理他,纵容他盯着我瞧,而我则尽职尽责地和走进大厅的其他同学点头招呼。
  看呗,反正我过几天就去报名探索队,不搁这儿待了。
  探索队每年一次,往其余九大陆探索,分别是血族、精灵、矮人、兽族、魔族、妖族、鬼族、龙族、神族所在的大陆,只不过,去的人无一生还。
  上一世我身陨神族大陆,我的其中一个旧情人为我血洗神族,此后便是诸神的黄昏,而后我的亡灵就被带回学院,被供奉,与其说是供奉不如说是囚禁。
  没错,这个人就是卢卡斯。
  现在我除了装作不认识他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我打不过魔法师首席,虽然之前我们只在床上打架。
  但是想到我被他抓到和两个魔族的小美人玩三人游戏后他那副样子,以及之后时时刻刻寸步不离的样子我的泪就流下来。
  卢卡斯确实很美味,但是那段日子天天一道菜也是会腻的,更恐怖的是有一次卢卡斯骑在我的身上,金发散落一床,我被他的花样折腾的奄奄一息,而他歪着头问我:“你不行了?不然换我来。”
  他在床上没什么力气挣脱是真的,他很持久很能打也是真的,这也许是另一种敬业吧。
  2
  卢卡斯每次看着我都让我有种他是创世神神降的错觉,尤其是金发金瞳,是人族绝无仅有的,唯有神族才有资格的。
  上一世我以亡灵状态看他弑神之时就很想问问他和几百年前陨落的创世神有什么关系。
  不过现在都没关系了,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了。
  卢卡斯端详我片刻,轻声细语地像在哄人一样:“小纥,学院让我告诉你你没地方住了。”
  你看,他总是这么高高在上,喊我的名字都要加一个小字,又娘又捞,好吧,其实是我讨厌他这样喊我,这样会让我想到“小荷”,跟个姑娘似的。
  我挑了挑眉:“噢,多谢卢卡斯殿下。”
  我其实高兴地快呕出来了,我本来就不想待在这个鬼地方多一秒了,不睡在这个地方我半夜就可以瞬移到另一块大陆会我的艳鬼旧情人。
  “你住我的房间。”卢卡斯伸出修长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他的黑色皮手套和他的肌肤一样冰冷,我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
  嗨?您有事吗?住你的房间?晚上俩人一起盖着棉被纯聊天?聊一聊你重生后的故事?再被你试探一下我是不是重生了?
  我突然有些怀疑上辈子卢卡斯的禁欲高岭之花人设是不是全是我自己意淫出来的。
  他现在在我眼中一股子心机病态气,一点也和高山雪莲的圣洁挨不到边。
  我依旧保持着我标志性的微笑,我的血族小情人说我的唇形是上好的索吻唇,即便是假笑也性/感得要命,缘此,比起血液滚烫充实的脖颈,他更迷恋我的唇。
  我信他个鬼,他每次和我上床接吻的次数都比吸血的次数少得多,每次天明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可以直接去找我的神官情人要一个治愈术。
  卢卡斯慢条斯理褪去了黑色皮手套,整个过程犹如完成艺术品,我却有点焦急,卧槽他是不是要对我动手了。
  打不过啊打不过!
  我要是投降岂不是崩我的完美情人人设了!休想!你喊破喉咙我也不会喊人来救我的!
  我因为坐着所以只得费力地仰着头看他,这激起我不好的回忆,宛若引颈受戮,亦或是献祭。
  卢卡斯的手很好看,指骨分明,纤长,又不会过于骨感,未生茧,肌肤细腻同绸缎,长年累月包裹在手套下而现出病态的白。
  当年我养成戴手套的习惯还是刻意学卢卡斯的,为了撩这株高岭之花,我费尽心思,千方百计,处心积虑,无所不用其极。
  卢卡斯什么都没做,他只是向我伸出了手。
  上一世我死后他也是向我的尸体这样伸出手,生平第一次他主动伸出手,他说他要带我回家。以前都是我带他回家上床的。
  晚了。我谁的家都不回,我也回不了了。于是他强行施法以寿命换回我被神力搅碎的魂魄,聚集不成,遂成亡灵。
  我还是伸出了手。
  我记得当时他拼凑不出我灵魂碎片时哭的眼睛都快废掉了,还莫名其妙把自己手腕处割开,撒了我的魂一身的血,结果什么都没发生。
  我怜香惜玉的是吧。
  3
  卢卡斯脱掉了魔法袍,穿上了上辈子只有和我在一起睡才会穿的长款浴袍,薄如蝉翼。说实话,这样穿,他的身体曲线我都瞧的一清二楚,我尤其喜欢他的蝴蝶骨,每次交欢的时候我都会尤其照顾那个宝贝儿处。
  我的卷发湿漉漉的,垂在耳边有点碍事,但是我一点都不想动它,随它的便吧,我靠在卢卡斯巨大的床的床头边打呵欠,视线不自觉地粘在我的小美人身上。
  他优雅地走进来,手上拿着红酒杯,红酒轻轻摇晃,屋子里留声机放着《No matter what》,氛围正好,我寻思着我可以在我被拆穿之前好好的玩一次我喜欢的花样。
  我很识趣地贴上去,听到他的浅笑低吟,我凑上去吻他的薄唇,又不愿停滞他的声音。
  卢卡斯的声音不是不适合念咒语,只是相比之下,呻/吟低喘更为美妙。
  我们跳了一首曲子,他便突然将手上的红酒撒在我的肩颈上,红色的液体淌下,残存一些在我的锁骨上。
  我觉得这个场面有点熟悉。
  卢卡斯俯下头来吮吻我的锁骨,他的气息炽热,喷吐在红色的痕迹上,他的双手环抱着我的脖颈,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倒顾不上我的表情,专心在我的身上留下深浅不一的吻痕。他总是这样专注。
  紧接着,他抬头用那双布满情/欲的金眸望着我,声音轻飘飘中带着一丝软腻,似是调/情:“好喜欢。”
  我雷打不动地任他作妖,因为一点都硬不起来。
  你们好,这个场景我知道为什么熟悉了,这些动作这些话,我都对这位殿下做过,我们第一次做/爱的情形简直被完美还原了。
  只不过角色对调,他成了主动的那一方。
  我木然的表情不知道是取悦还是激怒了卢卡斯,我立马被他丢到了床上,他的力气原来真的不小,我的脑袋被他的床垫砸的够呛,他的床垫怎么没看起来软,好气。
  “卢卡斯殿下,我硬不起来,下次再约吧。”我诚恳地建议。
  回答我的是扒开我浴袍的修长双手,梭巡在我的穴/口外围。
  聪明如我,知道殿下这并不是在欲情故纵,他在画法阵,画催情法阵,超强的那种。
  见鬼,我没对他用过这个法阵啊!
  不一会儿我的那处就痒的一塌糊涂,还自发渗出水来,我的腰身无力,只有空虚和欲求不满。
  我小幅度地扭了扭臀/部,在床单上摩擦了一会,空虚感不减反增。
  我有点恼怒,性对我来说一向唾手可得,何须忍耐?
  “卢卡斯,上我。”我的脑门渗出汗珠,实在是忍不住了。
  卢卡斯解开浴袍,将那个物事在我的穴/口蹭了蹭,就是不进去。
  “求我。”卢卡斯低头轻咬我的耳垂,灼热的吐息悉数扑落在我的敏感点上。
  “求你肏我。”我觉得我的下半身要爆炸了,我本来就是忍不了情/欲的人。
  卢卡斯不愧是行动力极强的人,说干就干。
  只是我射过几次之后就理智清醒了,发现他根本就是在按照我干他的方式干我,深浅力道,不说完全一样也是学了个九成九。
  那就是说,我每次操/他的时候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心情复杂。
  我又硬了。
  4
  虽然我又硬了但是不代表我们的这档子事就得继续,从前我一般弄他们这些小宝贝儿不弄太多次,因为怕他们受不住,这么看我还是很人道主义的对吧。
  其实可能是我清醒过来接受不来我从绝世老大1变成了撅着屁股给人操还不住求饶的骚/货的设定。
  我还没打算扛着品如的衣柜向性的新世界飞奔而去。
  于是我用手将他往外推,沉着声音跟他说到此为止。
  卢卡斯并不领情,他总是不领情,你们也知道,他会提议换他来上我的一系列蠢话,如果换成精灵那位一定是巴不得的喜事。
  由此可见精灵才是真正禁欲的种族,他们圣洁而不容玷污,性/行为对他们来说根本是不可能的,他们出生都是从树上掉下来的。这么想想感觉操精灵像是在操某种植物。植物一般没什么表情,就很干。
  可是他们操起来有草木清香啊!指不定你还能搞到一个花香味的。
  我的艾德里安是樱花味的,恬淡的几乎只能用心去感受。
  “到此为止?没那么简单吧,接下来你要去找你的哪个小美人?”卢卡斯用手攥着我的性/器把玩,我没有证据但直觉他在泄愤。
  但是如果我表现得不自在就会被揭穿,上一辈子的我现在只有他一个情人,不过他肯定觉得我现在就已经是踩船高手了。
  灵魂确实御人无数,壳子却只是个刚刚被人开苞的小可怜罢了。
  他把我的腿折成M型用定型魔法定了一个小时,在我的后/穴里放入了他最常用的法杖。
  纯金色的法杖,上面有凹凸的花纹,平时看上去就觉得它古朴考究,是我很羡慕很想拥有的东西了。
  可是现在!靠!我不想要了!为什么你的法杖一会发热一会发冷!它也是通人性的你知不知道啊!
  “放心,这个法杖被我抽了灵智,以后它就是你的专用法杖,开心吗?”
  我想明白了,我被气笑了,卢卡斯殿下不愧是天才,穴/口的催情阵我从未见过,八成是他自创的。现在这个法杖玩法也是他开的先河。
  众所周知,法杖是一个魔法师的灵魂和崇高的道德象征,不会有魔法师做/爱拿它当道具,连我这般孟浪的人都不会考虑。
  卢卡斯见我不说话,手指用力,竟然徒手把我给掐萎了。
  我一言难尽地看着他,这个东西难道没有给过你快乐吗?你该出手时一点都不顾及你和它的情面吗?
  我被卢卡斯翻过身去后入的时候伴着破碎的呻吟和他突然之间凶猛生涩的动作面无表情地想:是时候向神官大人求救了。
  把之前那个“你喊破喉咙我也不会找人来救我的”剪掉重来一遍吧。
  爸爸!神官大人!救我!
  5
  卢卡斯睡了,但是他的东西还在我的身体里,死活不肯拔出来,说好话不听,我又不可能骂他。
  我偶像包袱很重的。
  半夜,我趁他睡着时传音给神官大人。神官大人是不睡觉的那挂,天天不知道在搞什么神秘的仪式。不过他挺牛/逼的,光明神殿的天之骄子,听听,光明神殿什么地方,统治中央大陆的那帮集团里最会给人洗脑的,光明元素魔法师最多的,治愈术最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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