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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他情深似海(穿越重生)——野人渡

时间:2021-01-14 10:50:01  作者:野人渡
  简直令人啼笑皆非,留了好大的笑话。
  皇后右侧首位一男子附和道:“皇弟,柳公子所言极是,本太子也有些好奇,皇弟是如何降了宁公子这等美人的,不若让我等也取取经?”
  堂中一阵低笑。
  宁祺眸色冷沉,垂眸敛去狠意,如今问的是骆玄策,他不能私自接下话头留给人把柄,至于这位油腻腻的太子殿下,他记下了。
  他自问不是一个记仇的人,不过关于骆玄策,是例外。
  听说这位尊贵的太子殿下前些日子玩死了个宫女。
  呵,有趣了。
  “皇兄这话……莫非也对男子有兴趣?”骆玄策似乎没注意到一室徒然凝固的脸,自顾自摇头叹息:“可惜皇兄口中的皇都第一美人已经被父皇赐了我,不过,本王与人野谈时听说,皇都的扶风公子,也是一等一的绝色,就不知是哪家公子,皇兄若有心,本王可差人打探一番。”
  瞧着自家男人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宁祺憋笑快憋出内伤。
  不愧是自家男人,不止战场迅猛如虎,人情之故也风生水起,不动声色就将人气个半死。从前两人争锋相对,就见识过这男人一针见血的本事,如今瞧着,真真是解气。
  皇城里恐怕无人不知那扶风公子。
  扶风公子人如其名,如春风温润,如弱柳之姿,不过是烟花之地出生的男子,有着令女人嫉妒的容貌。
  世人着迷于他的容貌,面上却对此嗤之以鼻,虚伪至极。
  而骆玄策当做不知,当众说出来,这一口锅毫不留情的扣在太子头上。
  “闭嘴!骆玄策你真以为你……”太子目眦尽裂,恶狠狠盯着骆玄策,似要将之拆吞入腹。
  皇后瞪了眼太子,阻止了他,“太子!注意分寸。”随即转向骆玄策:“玄王,有些话,可不能乱说。”
  骆玄策疑惑回问:“咦?听皇兄的意思,分明是对男子感兴趣,是本王理解有误?那真是对不住皇兄。”
  听他一口一个喜欢男子,皇后险些被气得背过气儿去,深深几次呼吸之后才定下心神,转向宁祺:“宁家小五,哦不……该喊玄王妃了,本宫忘记你昨日嫁人了,在玄王府可住得惯?端儿昨夜还跟本宫抱怨想你了。”
  对一个男子,用了嫁一字,何况对象也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子,其中贬谪之意不言而喻。
  而故意提起骆向端,是为了刺激骆玄策。
  骆向端母妃早亡,十岁起就被养在皇后膝下,与太子算是半个兄弟,虽然说不上多亲近,但也绝断不开联系。皇后在这样的场合说这话,着实引人遐想。
  果然,人群里议论开了。
  皇后素来知他心系骆向端,这时提出,无非就是想要他为此感动,今后心甘情愿为骆向端做各种事,包括毫不犹豫背叛骆玄策。
  可惜,上辈子的宁祺,在他重生的那一刻,已经永远死在了过去。
  “劳皇后娘娘挂念,臣一切安好,也转告端王殿下,无需挂念,臣既入了玄王府,自有玄王殿下相护。”
  对这中规中矩的回答,皇后也不好再说什么,“虽你已然成家,但自小就与端儿亲近,多到府里走动走动,可别生分了,寒了端儿的心,那孩子,真心记挂着你呢。”
  冠冕堂皇的话,内里却糟了烂了,泛着恶臭,直教人泛恶心。
  这个老妖婆,宁祺暗骂一声,正要回应,却被骆玄策抢了先:“皇后娘娘说得极是,本王竟忘了这层关系,有了皇后口谕,本王今后定会经常带宁祺拜访。”
  皇后:“……玄王说的哪里话,你为兄长,自是该端儿前去拜访才是。”谁说让你去了?还有,本宫随口的话怎么到你那就成了口谕?
  想不到骆玄策就着皇后这话,恍然大悟,“合该如此,否则叫外人瞧了去,反咬皇室没规矩,非是我不放宁祺出去,实在是众口难堵,妻弟共处,委实不像话了些。”
  皇后想要羞辱骆玄策话最终上升到皇家颜面,心里别提多气了。
  她同样瞧不起宁祺,生得沉鱼落雁,对骆向端心怀不轨,要不是骆向端说宁祺谋略惊人,她早将人除了。
  仿佛再多说一句都是错,皇后识趣闭了嘴,借口忙着聊天忘记搬席案,佯装大怒让下人搬上来。待摆上精美的吃食,骆玄策从容不迫道:“天色已晚,北大营有急事处理,本王怕耽搁父皇交代的事,还是不多做停留了,今日多谢皇后娘娘美意。”
  礼尽言恳,让人无错处可挑。
  言罢,就转身走了。
  这话以皇帝做东,生生堵死了众人的满嘴未出的借口,毕竟皇帝之事大于一切,谁敢阻拦?
  众人:!玄王你等等,你王妃忘了带走喂?
  宁祺像是听到了众人的心声,匆匆向皇后辞别就跟了上去。
  这一幕落在众人眼里,脑补了一段大戏,又生出了相府宁五不受宠的谈资。
  刚出慈宁宫,就听到瓷器碎裂的声音,宁祺忍不住乐了:“阿策,慈宁宫的老妖婆,似乎生气了呢。”
  他看得出骆玄策心情有些不好,思来想去,也就方才皇后那等不知天高地厚的胡话。
  啧啧,这醋味儿,浓呀!
  看得宁祺想扑进骆玄策怀里,好一番柔声安慰,瞧他红脸的模样,可如今身处皇宫,只可臆想,不可实现,悲哉悲哉。
  “不必理会,成不了气候。”
  直到上了马车,骆玄策还没坐稳,怀里就被迫塞了个宁祺。
  “怎了?”骆玄策轻笑,小心防着人摔伤,他实在拿这个动不动就要抱抱的人没办法。
  “这话该我问吧?阿策有没有闻到醋味,快熏死我了,好酸呀。”
  骆玄策常年行军打仗,自然对这些委婉的说法不甚了解,奇怪道:“哪来的醋味?今晨食的清粥,莫不是子钦饿了?”
  “……”宁祺显然也没料到骆玄策听不懂,缓了缓升腾的爱意,望进骆玄策的双眸:“我从前帮骆向端,是因为觉得他可怜。”
  仿佛没察觉到骆玄策徒然僵住的身子,宁祺有将一切和盘托出的冲动:“骆向端童年凄苦,八岁那年,母妃被陷害与朝臣有染,皇帝一怒之下将之打入冷宫,生生被人欺辱了两年。我遇见他的时候,他正被皇子公主欺负,于心不忍便出手救下。”
  骆玄策双目倏然紧缩,似乎回到了那一年。
  “那时我修为不低,手上没个轻重,不小心伤了如今的太子殿下,皇帝不好多说,但爹爹为了保全我,让我在殿前跪了许久,我快失去意识的时候,是他出现陪着我,大雪天里,不断为我取暖。”
  “所以,我对他生了感激,就自然而然与他走到了一处,说来也算孽缘。”若是早知道后来会发生的一切,他那时绝对会冷眼旁观,说不得还会上去补两脚。
  沉默良久,骆玄策开了口,声音有些嘶哑:“我以为你忘了。”
  “怎会忘记。”宁祺突然意识到不对:“这话……什么意思?”
  骆玄策眼里晶亮又无奈,多了一抹宁祺没见过的微光:“子钦有没有想过,也许你……认错人了?”
  “不可……”瞧着骆玄策认真的眼睛,宁祺突然福至心灵:“不……不会是你吧?”
  骆玄策但笑不语。
  “可等我风寒退去,是皇后带着太子殿下登门道歉,还说她收了骆向端养在膝下,而骆向端,对那日之事都能悉数道来。”宁祺有些不可思议,好像坚持了很久的信念突然被人推翻,告诉他,他以为的,不过是一场谎言。
  “我也不知,但我与骆向端,确实是同一天分别被送到雅妃和皇后膝下抚养。当我养好身子之后,发现你已经与骆向端在一处了,他自小与我不对付,还为此来炫耀过。再后来便是你十二岁那年受了重伤,我意识到自己太弱,就向父皇请命赴了边关。”
  他没有说出口的是,他怀疑是骆向端目睹了整个过程,怀着报复的心思,想抢夺唯一为他出头的人。
  宁祺怔了半晌,有些欣喜又有些难过。
  欣喜于他与骆玄策,那么早就有了交集,难过的是,他竟然弄错了对象,生生误了那么多年。
  “方才说的醋,难道是吃味的意思?”骆玄策突然醍醐灌顶。
  宁祺原本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骤然听闻这个发问,不得已回到了最初本源上来,哭笑不得点了点头。
  “那便是吃醋了。”
 
  战端起
 
  
  九月初,皇城一下炎热起来。
  近半月时间,宁祺与骆玄策都待在府里,一是骆玄策禁足未解除,皇帝有意趁此机会敲打骆玄策,二是宁祺本就不想出府。
  前几日宁祺小憩醒来时收到一张字条,约他过几日福玉楼小聚,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能悄无声息留下字条,必然是府里的人,宁祺与骆玄策商量抓住这个贼,岂料骆玄策却说早已知道这人是谁,只不过留着有些用处,就一直未动手。
  二人想了想,既然知道是谁,那便留着吧,今后也可适当利用。
  “风竹与暖玉楼老鸨,安排得如何了?”宁祺到底还是挂心,之前与骆玄策坦白之后,骆玄策就不再让他插手这件事,担心插足过多留了把柄,就自个儿接过手处理了。
  “风竹在流放路上被调了包,现下拿了银子,说自己要去游历,如今应该是上路了。至于老鸨,她开店这么多年,坑害少年少女无数,让她在牢里吃些苦头吧。”
  一切安排妥当,宁祺满意点头。
  一日闲聊,宁祺忽然想到了什么,抽了骆玄策的书,“阿策,扶风公子……真像传闻那般绝色?”
  骆玄策没想到宁祺会问这个,愣了下,“想什么呢?”
  “我想见识见识。”
  宁祺又被打了,委屈道:“打我作甚?还不能看了?”
  “能,但是子钦有我就成了,不要老惦记别人,这让夫君情何以堪?更何况,扶风他早有心悦之人。”
  宁祺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人家有心悦之人?莫非是你?”
  骆玄策简直哭笑不得,切身体会了一下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忙解释:“怎会?那人在北境,回不来。”
  “谁?”
  “肖翼。”
  好家伙,他这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肖翼那家伙,竟是个死断袖?
  不对,不能骂自己。
  那个前世大义凛然,为了好兄弟不惜杀死他的肖翼,想想就意难平,说不清为何,就是心里有道梗。
  要不……给他添添堵?
  “肖翼……他也有意扶风?”宁祺眼里闪着坏水。
  骆玄策倒是没留意到宁祺眼里的精光,毫不在意将兄弟卖了个彻底:“肖翼没那个意思,但感觉挺别扭,那个混账东西,先前与兄弟们打赌,不知怎的输了,让他去情阁偷一件扶风的贴身衣物。”
  情阁是皇都最大的烟花之地,不过被文人附上风雅之名。
  说到这,饶是骆玄策也忍不住笑了:“哪知这混账去了一宿没回来,翌日回来失了魂似的,而扶风从此赖上这家伙了,他不堪其扰,去了边关再不敢回来。”
  宁祺乐不可支,这种情况,没发生什么都不可信,不过倒是肖翼那厮干得出来的事。
  “挺有趣。”
  要是教唆扶风掰弯了肖翼,应该算是报了上辈子的仇了吧?
  “子钦,莫要去招惹扶风,那家伙不简单,至今没人能查出他的身世。”
  “哦。”宁祺面上应了,心下却有了计较,这么好玩的事,怎能放过?更何况这人是个能克肖翼的,就冲上辈子的恩怨,宁祺帮衬扶风,也无可厚非呀。
  *
  九月初九,月上重阳,相聚却别离。
  昨夜边关急报:北境敌寇陈兵城门之下,围城而舞,号角震天,气势前所未有的高涨,舞毕,发动了战争。
  这一仗持续了三天三夜,双方伤亡持平,仿佛只是来通知大骆军队一声,他们要开战了,随后唱着边夷民谣大摇大摆离去。
  此事震惊朝野,连夜撞钟上朝商议,最终全数大臣赞同骆玄策回归北境,主持大局。
  只有面临城破生死之际,九五之尊,文武百官才会想到戍边的将军,才会暂时放下计谋,转而祈求护这一方安宁。
  无人问一声将军,边关烈日可会灼伤皮肤,刀刃划破肌肤可会生疼,是否也有割舍不下的人。
  无人问。
  事发突然,宁祺却是早料到这么一天,他的将军戍守北境,无人敢来犯,如今却是宿命必征。
  数十万将士与北境百姓,横在他肩上,担成千万斤重的长担。
  他的将军,也不过弱冠余一,却背负着泱泱百姓生的期望。
  自入了九月,他便格外黏着骆玄策,因为他知道会发生什么,他也知道自己不能跟随而去,别说骆玄策不同意,就算同意,他也只能留在皇城,为骆玄策挡住背后的冷箭。
  将军奔于疆场,后院怎可放任杂草丛生?
  他将成为一把锋利的镰刀,将企图疯狂滋生的杂草割去,他日将军凯旋,只会闻到清浅的花香和满院子无害的繁花。
  景鸿帝连夜宣了骆玄策进皇宫,也再顾不上禁足之事,匆匆下了旨命骆玄策出征,一如既往的镇北大元帅。
  骆玄策从宫中回来,已过了丑时,回房时脚步轻盈,生怕吵了宁祺,清晨就要挂帅出征了,这一去不知何年归来,他归程时想得清楚,他要瞧着宁祺,到清晨。
  他轻轻掀开窗幔,却发现心心念念的人正抱膝坐在床上,神色淡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见他回来了,望向他的眸子噙着盈盈情谊,动人的紧。
  “怎还未睡?”生怕扰了宁祺清梦,骆玄策早在进屋之前就洗漱好,这下褪去外衫,就到了榻上。
  宁祺没有动作,呆望着前方,低声问:“要走了吗?”
  “嗯,边关急报,圣旨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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