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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神者的末日游戏gl——青蓝妖痕

时间:2021-01-12 09:32:23  作者:青蓝妖痕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状况不妙,下意识地起身,浑身的燥热和腺体的肿痛就好像刚刚这些热汤是烫到她软肋了似的。想走一步却腿软得让她不得不扶住充电桩,腹中有暖流像受了重力的吸引不受控地蹿。顿时整个人都如被推入了地狱火海,无处不火烧火燎,信息素的气味开了闸一般汹涌四溢,令她一时慌乱得有种被淹没在橄榄海里的错觉。
  如果说这一刻还只是身体叛变得不似自己的身体,下一秒,就连意识都恍惚起来,空白的脑子里晃来晃去都是想撒泼打滚耍无赖撕碎什么侵占什么的热望。
  而她很清楚这个“什么”的最优解,一个身娇体柔香香软软的Omega。
  这是自从第一次分化以来,此前从未遇到过的情况。但聪敏如欧阳吉呆了片刻,却立马猜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
  她恐怕是……被Omega的信息素干扰到强制发.情了?
  “白小姐!不好了,我……”
  意识到这个很大的可能性后,欧阳吉却在理智和刻在基因里的本能间的相搏中,做了件很冲昏头脑的错误决定。
  但在她自己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身体先理智一步地自径到达了杂货店深处的储物间,只象征性地敲了两下便撞开了门。
  就好比是对诞生后第一眼见到的活物产生依恋感的小动物,欧阳吉在手足无措中居然本能地去找了这时候她最不该见的人。
  年久失修的门本就锁不严实,很容易就开了。迎接她的是扑面而来满溢的Omega信息素,某种难言的气味,以及沙哑却异常妩媚的低吟。
  白玄夕屈腿坐在折叠床边冰凉的地板上,转过潮红的脸,浑沌的眼睛却没有看她:“哈啊……不是叫你敲门……嗯?怎么了这么急,是要找我‘解决一下’么?”
 
 
第14章 第二夜(下)
  欧阳吉感觉自己就像只叼着兔子的野狗。兔子是只活生生的,知道自己随时就要葬身犬口的兔子,她呼吸的焦灼急促,透露出一种对将被别人掠夺、控制、践踏的命运接受又抗拒,怀着一丝异样的兴奋的战栗感。
  事实证明被强制发.情的滋味并不好受。欧阳吉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尝腻白玄夕的信息素,后者原本白皙的后颈被舔咬得红到发紫,吮吻肌肤的声音和Omega偶尔难抑溢出了嘴的低吟暧昧地交织着,就像一团吞噬着干柴的熊熊烈火,让暧昧的热度没有上限地升温。
  其实欧阳吉从一开始情难自禁地临时标记完就已经恢复了些许理智,接着就被自己想与Omega接吻和做更进一步的事的疯狂念头吓醒了。但由于生理需求客观上还没能解决的不满足,和心理上实在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该怎么面对这个人,只能姑且顺着欲.望流连在Omega的后颈腺上。
  这种尴尬的暧昧一直僵持到白玄夕几次挣扎着动了动,想要转过身来而不得。她这一动把小Alpha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就把搂着温软腰身的双臂收得更紧,就好像不舍得让她起身离开似的,Omega只能无奈地把下巴搁回床沿。
  “我不走。”白玄夕低笑一声,又转而轻道,“临时标记不管用,还是我帮你解决吧?”
  “别别别……我又没叫你不准走,我已经好多了。”欧阳吉刚想放手以示心思清白,但不知为何被信息素勾得晕乎乎的,她感到自己就像狗皮膏药贴在人家身上那样,想放开她反倒要很花气力,就和过冬的时候一整天都裹着衣服和被单潜意识里就极其抗拒挪窝一样。
  “是么?”所以一直等到白玄夕忽然回身将她压倒在地砖上,欧阳吉都还没来得及完全撒开手去,就被吓得改揪在对方的衣料上,同时痒痒的触感从上身一路下滑,“原来这也叫‘好多了’?”
  “啊!”
  白玄夕顺势跪骑在她的腿上,被那捏住了罩门,欧阳吉瞬间像被烫倒了似的,整个人猛地一抖,维持着抓住她手臂的动作僵得像条死鱼。
  “你干什么!”欧阳吉几乎瞪圆了水汪汪的眼睛,简直从头到脚都被刷了层粉红的漆,看上去更像一条煮熟的鱼了。
  白玄夕的表情似笑未笑,虽然小Alpha的手劲出奇得大,跟个钳子一样咬着她的小臂,不过手臂不能动弹却不妨碍手指的动作:“我知道你不想完全标记我,用手帮你解决总行了吧?”
  欧阳吉脸红得像能挤出番茄汁:“不需要!”
  白玄夕以为她是没什么经验会害怕,目光柔和得像母亲看小孩一样慈爱:“放心,我的‘手艺’很好,一只手也包你满意,不会弄痛你的。”
  可能煮鱼烧的火太大,鱼也是会炸的:“不是您这种‘手艺’好不好的问题!不需要您费这种心……嗯——!”
  鱼汤煮沸了的声响有些绵长而刺激人,往往意在引人来揭开锅盖,将满锅遮不住的鱼香解放出来,告知鱼已经熟透。不过这条鱼似乎熟得有点突然,白玄夕像是也很意外,不知在想什么地移开手,望了羞得迅速用双手捂住脸弓起身的小Alpha两秒,移开眼。
  沉默。
  沉默是裂开的节操……
  虽说就算是纯情处A,这么大个人了应该也不至于因为这点生理上的意外而羞到偷着哭,白玄夕还是体谅地想给尴尬癌患者一个台阶下:“憋坏了对身体不好。”
  可惜真正的尴尬癌晚期患者离当场去世只有一步之遥,更听不出她这话有任何安慰的意思:“……都说了不需要……请别再捉弄我了!”
  欧阳吉也不管她抬起的手是又想落到哪里,三下两下撑起上身就一把将她往旁边推开,抽腿起身夺门就跑。
  “等等,你——”
  但白玄夕想追而试着起身,却腿软目眩一下没站稳跌坐回去。趁这个当儿欧阳吉已经落荒而逃,门也被随手一甩“嘭”的摔了回门框,又因门锁和卡口早有磨损而微微弹开,依旧留了一条缝。
  刚刚情不自禁抬高声音扯到了嗓子,白玄夕忍不住干咳了几声,恢复平静时无声地叹了口气。又感觉到左眼的刺痛而往缠在脸上的绷带下摸了一把,摊开手放下,掌根果然沾了血迹。
  她心思难安地蹙蹙眉。
  欧阳吉刚才那一推,左手按到了她右臂的黑爪子上。
  ……
  “呯!呯!”
  放在远处充电桩上的空泡面桶一角被擦到,桶身被往后击退,又转了两下在“啪”的轻响中滚落在地上。
  金红的斜阳把年轻人保持端枪瞄准姿势的影子拉得很长,显得好像一个高高瘦瘦、精干强大的Alpha。可惜影子的本体却是端着枪都好像很有违和感的娇小女性,虽然的确是个Alpha却从小到大没少被别人当作Omega呵护或骚扰。
  花了两三发子.弹试过自己此前并不熟的枪型,欧阳吉并不对自己作为初学者而言足可自豪的准度感到高兴,相反,身心好像都深深的疲惫不堪。
  在末世前,由于生活在“很和平”的民间禁枪的国家,本身对现代军武也没多少兴趣,身为普普通通的新晋白领她理所当然的没有需要熟练用枪的机缘和理由,哪怕到现在也只辨得来末世初遇到的军人们教她用过的一两种手.枪和□□。
  慢慢挨着充电桩席地而坐,把萍水相逢的偶遇者新送的枪搁在一旁,欧阳吉小心地捧起趟在另一边浅阶上的破魔弓碎片,透明的胶水映着落日余晖,在断口处的碎屑边沿微微透着光亮。然而空有摸在手里黏糊糊的触感,试着拎起上端,断口立马脱落在接在下方的另一只手里。
  开个玩笑就是牺牲一件冷兵器,换到件现代□□,听上去好像她赚到了——虽然她确实是赚到了,毕竟这两样东西都是偶遇者白送给她的,怎么想都绝不亏——但在这个倒霉世道,怎么自我安慰也难以安抚失去破魔弓导致的意难平。
  “唉。”
  欧阳吉十分叹惋地把碎弓揣在怀里。其实不只是为弄坏了一件极其珍贵的“神器”惋惜,比起没怎么用过的枪,很巧合地在大学时被室友拉进过弓箭社的体育社团有玩过弓的经验,欧阳吉也不由得对弓形的影法武器有点好感,何况这弓她用得很顺手了,又是自己并无恶感的和蔼老爷爷送的东西,还陪了自己这么久,就好像突然战死了一位朝夕相处的挚友般令人惆怅。
  洒在侧脸上的光辉不知不觉染了层血红色,原本蔚蓝的苍穹都被如火如血的凄惨光彩拉平,压在远方耸立的浅灰色城市顶上摇摇欲坠。
  曾经城市还不似如今这般远远看上去就很残破,年幼的她也仰头望着一步步从鲜艳的光芒中堕入黑暗的天空发呆愣神,只是那时被哥哥牢牢地牵着,她清楚地知道明天一定会来,只要合眼做一个梦,天空就会再度亮起。
  所以那时即便站在一片灰暗冷寂的荒坟前,幼小的女孩也并不觉得惊怖和孤独。
  甚至眼前还有虽不很高却很苍翠的山峦陪她知道的,身后远方的城市一起撑着好像快被烧破了的天空。
  原来妈妈就睡在这里呀。我们不常来看她,爸爸也出差不回家了,她会孤单吗?
  不会的,有好多人陪着她呢。这些石碑下面都是陪她一起睡的人。
  他们会不会欺负妈妈呀?你看,有些石头下面颜色不一样,有的石头前还放了好多玩具,我们只带了花,别人会不会和同学笑我的书包不好看一样欺负妈妈啊?
  不会的不会的……那些镀了铜的石碑是“妖君大人”的标记,祂是保护这座山的神灵,睡在这里的大家都受祂保护,久了和祂成了朋友就会被标记啦。“妖君大人”是吃金属的妖神,所以有些住在附近的村民会拿旧的铁盘子来拜托祂多多照顾自己的亲戚。
  远方的天空红彤彤的,看上去就像一只燃烧着的大火炉。而被包围在下的青丘则似提供焚烧的柴堆,又或倒过来看,就是盛着菜肴架在火上的热锅。
  ……可是哥哥,为什么守着这里的“妖君大人”会是位“妖神”呢?
  一念之间,火焰忽然烧了起来,从伸出手也不可能触到的天际忽然喷到了眼前。巨大的火舌一瞬舔了过来,就像一条巨大的蛇将她一口吞下。
  她吓了一跳,想躲想逃却发觉自己动弹不得,左顾右盼却发现自己身陷烈火之中,周围的一切都被刺眼的火光霸道地蒙蔽了,什么也看不清楚。刚才还在身边地哥哥忽然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隐隐约约的无数人影重叠在火墙之外,一张张麻木的脸孔她看不真切。
  几乎是在窒息和烧灼的痛苦就要将她的灵魂夺去的刹那,她猛然抬头,穿过摇曳而一瞬稀松的火舌,与一只妖冶而璀璨的眼睛对上视线。
  那只眼睛从轮廓到瞳孔都无比陌生,却在印象里深刻熟悉得无以复加,她只愣了一下就让火焰之外的这只眼睛和在破碎的墙面边沿见过的镶嵌在漆黑巨爪上的某只鬼眼完美重叠。
  你、是你一直在看着我。
  顿时好像烧在身上的火焰都化作了泪水源源不断地洒涌出来。她忽然头疼欲裂,忘了自己是谁,止不住地狂笑狂哭狂喊狂嚎。
  我终于再次见到你了。
  这个诡异的,又令人无比惆怅又令人欢喜非常的念头一冒出来,梦境中的鬼眼和火眼完美交叠在一起的刹那,欧阳吉猛地打了个寒颤,“啊”的叫出声,吓醒了。
  “你还好吧?”结果一睁眼就与另一只看起来并不很特别的人眼撞上视线,“做噩梦了?”
  欧阳吉看到白玄夕忍不住就往充电桩上缩了缩:“你别靠得这么近。”
  原来白玄夕就挨着她坐在她右手边,天色暗了,左手上端着的橘红色小灯是主要光源,照得她的脸像镀了层金似的:“我的情期结束了,起码在送你到安城的这段路上,应该不会再信息素失控了。”
  她一说欧阳吉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小心地用手挥挥,吸吸鼻子嗅了嗅,无色无味的空气让她清爽得有点感动。
  回过头来却问:“不是说Omega的情期一般有三天?我们遇到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吗?”
  从她在山里捡到乱溢信息素的白玄夕到现在,也才过了一天有余,欧阳吉不觉得以这种顶级Omega的体质有可能躲在山里过了一天没被自己发现。
  话说回来,白玄夕到底是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座山里?王刚阳他们也是,只是绕到山下附近的国道想去安城郊区的话,也不至于需要上山吧?……不,也许只是路过山下找过路站充电的时候闻到了诱人的信息素想捡漏,也不是不可能。
  欧阳吉正兀自猜测,白玄夕的回答却很含糊:“应该是。不过前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都不记得了。只感觉好像被关在一个地方昏睡了很久,醒来就在那座山里了。”
  疑点果然很多。刚刚才做了噩梦,虽然现在梦中大概是最吓人的部份已经忘得差不多了,欧阳吉还是瞟了瞟周围昏暗的环境,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自觉地想摸摸手臂,才发现自己落在储物间的外套重新披在了身上。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白玄夕起身站开,看着她说:“过路站的结界只防恶灵不防风,你在这里睡很容易感冒,既然醒了就回室内休息吧。”
  “谢谢。”小声道谢一句,欧阳吉一边穿外套一边站起来,“杂货店里是只有那个储物间有床吗?”
  “我可以睡地上。”白玄夕看了她一眼,“下午是我的错,既然你这么讨厌肌肤相亲的行为,接下去同行期间,我保证会和你保持适当距离,不再做让你不自在的事。”
  “……谢谢。”欧阳吉心说光是提起下午的事就够让人难堪了,堂堂一个Alpha被随便摸两下就在Omega面前泄了,放以前让熟人知道了,可不就是则经典的成人笑话,面上红着耳朵撩了一下擦在脸上的头发,“不过反正只在这里过一晚,我在杂货店打地铺也够了,你之前才受了重伤还要好好休息吧?”
  说着,灯光映照下,目光移到对方腹部上。欧阳吉这才注意到白玄夕没再穿着先前已经血染又破了洞的衬衫,换了套干净宽松的店员工作服。
  然后她突然意识到一件很不得了的事实:“等等,你现在已经完全没事了?”
  白玄夕很平静地点了一下头:“没什么大碍,只是暂时还不能吃难以消化地食物吧。”
  回想了一下仅仅半天前在被开了大洞的墙沿发生的惊险决战,尤其那时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修罗用恶灵化的利爪一下一下刺穿了白玄夕的肚子,甚至好像掏了些不只是血的东西出来的绝望……再看看现在尽管是在暖色调的灯光下,整个人都精神得容光焕发的年轻女性,欧阳吉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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