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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重生之后(穿越重生)——笔纳SAMA

时间:2021-01-08 10:30:43  作者:笔纳SAMA
  “我的床。我的宫殿。我的龙族。我的周纥。”一字一句,最后一句,尤为用力。
  “你胆敢跟我说不会有下次了?是不会有下次了。”
  “你去死吧。”那人抬手,暗黑色的风暴漩涡席卷之处,寸草不生。
  “吾皇,接下来?”
  “把九大陆扒光翻过来捅开也要把周纥找出来。”
  那人化身成黑色巨龙在诺大空旷的天空上咆哮,火光四溅,罪罚台化为灰烬。
  “我要亲自操死那个水性杨花的婊/子。”
  与此同时。
  血族禁域。
  “结界已破,你无处可逃。”金色法阵中央的人径直走向坐在古堡最高处喝疑似红酒液体的吸血鬼。
  蓝色闪电皲裂在灰色云层,惊雷霹雳,树桠吱呀响着,在暗处犹如厉鬼索命,诡异恐怖。
  那个真正被索命的倒悠闲得紧,慵懒舒适地靠在古堡的大理石墙壁。
  “结界已破,邻界能勘得一干二净,杀我之前不来看看哥哥在做什么有趣的事情吗?”他笑着投映出白光的空间视界。
  画面中二人在樱花瓣海中接吻调/情,下面那个衣衫半褪,眉眼含春,上面那个看起来什么都没做,清白得很,实际上却是把人欺负得眼尾发红的罪魁祸首。
  “他俩还挺浪漫。”吸血鬼舔尽杯中最后一滴液体,评价道:“不知道能做多久,你杀了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开始。”
  现在还不算开始,但也和开始没什么区别。
  死寂。
  “带路。”卢卡斯收回抵在他咽喉处的剑,下一秒剑却被他徒手捏断。
  “我该庆幸你想用剑杀我而不是手撕我对吧。”在开玩笑的人眉眼弯弯,眼底却一片冰寒。
  好你个周纥。
  15
  酒这东西对我来说没什么好喝的,闻着上头,喝着有味,却一点实际作用也没有,简直就和喝我刚入学时候制作的变猪魔法药剂没什么两样,别问我为什么知道药剂是什么感觉,问了我就会告诉你和白开水无异,一杯死不了,两杯下肚照样爽,毕竟学院新生品尝自己精心调制的魔法药剂是国际惯例,只不过可怜的新生们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才是以身试毒的小白鼠,有的人还会坏心眼的做变丑药水、痒痒笑药水,那就得看他的魔法素养怎么样了,如果他入学那几天的体质塑造课上的不赖,那我相信即便喝下变猪药水这种对于注重自己形象的魔法师来说非常致命的药水,他依旧会安然无恙,说不定还可能像本人一样成功勾搭上将来的首席魔法师。
  敞开来讲就是一位优秀的魔法师拥有免疫任何低于自己魔法阶级的任何液体。当然包括普通酒。
  高阶魔法师倘若喝酒还会醉倒,估量着第二天就得上中央大陆新闻联播,循环播放,成为魔法师和民众的今日笑料。
  今天我周纥对酒不能使魔法师醉倒这一观点持反对意见,甚至曲线上升到严重怀疑现在的魔法师压根没有愉快性生活的高度。不接受反驳。
  艾德里安下午手把手教我射箭,我学不学的会倒不重要,毕竟箭大多会和我的魔法心灵感应,自己嗖的一下飞出去。射箭前我执意帮他扎高高的辫子,狡辩道利落的发型不让任何一根可恶的发丝遮挡视线,有利于提高射箭的精确度,甚至还私心在他的耳鬓附近编了个细细的麻花辫,用固定术把寻来的蕞尔樱花制成在大陆某个地方看见就觉得很适合艾德里安的发卡样式,接过发卡的时候艾德里安好奇地端详这个小玩意,我撒谎说这是人类伴侣之间会送的定情信物,他信以为真,绷不住地上提嘴角,磕磕绊绊地把这个需要按来按去的复杂发卡自己别了上去,别上去之后害羞地不敢看我,我半哄半劝把人骗着扭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恢复常态,还能轻飘飘地看我一眼,伪装成从未失态的模样。
  后来他带我去了樱花树下,从地下拿出酿好的樱花酒,我自认为演技很好,但看到他小心翼翼捧出一壶酒后歉意地向我摇头,告诉我因为酿的时间太短,酒还不太沾染的上樱花的甜香之时,我确信我不自然地皱了皱眉。
  我们互相之间都清楚各自在隐瞒,在克制,在诚挚地以第一次认识彼此的身份散一次大概率半途就该挥手告别的步。
  “周纥。”尽管精灵念我的名字的次数已经多到不能再多,熟稔之程度不亚于当年授我古魔法课的校长先生,只不过后者喊我名字是为了让我做示范并把我吹嘘得天上地下,搞得我头皮发麻,下课还要被人围的水泄不通,耐心地扮演优秀模范生的角色讲解所谓的学习诀窍,所以他每次喊我时我都无意识地战栗。前者截然相反。
  不管艾德里安喊我的名字多少遍,我都会觉得犹如是第一次在聆听心脏上花开的声音。
  “我们下次有机会再喝好吗?”艾德里安试探着开口问我,湖绿色的眼眸凝烟般动人。
  “它不够好。”艾德里安伸手缓慢抚按下我翘起的头发:“周纥应该得到最好的。”
  上辈子它再好也没有等到有一个人喝它,这辈子还等什么等。
  我当即拒绝他的提议,拉着他往树下铺着厚厚一层的樱花瓣的地上一坐,开了木塞,酒味实在不够浓郁,我沉默了一会,要是它没什么味道,对我来说真的就完完全全等于白开水,和美人在樱花树下喝白开水,与我的风格大相径庭。
  我们喝到暮色四合,流萤并起。
  精灵的体质纯天然,掺下一点点樱花酒便醉了个彻底。喝醉了的樱花味精灵身上香气四溢,挡不住地向四周散发馥郁芳香,醉醺酡红的面容比春色/诱人,修长的脖颈曲线优美,泛着薄红,我光看着便有些蠢蠢欲动,灵机一动,起了坏心思。
  “这酒不够味啊宝贝儿。我有一个法子,让它速成真正的樱花酒,咱们试试?”我跃跃欲试,这种事情我最擅长了,一干一个准。
  “好。”艾德里安眨眨眼,迷蒙地看着我,我不确定他是否还有自主意识,便尝试把没味的该死白开水倾倒在了我的精灵的侧脸上,液体顺着流淌,弄湿了他月色织成的长衣。
  “好…热。不舒服。”我可算是听明白他的意思了,敢情不是在答应我,是醉得浑身发热,身体兼容不下酒水,难受的很。
  我好笑地没动作,不吱声地任他难受。
  真的不是没良心,只是……
  “我好难受。帮帮我。”艾德里安应该是真的受不了了,咬着下唇,眼睛里聚集起雾气好似要下一场及时雨,伸手牵着我又不知所措地不知该干什么。
  我可还不想说话呢。我垂着眼睛欣赏美人醉卧于花瓣海的景象,哪还想做什么,是吧,我都愣着了,当然不会动啊。
  “亲亲我。”精灵乞求地望着我,语调都醉到软腻得像樱花味一样甜,见我不理他,也不着急难不难受这回事了,平时断不可能的撒娇出现在他身上,我冷静地下了最终判断——真醉。
  俯身舔舐他的侧脸,樱花酒已经被艾德里安散出的香气和过热的体温晕染得香醇可口,我眯着眼莫名觉得这酒似乎有点上头,不对劲,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没多想,伸手褪去他的衣袍,将人欺负地似乎更难受了。
  我笑着安抚他:“乖啊,完事就不难受了。”这回不骗人,千真万确,他发了汗之后就会恢复正常。发汗的方式很多啊,我只不过要选取一种我能帮到他的方式,很贴心对不对。
  美人醉酒使观者得意忘形。
  满心打算慢慢享用佳肴的猎人也不会注意自己是否被他的猎物盯上。
  我亲亲摸摸人半天,想破脑袋也没想到自己是怎么突然被压倒在地的,虽然精灵几乎没什么重量,我也不难受,但是很明显只要不是他自己愿意起来,凭我的一己之力无法让他从我身上起来。
  我和他的力气是不足以媲美,甚至弱上那么一小截,微乎其微,我也不菜的。
  对不起我撒谎了,成天只会用魔法解决一切的人不配拥有什么力气。我们大多信奉魔法至上的法师的力气可能还不如一个普通小姑娘,毕竟人家还要自己洗衣服,打扫房间,写作业,而我们连拿笔都可以指挥笔自己动。在这种情况下,和一个拉弓箭毫不费力的精灵比简直是天方夜谭。
  “你太慢了。”艾德里安突然发言,弄得我十分惊恐。
  我推搡着想要起身,这种掌握不住的局面并不是我想要看到的。鬼知道他醉酒后能做出什么好事。希洛里除外,他要监视我的话应该能通过预测未来知道。不过我坚信他不会做这种有损他们吸血鬼王室贵族风度的蠢事。
  其实现在我已经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没醉。
  小美人沿着我的下颌线自下而上亲吻,最后落在了耳后,我痒的打了一个颤,身子像中了柔弱咒一样酥成一滩水。
  “这里应该有东西的。”他抬头执拗地看着我,好像是在要一个答案。
  那可不是没有吗,有樱花瓣印记的身体早没了。
  “找找是不是在别的地方。”艾德里安自顾自小小声和自己对话,宛如一只可爱的小松鼠对自己储藏的松果不见感到非常苦恼。
  但这也不是你脱我衣服的理由!
  还有你动作为什么那么利索!
  我正想抗议就被从樱花瓣覆盖的地下破土而出的藤蔓绑住手脚,这回拷得很牢,一点情面都不留的大力缠绕,生怕我逃似的还用小叶子安抚地摸了摸我的头。
  我一言难尽地看着把认真在检查花瓣印记到哪里去的艾德里安,又被他按着翻身以跪趴的姿势反身对着他,所有隐私部位显露无疑,努力挣脱的我手腕脚腕被藤蔓一秒之间长出的刺扎得流出了一点点血,却疼得我动都不敢动。
  好气,不想说话。
  “外面的地方找不到。找找里面的地方。”冰凉的东西探进我的后/穴,并不平滑,深入的同时还四处扭动,惹得我很没骨气地哼唧了几声。
  摸我头的小叶子蓦地变红,害羞似的蜷成一团球,又把自己变得大到一个人的口腔勉强才能装下的地步,另一根藤蔓缠着我的下巴迫使我的嘴张开,然后那个叶子球很自觉地滚进了我的嘴里。
  嗨,麻烦您滚出来好吗,这边的嘴真的容不下你,口水流出来怎么办,我不要面子的啊。
  胡思乱想之中,后面那冰凉的东西突然放出汁水,冷得我又是一个哆嗦,我疑心那是一根藤蔓而苦于没有证据。
  “它说希望我自己找一找。”艾德里安抚摸着我的腰,未经允许擅自做了决定,把主动权完完全全攥在手上。他以后入的姿势进入我,没轻没重地挺弄,意外没技巧却正好戳中我的点,我忍不住惊喘一声,眼角渗出生理性泪水,涎水不可自抑地浸湿整个叶子球,滑落下去。
  精灵的五感很强,听出声音细微不同的他便无师自通地朝那一处来来回回弄,我愣是憋着不打算射出来,并且没好气地想,你厉害,再过一会你就难受得哭出来想撤退了。
  从前就是这样,我每次弄他他都不情不愿,精灵的身体天生排斥情事,情事释放出来的液体、气味没有一样不让精灵难受。
  过了一会,我果然听到了啜泣。我心想,快了快了,快结束了。
  叶子球从我的嘴中自己挤出去,我松了一口气,又被猛烈的抽/插乱了呼吸频率,听到他啜泣地更大声了。
  是真的很难受吧!那你就停下来啊!我他妈……也不行了啊。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和我的推测对着干,艾德里安超出我想象的同时成功让我因为后面射了出来,其时间之长远超出了我对性/事的基本认识,以至于我这个可怜的人类快因为种族的差距承受不住以致昏迷。
  “我不行了宝贝儿,我们停吧。”我诚挚建议到,我竟然都已经抛弃我的面子说出我不行了这种话,嗐,生活不易,周纥叹气。
  你听你哭的多让人心碎,但你怎么就是不回答我,还更用力了。
  “艾德里安。我求求你。”我换了一种语气开口,求了老半天,结果小美人还在哭着做,怎么求都不理。
  我已经被迫射了五次了,我跟你讲这样我顶不住的。
  “人是会被精灵做死的,你知道吗,有这样一个故事,从前在樱花树下……后来这个叫周纥的就死在了树下,留下精灵永远的和他的双生藤蔓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我逞强非要在随时可以昏厥过去的状态下讲故事,非要他停下来不可。
  艾德里安像是对这个故事感到不满意,大力挺弄了几下,搞得我又射出来一次,我发誓我已经没有存货可以缴纳了。
  耳昏目眩之时,我眼前浮现出一个画面,坐在妖界御座森然白骨上的年轻男子托着腮看着我莞尔,我看不太清,却觉得异常熟悉,这个人的气质举止简直就和那个人一模一样,我心中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周老师。”他开口就是一个惊雷,我觉得我死之前可以原地抢救一下。
  我可不打算教我的病号学生怎么欺师犯上。
  “好多人要打到你们那边去了,你想和我做笔交易吗?”说完他咳了一声,苍白的脸上抹下些许的病态红。
  你这个小病号凑什么热闹!哪儿清净方便养病你滚哪里去啊!
  16
  小病号是我在妖界遇到的小可怜。
  妖界等级歧视非常严重,低等的妖精被贩卖奴役,被打骂侮辱,被用来给别的妖精当提高等级的工具,每天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更有甚者还被喂食一些奇怪的药丸,吃了之后妖精的魂灵全废,终生只配为奴隶。
  小病号便被人逼得吃了此种药丸,一个好好的巫妖被低于他的妖族欺负的遍体鳞伤不说,我见他时他还被人推在地上满身的腥味秽物。我带他踏平了那个妖精家的大门,堂堂正正从以前他不被允许的正门走了出去。从此我成为他的老师,帮他寻找适合他的巫术,修补他的魂灵。
  只是他的身体实在太差,隔三差五就得大病一场,巫术的使用对他来说实在是超负荷。
  小病号不愧是我捡到的宝贝,一直没有放弃,最终实力足以横行妖界。
  顺理成章地我们之间也暗生情愫,小病号养好之后的样貌是妖界前所未有的貌美,虽不是明艳张扬,弱不禁风的体质却有别的妖精比不得的病弱美感,只不过知道他原型是骷髅的我还是难以接受。
  我连操/他都不敢用力,生怕他一个变回原形,给我留下一辈子的阴影。
  其实我还有一件事很好奇,我看他的头发好像不要时间长一样的长,浓密,软软的也不像假发还有他身上特有的冷香,但是他骷髅形态的时候我特意摸了摸他的脑门,连个毛孔都没有,那么他的头发到底从哪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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