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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起兮云飞扬(GL百合)——臭臭的呆头鹅

时间:2021-01-14 10:48:30  作者:臭臭的呆头鹅
  “她是个好人,值得托付的人。”云歌黑眸望向云兮,她的视线似乎落在云兮脸上,似乎又在透过她看向别处。
  “你喜欢殿下,对吗?”就在云歌神游太虚的时候,她攥紧了自己的手指,低低的出声,清冽的音色,十分柔和。
  “我可不想为了某个人而让自己变得不是自己。”云歌不禁莞尔,话似赌气又似无奈。顿了顿又说道,“她挺不容易的,这么多年陪在她的身边,亲眼看着她承受着怎样的折磨,能活下来不易。她把自己的一切都完全隔离在人墙之外,但她不是淡漠无情,而是太过专情。她若是爱,便爱得彻底,爱得纯粹,所以要求的回报也纯粹。”  
  云兮胸口沉甸甸的,暗叹口气低声说,“她对你就很好。”
  云歌愣愣地看着岑云兮,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她眨了眨眼睛,无奈地看着云兮,然后叹了口气,说,“小九九对师门的人都很好,但大家越是热闹的时候,她身上流露出的气息就越冷漠越孤独,像罩了层冰似的。在山上的时候,她半夜总会惊醒,然后一个人在屋顶坐很久。书房后的竹林,就是她让梓言移植过来的,她向来爱竹,总是自己在竹林深处练功,或者静静坐着。因为她很多事,不是不做,而是不能做,很多人,不是不爱,而是不能爱。”
  安静的房间里,火盆散发着暖意,满室松木的清香在燃烧着,岑云兮闻言唇角紧抿沉默不语,清透的水眸仿佛能透过屏风深深的凝视着床榻上的人,心底划过一丝痛惜。
  云歌抬眼,看着细长的凤眸望着屏风陷入沉思的人,青丝如墨,肌肤胜雪,娥眉蹙起,眸似深潭,唇角微抿,显示着此时她的纠结。
  “云兮,我带你去个地方,让梓言看着她就好。”云歌别有深意看着她。
  “嗯。”两人推开书房的大门,便看到梓言等在门口。
  叮嘱了梓言看着南宫飞扬,云歌带着她一前一后的往云悦亭走去,穿过游廊,便通向了更为广阔的后院。一股竹香扑鼻而来,果不其然,转过长廊便见到一片竹林,一片碧绿的颜色呈现在她眼前,微风,轻悠悠地吹拂着竹林,竹叶在微微地颤动着,真像一张张细长的嘴巴在喃喃细语。云兮微讶,墨色眸子里像平静的湖水中投入了一颗石子,荡起了一层一层的涟漪。两人向竹林深处走去,四周安静非常,竹林拐角处的路口,左面是通往兰亭水榭,右面是通往云悦亭,远远便看到摘星楼,走近些才发现摘星楼下面是个花园,花园里有个亭子,上面写的云悦亭。
  云兮不解的看向云歌,不明白她带自己来府里的禁地做什么。
  “你是好奇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是吗?”云歌朝她笑笑,指着摘星楼,没等她的回答便接着说道,“她经常晚上睡不着觉,便来这里躺着看星星,我想之所以起名摘星楼,就是这个意思。至于云悦亭,我不清楚,但一定不是因为我。”云歌相信她懂得很多道理,她有灵性,凡事通透,估计一想就能琢磨明白。
  云兮忽然觉得心里有些酸涩,光是想着南宫飞扬已有喜欢之人,云兮的心里就难受得很。
  云歌不解地看着云兮的表情,见这样子,难道岑云兮不喜欢小九九?是自己理解错了还是她理解错了。云歌手搭在她肩上,欲言又止,半晌,道:“她之所以把这里封起来,只是想有个自己独处的空间,以后你会明白她为什么这样。”
  “太子妃对于她来说,终究是个外人呢”云兮看着云悦亭,苦涩地笑说。
  “太子妃是不是外人我不知道,但岑云兮一定不是,你感觉不到吗?”云歌深深的看了一眼她,转身离开的瞬间,嘴角勾起一抹意得逞的笑意,只是岑云兮没有发现罢了。小九九,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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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请战
 
  深夜,东宫,南宫飞扬猛然坐起来,满头大汗被惊醒,梦里的景象使她绝望到麻木,醒来的一刹那还是分不清梦里还是现实。
  “殿下,殿下。”梓言眼底闪烁着焦急。
  南宫飞扬很久很久才从梦境里缓过来,闭上眼仿佛又看到了前世死不瞑目的样子,看看四周,确定自己确实是重生后,心跳渐渐平复,发现自己嘴里竟然含着东西,待咀嚼后,声音嘶哑地说道,“本宫没事,做了噩梦而已。”
  “要不要叫云歌来看看。”梓言担忧的说道。
  “不用,本宫没事。你去外间休息吧,本宫再睡一会。”
  “是。”梓言不放心的看了看她,绕过屏风。
  南宫飞扬疲惫的身体无比清醒,翻来覆去,再难入眠,不小心挪动了头枕,发现头枕下有个精致的香囊,一股淡淡的木兰香袭来,心跳加快,双手颤抖地慢慢打开,一道平安福赫然应入眼帘,泪悄无声息的留下,心莫名的疼着,好疼。想到刚刚发现嘴里含的蜜饯,应该也是岑云兮准备的,心不受控制的抽搐,胸口甚为憋闷,饱读诗书的她,能接受为世俗所不容的事情吗?
  若有一天发现自己是女子后,还会对自己这样吗?不曾拥有过,便不会期望,得到过,才知道失望过后的绝望。这样残破的身躯,能给她幸福吗?只是这样的道理,说起来容易,真要接受却又十分艰难。
  而此时的承乾殿内,岑云兮躺在床榻辗转反侧,思考着白天云歌说的那些话,脑子不有自主回放着那些画面,她不记得自己怎么从云悦亭走回卧房,只知道自己的心很乱,像猫爪子在挠似的,酥酥麻麻难受的紧。
  视线落到放在床榻里侧的锦盒上,忍不住打开,拿出玉箫,手抚过上面,眼神里闪着复杂的情绪。脑子里重复着云歌的那句话,云兮纤指一遍遍地滑过玉箫,心底的那根弦一遍遍地被拨动着。
  ‘太子妃是不是外人我不知道,但岑云兮一定不是,你感觉不到吗?’
  思绪纷纷乱乱,心中却想起那道小小的身影,手指轻轻抚摸玉箫,心口一痛,指尖不禁微微用力。自己已经是太子妃了,找到小哥哥又能改变什么呢?
  岑云兮心不断的绞着,还是有些难受,蓦然,似乎一切豁然开朗,不就是因为喜欢南宫飞扬,不清楚她到底喜不喜欢自己吗?自己有什么不能面对呢?她像拨开了所有的迷雾,看到了最深处的自己,嘴角不禁噙起一抹自嘲的笑,摇了摇头。于是,便做下了放弃寻找小哥哥的决定。想通了,她觉得轻松不少,嘴角含着一抹笑意,缓缓闭上眼睛,沉入好眠中。
  南宫飞扬调理了几日,已恢复的差不多,也不知岑云兮这几日是凑巧还是刻意躲避自己,听梓言说,岑云兮总是在自己睡着的时候来看望自己,醒来的时候一次也没有碰到过。
  “梓言,太子妃去哪了?”
  “回殿下,太子妃去了驿站,东方公主和景王近几日要举行婚礼。”
  “婚礼过后,东暖国国君和那个国师就该回国了,让人盯紧点。”
  “是,殿下,之前你发病的时候,娘娘见到了冰嗜。”
  南宫飞扬眸光暗淡,“嗯,最近朝堂上,有什么消息吗?”
  “赣州情况越来越严峻,皇上派去的谈判大臣并没有起作用,今天早朝大发雷霆,萧将军提议带兵攻打北颜国。”梓言把打探到情况如实的禀告。
  南宫飞扬眉头微皱,声音陡地冷了几分,饶有兴趣的笑道,“恐怕北颜国将不复存在了。”似乎想到了什么,便又添了句,“本宫这次会跟父皇请奏,由本宫亲自率领攻打北颜国,到时候你就在身后跟着便是。”
  “殿下,你的身体并不……”
  南宫飞扬倒是不以为意一般,抬起手阻止他说下去,只依旧苦笑着,“梓言,你该知道,本宫回归朝堂,必然要有功绩才可以在朝廷里立足,这是好机会,本宫相信舅舅的。”
  “是,殿下,西戎国国君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已经好几次催云歌回去,这时候你要出征,她不在身边怎么办?”梓言难过的垂下眼帘,沉默了片刻,却始终没有说出那个人名来。
  “梓言,有些事不说,不努力,没人会知道的。”南宫飞扬无奈的叹了口气。
  “殿下,她不喜欢我,她喜欢的…是…是。”梓言低低地说着。
  “喂,你俩在这干什么?”云歌打断了梓言未说完的话。
  “你来的正好,我打算奏请父皇,带兵攻打北颜国。”
  云歌原本带着几分温柔的眸子,瞬间变成了一片清冷,“你不要命了,不知道你自己并不适宜出征领兵吗?”
  “有你,不是吗?”
  “我可能不确定,老头子催了我好几次回去,估计快不行了。”云歌无奈耸耸肩。
  “云歌,不放心就回去看看,当年的事情也不能赖你父皇。”拍了拍她的肩膀。
  “是我自己无法面对。”云歌凝视着眼前的南宫飞扬,眸色闪烁着泪光,她努力的忍住了即将要掉下来的泪水,对着她道。
  “云歌,他终究是你割舍不掉的亲情,不用担心我,我会书信给师傅,让五师兄或者八师姐来帮我一段时间,你回去看看吧,别让自己后悔。”
  “我自有打算,你别操心了。别转移话题,出征这事怎么也轮不到你这个太子吧。”收起难过,云歌又变成了那个没心没肺的人。
  “需要,必要,所以要去。”南宫飞扬认真的看着她,见云歌又恢复原样了,才松了一口气。
  云歌的笑容收敛,直直的看着她,面前的人面色苍白如纸,眼里泛有固执的光,云歌知道自己说不动她,默默转身,离去……
  南宫飞扬站在后头,看着云歌,薄唇轻动了动。
  但最后,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翌日早朝,南宫飞扬便在大殿上请战领兵出征北颜国,南华帝顿时脸色难看,以太子身体不佳为由拒绝此提议,南宫飞扬还想继续争取,南华帝便宣布退朝,来阻止她。
  兵部尚书魏惟下了早朝便若有所思地朝寒王府赶去,他觉得这可是老天开眼,绝佳的机会送到了眼前,必须早点告诉闭门思过的寒王,熟门熟路的来到寒王府,便看到寒王坐在前厅喝茶,说道,“拜见寒王。”
  “魏大人,这么早就跑到本王这里,是有何要事?”南宫羽寒眼也不抬,端着茶杯喝着茶,品了许久才道。
  魏惟凑过去,努力让脸上堆满笑容,媚笑地说道:“王爷,天大的好事,太子竟然要请战出征北颜国。”
  南宫羽寒正端着茶杯有一口没一口地抿着,听到他的话,便放下杯子:“什么?”
  以为他没听清楚,魏惟又凑近了些,大声说道,“王爷,太子请战出征北颜国,皇上没同意。”
  南宫羽寒沉吟了须臾,说道:“本王没聋,听得清楚,既然皇上拒绝了,那有什么可高兴的。”
  察觉到他的冷淡,魏惟尴尬了一下,搓着手犹豫片刻,说道:“王爷,既然太子想去,我们就帮他一把,到时候回不来就不是我们的问题了,而且太子从来没带过兵,怎么可能打胜仗呢,臣觉得她是急于立功。”
  “就因为她没带过兵,本王那父皇才舍不得她去。”
  “臣觉得太子很想去,我们帮助她一下,或许就能成功。”
  “行,这事你去安排吧,若成了,必有奖。”南宫羽寒冷冷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看了茶杯一眼,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茶后,便将茶杯放在了桌上。
  三日后,边关传来急报,一直蠢蠢欲动的北颜国又一次发动了偷袭,赣州百姓死伤无数。
  “父皇,北颜国屡屡偷袭赣州,赣州百姓何其无辜,儿臣愿赴战场保我南华百姓,望父皇成全。”得到消息后,早朝上,南宫子汶伏地奏请,句句真心,字字真情,让大臣们纷纷赞赏。
  南华帝欣慰的一笑,“谆王心系国民,实乃我南华之福。众卿家以为呢?”
  “臣觉得谆王所说可行。”萧将军出列说道。
  “儿臣有异议。”南宫飞扬上前说道。
  “太子有何想法?”
  “儿臣觉得,不能贸然出征,虽然北颜国偷袭我国,但我们不能打破各国之间的和平协议,应先礼后兵。”
  “之前我们已派人和谈,并无效果。太子难道是怕打仗吗?”南宫子汶打断了南宫飞扬。
  “本宫说的不光光是和谈,大军和谈判使者一起前行,阵前谈判,如若北颜国不能赔偿赣州百姓损失且继续偷袭,到时候我们在开战。”
  “既不破坏和平协议,又不让赣州百姓白白损失,甚好。那么众卿家以为,由谁来去谈判比较好呢?”
  南宫飞扬跨前一步,跪地请道:“父皇,由儿臣去吧。”
  “太子殿下的意思……您要亲自去?”
  原本议论纷纷的众人顿时鸦雀无声,这身体不佳的太子一而再,再而三请命上战场。
  群臣震惊,南华帝震惊,南宫子汶也震惊,岑浩震惊傻了。
  “岑相,你怎么看?”南华帝坐在龙椅之上,文官首位站着的是南华国丞相岑柏。
  “太子身体尚未痊愈,此时让她上战场恐有不妥。”岑相有些犹豫。
  他怕南宫飞扬死在了战场上。
  自己女儿刚刚成婚就要守寡?
  南华帝表情未变,只是淡淡地道:“这次的战争关乎着我南华国赣州百姓的存亡,绝非儿戏,太子没有领兵作战的经验,何以见得自己可以胜任?”
  “儿臣从未为我南华国做过一件实事,作为太子,愧对父皇,愧对南华百姓,儿臣定当竭尽全力,死而后已,望父皇成全。”
  看着南华帝一脸不舍,心怀鬼胎的魏惟嘴角勾起了一丝得逞的笑,“皇上,臣认为太子能够担此大任。而且太子去谈判彰显了我国之重视,也有助于士兵的士气。”
  听到魏惟这么说,一帮大臣们虽然不知道他为何会赞成,但都随声附和道:“臣等也认为太子有此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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