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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他情深似海(穿越重生)——野人渡

时间:2021-01-14 10:50:01  作者:野人渡
  见到近半月不见的公子,小六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公子身上的气质,却是越来越沉稳内敛了。
  “公子,您半月前吩咐我查西城使,倒是有了些收获,公子听完,定会大吃一惊。”
  “哦?说来听听。”
  小六:“这西城使原是五品国子博士,搭了从三品宗正的线,不知怎的就坐上了西城使的位子,当年圣上下拨给西城使,让其督促监事离江筑起大坝防水患,谁知这西城使竟是个贪心的主,圣上下拨的银两大半进了他的腰包,修建防洪工事时,竟让人用木头去填补当中。如今大坝被离江直接冲塌了,真是造孽哟。”
  “有证据否?”
  小六连忙拿出一沓纸和一本小册子,“这家伙藏得还挺深,甚至专门建了个暗室来藏这些私账,废了小爷好些功夫。这些都是西城使从上任到现在的行贿记载,公子且过目。”
  宁祺接过小册看了起来,倒是细细将各项受贿记录在册。有了这些确凿证据,西城使,是翻不了身了。
  私自昧下皇都补给,也不知这人胆子大还是猪油蒙了心。
  “这半数银子,不在西城使账上吧。”
  小六笑了,“公子聪慧过人,这银子啊,都在从三品宗正李文义那呢。”
  这李文义,掌管皇家亲族与外戚,可捞油水的地方多了去了,自然结识的皇亲国戚也多,如果猜得不错,那宗正李文义,也是站了骆向端的阵,这可有好戏了。
  不过要动那样根基深沉的朝官,却也有诸多不便,牵一发动全身,如果没有把握一举将人钉死,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不然有得麻烦收拾,倒也不是宁祺害怕这些麻烦。
  只是不想为无关紧要的事浪费时间。
  “我知道了,这事先搁着,找个机会捅到皇帝那去。”
  “公子,要我们的人出手吗?”
  宁祺轻笑:“不,让端王和瑞王先互咬一阵,火把加旺一些。”
  他记得很清楚,上辈子父亲同他说过,瑞王以他做文章,硬是逼着骆玄策平分了半个天下,他可是很记仇呢。
  “我明白了。”
 
  小倌
 
  
  宁祺方才回到相府,宁丞相就差人过来寻。
  相府主院,宁相一身黑衣闭目假寐,见宁祺过来,仔细盯着人瞧了一番,暗道这儿子确实有些不一样了,“不是说出去半月?这都快一月了,究竟为了什么事?”
  宁祺似笑非笑:“一些事耽搁了,我去了哪里,父亲竟然不知道吗?”
  “莫要耍嘴皮子,你去那,不是去捣乱的?”宁峰面色尴尬,显然是知晓宁祺行踪,虽然这孩子是变了许多,但往常干的事还历历在目,决计要提防着他乱来。
  “是去捣乱了。”
  宁峰:“……”终于找到父子不合的原因了。
  “祺儿,你能想开些,自然是好,玄王此人心智坚定,能统帅千军,是不可多得的良才,你可莫要玩弄于他。”宁峰语重心长的叮嘱。
  “父亲放心,我已经受到教训了。”
  可不是受到教训了吗,以性命为代价。
  望着宁祺离去的背影,宁峰有些无奈,他这些儿子中,宁祺格外出色,权谋计策城府,哪样都要让人望尘莫及,但就是锋芒太盛,宁峰才最为担忧。换作是他,如果这样的人不能为己所用,一劳永逸的方法只有除之后快。
  而宁祺显然太年轻了些,心思再深,也斗不过权势。
  过去两年没有受到皇帝猜疑,宁峰知道是玄王在暗地里操纵,替宁祺除去了隐患,宁祺到底是心软,对敌人下不了狠手。
  若非玄王背后相护,只怕早被那些人鱼死网破的反扑缠得够呛。
  宁祺回了院子,小厮就送来信,一共五封,宁祺不看也能猜到是谁的手笔,只怕是让他多加修养,暖玉楼的事他会解决,让他安心修养云云。
  骆向端这人,拉拢人所做的手段,向来只有这些,可笑前世的自己,傻傻分不清楚。
  他随手扔在案上,让小六传来陌阁之人。
  这次来的是陌十一。
  宁祺:“我走时吩咐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回公子,皆已打探清楚,端王买通了暖玉楼老板娘及夜宿客人,还有清早路过暖玉楼路人,让他们指证玄王与……”陌十一尴尬咳了声,不知道要不要继续下去。
  “如实道来即可。”
  “让他们指证玄王在暖玉楼与小倌私会,如今大街小巷早已流传出玄王好男风,夜会小倌的传言。”陌十一低下头,不敢直视公子越来越危险冷冽的眼神。
  “还有呢?找了谁冒充那小倌?”宁祺压下火气,他可记着,上辈子,骆向端不知从哪找了个小倌,硬将其带到大殿之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状告骆玄策始乱终弃,要皇帝为他做主,让骆玄策丢尽了脸面。
  陌十一惊:“公子,您连这个都能猜到?”
  宁祺苦笑,他虽未参与当年之事,但后续却记得清楚,皇帝表面上为了皇家脸面,夺了骆玄策半数兵权,实际上本就对手握重权的骆玄策心生忌惮,这让谁都可以在骆玄策头上撒野。
  骆玄策为百姓以命相博之际,他的父亲与兄弟,却在谋划着如何置他于死地。
  感受到自家公子越来越冷的眼神,陌十一忙道:“是暖玉楼的小倌,几月前被他爹卖到暖玉楼,对外道是冰清玉洁的身子给了玄王,着实假了些。”
  宁祺冷哼一声,气笑了:“他也配到骆玄策榻上去?”
  陌十一惊于自家公子竟直呼玄王名讳,又惊于公子对玄王的在意,公子一直在乎的,不是端王吗?
  算了算了,主子的事,还是不要多想,脑袋不够用了。
  “那小倌,有人要挟?”
  “回公子,没有,倒是端王的人接触过一次。”
  宁祺已经没有多余的表情了,他知道骆向端那些手段,无非就是利诱,而那个小倌,不过是顺着骆向端搭的阶往上爬罢了,没什么稀奇。
  总归是人向高枝攀。
  不过这个小倌倒是必须解决,否则计划就进行不下去,有了玄王这样能触到天的高枝,只怕寻常手段是治不了他了。
  “六儿,十一,准备一下,咱们去暖玉楼。”
  小六和陌十一同时瞪大了眼睛,他们这是听到了什么妖怪说的话?
  “公……公子,您不用再考虑一下?相爷可能会打断您的腿……”小六声音越来越小,着实是担心自家公子的安危,自月前开始,公子就变得不像公子了,不再像从前那般冷静沉默,开始有了人情之气,仿佛突然活了过来。
  宁祺好笑:“考虑什么?六儿的易容术该不会被离江水冲没了吧?”
  话到这份儿上,小六才反应过来:“是,我糊涂了,公子稍等,我马上准备。”
  午后有微雨,当一个恍若仙子的身影出现在暖玉楼时,楼里的人都像被施了定身咒,只呆呆瞧着那赛女子曼妙的身姿,又集飘然仙气于一身的妙人。见了这人,他们才知道明眸皓齿,面若桃花的真正含义,可不就是为眼前之人生的吗?
  他们这辈子都没见过这般精致的人物。
  直到宁祺走近,暖玉楼掌柜才回过神来:“公子来此,可是找人?”
  这般美好的人物,好像说来此地消遣就是侮辱了他。
  宁祺不说话,小六极有眼色上前道:“妈妈,将你这的小倌都叫到跟前来。”
  “全……全部?”倒是没想到这神仙般的人物竟然会好这口。
  “自然不是,得挑个合眼缘的,这好处嘛,自然少不了你的。”说完就拿出一个金锭扔了过去,那美貌风韵的老板娘手疾眼快接住,乐得眯了眼睛。
  “公子且稍等。”
  半盏茶后,十几个俏生生的少年一字排开,站在宁祺面前,个个娇风若柳,一等一的好看,特别是那双会说话的眸子,望着人都含着情。
  宁祺默默与陌十一交换了视线,陌十一上前道:“妈妈,不止这些吧,怎能让少爷看这些个胭脂俗粉,暖玉楼是没人了?”
  “这……”老板娘有些犹豫,那一位,是上面交代了不许动的。
  “磨磨蹭蹭,这生意还想不想做下去了?信不信明儿就没有你这劳什子暖玉楼了。”小六这一副恶霸的模样信手拈来,宁祺有些意外的瞧了一眼,只觉有些好笑,总归是改不了小孩子心性。
  “不敢不敢,我这就将所有人招来,公子且稍后。”说罢,急匆匆出去了。
  再回来时,身后跟了七八个年纪要小上一些的,看那身段便能瞧出,这些是暖玉楼精心养着的,说不得还是得意之作,这些人的容貌更要上乘一些,肌肤也更加细腻,瞧着就精致。
  六儿得了陌十七的指引,上前从第一个打量过去:“你,太瘦了,硌着公子不好。你,太高了,公子瞧你还需仰头,成何体统。你,哎哟这穿的什么?辣眼睛。还有你,这肌肤是怎么回事?昨晚睡沙子了?……”
  鸡蛋里挑了一番骨头之后,终于到了这次的目标,之间六儿围着人打量一圈,“啧啧,勉强勉强。”
  直到将所有人挑剔完之后,才留下两位,目标就在其中,六儿示意宁祺选择,宁祺状似勉为其难的选中了目标。
  老板娘顿时露出为难之色:“这……”
  六儿面色一变:“怎么,这人不行?老板娘,你该不会在耍我们吧?”
  “岂敢岂敢。”老板娘转念一想,上面的人也没吩咐风竹不能接客,只要倒时按时交人就结了,管他要如何,银子岂有不赚的道理,这么一想,她全然没了顾虑,又收了几金锭,喜滋滋走了。
  之后,六儿也拉着陌十一走了,开玩笑,他并不想看到公子是如何给那小倌下套的,想想就觉心底发寒,替那小倌感到可怜。
  而暖玉楼里,宁祺叫人坐到跟前来。
  “叫什么名字?”
  “回公子,奴名风竹。”说话的间隙也不歇着,为宁祺斟了一杯七分满的清茶。
  宁祺瞧着风竹的动作神态,眼底划过一丝兴味,“清风修竹,不错。”
  风竹原本并不满妈妈还将他带出来接客,那日突然出现的人告诉他,他将会成为玄王的人,这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他流落这等烟花之地,怎么可能会与玄王有交集,更何况还能成为玄王的人。
  起初他倒是不信,后来那人找了妈妈游说,从妈妈恨不得将自己供起来的姿态来看,那人倒也有些门路,仔细一想,却也是天家人的勾心斗角,这些人情世故,他也并非全然不懂。
  玄王若娶了男妻,再无争夺九五尊位的资格。
  但于他而言,遵与不遵都是死命一条,别无选择。
  “传闻玄王要了你?”
  风竹被这位公子猝不及防的发问哽住了,摸不清眼前这位绝色公子的意图,只得轻轻低下头,露出柔弱的脖颈。
  宁祺端起茶杯轻饮一口,“我倒是不知,那晚明明在我榻上的人,怎就跑到风竹公子那了,是我没看住人?”
  风竹听到这话,顿在了原地,生出一股无名的羞愧,不过也着实好奇,眼前这位公子,无论气度容貌胆识都是万里挑一,却原来是玄王的人。
  “公子既知,又何必来访?说不得将来要共处一室。”
  宁祺脸上划过一丝震惊,这风竹,显然将他归为了争风吃醋一类,难道自己今天这身装扮平凡了些?
  “和平共处?”宁祺轻笑,“你知道玄王为何年过弱冠而不娶妻纳妾吗?”
  风竹混迹烟花场所,显然一下悟了这话的意思,有些不可置信,玄王那等枭雄人物,竟会为了一名男子不娶妻纳妾,这是何等真挚的感情?
  这是他求之不得的东西。
  见风竹眼里的波动,宁祺便知这是听进去了。
  “我言尽于此,还望风竹公子莫要执意妄为,如果有难处,我可以帮你,但你要拎不清轻重,就不要怪我了。”
  说罢,转身离去。
  原想先得了这风竹的心,让他心甘情愿站到自己这边来,但临了还是止住了,终究是可怜之人。
 
  谋划
 
  
  自上次去暖玉楼已经过去十日,宁祺没再去,倒是差了人守在风竹身边,以防他狗急跳墙,找到骆向端的人,将他的出现供出去。
  会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如今还不是与骆向端硬碰的时候。
  “公子,玄王明日回朝。”小六收了信,将之念给宁祺听。
  宁祺手一顿,笔墨在纸上晕染开来。
  好个让他浪费一张宣纸的男人。
  “嗯,暖玉楼那边如何?”他可还记挂着这件事。
  小六晒一笑:“那风竹公子起先还从容淡定,后面几天有些心不在焉,最近听说玄王要回来了,倒是出现几丝焦急。依公子看,他可会选择第二条路?”
  一个贪字落于纸上,宁祺道:“人心多贪婪,不过瞧他也非见识短浅之人,他会选择生。”
  “公子几时过去见他?”
  “今晚罢。”
  夜色降临,正是寻欢人作柳之际,这一次,以防万一,宁祺不止易了容,还蒙了纱。
  风竹在第十一日终于等到了宁祺,刚见面,就在宁祺面前跪了下来:“公子,若您能保住我的命,我愿遵从您的安排。”
  宁祺点点头,毫不意外他的选择,“既如此,说一说谁指使的你?让你干什么?”
  这些宁祺都基本清楚,但还是想亲自确认一番。
  “上月初,有人寻到了我,让我陪他们演一出戏,事成之后,说不得有望玄王妃的位子,那样人上人的位子,谁不心动?可我却知道,无论我怎么走,都是死路一条,违背他们的意愿,也逃不过他们的手掌心,若顺着他们的意愿,为人男妻,阻人步伐,亦是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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