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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自心动(近代现代)——盒家欢乐

时间:2021-01-13 10:48:33  作者:盒家欢乐
  “找什么?”谢北望把玫瑰花摆在桌子的正中间,随后找了个软椅坐下。
  “相册,”简暮开了一个箱子发现全是衣服又去动手开了第二个,“你等我会儿。”
  谢北望人都到这儿了也不差这一分钟两分钟,耐心看着简暮翻腾。
  喝了酒一蹲就晕,简暮找的头昏脑涨,干脆一屁股坐在地毯上边,跟撒泼小孩儿似的,翻腾来翻腾去终于找到他那宝贝,神颠颠的又跑到桌子面前自个儿坐下了。
  谢北望看着他从兜里掏出那张小纸条,又看着他掏出笔在另一张纸上写写画画,两分钟后,简暮轻轻咬着嘴唇把最后一笔落下,纸条完整的塞进透明塑料隔膜里。
  看他的动作谢北望已经能大体猜出简暮干了什么,觉得简暮所说的答复应该就被他写在那张白纸上。
  简暮一推椅子站起来,被酒劲儿冲的人晃了晃,愣是走了条直线把相册递到谢北望手里边。
  相册就是大街上最平常的款式,壳还是纸包的,做工看着挺劣质,简暮递给谢北望的时候自己还不好意思,“周围没什么店面卖这个,我让林东上街随便买的。”
  “嗯。”
  谢北望掂着轻飘飘的相册,翻开了第一页。
  第一页有两张纸条,上边是谢北望写的“回个电话?”下边是简暮后面补的一张“好。”
  一页一页翻过去,后面十七天的纸条都是以这样的形式分隔开,直到谢北望看到今天的新纸条。
  “给了你二十天的时间,现在你考虑好了吗?”
  醉酒后稍微狗爬的字体贴在下边。
  “考虑好了。”
  只有四个字。
  谢北望扫完答复,偏头看向简暮,迎面简暮就扑上来,手掌抱住谢北望的脖颈狠狠地吻了上去,未散的酒味在两人的口腔里传递,鼻息间滚烫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借着灯光,谢北望看见简暮眼睛红了一小片,但很快简暮就低下头不让他看,闭着眼睛继续索吻,像一个初生牛犊的小蹄子,莽撞又毫无章法,谢北望还得顾忌着他,免得桌子的棱角把人撞伤。
  “我考虑好了。”小犊子咬完人说:“早就考虑好了。”
  简暮握住谢北望的手轻轻勾他尾指,“我挺觊觎你男朋友这个位置的。”
 
 
第25章 
  “觊觎多久了?”谢北望问。
  简暮的手指扣扣搜搜,不停地在谢北望手心摩擦,一会儿抠抠关节,一会儿摸摸掌纹,过了许久简暮哼唧一声:“好久。”
  “真的?”谢北望反握住他的手,学他在掌心磨磨蹭蹭。
  “假的。”简暮低着头,没做发型的头发随意的撇着,眼睫盖住瞳孔,在眼底耷拉出一片阴影。
  谢北望轻笑一声,低头噙住简暮的嘴唇,“在餐厅跟你说话的就是栗秒?”
  简暮仰着头被迫承接一个吻,双眼都不是正常的状态,醉的视线游离,“嗯。”
  “当时在聊什么?”谢北望问。
  简暮闭着眼睛冥想,半天才憋出话:“忘了……恭喜杀青什么的吧。”
  他晕是晕,但是没到彻底醉昏头的地步,酒壮怂人胆凭着劲儿说胡话:“你关心栗秒干嘛?吃醋哇?”
  简暮一屁股坐在地面上,胳膊肘撑着地防止自己仰倒,脸上欠欠的挂着笑,像是抓住了谢北望的把柄一样嘚瑟。
  谢北望被他的醉态逗得不行,跟着他坐到地上。
  “挤我干嘛啊?这么宽的地儿。”简暮不悦的皱起眉头,往旁边挪了点位置,谢北望蹬鼻子上脸又挨着他挤了过去。
  简暮被挤得没脾气了,软塌塌的靠着谢北望。
  嘴里念念有词:“你真吃醋了啊?”
  “嗯,吃。”谢北望应道。
  简暮嗤笑一声,歪着脸抵着谢北望胸口:“你骗人。”
  “没骗你。”
  “哦,”简暮对着谢北望的胸口照拱不误,拱到后边不知道是没力气还是觉得没意思,只是脑袋顶着没用力。
  谢北望扶着简暮的胳膊想把他挪到床上,手臂却被简暮拍开。
  简暮道:“我还没吃醋呢,你吃哪门子醋,……你都不配吃醋,我什么也没干呢。”
  一句话拖拖拉拉说了半天,谢北望闻言忍不住笑,“你吃什么醋?”
  “陈年老醋。”简暮凶狠的抬头瞪着谢北望,“你别想糊弄我。”
  “我都知道你俩那点事儿。”
  “谁?”谢北望没想到他是来真的,一时之间有点懵。
  “你说谁?你还有谁?”简暮两个眼睛瞪得大大的,但很快又跟蔫了的花似的没了气焰,“我知道你和应翩的事,你不用瞒着我,我也知道他回国了,我……”
  “你怎么知道应翩跟我在一起过?”
  简暮一哽,“反正我就是知道。”
  偷摸看谢北望的隐私这种事简暮醉了都说不出口,太丢人了,虽然他也是无意中看到。
  可不用简暮多说,谢北望猜也能猜个十之七八。
  “你看我书房里的信了?”谢北望无奈道。
  简暮一怔,被戳穿之后的难堪让他反应更剧烈,“谁知道你谈个恋爱那么磨磨唧唧,还给人写信!你……你就知道写这种东西来勾引人!”
  简暮撒泼把手边的相册给扔了,飞到床脚磕巴一下,又掉进软软的绒地毯。
  “谁跟你说我谈恋爱就爱写信?”谢北望暗恨自己为什么要挑简暮的情绪,现下只能好声好气的应付醉鬼,“应翩爱写,他写了我就回了。”
  简暮并没有被安抚,反而道:“那你为什么还留着?”
  为什么?
  谢北望好像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只是觉得该留就留了。
  他当时和应翩分手分的极不体面,照理说确实该扔得扔该断得断,但谢北望却没有把根儿给除尽。
  这么多年谢北望也没觉得自己是个痴情的人,起码不是个傻逼,可他对应翩确实留恋了好几年。
  倒不是因为应翩有多好足够他惦记,只是年少气盛,不甘心在作祟。
  应翩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已经出道了,少年盛名,混的挺成功。两人感情不算特别好,只是很合拍,互相懂对方的喜好,也能理解对方,所以谢北望对这段感情投入的很多。以至于后来应翩出轨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紧接着怀有身孕的柯娇上谢家老宅闹得谢北望出柜,谢北望被迫断绝关系扫地出门,应翩又飞速得到出国深造的机会一甩烂摊子走人……
  回想这一连串的事情,谢北望现在的年龄只会觉得荒诞又可笑,但当年他不觉得,他只觉得挫败又不甘心。
  这股气压着他,一直压了很多年,甚至给谢北望造成了他还渴望应翩回头的假象。
  思及此谢北望闭了闭眼,把简暮搂进怀里,低声道:“我和应翩没可能了。”
  “哦。”简暮收起了折腾的气焰,又软塌成了一滩泥,胳膊环抱住谢北望整个人都瘫在他身上。
  “还得感谢应翩回国。”半晌谢北望又道。
  要不是应翩回国,谢北望可能还停留在他自己设想的感情骗局里,等真的见了应翩,谢北望才发现自己对他半点波澜也无,甚至对他当年做过的事再回想都没有任何感触了,所有预想中的愤怒不甘彻底消散,再惊不起半点波澜。也正是因为这样,谢北望才开始正视自己和简暮这段感情。
  简暮没听清他的话,彻底醉了过去,呼吸声规律的响起,谢北望抱着他,目光停留在桌面的红玫瑰上,灯光折射在玻璃杯,桌面被投射出小片光彩。
  把简暮抱着放进床里,谢北望捡起床脚的相册,廉价的相册上并没有磕绊的痕迹,借着灯光谢北望再次翻开相册。
  ——“回个电话?”
  “好。”
  ——“注意保暖。”
  “收到。”
  ——“今天没抽烟。”
  “你应该发给陈医生。”
  ——“背上的汗疹好了吗?”
  “天气不热了。”
  ——“会议好多。”
  “让何宇帮你开。”
  ——“回消息。”
  “回了。”
  ……
  ——“给了你二十天的时间,现在你考虑好了吗?”
  “考虑好了。”
  一连十七天,纸条的回应也持续了十七天,简暮不宣扬的珍藏和回应像一把软刀锋利的插进谢北望的心脏,小小的给予他痛感,更多的却是难以言喻的暖意注入。
  谢北望不知道简暮多久开始爱他,但确信比自己觉悟的时间更早。
  他可能怀揣着爱意等待许久才终于等到谢北望主动,但又近爱情怯,不敢肆意妄为,唯恐谢北望的爱会如潮水般涨退。
  把相册放回简暮的行李箱,谢北望翻身上床,灯还开着,他刚一挨着床面睡得安安稳稳的简暮就跟开了自动识别器一样拥上来,散着暖意的身体靠近谢北望,把他纷杂的情绪熨帖平直。
  “睡了吗?”谢北望道。
  简暮没吭声,回应他的是简暮闭紧的双眼和沉缓的呼吸。
 
 
第26章 
  谢北望不是突然袭击式的过来接人,林东门儿清,订机票的时候都顾及谢北望的回程时间,几人买了同一班飞机的机票,第二天简暮迷迷瞪瞪转醒时,谢北望已经换好衣服。他穿了套休闲服,个高腿长,背光站着看上去特别养眼。
  简暮醉酒也不忘事儿,昨晚上自己的闹腾记得清清楚楚,他一边羞赧一边兴奋,望着谢北望背影的眼影炙热的能着火。
  就这么在一起了?
  迅速得没什么真实感。
  “醒了?”谢北望听见声音转头看向简暮,眼下有点青黑的痕迹。
  简暮视力极好,一眼就瞧出了谢北望的疲态,狐疑问:“我昨晚很吵吗?”
  “不吵。”谢北望倒了杯水递给简暮,“起床收拾了。”
  “哦。”简暮撑着床面坐起来,抱着水喝了两口,冷意下到肚子里,简暮零星的一点睡意也没了。
  林东和阿树帮忙收拾了大部分东西,剩下的小件收拾起来基本不费事,简暮冒出点小心思,偷摸观察谢北望的衣服给自己配了套情侣装意思一下,从厕所换好衣服出来后,谢北望不知看出来没有,视线扫过简暮但又很快转开,简暮稍稍沮丧觉得自己做的还不够明显。
  客房服务把餐送到,谢北望已经坐下,简暮挨着他拖了个座椅,人刚一落座,谢北望就把拆好的碗筷递到简暮面前,简暮一怔,人有点懵。
  “看我干吗?”谢北望勾起嘴角。
  简暮拿起筷子摇摇头。
  谢北望却不止于此,他好像一夜之间就进入了男朋友这个角色里,不仅主动给简暮夹菜,还用纸帮简暮擦嘴……但简暮被他的动作吓住了,谢北望伸手过来的时候他稍稍后仰,避开了谢北望的帮忙。
  “不习惯?”谢北望没让简暮躲开,手一伸长就够到了,简暮被迫擦了个嘴。
  “啊……可能。”简暮有点窘迫,耳根子都烧起来,半低着头暗骂自己不争气。
  “早点习惯。”谢北望收回手。
  加上七七八八的工作人员,一行正好七个人,简暮自然是和谢北望坐在一起,要照往常他上机就该睡了,但有谢北望在身边简暮愣是没睡着。
  虽然谢北望说简暮睡觉不吵,但看他没过多久就闭上眼睛补眠的状态,简暮觉得谢北望说的话也没多少真实度。
  简暮挺愧疚,毕竟是自己影响了谢北望的睡眠状况,他没敢打扰谢北望,中途叫空乘拿条毯子都是压低声音的。
  谢北望睡得不死,简暮刚帮他盖上毯子他就稍微动了动,下一秒简暮的手就被他握住,两只手在毯子底下攥着。
  简暮发现谢北望没睡熟,凑到他耳边问:“要不要耳塞和眼罩?”
  “不要。”谢北望淡淡回绝,把手攥的更紧。
  简暮由他拽着成了个彻头彻尾的独臂侠,手不方便心里却美滋滋,脸上的笑挂了一路,嘴角都没垮下来过。
  下机时简暮和谢北望分道而行,林东帮他推着行李箱,一边走一边嘀咕:“你和谢总穿情侣装啊?刚刚上机我都不好意思说你们,也太明目张胆了。”
  简暮扯扯口罩,掩住自己的笑容,“随手拿的衣服,穿什么情侣装。”
 
 
第27章 
  戏拍完,简暮进入休假模式,林东心疼他,没敢给他接劳累的通告。
  因为拍《天下》瘦的太过,肯定需要调理回来,简暮对公司安排增重没有意见。
  他难得放松,又能懈怠一些,何乐而不为。
  但也不是瞎玩,简暮缩在家里还得忙正事,他要搬家。
  原本并没有这么急切,毕竟他刚和谢北望在一起,在哪住都一样,但林东说他后面没时间,如果要搬就提早,加上谢北望来公寓要绕远,让他彻底搬进来也不合适,两头跑麻烦得很,所以简暮就趁着这个休息的节点准备搬到谢北望的家里。
  谢北望被出柜的事折腾,和家里闹矛盾闹了好几年,他是单方面和应翩和解了,但家里那边不一样,半点松动也无,所以谢北望一直是自己住。
  简暮没来过他家,以前一直觉得谢北望定点去公寓是因为别的地方还养了个金丝雀,问过谢北望之后才知道谢北望纯属是为简暮着想。
  “我天天来你受得了?”
  简暮:“……”
  老男人开黄腔一套一套,简暮有点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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