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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然为你(GL)——闵然

时间:2021-01-10 10:48:06  作者:闵然
  第一轮开始,祝墨出题。
  祝墨显然是很有游戏经验的人,她画的图虽然说不上多好看,但都画得又快又明了,大家很轻松地都可以猜出来。她五道题画完,没有落下一个人答不出来,得了这一轮的最多分。
  “啧啧啧,我怎么这么厉害。”祝墨洋洋得意,觉得胜利已经在向自己招手了。
  傅斯恬不好意思地给大家打预防针:“我不太会画画,可能会有点难猜……”
  时懿看她一眼,想到那两只兔子,唇角微微上扬。
  “没关系,不好猜,才有游戏趣味。”她淡淡道。
  祝墨:“我觉得有被内涵到。
  ”
  大家“哈哈哈哈哈”笑了起来,傅斯恬也收了忐忑,噙着笑点开了第一道题。
  傅斯恬开始用指头认真画图了,系统提示这个词是【两个字】。
  大家都想抢答,所以都聚精会神地看傅斯恬的笔迹。她们看到傅斯恬挑选了黄色的画笔,先是画了两个尖尖的耳朵,一个扁扁的头。
  “狗?猫?动物?”大家心里疯狂猜测。
  傅斯恬又接着勾出了一个长长的身子,添上了四只脚,还在屁股后面安上一根粗粗的尾巴。最后,她用黄色的笔,很认真地给这只动物填上了颜色。
  “是狗吗?”雷伊琳迟疑。她相信傅斯恬一点都没谦虚了,傅斯恬这画工大概能够和她七岁堂妹一较高低了。
  傅斯恬脸红,“不是。”她提醒,“是两个字的。”
  祝墨抢答:“黄狗!”
  “哔”一声,系统提示祝墨答错,禁答三秒钟,祝墨发出悲鸣,大家狂笑。
  “土狗!”尹繁露欣喜若狂。
  系统无情地“哔”她。
  “狼狗!”简鹿和“哒哒哒”打字。
  傅斯恬赶忙打断大家领悟错的重点:“不是狗!”来不及了,简鹿和被“哔——”了。
  “河马?”、“小猫?”、“奶牛?”,大家猜疯了,时间快到了,傅斯恬脸颊泛红,又好笑又不好意思。
  “叮咚”一声,系统提示,时懿答对了!
  “!!!”众人皆惊,连忙看对话框里时懿答的是什么——色狼。答题时间结束。
  “……”
  “我靠,时懿你怎么猜出来?”祝墨咆哮。
  傅斯恬也用水亮的眼眸注视着时懿。时懿很平常地说:“斯恬不是画得很明白吗?黄色的狼——色狼。”
  傅斯恬得到鼓舞,笑出了声,重重点头:“是这样的!”
  “……”祝墨不服气:“行吧,是我们眼拙了,继续。”
  第二题出来了,提示还是两个字。
  傅斯恬在白板上先画了一根竖线,接着,在竖线上画了一个圆圈,圆圈上添上了一头狂乱的毛。
  很好,火柴人!大家都看出来了。
  傅斯恬换了个红色的画笔,绕着圆圈下的竖线又画了一个圆圈。
  “这是要上吊吗?”简鹿和问。
  傅斯恬惊:“???”
  大家笑疯了,都抢答“脖子”,雷伊琳一边抢答一边吐槽:“斯恬,你看看你的画,拿出去谁相信是这么一漂亮小姑娘画的。”
  “哔!”系统代傅斯恬对雷伊琳的攻击作出了惩罚。
  “哈哈哈哈哈,雷大头这句话我同意。”尹繁露说着,真把“上吊”打了上去。
  “哔!”显然更不是。
  傅斯恬偷偷看时懿一眼,耳朵有点烫。她的画真的这么糟糕吗?那她上次还画画给时懿。太尴尬了吧。时懿到底看懂了吗?
  时懿正好也抬头看她,傅斯恬错开眼,补救道:“我给大家提示一下吧,可以当礼物的。”
  “围巾。”时懿低头,再次抢答成功。
  “为什么?!时懿,你怎么猜到的?”祝墨惊呼。
  “围在脖子上的不就是围巾吗?”时懿波澜不惊。
  傅斯恬欢喜了起来,之前生日,时懿送她的礼物就是一条围巾。时懿懂她的意思。
  下一题,三个字。傅斯恬用黄色的画笔画了一个兔头。
  这一次时懿秒答:“流氓兔。”
  大家已经惊讶到不惊讶了,只倦倦地问:“这又是为什么?”
  时懿示意傅斯恬自己解释,傅斯恬乖巧回答:“黄色的兔头。”
  “黄色的兔头和流氓兔什么联系?”简鹿和不解。
  傅斯恬耳朵烫得厉害了,嗫嚅着没继续解释。
  “是说脑子里装的都是黄色的兔子吗?”尹繁露反应过来了。
  “我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可以可以。”大家爆笑,雷伊琳服了:“斯恬,哈哈哈哈,你看起来这么纯洁,哈哈哈哈,看不出来啊。”
  “斯恬你平时看小说吗?”、“你知道相对于表面的一种动漫叫什么吗?”大家都开始起哄逗傅斯恬。
  傅斯恬招架不住,耳朵红欲滴血,下意识地抬眼瞄时懿。
  时懿眼底闪过笑意,出声道:“继续下一题吧。”
  傅斯恬得救。
  接下来的两题,时懿也毫不意外的全都是第一个,甚至是唯一一个答对的人。游戏结束时清算,时懿因为傅斯恬主画时一骑绝尘的分数和其他轮四平八稳的表现,成为这场游戏最后的胜利者。
  傅·幼儿画工·斯恬,也毫无悬念的是最后一名。
  大家都期待着心狠手辣的时懿出个狠一点的惩罚逗傅斯恬,时懿却意外的仁慈:“我还没想好,想好了再说。”
  “走吧,大家不是说要去因池转转。”时懿起身往外走。
  游戏的惩罚做不得真,当场不用下次肯定也不会提了,谁都听得出时懿是要放傅斯恬一马了。
  大家都跟着往外走,雷伊琳叹气:“哎,要是我输了,你们猜时懿会让我做什么?”
  祝墨接:“刷马桶去吧你。”
  大家狂笑,雷伊琳又说了那句经典的:“同人不同命哟。”
  “你一羊肉串又来冒充人了。”不知道谁接了一句,整条马路上都是她们欢畅的笑声。
  因池离她们就餐的大排档距离不远,很快就到了。它是申大坐落的这个区里最大的湖,要绕着湖走一圈,还是要花费一点时间的。
  春日的夜风还带着点凉意,但不是冷,是沁人心脾的舒服。沿着因池湖畔漫步,一路途径许多红墙绿瓦、极富历史气息的建筑。尹繁露、祝墨、雷伊琳她们作为外地人,都还是第一次领略这一带的夜间风光。夜色怡人,西洋式建筑的尖顶在浮云与树影中摇晃,竟是意外的惊艳。
  她们的步子慢了下来,不时拿出手机拍摄照片,简鹿和在她们身旁走着,自发地领了导游的角色,给她们科普这些建筑的历史。
  时懿落后几步跟着,傅斯恬走在时懿身边,也没有跟上去拍照。
  又到了一处教堂式建筑前,尹繁露她们轮流寻找着角度拍照,时懿转了个身,站在湖边看着湖面上倒影着的亭子和银月。
  傅斯恬踌躇一秒,隔着一个人的位置,在时懿的身边站定。
  湖畔的风撩动着时懿的长发和裙摆,把她的清冷吹散:“没想到玩到这么晚,会耽误你吗?”
  傅斯恬心跟着湖面倒影里时懿的长发荡漾,“不会,很开心。”
  “她们会太闹吗?”
  “不会。”傅斯恬声线轻柔:“是很热情的人。”
  时懿眼波微漾,问:“如果有机会,你愿意和她们做舍友吗?”
  傅斯恬怔了怔,眼睛亮了起来,是她想的那样吗?
  时懿说:“大二会分四人间,如果到时候你没有更好的选择,可以考虑和我、鹿和,还有她们中的其中一个一起。”
  傅斯恬眼底的惊喜不加掩饰地绽放开来。有时懿,还会有什么比这更好的选择?!
  她连忙点头,时懿提醒:“还有时间,你不用急着答复。”
  傅斯恬被惊喜撞昏了头,眨巴着眼睛,有点呆萌。“我可以现在就答复吗?”
  时懿勾唇,刚想说话,不远处的雷伊琳她们拍完了照,冲着她们喊:“时懿、斯恬,走吧,我们拍完啦。”
  祝墨从教堂铁门小跑下来,喊:“时懿,我们下次组织来这里骑行吧,感觉这段路好适合啊。”
  时懿还转过身还没应话,简鹿和揭短:“哈哈哈哈,她不会骑自行车,你找她没用。”
  “哈哈哈哈,真的吗?那我们自己来,不带她玩。”大家煞有其事地计划了起来。
  时懿没有当她们的玩笑话一回事,回过头看傅斯恬。
  好像还在等傅斯恬的回答。
  傅斯恬心一热,说:“时懿,我愿意。”
  时懿微愣,随即笑意明显了些,点了点头。“那我们过去吧。”
  傅斯恬点头。
  时懿刚走两步,傅斯恬忽然叫她:“时懿……”
  时懿回过身看她。
  傅斯恬快步走到她身边,忽视脸颊的滚烫,努力地把邀请说出口了:“我会骑自行车,下次我可以带你。”
  路灯下,女孩望着自己的眼眸干净又明亮,好像满满的都是自己。
  时懿不自知地放轻了些声音答应:“好。”
  作者有话要说:时懿带着自家兔叽去宠物医院:这小兔叽是什么品种的?
  医生:我看看。
  噢,流氓兔本兔吧。
  一双眼睛已经看透了太多。
  傅小兔叽:我不是!我没有!你瞎说,呜呜呜……
  (之前看评论有小可爱这么说,哈哈哈,太可爱了吧。)
 
 
第27章 
  三月惊蛰, 申城进入了真正的春天,小雨洋洋洒洒,停停歇歇, 好不容易才能见一个晴日。
  周六下午,傅斯恬和陈熙竹没有兼职, 约好去图书馆自习。一点半刚准备出门, 傅斯恬收到了办公室男生送到宿舍的一支玫瑰和几颗糖,说是三七女神节,办公室全体男生送给女生的礼物。
  傅斯恬一向只知道三八妇女节, 第一次听说三七女神节这个名头, 还有几分新奇。她道了谢谢,把糖果带上出门了。
  拐过体育馆那段路, 陈熙竹熟悉的背影落入眼帘。傅斯恬加快脚下的踩动, 正要追上去和她打招呼, 就看见陈熙竹像丢了魂一样, 直愣愣地撞上了防机动车通行栏杆上。“砰”一声巨响, 陈熙竹猛地向前一颠,侧摔倒地。
  傅斯恬看得惊心,扔下自行车都来不及停好,快跑到她身边,“你没事吧?”
  陈熙竹抬头看是傅斯恬, 龇牙咧嘴,又疼又尴尬。“没……事……”她吸着气答。
  傅斯恬扶她站起来, “摔到哪里了?”
  陈熙竹摇头, 她反应算很快了,“就这里擦伤了点。”她把手心摆给傅斯恬看。
  “去医务室吧?”
  陈熙竹拒绝:“我们学校哪有医务室啦。”她把自行车扶起来,故作轻松道:“没事啦, 去图书馆找小刘老师借一下她的医药箱就好了。”
  傅斯恬上下打量,见她真没什么大事才放下心来。两人进了图书馆借了酒精和棉签,傅斯恬帮她清理擦伤,半是责备半是关心,“骑车就好好看路,你想什么那么出神?这次只是小伤,下次呢?”
  陈熙竹疼得小声“嘶嘶”,并不答话。
  傅斯恬难得见她这么乖巧,放轻了动作:“是很疼吗?”
  陈熙竹摇头。
  她盯着傅斯恬小心的动作,沉默了好几秒突然说:“我觉得我学姐要谈恋爱了。”
  “你一直念叨的那个学姐?”
  “嗯。”
  “她要谈恋爱的对象你不看好?”
  “那也没有。我学院的青协会长,挺……高,挺会打扮,好像,还挺有钱的。”
  “那你为什么不开心?”傅斯恬拧上酒精的盖子。
  陈熙竹喉咙发紧,忍了又忍,还是说出口了,“斯恬,如果我说,我自行车后座想载的那个人是学姐,会很奇怪吗?”
  傅斯恬拧盖子的手一顿,抬头看陈熙竹,有一秒的惊愕。
  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可陈熙竹很快地低下了头,根本不敢看她。
  “熙竹。”傅斯恬叫她。“这……”
  陈熙竹慌张打断:“算了,你……你当作什么都没听到,我什么都没说,我们出去吧。”她转身想溜。
  傅斯恬连忙攥住了她的手腕,“熙竹,你别怕,这不奇怪,一点都不奇怪。”
  陈熙竹顿住,惊喜地扭头,看见的是傅斯恬一如往常的温柔,“谢谢你愿意告诉我。”
  她独自走过发现自我的这条路,知道要说出这件事需要多大的勇气与信任。傅斯恬注视着陈熙竹,很认真地坦白:““你和我说了一个秘密,那我也和你说一个吧。”
  “我车后座想载的也是一个女生。”
  “所以你不是一个人,你别害怕。”
  陈熙竹眼睛睁大,整个人都呆住了。
  直到坐到了图书馆座位上开始学习,陈熙竹的心都都还在剧烈震荡中。她低头看法条,法条上的每个字都似乎在说:“斯恬说什么?斯恬说她也喜欢女生?!”她换本书做习题,习题上的每个选项都在诱惑她:“A、问她,B、问她,C、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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