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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神者的末日游戏gl——青蓝妖痕

时间:2021-01-12 09:32:23  作者:青蓝妖痕
  “大妖怪的自愈能力都这么厉害吗?还是白狐族的特技……该不会你真是什么‘异能者’?”
  本来心情就不大好,天黑下来更有股挥之不去的压抑盘踞在心头,而终于没了能把最清醒的人也勾得晕头转向的信息素干扰,稍一动脑子深究白玄夕身上的疑点和身份,就足够让人不寒而栗。
  不管是她的自述中提到的被“破坏神”掳走过改造失败的半修罗,王刚阳吹捧崇拜的神秘组织白玄家的成员,还是修罗黄决断定的妖怪皇族白狐族后裔,单拎一个身份出来就够荒诞惊人了。
  “确实我的体质有些特殊,不过,你好像有些误会。”白玄夕轻笑了一下望着她,“我和白狐族没有关系。”
  欧阳吉想起黄决说过她应该是妖怪皇族和人类的私生女,可能和以前影视剧里演大家族勾心斗角的那种套路差不多,便怀着同情地点点头:“我明白了,以后我不会再提他们。”
  看她那副有点沉重的表情,白玄夕不觉得这个小小的误会解除了:“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白狐族的血统,和那一族根本没有任何关系,是那只犬妖认错了。”
  “哎?”当时黄决说得跟真的一样,原来不是吗!
  欧阳吉的表情实在有趣,白玄夕弯了弯嘴角:“怎么,我看上去很像只狐狸吗?”
  “不……”老实话呼之欲出,但矮个子的Alpha眉头一拧,反问,“不像吗?你这不是笑得跟只狐狸似的!”
  白玄夕愣了一下,继而背过身去哈哈地笑出声。她笑声不大,但双肩夸张的耸动足以证明她笑得十分痛快。
  “还笑;有什么好笑的!”虽然本来是开玩笑,这人笑得太开心让欧阳吉反而不好意思了,“别告诉我其实你是白狐,刚才是逗我玩的……你再笑我真的要叫你狐狸精了!”
  “咳,你叫吧,我不介意。”白玄夕回过头来,面上已经恢复了平静,但眼底满是藏不住的笑意,“其实我本来也打算在今晚和你谈谈相关的事。”
  杂货店的灯光把她的侧脸照得很柔和,欧阳吉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跟着她就走回了杂货店门口。
  “‘相关的事’?”
  “关于我的事,还有你的。”
  夜还很长,两个人可以说的话也很多。白玄夕落在欧阳吉疑惑的脸上的目光,不知有意无意的少了几分淡漠。
  无论如何,她确实很久很久没有这么开怀地笑过了。
 
 
第15章 *二人世界
  夜幕降临,繁华的城市却仍旧灯火通明,甚至比白昼时还要令人眼花缭乱。银灰色列车如箭一样飞悬在架设于高塔之间的透明管道,减速后稳当地停在一座变换不停着斑斓灯光的塔楼车站前。提示灯的闪烁下,一侧的车门和管道打开,候车的人类和或长了兽耳或长有尾巴,还有背上收着羽翼的妖怪们,好像个个头顶上都还藏了双无形的眼睛,一边低头盯着巴掌大的智能平板一边毫无阻碍地鱼贯而入。虽然下班高峰已过,经过市中心一带的空铁车厢依然座无虚席。
  提示音从不急不缓的“滴、滴、滴”转而“噔铃铃、噔铃铃”催促般快速响动。才被慢性子的电梯送上楼的欧阳吉眼看就要错过一班车,急得蹬蹬蹬踩着高跟鞋就跨上最后几级电梯往车门冲,手提包都差点甩出去了。
  “哇啊、等等!”
  “噔铃铃!嘟——嘟——砰!”
  然而很可惜,管道舱的侧门就在她眼前咫尺距离“啪”的一下降下了。
  欧阳吉泄气地翻起平板看了一眼,八点整。好极了,她完美错过了约定的时间整整一个小时,可能还将再迟二十到三十分钟不等。
  虽然因为今天加班跟对方提过改天,不过对方说没关系可以等她,似乎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她也不太想改时间,于是也先这么定着。
  不过一面解锁了平板界面翻着聊天列表,欧阳吉一面心里缓缓升起疑惑:所以她是和谁约了吃晚饭来着,今天是什么重要的日子来着?
  哥哥的生日?不对吧,她哪会在加班的时候还约哥哥出去吃晚饭,况且哥哥上的是夜班,哪来的时间?
  平板接到新消息而在手中狠狠震了两下,欧阳吉回过神来,目光落在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红铜色戒指,愣了一下恍然大悟:啊、对了,她要结婚了,今天是要和对方商量婚礼的准备。
  咦,话说回来都领证结婚了,她还没和自己的Omega同居吗?婚礼的事居然还要专门约饭谈……
  但狐疑的念头只闪过一霎就在新消息跳出来时遁去了。“你下班了吗?我来接你。”明明看不出语气的白屏黑字的记录却让她莫名欢欣雀跃起来,也许还有一丝好奇的期待夹杂其间。
  “你来接我,一个人?走路吗,还是打车?”
  对面先显示“正在输入中”,接着顿了一下,又重新输入了什么,发过来却只有两个词“开车”。欧阳吉顿时感觉自己犯了傻,自己真是穷久了都忘了恋人有车,也几乎能想象到对方看着屏幕无奈地笑了笑。
  “太晚了,要不我接你直接回家谈吧?叫个外卖,或者家里还有菜我随便做点吃的?”
  欧阳吉又呆了一下,正想问这是回谁家,转念觉得都是未婚夫妇了还分你家我家的似乎又太客套,可能对方会不高兴。
  她刚在打字栏里打上个“行”,身后忽然响起了一个清脆稚嫩的童声:“妈妈的车已经停在车站下面的停车场了哦。”
  欧阳吉吓了一跳,转过身,只见一个梳着双马尾的黑发小女孩怀里揣了根有点夸张的杖子,来回踢着两条小腿坐在候车座上,眨巴着澄澈透亮的天蓝色双眼望着自己。
  虽然小女孩看上去还很幼小,不过四五岁的样子,五官精致仿佛出自手最巧的艺术家的精心雕琢,远没到分化的年龄让她看起来还有点雌雄莫辨的俏丽,但这个年龄联系到自己,欧阳吉就有点嫌大了。还有她穿着考究的黑底白蕾丝的小礼裙,以及手里抱着的顶端嵌了颗疑似水晶的法杖形玩具,总觉得价值不菲……
  ——所以这是什么狗血设定,她到底是把有车有房的富二代肚子搞大了奉子成婚,还是被离过婚的富婆包养了?不,奉子成婚的话这孩子也太大了吧?
  话说回来她的对象是女O吗?倒是有点意外……
  欧阳吉摇摇头把胡思乱想甩出去,走过去稍稍蹲身想跟小女孩套近乎,不过开口一下没想起来小女孩叫什么名字;事实上,她对小女孩的印象完全是一片空白,似乎从来没见过她。
  结果还是小女孩揉揉咕咕叫的小肚子开了口:“阿影肚子又饿了,快走吧快走吧!”
  原来叫阿影。欧阳吉想起自己加班到现在一下午都没吃过东西,不禁也被小女孩“传染”得也饿了,不自觉地就问出口:“你妈妈做什么菜最好吃呀?”
  “毛血旺!”
  ……四五岁的幼孩吃这个会不会太重口味了。
  女孩抱着看起来和她的身形不太搭却又谜之没什么违和感的杖子,很轻盈地跳到地上,走在前面引路似的带她走,每一步都轻盈优雅得让欧阳吉莫名有种看到影视剧里小仙女施展水上漂神技的幻觉。
  但要走电梯还是不禁担心小孩子会摔倒,欧阳吉上前去牵她的手。女孩抬头若有所思地望了望她,乖顺地把小小的手递到她的手里。
  想了想不能默认自己做被包养的废物,欧阳吉又问:“那你妈妈喜欢吃什么呀?”
  只是好像话题和“吃”是分不开了,同时脑中就把各种煮的、炸的、煎的、烤的、炒的、生吃的、蘸酱的过了一遍,欧阳吉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下子特别饿特别馋,就好像一年没吃过东西了似的。
  小女孩眨巴了两下宝石般漂亮的蓝眼睛:“厚切牛排酸菜鱼蜜汁烤鸭糖醋排骨豆沙粉蒸肉梅菜扣肉黄焖鸭掌麻辣香锅蒜香面包香辣鸡翅烤羊肉串蟹黄汤包海鲜面疙瘩小鸡炖蘑菇……”
  “停停停!”欧阳吉馋到口水都差点流出来了,怎么都是她喜欢吃的或者很想吃的,忍不住打断了小朋友的连珠炮,“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没想到你人不大点还挺能说……”
  小女孩咯咯地捧腹笑了一阵,望向欧阳吉的目光却越发明媚,快要下电梯的时候扒拉了几下她的风衣下摆。欧阳吉懵懵懂懂地把小家伙抱起来,女孩就附在她耳边说悄悄话:“其实妈妈是番茄炒蛋甜派、豆腐脑咸派、粽子辣派。”
  “……”什么鬼。
  “骗你的。”女孩又咯咯咯大笑起来,因为就在耳边而很是吵闹,害得欧阳吉差点萌生把她往地上一摔的冲动,所幸女孩见好就收,重新悄悄丢下一句,“但我真的看到过她买过几次豆腐脑。”
  说完也不给欧阳吉吐槽的机会,像一只小毛球从她衣服上滚下来似的,一溜烟回到了电梯面、从即将靠地面的电梯跑到了跑到了地上。
  “在电梯上不要乱跑,很危险的!”欧阳吉连忙追上去牵小女孩的手。
  女孩似乎本来想说什么,但回头忽然撒娇般抓住欧阳吉的衣服下摆,把脸埋到了她的大腿上。
  欧阳吉正摸着她的小脑袋有点茫然,自己并没什么带孩子的经验,而且还是将成为自己孩子的孩子……
  “阿影,不许乱来,说好了要听小吉阿姨的话的,对不对?”
  一个有点闷哑的成熟女声传来,欧阳吉感到自己和小不点都颤了一下。
  看到一身笔挺西装、一头罕见的雪白长发的女性,欧阳吉愣了愣,一种熟悉而离谱的荒诞感油然而生。
  白、白玄夕?搞什么,自己的结婚对象居然是她吗?
  在想起对方名字的刹那,欧阳吉恍然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
  握着她的手指的小朋友这时目光闪烁地抬头瞟了她一眼,然后躲到她身后,探出半个小脑袋对“妈妈”说:“我很听话的,不信你问她。”
  和记忆里不同,眼前白玄夕没有吓人的黑爪子也没有一身伤,完好的右手戴着黑丝绸的手套,裸露的左手却把无名指的钻戒大大方方地展示出来;受了伤的左眼也用单边眼罩遮着,眼罩上绣着的花纹和领带底端绣着的同款,至少看上去人模人样,淡雅的妆容和与她信息素气味相似的香水更让她整个人给欧阳吉留下了“斯文败类”的印象。
  果然不管怎么包装也藏不住坏心眼的狐狸精,当下就带着浅浅的微笑三步两步走到欧阳吉面前,很自然地伸手揽过她的手腕将她几乎拉进自己的怀里,微微低头望进矮个子的Alpha双眼里:“阿影没给你添麻烦吧?”
  “没、没,她很乖。”欧阳吉别扭地移开目光,越来越近的呼吸让她有点难以适从的紧张,“你你干嘛凑这么近……”
  “不亲一个么?”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她的脸侧和耳畔,压低了的富有磁性的声线能把耳根摧软,“平时我们每次见面的‘例行公事’,不是你最喜欢的吗?”
  啊,啊、啊啊?
  震惊地抬头,疑惑和脸红还没做好和盘托出的准备,白玄夕就趁势勾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印了一吻。
  ?!
  欧阳吉手还搭在她的肩头,正想推开她说至少别在孩子面前,而似乎是潜意识觉得车站实在不是个足够体面和浪漫的接吻场景,再反应过来时周遭已经是一片嘉宾的鼓掌声和庄重又喜庆的背景音乐了。
  虽然印象里一般A和O结婚都是A穿裤装礼服O穿裙装婚纱,但欧阳吉发觉她们的情况反了过来,甚至和对方吻得难舍难分、超过了主持人对这个环节时间预想的也是自己。
  接吻的感受很平常也很奇妙,欧阳吉主观上应该对此没有什么偏好甚至应当抗拒,但同时有种难言的安适感好像惯性一样把她留在原地,让她魔怔似的不想结束这个吻,好像结束以后她就会失去最重要的人。所以一直到心底隐隐害怕被别人嘲笑不像个Alpha、而相应的周围议论声和哄笑声确实变得很大,她才眼睛蒙了层水汽,强行把自己和看上去更像个Alpha的结婚对象分开。
  场景有一瞬在某个教室和某个人挤人的仓库间交错,恶灵扭曲刺耳的尖叫、记忆里淡化了的人们的面容,“名额满了”、“对不起,你们这样的我们不需要”,还有被恶灵抓住的哥哥,被抛弃了的人们……
  我不是一个成熟可靠的Alpha。欧阳吉低头看着手里劈里啪啦掉在地上的碎弓,破魔弓的模样比现实记忆里的碎得更厉害,在碰到地面的刹那裂成了一地的玻璃。其中一块比较完整的玻璃片反射的刺眼光线刺痛了她的眼,与此同时老师的怒骂和真正打碎玻璃的小同学夸张的哭声铺天盖地地涌来,她吓得腿一软就要摔坐在地上,战战兢兢地也说不出一句“不是我做的”。
  “别怕,我在。”但她却跌进了一个温暖柔软的怀抱里,“我会保护你,哪怕拼上我的性命。”
  月桂清冽的淡淡香气安抚正如那人的话语般令人安心……和虚幻。
  她头痛欲裂地与一双陌生却熟悉到令她没来由地止不住泪水的妖冶金瞳对视一秒,周遭的场景又从摇曳的火焰、死寂的坟场转瞬即逝,就像被穿着礼服的白玄夕压住肩臂的拥抱压回了最初的婚礼场面。
  婚礼似乎还在进行,只是和刚才的错觉不同,嘉宾们都带着满脸诚挚的祝福鼓掌欢呼,或是为羡慕主角们这时候还如胶似漆搂搂抱抱的感情起哄。
  “我大概做不了一个合格的Alpha。”欧阳吉吸了一下鼻子,凑在拥抱着自己的梦中情人耳边小声笑道,“假如我们真的要发生点什么,你会失望的。”
  但白玄夕轻柔而宽容地抚摸着她的后脑,那动作和触感似乎与记忆里哥哥做过的动作,或是自己幻想过的妈妈的动作别无二致:“为什么要担心这个?你是个Beta。”
  欧阳吉忽然很大声地笑起来,接着就探手去摸白玄夕手上的戒指,上面镶嵌着的宝石既温润如玉又闪亮如钻。然而这时,白玄夕把手往后一缩,耳边欢乐的嘈杂变得清净。
  “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呢?明明安心和妈妈结婚就好了嘛。”
  穿着小礼服的女孩左手拽着一只后颈上开了线、棉花绒都掉出来了的布娃娃,人形布偶背着弓箭,似乎是个射手的形象;右手则握着比自己整个人还高了一截的长杖,尺寸明显比扮成玩具的模样要大了许多,顶端镶嵌的多面晶体看起来与“婚戒”上的出自同种材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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